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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的经验看,云舒是那种喝醉了酒便容易不记事的人,那现在若是自己做了什么稍微出格的事情,云舒也不会记得吧

    于是沈墨寒便任着苏穆楚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小菜,自己则又浅酌了几杯,一边又欣赏着云舒那迷糊时可爱的醉态,平时就半睁的眼睛此时更是睁不开了,半眯的猫眼微湿,空蒙中潋滟非常,巴掌大的小脸更是染上了红霞一般,那略显苍白的樱唇因着那酒水和小菜的沾染而显得莹润饱满,视线就那么停住,体内便有火苗窜出,隐忍着收回目光,将银钱放在桌上,又简单的与掌柜的招呼了一声,沈墨寒便单臂揽着不知小声嘀咕着什么的苏穆楚离开了酒馆。

    出门解下寻霄和觅凌拴在树上的马缰,既不上马也没有牵着马缰,就这么半托半揽着苏穆楚向府衙方向漫步走去,任由两匹马顺从地跟在后面。

    时已快至亥时,街道上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影也是行色匆匆,明明不远的距离,沈墨寒却走的异常缓慢,感受着苏穆楚单薄但柔软的身躯似有似无的倚在自己的身上,不自觉的便加重了手臂的力道,迫使苏穆楚更加贴近他,完全没有借着苏穆楚醉酒而趁人之危的负担感,反而脸上挂着愉悦满足的笑容,黑眸中流光溢彩,让那繁星都黯然失色。若是有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一定会笑骂他一句“傻小子”,可惜现在唯一能够看到的人还醉醺醺的窝在他怀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沈墨寒听她一路上一直在嘀咕,可以他的耳力竟也听不出个一二,他不想就这么沉默的走回去,便用空闲的另一只手轻柔的抬起苏穆楚的下巴,自己微低头附耳细听,可入耳的却只是毫无关系的词句,一会儿黑曜石,一会儿凌王,完全搭不上茬,便也放弃了继续听她乱语的心思,可刚刚转移了注意力,感官就变得敏感起来,耳边尽是苏穆楚的温热的呼吸,含着醇香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只觉得耳边痒痒的,连带着心里也似被羽毛轻抚着,蠢蠢欲动。

    稍稍抬头远离苏穆楚脸庞一些,映入眼帘的便是她那入水蜜桃般粉红的脸颊,半阖的眼眸,小巧的琼鼻,最惹眼的便是那微撅着一张一合的小嘴,看起来不同于那日林中的清凉,反而透着粉嫩莹润,大手缓缓抚上那巴掌大的小脸,轻轻摩挲着,就像是被蛊惑一般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寻着那从酒馆开始便诱惑着他的香唇吻了下去。

    沈墨寒感受着唇上那惊人的柔软触感,才从恍惚中回过神,可即使清醒过来也依然不想要离开那片柔软。轻轻制住微有挣扎的怀中人,脚下向着一旁的墙角移动,直至苏穆楚的后背贴在了墙上方止,只是嘴上依然未停的摩挲着,大手徘徊在细滑的脖颈上。不满于单单两唇轻触,试探的伸出舌头舔舐那润泽的唇瓣,带着淡淡的酒香和异于寻常的温度,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舒适诱惑,比那香浓醇酿更加引人入胜,比那极品香茗更令人回味无穷。

    徘徊许久,终是在苏穆楚气闷摇头中留恋的离开那被他舔舐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双臂环过苏穆楚纤细的身子,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才心满意足的放过苏穆楚,看着依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她轻叹一声,只是那叹息中有着掩不住的意犹未尽和丝丝怅惘,却是自己从未有过的心情起伏。

    府衙就在眼前不远处,即使万般不愿,沈墨寒还是携着苏穆楚朝着门口走去。门口守卫见两人如此模样,也未多想,只以为是苏穆楚得了奖赏高兴多喝了两杯,与沈将军结伴归来,恭敬地行礼后便站回了原来位置。

    沈墨寒一路将苏穆楚送回她居住的院子,却在院外看到了候着的柳孟浩,他微微皱眉,也不知这么晚了仲坚找云舒是有何事。

    柳孟浩远远就看到了依偎着的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稍近些才看清是沈墨寒扶着有些踉跄的苏穆楚回来,神色有些僵硬的走上前行礼道:“将军。”

    沈墨寒舒展紧皱的眉头,摆摆手说道:“没有外人在,仲坚不必如此多礼。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着”

    “明天便要启程,就想着过来与云舒道别。”想起昔日与沈墨寒在军营中打打闹闹的日子,柳孟浩也放松下来,实话实说道。

    “嗯,仲坚与云舒关系不错,可今日云舒却是有些醉了,想必醒来也不记得事儿,你不若明日临走之时再与她话别。”虽然说前半句时心里透着一些酸气,可后面他说的却是实情,云舒这个样子根本不会记得仲坚来过。

