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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历不明的人。

    “禀王爷,卯时三刻。”

    平静低顺的声音,似乎仅仅一夜的时间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身份,该说她是确实曾是平民,习惯了这样的杂事,还是该说她适应能力太强黎王在听到她那丝质般清润的嗓音的一刻便没有停止对苏穆楚的猜疑评估,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黎王缓缓起身,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习武人的张力,有了这一夜的修习,苏穆楚更加留心每个人的一举一动,欲要从这样细枝末节中寻到提升自己武力的方法。

    “伺候本王更衣梳洗。”

    慵懒低迷的声音渐消,响在耳畔的是那清朗浑厚的嗓音,透着天然的尊贵。

    “是,王爷。”

    一身墨色镶金丝边云纹锦袍,腰间金色腾云祥纹宽边腰带,其上坠下一块莹润质地的极品白玉,一双黑底银丝锦靴,衬得黎王愈发深沉高贵,不怒自威,却不知今日又有怎样的重头戏在等着自己。

    苏穆楚一边手指灵活地将黎王衣衫整理妥当,一边思考黎王选择如此深色调的装束的用意,自己应该没有什么马脚能让他逮到吧

    黎王注视着苏穆楚那慢条斯理堪比蜗牛的动作,凤眸微眯,眼下那张如美玉般白皙无暇的小脸上透着莹润的光泽,杏眸熠熠有神,昭示着少年昨晚的好眠,竟然无一点担心忧虑的样子收回眸光,轻理袖口褶皱,抬步走向帐中主位稳稳坐下,方缓缓开口,朗声道:“来人,将昨夜饶了本王好梦的罪魁祸首压上来。”

    不用早膳就开戏吗还有王爷,您老确定昨晚上睡得那么熟,还做梦了苏穆楚昨晚虽因练武对外界所有动作声音毫无所觉,但料想黎王也不会那么放心自己,昨夜是又弄出什么事儿来了疑惑的看向帐帘,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很快,翔凤士兵已经接二连三地将五名黑衣人带了进来,只是那毫无生气的样子,谁看都不像活人吧

    “云舒,你说你是不起眼的小人物,那他们又是什么呢,嗯”

    察觉到黎王深邃凌厉的眸光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苏穆楚很想甩他一个眼刀,明知故问才想起昨天黎王最后所说的是不是小人物,明日自会见分晓,看来是黎王派人传消息给凌王方面了,这五个人便应该是来接应自己的,本以为第一天会是最松懈的时候,却不想人家正是请君入瓮,小人物装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王爷手下的人,云舒如何晓得,赎小的无知。”

    黎王目光紧锁眼前这嘴硬狡辩的少年,眸底寒光乍现,到了这一步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你到底是什么人五个绝顶高手来寻,分量自是不清,对于祁芮铭来说是如此重要之人吗

    瞬间,苏穆楚似乎切实的感觉到了来自黎王那浓浓的杀气,好似猎豹已经失去了玩乐的兴趣,对眼前垂死挣扎的猎物全无耐性,已经在思考是抛出去换来更大的猎物还是直接成为自己腹中之物。

    “既然云舒不知,那便与那五人同路而去,问一问便知。”

    黎王森凉的声音响在耳边,苏穆楚心念急转,垂头掩下眸光,低声说道:“还请王爷屏退左右,云舒自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探寻的目光将苏穆楚丝丝缠绕,似是在衡量她话中真假,半响,黎王大手一挥,侍从会意,恭顺无声退离,地上那五具尸体也一并消失,转瞬,帐内便只剩下黎王与苏穆楚二人。

    “说吧,本王等着你的交代”

    闻言,苏穆楚并不言语,素手缓缓上移至颈间,手指几经反转,原本契合无隙的喉结落入掌心,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六品医官的职位是真,可那最显眼的男子身份却是假,凌王为何如此在意一个身份低微之人,只因那少年本是红妆,乔装伴其左右,却阴差阳错被带入敌营,凌王不惜五名绝顶高手趁夜潜入,是否也说明了这位王爷真如民间所传那样庸碌无为,更甚者,行军打仗还要携带美色,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黎王沉默的望着苏穆楚手中那凸起的喉结,万般情形自己都设想过,却独漏了这最易察觉的一种,谁曾想那样狡诈若狐,机智冷静的少年竟会是女扮男装的国色佳人,真是不得不让自己刮目相看,未见其女装扮相,单论这份胆量定力便已胜过世间万千男儿。

