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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身回道:“禀将军,卑职回来时京里圣上派遣的安抚使仪仗队还未出发,具体旨意还需等待数日,这封信笺是老夫人让卑职转呈将军的家书。”

    京里的仪仗队向来行进较慢,倒也不急,沈墨寒微微颔首挥退那士兵,转身返回房间,因一路上都在想安抚使的事情,便如往常一般将信放在桌案上后,便想要去里间一去一身汗水,换一身干净衣衫再出来看信。

    但是当他转过屏风的时候,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才想起苏穆楚之前是说要沐浴的,向前望去便看见只着里衣的苏穆楚有些慌张的立在浴桶后面,正在束发,面容白皙,双颊泛红,大大的猫眼微微躲闪,此时更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这样惊慌的苏穆楚映入沈墨寒的眼中便真的像有一只猫在他心间轻轻的挠着,痒痒的蠢蠢欲动。

    压下这种异样感,沈墨寒视线下移,看到从里衣的衣襟处露出的一抹白色,有些不解是什么情况。

    苏穆楚本来正在缠裹胸布,谁知沈墨寒就这么突然进来了,只能慌乱的套上里衣和裤子,试图束起头发,此时注意到他视线定格在自己衣襟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裹胸的白布露出了一块,急忙整理衣襟掩好,抬头笑着解释道:“肩上伤口的绷带。”

    沈墨寒轻轻颔首,算是接受了这种说法。苏穆楚见状刚刚松了口气,就听低沉充满磁性的再次响起,“你伤口如何了我看看。”说完便走近前来想要查看她的伤势。

    苏穆楚见他来势汹汹,急忙向后躲,一手抓紧衣襟,一只手急急的晃着阻止他上前,“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看着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沈墨寒瞬间面沉如水,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苏穆楚以为自己对她有特殊的想法,才会这么抗拒自己靠近,正是因为下午才发觉自己对苏穆楚异样的情感,此时这个猜想就越发的确定,挥之不去。

    沈墨寒止住脚步,黑着脸瞪了苏穆楚一眼,转身说道:“我只是来沐浴更衣,一时忘了你在,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句话听的苏穆楚一愣,前半段她听懂了,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还有他转身前的那一眼里蕴藏的情绪太过复杂,好像有愤怒,嫌弃或许还有掩不住的受伤失望。苏穆楚一时间真的反应不过来,晕晕的感觉。

    等沈墨寒反身回来的时候,呈现在她面前的已经又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苏穆楚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紧张看错了,急忙穿好衣服溜了出去。

    沈墨寒看她那夺门而出的急切模样,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攥了攥拳头,才克制住自己想要追上她解释清楚的冲动,就算跟她解释又能说什么,自己确实对她有特殊的情感,可刚刚真的只是关心她的伤势想到苏穆楚害怕自己的样子,沈墨寒觉得整个人都泄了气一般,从未有过的疲惫和失落。

    苏穆楚出了里间,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觉,如果刚刚被发现是女儿身,她都不敢设想后果会怎样。她需要冷静一下,慌乱只会让自己露出更多的马脚,于是她又走回榻边斜卧着继续看书,并不理会那进出的小厮和里间的水流声。

    仅仅一刻钟的时间,沈墨寒便收拾妥当走了出来,也不去看苏穆楚,径直走到桌案后坐下,拆开信笺翻看起来,是娘亲回给自己的家书,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自己,京里一切都好,最终说了自己问的事情。

    大致读了一遍,沈墨寒拿过手边的卷宗一边看一边说道:“我娘说她的这串黑曜石是当年父亲还在时,与当今圣上讨伐北方的时候得来的,当时看着甚有灵气便留了下来,父亲将这条黑曜石留给了娘亲,而圣上那条黄晶手链应该就在宫里,只是这已经是许久的事了,她也不知道具体在谁手里。”

    苏穆楚听他说起手链的事立刻来了精神,放下书本聚精会神的听着,只是听完他说的话还是有些失望,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拿不到宫中的那串手链,而且沈墨寒手上的这条也算是他父亲的遗物了,也是不能够轻易得到的,另外三条更是不知所在,想要回到现代绝对是千难万难。

    沈墨寒状似无意的抬头瞟了苏穆楚一眼,见她沉思的失落模样终是有些不忍,淡淡的说道:“你也不必灰心,你这次献计有功,未尝不能求得那手链。”沉吟片刻又道:“至于这串黑曜石,等你找齐那另外四串,我自会赠与你。”

    有了他这两句话,也算是有些希望,只要有一线希望也要试一试,苏穆楚调整好心情,决定慢慢找便是。她抬头向沈墨寒感激一笑,站起身拱手道:“如此多谢沈兄了,云舒感激不尽。”