    听他如此说,柳孟浩关切地看向苏穆楚,见她确实是醉的迷迷糊糊,自己也就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可万一让孝之发现她女子的身份可如何是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我送云舒进去吧,孝之忙了一天还是早些歇着。”

    沈墨寒疑惑的盯了柳孟浩一眼,这么近的距离怎么说也不会耽误自己多久的时间,今天柳孟浩的坚持有些奇怪,让他不觉想到了一种可能

    稍稍紧了紧扶着苏穆楚的手臂,无可无不可的说道:“无妨,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说完便越过柳孟浩,缓步向着院内走去。

    柳孟浩犹豫的看了两人一眼,一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三人就这么出奇安静的步入院落,直至将苏穆楚妥当安放在床榻上。沈墨寒行至桌边端起先前便嘱咐小厮备好的解酒汤,回到床边扶起苏穆楚,专注地轻捏着她双颊将解酒汤喂了进去,却是没有看到他身后柳孟浩脸上那复杂挣扎的神色。

    沈墨寒起身,与柳孟浩深深的看了已经睡过去的苏穆楚一眼,无声的转身离开,出了院落才聊着一些关于明天出发的事项,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起与苏穆楚有关的话题,却忽略了墙边一抹纤弱的身影。

    、第三十章痴心妄想

    那黑影目送着沈墨寒两人渐行渐远,直到高大的身影完全隐没在夜色中,才悄无声息地溜进苏穆楚所在的房间,回身掩好房门,踌躇片刻,终是轻移莲步来到床边,看着床上那瘦削但却时刻散发着独特魅力的男子,目露痴迷与挣扎之色。

    直到床上之人不舒服的轻吟出声,才慢慢跪坐在脚踏上,微凉的手掌轻轻抚上那温热的脸庞,缓缓移到脖颈,在喉结处停留片刻才继续下移,修长的手指颤抖却不失灵巧的微微挑开紧掩着的衣襟领口,素手刚刚贴上锁骨处的皮肤,还没来得及向下延伸就被一只温热的手牢牢抓住。

    惊愕的抬起头,便撞入了一双清明中隐含凌厉的眸中,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轻咬朱唇,脸上神情很快由愕然转变为柔弱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人心尖直颤,美眸含情的望着床上人,道:“公子”

    苏穆楚毫不理会女子如风中柳絮般娇弱的模样,冷声说道:“心云,不是让你晚上不用过来吗。”轻晃还有些晕眩的头,虽然有些难受,但最起码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应该是那碗解酒汤起了作用,一刻钟的时间便稍稍缓解了自己不太清醒的状况,幸好自己警觉的发现有人试图揭开自己的衣襟,及时阻止,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后果如何了。

    那女子正是楚心云,苏穆楚的院落偏僻,少有人至,能够轻车熟路的摸进苏穆楚房间的也只有此一女子。

    “心云见公子醉酒,只是想来服侍您歇息。”楚心云微倾上身,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那半掩的圆润,另一只手柔若无骨的攀上苏穆楚左肩,柔声细语的说道。

    看着眼前那极具诱惑的娇媚女子,苏穆楚真的是异常头疼,若是换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怕是怎样也难抵着极致的诱惑,可她是确确实实的女人,这样的美景也不会对她起半点作用,何况她现在某些地方很是不舒服,也没有心思陪她继续虚与委蛇,微正上身,盯着楚心云的眼中满是凌厉警告,直截了当道:“心云,我知你一心想要攀附上一个颇具权势之人,你见我心善待人平和,便想着在我官位低微之时先占据我身边的位置,我念你是个聪明的女子不与你计较,但并不代表我猜不到你那点小心思,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今天就与你把话说明白,我不会要你,若你守住贴身侍女的本分,我自是会尽力护你周全,以后你若有中意之人,我亦可为你费心筹谋,可若你还是执迷不悟,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一番话下来,楚心云脸色越来越白,直至苏穆楚最后一字落下,脑中那根一直绷得紧紧的弦也随之断裂,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成功的,可到底瞒不住那温和却精明的少年,只有一样,她却并不是存心利用,自从在野外被救回,醒来见到公子的第一面就将他放在了心上,而那短短的几天时间她却不可自拔的深陷在那温和中,从来没有一个男子会那样平等的对待一个女子,没有颐指气使,没有轻浮慢待,第一次有被尊重的感觉,作为一个一直被压迫的庶女,她要怎样才能抗拒爱上那个如大海般宽宏的男子,她不能。所以才会抛掉自己那可怜到卑微的自尊,趁着今夜这个机会接近献身,到得最后却也是自己痴心妄想,明明是满心的真切爱意,却不能够或者说不敢说出口,她怕自己的真心却成了男人彻底远离自己的原因。