    “过来。”

    同样的两个字,听起来却与昨日有了不同的感觉,似是疑惑,似是懊恼,又或是丝丝惊喜。苏穆楚顺从的轻移莲步,在黎王身前一尺处站定,可惜转瞬便被一股霸道的力道扯入怀中,没有挣扎,没有抗拒,苏穆楚就那样沉默的侧坐在黎王似硬实软的大腿之上,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更添几分娇弱,从上方看去,只见裸露在外如丝般顺滑的脖颈,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红润的耳朵,整个人就如风中摇曳的半开白莲,让人不可自制的想要攫取那一抹清纯,细赏它绽放的绚烂。

    、第四十二章美人计出

    “抬头,看着本王。”

    黎王压下欲要伸手强制她抬头的冲动,他想要见她自己动作的那种羞涩中带着坚韧的感觉,似乎害怕着自己的靠近,但还是努力的表示着自己的诚心,这样的作为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那么她之前的害怕畏缩和细致的侍候也近乎是她的真实体现了,一个惯于看人眼色,以色侍人的女子纵使有着一身的雍容贵气,身陷绝境又怎么会不慌张,努力示好。

    苏穆楚两只纤手紧紧相握,有些紧张有些羞涩的缓缓抬头,却是垂眸不语,长长的睫毛轻颤,如晨间嫩草在风与露的拉扯中飘摇,透着丝丝纯净,双颊红晕更深,娇艳欲滴。

    常年不为女色所动的心似乎开始微微动摇,如嫩芽破土而出,明明只是细微的变化,却有着不可阻挡的力量,驱使着他愈发想要靠近这气吐幽兰,美好如昙花乍现的诱人女子。

    微微低头,理她近的不能再近,呼吸相闻气息相缠,清甜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柔软而暖,那么近那么静,突然,他伸手扯开她头上的发带,一瞬间,墨发纷飞,纠缠着他的发丝,垂在一起,拂在她粉嫩的颊边,落在他微凉的颈侧,绵软温存,一如她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模样,分外旖旎魅惑,无声无息在他脑海中荡漾开去。

    不禁呼吸一滞,又微微急促,生着薄茧的手指抚上那诱人的樱唇,反复摩挲,那点坚硬碰触着她的柔软,如细纱划过皮肤,于微痛中生出细微的痒。

    黎王只觉下腹升起一股灼热,内心深处不停的有个声音叫嚣着拥她入怀,贴近她滑腻的肌肤,感受她,占有她,就在他的唇将将碰触到那柔软之时,怀中人轻微的挣扎起来,微微瑟缩着避了开去,唇边便是她微红的左耳,鼻间满满的都是她身上清纯的香甜气息,那是她纯净,未被占有的味道,如此美妙,如此迷人。

    轻咬了一下嘴边那圆润的耳垂,在她惊慌躲避前便已迅速撤离,压下心中躁动,轻轻推开怀中的娇媚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定力如此不堪一击。

    看着她有些慌乱有些惊诧的杏眸,黎王薄唇轻启,沙哑低沉的嗓音缓缓溢出,“夜魅,带云舒下去沐浴更衣,仔细伺候。”

    苏穆楚还以为夜魅是黎王身边的侍妾或者婢女,刚刚在心底里鄙视男人的滥情,却在看到身着一身劲装,步伐矫健被称为夜魅的女子时消散无物,好吧,是自己被这个明显妩媚的名字误导了,虽然长得稍显妩媚,可人家就是个女护卫

    夜魅领命,沉默的带着苏穆楚离开黎王的营帐,来到一间干净整洁的帐篷里,两人皆是不言不语,没多久,便有士兵抬进来一个半满的浴桶,瞬间屋内水汽弥漫,模糊了视线,但苏穆楚似乎从夜魅那双冷清的眸中看到了点点寒光,随即便被她垂眸掩去,只听一道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夜魅帮姑娘沐浴更衣。”