    “不必,天色已晚,你先休息吧。”其实本没有什么紧要的事需要忙,但沈墨寒只要一想起她之前的反应就不敢再靠近她,自己还没确定究竟要怎样处理自己的情感,现在还不能够把苏穆楚吓走。

    苏穆楚自是不能够现在就去休息的,但她所想可与沈墨寒想的天差地别,苏穆楚现在考虑的是自己千万不能被发现是女儿身,否则不是要被赶出去,那要到手的黑曜石不就飞了。

    “我想将这本书看完,沈兄忙完就先歇息吧,不必管我。”苏穆楚面带笑容的说道。

    沈墨寒见她如此书也不好强迫他休息,可也不想就这么与她对坐下去,现在只要面对苏穆楚就容易失了方寸,他要好好想一想自己该拿他怎么办。

    沈墨寒应了一声,起身走向床铺,脱下外衣阖目休息。苏穆楚见他安静下来不由松了口气,她这提心吊胆的,还不如跟那楚心云一个屋了呢,好歹还能睡个安稳觉。虽然如此想着,可实在耐不住今天累极,苏穆楚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沈墨寒闭目养神却并没有睡着,努力的理清自己的思路,可仅仅一刻钟的功夫,他就察觉苏穆楚的呼吸变得沉稳,显然是睡着了宁可靠在软榻上睡,也不愿靠近自己吗沈墨寒心中又生出了一种难言的失落。

    、第二十四章难知心意

    一夜无梦,天刚破晓的时候,苏穆楚便在知了声和鸟鸣声中缓缓醒来,她发现自从来到这个异世后,自己竟然也习惯了早起,大概是空气好的缘故,不过睡眠总量倒是没变

    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苏穆楚觉得在软榻上休息也还可以,并没有像想象中的腰酸背疼,怎么那天见到柳孟浩那么疲惫呢刚要下地洗漱,突然发现滑落到腰间的布衾,昨天晚上自己明明是和衣而睡的,身上没有盖东西的。难道是沈墨寒这男人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不再多想,苏穆楚下地叠好那布衾,轻手轻脚的走近床榻,本以为沈墨寒应该还在睡觉,可床上平整干净,明显人已经早早的离开房间了,只是,自己真的睡的那么熟吗不仅不知道盖了被子,连起床洗漱的声音都没有吵醒自己,疑惑的将手中的布衾放好,看来是昨天太累了,以后需要提高警惕

    苏穆楚心情颇为愉悦的洗漱整理好衣衫,踩着轻快的步伐踏出了房门,迎面便看到了练武回来的沈墨寒,抬起右手晃了晃向他打了个招呼,微笑说道:“早啊,沈兄。”

    看着她怪异的招手的动作,沈墨寒看了一眼便径直越过她走进房内,只是在踏入房间之前还是说了一句“早。”只是那声音怎么听都僵硬的不得了。

    右手放下来的瞬间,苏穆楚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早起的好心情使得她把现代的招呼方式都用了出来,怪不得沈墨寒半天都不理自己呢。不过怎么觉得沈墨寒好像眼底有些许的青黑呢他也没有像柳孟浩一样睡床榻呀,怎么会休息不好呢轻轻的捶了一下脑袋,苏穆楚转身走向空地去晨练。

    而进屋的沈墨寒有些懊恼,昨晚想了许久,觉得还是不应该放任自己继续这种情感,自己是家中唯一的男子,这份责任也不允许自己放纵。可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见到苏穆楚的时候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完全做不到淡然自若,这样到底算什么,自己建立了半夜的心理防线就只是一面的时间便瞬间崩塌,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

    很久以前他就很清楚自己对男人没有感觉,在军营中也不是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可他只觉得脏和厌恶,而云舒并不是那种阴柔的男子,只能算是清秀而已,可那动作从来都是率性利落的,聪明高贵的摸样让人根本生不出一丝亵渎的心思。

    明明相识还不到半月,自己怎么就对他有了那样的感情,或许此时还不深刻,可却是之前都不曾有的在乎。

    而且云舒对待自己的方式和态度,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没有超过一分一毫,甚至还在抗拒自己的亲近。或许他需要远离苏穆楚一段时间,给自己一些时间,冷静一下再做最后的决定。

    沈墨寒简单清洗了一下,便找来府里的管事问话,“破损的房屋还需多久能够收拾好”

    那管事恭敬的立在一旁,闻言立刻回道:“回沈将军,损毁不严重的基本明日能修好,有一座需要重建的院落还需要些时日。”

    “今天之内务必收拾好一个院落,酉时前过来回话。”沈墨寒皱眉沉声说道。

    “是,将军,奴才一定准时收拾好。”管事见沈墨寒一脸严肃,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要住进府里,根本不敢多问,只诺诺的应承下来。