    楚心云低下头掩住眸中的苦涩,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低声说道:“是,公子,心云知道了,只求公子不要赶心云走。”

    “罢了,你下去吧,自己好好想想。”她本来以为楚心云经她提醒能够明白过来,现在看来不将话摊开说是不会有效果的,她也不想伤人,可也不能在身边留一个不知何时便会引爆的炸弹,这是她最后的警告,若是有下次,她也不会心软。

    楚心云明白自己若是再这般纠缠下去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便歇了这份心思,把爱慕藏在心底。始终低着头起身行了一礼小声告退,躬身快步走了出去,那身影伤感落寞异常,似乎转瞬便会被这浓浓的夜色吞噬。

    看着楚心云垂头出去关好门,苏穆楚却并没有继续躺着休息,反而一轱辘从床上起身下地,套上鞋便往净室小跑过去,进去半响,只听得里面传出一声压抑哀嚎:“天哪,真是会赶时候”

    又在里面磨蹭了半天,弄好该做的措施,才拖着鞋挪回了床上。今天下午就感觉不对劲,却没多在意,刚刚与楚心云说话的时候才感觉到异样,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是,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二十岁的人了,竟然再一次,初潮

    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今天这事儿从早上开始就没断过刚刚喝了酒,现在不止脑袋不舒服,小腹也是隐隐作痛,这都什么事儿

    懊恼腹诽了半天,终是抵不过困意陷入了睡梦中,完全不记得醉酒之后被轻薄的片段

    、第三十一章临行信物

    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早上,苏穆楚深深的吸了一口晨间微凉的空气,许是那碗醒酒汤的缘故,脑袋并没有第一次那样疼,可却如第一次醒来时一样的,却是那段消失的记忆,无论如何努力的回想还是寻到那片段,只是手缓缓抚上嘴唇,怎么感觉有些辣辣的肿胀感觉是因为昨天喝的酒的缘故吗

    缓过最初的迷糊劲儿,苏穆楚才慢腾腾的起床,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腹部还是隐隐的胀痛,看来还是需要继续调养,不只是在外,连内里都要好好梳理一下

    才堪堪将自己的易容装扮检查了一遍,门外便响起了小厮的敲门声,“苏大人,凌王派人来请您到听风轩一趟。”

    “稍候就到。”

    苏穆楚收拾好易容的物品便起身前往听风轩。等她踏进主室,发现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凌王稳坐主位,依然是沈墨寒陪坐在一边,剩下的也都是熟面孔,秦海风、夏博睿,再加上沈墨寒跟班三人组。算起来这里面只有苏穆楚的官职最低,而且她现在还是御医的身份,会出现在这里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但很明显的是,屋内人见到她都没有诧异,一个六品小官却是这里最特殊的存在了。

    视线不准痕迹的扫了一眼厅内的情况,苏穆楚上前行礼道:“下官来迟,还请赎罪。”

    凌王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云舒请起,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

    闻言,苏穆楚倒是一惊,这屋里的人都是这次出征翔凤的上层将领,竟然都是凌王的人,他到底是有怎样的能耐才能做到如此,心中对凌王的评价不禁又深了一层。

    虽然心中诧异,但苏穆楚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依然微笑着直起身说道:“多谢凌王,云舒来迟却是事实,还请众位见谅。”

    “本就是自孝之那里得知昨夜云舒醉酒,才让他们晚叫你一刻钟,如此说来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凌王笑语传来,苏穆楚也收了赔罪的心思,既然人家王爷都不介意了,那她也没必要较真。

    还不等苏穆楚回话,秦海风的声音先传入了众人耳中,“云舒就别再客气了,王爷人随和的很,无需那么多礼,快过来坐吧。”

    苏穆楚点了点头,走到秦海风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此时众人才重新严肃了起来,凌王先开口说道:“刚刚已经与诸位说了孝之要秘密前往凌阳关的事,在座各位都是本王的心腹,本王希望你们在为本王谋划的同时务必要保全自己,实话说,孝之此去必受熙王排挤,本王已请示父皇,准许孝之与子瑜,仲坚及刘坤海一同前往,你们四人小心为上,不论输赢,本王要你们安全归来。”

    这样舒心的话语任谁听了都无法抗拒,不论是否出自真心,凌王御下自有他的独特手段,苏穆楚看着凌王那认真的表情,不断在心中衡量这个自己将要倾力协助的王爷,不得不承认确实他很适合那个皇位,只是不知真的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沈墨寒从苏穆楚踏入房间那一刻起,眼神就停留在她身上几乎没有离开过,见她那神态自然的样子,便清楚昨天那一吻并没有停留在她的脑海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难免失落,他要怎样才能敲开那小子的心