    苏穆楚平静的看着缓步上前的夜魅,对于她伺候沐浴的说法不置可否,维持着女子柔弱寡言的模样,心中暗暗盘算,牺牲色相这一招应该能换得暂时的放松吧,算是对黎王这一日来怀疑的答复,只是要以女子的身份在他身边继续周旋,最好要怎样全身而退,还真的要费一番功夫,想象自己在刚刚那一场戏中矫揉造作的模样,真的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热气氤氲中,苏穆楚坐进木桶,感受着四肢百骸在水中舒展,血液通畅的舒适,眯眼看向正在体贴的整理自己那件粗布衣衫的夜魅,目光微闪,到底还是疑心自己藏毒,昨日递过去的茶水直接就被放在了桌上,黎王也太看得起她了,当自己是那种为了完成任务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的死士吗

    虽说自己对啸凌确实有着归属感,可毕竟是半道出家,感情又能有多少,算算日子,也才一个月不到吧,苏穆楚不禁感慨,自己这经历真是有够丰富,制解药,找毒药,献计策,落敌营,美人计,想一想,真是醉了

    “姑娘,衣服给您备好搭在屏风上,夜魅给您洗头。”

    闻言,苏穆楚不置可否的轻轻颔首,目光飘向那件鹅黄色衣裙,这是要自己恢复女装扮相了,到底是王爷,即使是在军营这样的地方还能弄到那样名贵的女子衣衫,这美人计什么时候用到头啊

    “姑娘,您的头发真是顺滑,皮肤真好。”

    听着上方传来的那略带羡慕的声音,感受着头顶轻重恰当的力道,苏穆楚却生不出半分愉悦,只感觉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不自在,尤其是女人眼眸深处那浓浓的嫉妒与敌视,又怎么逃得过苏穆楚的眼睛,自己恐怕被惦记上了,其实她真的想说一声,姑娘,我也是迫不得已呀,你当你家王爷是什么香饽饽

    这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泡了一个多时辰,苏穆楚才心满意足的出水,晶莹的水珠顺着滑嫩的肌肤滴滴下落,热气蒸腾下,白皙的皮肤染着微微的粉红,好似半开的红莲,香气四溢,娇媚动人,看的夜魅攥紧了双拳,想起自己身上那狰狞的伤疤,眸中恨意更盛,凭什么自己为黎王出生入死,受过多少刀伤暗箭,却只能远远的看着如天神一般睿智威严的王爷一步步靠近那卑微低贱的女人,只不过有着一副好皮囊,对于王爷来说只会是个累赘,一定不能让她继续留在王爷身边,自己会帮王爷清理掉一切拦路的女人,就像之前很多次一样

    夜魅垂首掩下眸中神色,恭敬的为苏穆楚穿衣盘头,动作熟练速度,脸上因苏穆楚坚持不上妆,两人仅仅一注香的时间便已收拾妥当。

    苏穆楚看着桌上那从自己袖袋中扯出的玉佩,柔声微笑着对夜魅说道:“那块玉佩是我的亲人赠与云舒留念,不知云舒能否随身携带”

    夜魅见那玉佩成色极佳,纹理似飘渺白云,似有虹光萦绕,料想应是女人不舍得如此值钱的物件,便没有多想,随手将玉佩递还给苏穆楚,看着她接过玉佩时那欣喜的模样,心中冷笑,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见钱眼开。

    “姑娘既已收拾妥当,这便随我去见王爷吧。”

    “嗯,有劳夜魅,多谢。”

    苏穆楚柔声回道,手中摩挲着腰间玉佩,碎步跟上前方夜魅那孤冷的身影,嘴角挂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向着黎王的营帐缓缓行去。