    “记住,不可敷衍了事,退下吧。”最后还是嘱咐了一句才挥手让那管事退下去。

    管事的自是不敢马虎,只连称不敢,恭敬地退了出去。

    管事退了出去,沈墨寒揉了揉额角才继续处理昨天余下的事务,他稍后还要去军营查看骑兵训练的进度,要先和苏穆楚打好招呼才行。

    苏穆楚锻炼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就被一道窈窕的身影打断,她看到旁边房间缓步走出的楚心云便停下了动作,打算交代一些事情,毕竟这个人算是自己带进来的,还是需要她多照看着,不能出什么纰漏。

    楚心云见苏穆楚收了动作朝着这边走过来,便小步迎了上去,拜倒在她面前,十分郑重的说道:“昨日心云形容狼狈,失礼之处还望公子见谅,心云再次拜谢云舒公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还劳烦公子费心安排,心云无以为报,还请公子允小女子随侍左右,心云一定尽心服侍公子。”

    苏穆楚见她如此,有要暴走的冲动,昨天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而且已经与秦大人说过她的安置问题了,怎么今天还这么坚持呢

    苏穆楚耐着性子扶她起来尽量清楚的说道:“楚姑娘不必如此,任谁遇到姑娘昨日的情形都不会袖手旁观,救命之恩实是谈不上,何况苏某现在也是借住在此,身无长物,姑娘跟着在下也是颠沛流离,既然姑娘不想回家,倒不如留在此处,此间主人是爽利大方之人,在下相信秦大人自会照扶,如若有一日你想离去也可自行离去,不会有人为难于你。”

    苏穆楚苦口婆心的劝着,就希望这女子别这么固执了,可是楚心云的固执程度绝对超乎她的想象,她低着头说道:“心云不是吃不得苦的富家小姐,只求能够留在公子身边。”

    苏穆楚抓狂,这包袱怎么还甩不掉了呢,英雄救美什么的果然不适合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罢了,你先好好养伤,以后的事自己好好想想吧。”

    闻言,楚心云眼睛一亮,展颜一笑,又要拜下去,苏穆楚见状赶紧阻止她,说道:“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多礼,随意一些就好,我可受不得那些。”

    楚心云微微福了一礼应道:“是,奴婢遵命。”

    “呃你自称心云就好。”苏穆楚扶额,本能的排斥这种卑微的自称。

    “是,心云知道了。”说完便站到了苏穆楚的身后,看那样子是要随侍左右了。

    苏穆楚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无力感,观念不同,无法沟通而且这丫头可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呢,还是上初中的年纪呢,她也不忍心使唤呀

    轻松愉快地出房门,回去的时候多了个跟屁虫,苏穆楚也轻快不起来了,连沈墨寒都察觉到她出门前后的反差,直到看到她身后的楚心云,他才觉得自己知道原因了,对于自己这个猜想,沈墨寒沉郁了一天的心情都放晴了,虽然云舒抗拒自己的接近,可也同样不爽那女子的接近,这样就很好

    为了掩饰心中那小小的雀跃,沈墨寒压下嘴角,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走近前来,淡淡问道:“云舒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这几天她暂时留我身边,我先带她熟悉府里情况。”苏穆楚一本正经的答着话,可心里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她总不能说她被这丫头赖上了吧,沈墨寒绝对会嘲笑自己当初多管闲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墨寒自是知道她的这句话纯属瞎扯,也不拆穿她,提起正事,说道:“府里有一处院落今天就能整修好,你今晚就搬过去吧,骑兵和那毒药的事已经布置下去了,你也休息几天,无事也可以去找李太医,小厮说前两天他来找过你。”

    听着这话本应该高兴的,可以一个人清闲几天了,可苏穆楚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但又挑不出错来,狐疑的看了沈墨寒一眼,见他正襟危坐的样子也看不出来什么,便拱手说道:“好,多谢沈兄,骑兵的事若还有疑问,可让仲坚去找我,至于那毒,采集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好,千万别沾到伤口上。那我现在先去找李太医了。”

    “嗯,我会嘱咐他们小心,云舒有什么需要的找管事的就行。”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了,沈墨寒便低头继续翻看卷宗,不再理会屋内的两个人。

    苏穆楚见他无心多言,便准备转身去找李太医,刚一侧身就看到还站在身后的楚心云,到是把她给忘了,现在她还住在柳孟浩的房间里呢。

    “对了,仲坚总是要回来的,沈兄是否能给楚姑娘安排个住处”苏穆楚迟疑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让沈墨寒来安排,自己毕竟只是一介平民,客居在此还是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沈墨寒见她如此做派,倒不得不感叹她在为人处事上的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错,十四五正是张狂的年纪吧