    凌王说完话才发现那两人都在出神,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用想也知道孝之这小子肯定又在想苏云舒,他当周围人都是傻子么,那么明显火热的视线,也就只有同样出神的苏云舒察觉不出来,不让他带走那女子还真是太正确了,初尝情味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只是他却猜不透苏云舒的想法,似乎就真的如她那把奇怪的扇子上所写那般,闲适超脱到让外人无论何时猜不出她的心思。

    苏穆楚想完了事情才察觉到落在身上的两道视线,抬头望过去,稍显看到的是凌王似笑非笑的眼睛,脸上不禁一红,自己昨天才答应要竭尽全力帮凌王出谋划策,今天听他说话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怎么看也不是个称职的属下该做的,歉然的对他点了点头,凌王才轻轻摇了摇头移开视线。

    摆脱了一道视线,苏穆楚才觉得另一道视线格外的炙热,眼球微动,便对上了沈墨寒那双凤眸,甚是奇怪他盯着自己一直看是怎么回事,仔细想了一下便归结到自己昨晚喝醉酒的事情上,怕是担心自己昨天喝完酒今天状态不佳会在凌王面前出丑吧,昨天不是说当自己作亲弟看的么,这么一想,苏穆楚完全错会了沈墨寒那饱含深情的眼神,微勾唇角,很是感谢的向他点头示意,谁料沈墨寒看到她如此却别开了视线,只是那动作却格外的僵硬。这男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其实倒不是沈墨寒故意不搭理她,而是看着朝他笑的和善的苏穆楚才想起来,自己昨天趁人之危的行为有些不道德了,而且看云舒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是不是那酒的效力太大了。他此时才后之后觉得有些不敢面对苏穆楚。

    就在两人眼神交汇的时间里,众人已经就这次秘密行动说了一个回合,却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凌王见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便对几人说道:“时辰差不多了,你们先去前厅候着吧。”

    “是,下官告退。”众人皆行礼告辞,很有默契的间隔着陆续离开。

    苏穆楚是挑着几人中间的时刻离开的,稍后一些的柳孟浩快步追了上来,侧头对她说:“昨日夜里见你醉醺醺的回来,便与孝之一起送你回了房间,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自己的身体应该小心一些。”

    其中暗示不言而喻,明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还那么放任自己醉的一塌糊涂,若是被沈墨寒发现了女儿身可如何是好苏穆楚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每次与沈墨寒喝酒总是不知不觉的就醉了,每次醒来都是一阵后怕,还好目前为止都没有露馅。

    苏穆楚知道他实在关心自己,便也回以一个善意的微笑道:“是,云舒以后会注意的,多谢仲坚关心,此行你也要小心些才是。”

    听得她说出这样关心的话,柳孟浩立刻从担心她醉酒的想法中跳了出来,被喜欢的人关心,还是主动关心,就算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够他琢磨许久。

    “云舒要自己留在这里吗不若你求得王爷也与我们一同过去吧,好歹我还能护得你一二。”心里美了一通,便想起了苏穆楚的安危问题,私心里其实他很想云舒也跟过去,就凭着自己知道云舒是女儿身的这层关系,自己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吧。只是他想是想,可终是抵不过云舒的一句话。

    “仲坚不必担心我,凌王知道真相,我相信凌王定能护云舒周全。”苏穆楚是想待在这两边都是一样的效果,况且凌王的权势还是要大的多,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听得她说凌王也知道真相,柳孟浩才发现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知道云舒是女儿身,心里面又是失落又是担心,云舒这样出色的女子若是被凌王看上,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去争,更甚者若是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云舒喜欢上了凌王,那自己就彻底没戏了。

    柳孟浩还在那里胡思乱想,殊不知真正对苏穆楚虎视眈眈的却是另有其人,自己已经树错了情敌。

    而另有一人也兀自郁闷加心底不停的冒酸水,沈墨寒是最后出来的,本来想要去追苏穆楚的,可谁知却看到了她与柳孟浩“相谈甚欢”的背影,还不等他平复心中的醋意,便因听得模糊的一句“凌王定能护云舒周全”而炸毛了,不提柳孟浩,云舒才见凌王一天吧,就那么信他还有前面半句“凌王知道”,他又知道什么被醋意蒙了心智的沈墨寒完全忘了自己昨天已经与凌王坦白了自己对云舒的心意,那男人便根本不可能会与云舒有什么其他过密的交往。

    凭着那股冲劲儿,沈墨寒疾走几步上前,扯着苏穆楚的手臂就往一旁的偏僻处走去,只丢给柳孟浩一句“我有事找她谈”和那冒着火气的背影。

    柳孟浩有些担心,不知道云舒又怎么得罪孝之了,两人有时候真的很不对付,可终究还是相信孝之会把握分寸没有跟过去。

    其实柳孟浩的担心完全多余,沈墨寒将苏穆楚带到了一旁的角落处便没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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