    帐帘掀开,黎王抬眼望过去,便见一袭明亮的鹅黄色长袭纱裙纬地,身披浅黄色水纹薄烟纱,一条乳白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玉佩,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斜斜的插着一支碧玉珊瑚簪子,细致的玉颜上脂粉未施,秀眉如弯柳,眸含春水,粉唇轻启,欲语还休,恍若倾国倾城,似是飘然如仙。

    转眼间,俊俏少年摇身一变,国色美人聘婷而立,遥遥相望。

    “过来。”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点点醉人的迷离,点点迷人的诱惑,黎王招手将苏穆楚唤至身边,炙热的大手稳稳握住她微凉的素手,轻轻一扯,苏穆楚再次落入那坚硬温暖的怀抱,只觉耳边热气拂过,听得惑人男声袅袅传来,“云舒陪本王共饮壶中美酒,如何”

    、第四十三章一塌糊涂

    “云舒陪本王共饮壶中美酒,如何”

    听着黎王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苏穆楚不由身形一僵,黎王亦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低低笑开,大手摆弄着她柔软纤细的手指,故意压低声音凑近粉嫩的玉耳,魅惑道:“怎么,云舒不愿吗”

    “云舒不胜酒力,恐不能令王爷尽兴,云舒还是为您斟酒便好。”

    “能喝多少便是多少。”

    说完,也不等苏穆楚再次开口,直接将酒杯递到了她的嘴边,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苏穆楚盯着眼前这酒香四溢的醇香美酒,只觉得喉间发涩,有苦说不出,自己上辈子是和酒有仇吗次次都被人逼着喝酒

    黎王看着她紧抿菱唇,沉默的样子,并不动作也不言语,手中酒杯稳稳定在她的嘴边,视线愈发深沉莫测,良久,苏穆楚轻启樱唇,就着黎王手中力道饮进杯中酒,却是速度稍快,呛得她偏头掩唇,咳嗽不止。

    见她脸颊涨红,极为难受的颤动着瘦削的双肩,黎王大手移到背脊上轻拍,递过去一杯茶水,试图缓解她呛咳的症状。

    少顷,苏穆楚颊飞红晕,泪眼婆娑,转头回视黎王,那柔弱娇艳的模样迷离了黎王深邃的凤眸,薄唇微抿,大手轻轻摩挲着她温暖细滑的双颊,缓缓开口道:“乖乖喝下去便不会如此,莫让本王心疼。”

    “是,云舒明白云舒替王爷斟酒。”

    苏穆楚垂眸柔顺的应着,纤手执起酒壶,将桌案上的两个酒杯斟满,轻柔慢移,两个酒杯各送到两人唇边,缓缓扬起如玉的小脸,微微笑着轻声道:“王爷,云舒敬您。”

    黎王注视着她那诱人的红唇,喉间微动,直接握住那细如青葱般柔软无骨的小手,将唇边美酒送入口中,饮尽。

    杯盏将离之际,苏穆楚只觉指尖微湿,又似被砂纸轻轻擦过,微微的痒,原是被黎王含入口中,舌尖轻扫,似有一股电流窜向心尖,苏穆楚玉指微缩,再次红了玉颜,抬起手中另一只酒杯一饮而尽,避开黎王那暧昧灼热的视线。

    眼前玉颈白皙无暇,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滑动,似水波荡漾,晶莹纯澈,未等她放下酒杯,黎王手执酒壶,就着壶嘴满饮一口,另一只停留在她腰间的大手迅速上移至后脖颈,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拉向自己,薄唇重重的压在那两片莹润饱满的红唇之上,趁着怀中人呆楞之际,长舌撬开那紧阖的贝齿,以口渡酒,将嘴中佳酿全数渡进佳人口中。

    苏穆楚下意识的吞咽,辛辣的酒水便顺着喉咙直接进了胃里,末了,仍能感觉到长舌轻扫膛壁,引起阵阵轻颤,苏穆楚在心中已是泪流满面,王爷,您老人家玩的开心,小的可是觉得恶心啊,还得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我容易吗

    只是唇瓣上那种微微的痒,微微刺痛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可自己不记得谁还这么强迫过自己呀