    沈墨寒思索片刻说道:“云舒可以问问秦大人能否将她安排到女眷的院落里。”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麻烦,那女子应该已经下定决心要跟着云舒了,那安排到云舒的院落里也无妨,只可惜这个女子不是奴才的身份,住进去就免不了引人闲语,可谁又会去管一个流落在外的女子以后怎么样,只是他却不愿意在他还没下定决心之前,云舒就已经跟一个女子有了说不清的关系。

    显然,这样的安排甚合苏穆楚的心意,“好,多谢,那我去找秦大人了。”她点了点头又行了一礼告退。

    楚心云犹豫的看了沈墨寒一眼,还是沉默地跟着苏穆楚走了出去。

    苏穆楚带着楚心云去主院落求见秦海风,大致说了楚心云的情况,希望能够暂时借住在女眷的院落,本来还打算让她就留在那里,可无奈楚心云坚持要在白天随侍苏穆楚身边,苏穆楚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楚心云。辞别秦海风后才悠哉的去找李太医切磋。

    、第二十五章凌王宣旨

    七天的时间对于某些人来说可以过得很快,比如说,沈墨寒,萧恩轩,亦或是柳孟浩,可于某些人来说又过得异常缓慢,像苏穆楚和李太医。就在军营里的人都陷入骑兵和制毒的繁忙中时,苏穆楚和李太医则每天万分闲适地聊着医道,讨论着养生的学问。

    而这样读书品茗的轻松时光,随着京里安抚使的到来也宣告结束。

    七月初七这日,苏穆楚还在陪着李太医闲聊,楚心云静静地候在一旁,等着苏穆楚的吩咐,刚开始的时候李太医还会调侃苏穆楚几句英雄救美之类的,见她只是但笑不语,也收了玩笑的心思。

    只短短半个多月的相处,李太医却已经与苏穆楚成了忘年交,李太医觉得这个少年的阅历谈吐都令人不可抗拒的喜欢,她的独特聪慧让人忘了她只是未及弱冠的小小少年。

    而苏穆楚则是真心与李太医相交,李太医毕竟有着几十年的医药经验,有很多知识都不是只从书本上就能够获得的。苏穆楚可以从他的身上感觉到长辈的那种关切,从心底里她已经将李太医当成了自己的老师,真心实意地尊敬。

    两人刚刚谈到花茶的养生作用,便被突然而来的小厮打断,只见小厮小步跑到两人三步外停下,行礼恭敬道:“李太医,苏公子,沈将军请两位至前厅稍候,安抚使仪仗已经进城,即刻将至。”

    闻言,两人相继起身,但并没有太过着急的赶去前厅。李太医自是见惯这种场面,还是维持着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苏穆楚觉得自己一个平民小角色,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便也不急着去凑热闹。

    只是,就算两人闲庭散步似的晃悠到前面,那所谓的仪仗队还是没有出现,看来迎接的规格还挺正式,也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这时苏穆楚倒觉得有些好奇了。

    前厅里已经等着一些女眷,两人这样进来倒是显得有些突兀了,其他有官职的男子都出去迎接了,只有稍显年迈的李太医和苏穆楚两个男子,苏穆楚此时的身份倒是颇显尴尬,府里的每个人都对她很是恭敬,可她毕竟什么身份都不是,连一个家族的公子都算不上,即使是苏穆楚这样泰然的人也觉得不自在,可她还是压下心中的不自在,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折扇,那风流潇洒的俊雅模样,引得厅中一些小姐和婢女都看红了脸。

    李太医看着苏穆楚手里的折扇颇为眼红,几天前,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把这样的扇子,明明很是简单的小物件,可配在她身上却格外惹眼和谐。他老头子暗示她要敬老,可却倍受打击的被告知这扇子配他这太医的形象实是不伦不类,最可气的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确是如此。

    苏穆楚感受到他带着些不甘的眼神,挑眉乐呵呵的看了过去,这老头怎么总是想从自己身上挖东西,不过在此之前她还不知道折扇在这里还没问世呢,自己是独一个

    李太医刚想要瞪她一眼,外面就传来了守卫响亮的通报声,“安抚使凌王驾到。”

    屋内人皆肃然跪地行礼,苏穆楚迟疑了一下还是半跪了下去,让一个现代人动不动就跪来跪去实在让人很难忍受,可却也实在是情势比人强。

    半柱香的时间,苏穆楚才看到了所谓的凌王,据书上所述,凌王祁芮铭是啸凌帝的第三子,年二十三,为人温文尔雅,更甚者也可说是个懒散王爷。而二皇子熙王,祁芮安却在民间颇受推崇,风头倒是稳压其他皇子,相对而言,大皇子轩王祁芮箫却显得异常平庸无为,只是不知道书上所写又能言中多少,还是需要自己亲眼验证。

    眼见为实,出现在众人眼中的凌王确实是担得起那温文尔雅四个字,面带春风和煦的得体微笑,下颌方正,目光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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