    黎王看着她有些出神的样子,有些傻气,些许可爱,似乎觉得这样喝酒的方式很有趣,故技重施,苏穆楚就在呆楞间又喝了一大口酒水,百年醇酿,自是酒劲十足。

    那张粉嫩的小脸上已经是红润欲滴,亮晶晶的黑眸中水汽弥漫,空蒙潋滟,醉眼迷离,懒懒的笑意挂在嘴边,像曼陀罗氤氲着雾色,开在朦朦夜色中。

    这样慵懒随性的模样,看在黎王眼中便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拇指轻轻的在她的耳后那柔软之处缓缓摩挲打转,感受着怀中轻轻的颤抖,下腹再次升起一股灼热。

    “王爷”

    正在失控边缘,苏穆楚软软的话语声轻飘飘的传入耳中,拽回了黎王的思绪。

    “嗯是在叫本王吗那我是凌王还是黎王呢”黎王贴近苏穆楚耳侧,诱惑的低声问道。

    苏穆楚藕臂微抬,懒懒地搭在黎王双肩之上,玉手在颈后丝丝缠绕,娇媚的小脸枕在坚硬温热的肩窝处,痴痴道:“当然是黎王,王爷莫不是以为云舒醉了云舒清醒的很,呵呵。”

    酒醉的人总是反复强调自己没醉

    黎王眸光微闪,掩藏在痴迷云雾下清明异常的神色逐渐锐利,大手轻抚肩上微凉而舒服的秀发,开口道:“嗯,云舒没醉,那云舒告诉本王,凌王待你如何他又是怎么发现你是女人的嗯”

    “唔,凌王啊他一眼就看出来我是女扮男装了呢,却又不在大家面前点破,转身就把我到他屋内,说啊,以他常年流连花丛的眼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这点雕虫小技,喏,那喉结就是他给我的呢,说是我这女人妩媚的样子只给他一个人瞧呢呵呵,只可惜还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翔凤就攻过来了”

    “安生看来凌王待云舒不错,整日的相伴左右么”

    “算得上安生吧,无非是整日的陪着凌王见见求见的将军校尉。”

    苏穆楚迷离的回着黎王的问话,小脑袋似是难以承受重量一点一点,仿佛下一刻便会睡着一般。

    “呵,那云舒为何现在仍是完璧之身凌王困着你便是用来看的吗”

    “王爷,您说云舒身材不好吗凌王竟然嫌弃奴家,说是要回京好好补补。结果转眼将云舒弃之如蔽履,只顾着自己逃命,哪里管云舒的死活,呵呵,世间男儿皆是如此”

    说着,还仰头露出了一个灿烂异常的笑容,只是细细看去,却有着藏不住的嘲讽与落寞,似是嘲讽男人的薄情,又似是在嘲讽自己的痴心妄想。

    黎王凤眸定定的凝望着苏穆楚那绝美的容颜,良久,以额抵额,柔声道:“本王自是不会如此慢待云舒,可凌王岂是如此胆小无能之人,那空城计不是出自凌王之手,想是有难言之隐。”

    “他哪里想得出如此计策只不过是一个年少的幕僚献策,可凌王自几年前起便难有建树,这便挪了来称是自己所想,只可怜那少年至死都想着凌王念其献策之功,日后必能飞黄腾达呢真真是痴人”

    这么说凌王已是不足为虑黎王思虑着苏穆楚所言,眸中神色不明,似是对啸凌边关已无能人的感慨兴奋,又似是对已无匹配之敌的失落,却又掺杂着些许疑惑,这醉酒之言又能否全信

    “王爷,您怎么总是问云舒凌王的事,莫不是王爷您吃味儿了”

    苏穆楚纤细的手指在黎王胸前转着圈,脸带得意之色,痴痴的笑着,好似得了蜜糖的孩子,笑靥如花。

    黎王伸手攥住在自己胸前做乱的青葱玉指,递至唇边轻咬,含糊道:“云舒说对了本王吃味儿了,如何是好”

    苏穆楚一边急急缩手,一边笑道:“呵呵呵,云舒怎么晓得。”

    “那本王便要惩罚你”

    说完,便将苏穆楚打横抱起,大阔步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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