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主意不错?”两人握紧了腰间的单刀,左侧的那身材高大的汉子“锵“的一声抽出腰间的单刀,有些紧张的望了一眼来人道:“我怎么看此人不想什么朱军的人,万一真的洪都城中的百姓呢?那我们岂不是抓错了人?”

    旁边一人冷声道:“黑灯瞎火的,敢来湖口打渔的,还鬼鬼祟祟的想跃门而出,岂能是什么好人,就算不是朱军的人,没准是什么不法之徒,交给陛下任由陛下处置便是了?“

    另一个人瞟了门前那人两眼,沉吟了片刻道:“兄弟说的极是,洪都大战在即,洪都马上就要是我们汉军的城池,此人这会儿跃过城奔向城池,的确有些可疑啊?抓了他交给陛下最好不过了,有陛下询问,聊想此人也不敢隐瞒,到时他的身份就一清二楚了?是好人,是坏人,是留是放,全凭陛下做主了!”

    右边那人点头称是,刚想说什么,突然眼角一抬,脸色大变,喝道:“不好……这人要逃走了?”

    “什么?”左边的那人吃了一惊,急忙抬眼望去,夜色下果见那人压低着了斗笠,迈开大步,正冲着城门奔去,身法之快,脚下之稳,绝非常人!

    右侧那人心头一急道:“大哥,该如何是好?”

    左侧那人紧了紧手中的单刀,不由得怒道:“还能怎么办,拿下!”

    “是!”二人两把单刀,两条身影快速扑杀了过去。

    城门那人目光正四处张望,见刀光闪耀,立即心头一紧,寻目望去,就见城门口外,两个兵卒的模样的汉子,正挥舞着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急速冲自己飞奔而来,两人在城门下跑的极快,在城门口之时,两人一左一右,形成左右包抄之势,迅速将包围了起来。

    两人显然是经常这样迎接敌人,配合极为默契,奔到跟前,无须说话,左侧那人一刀斜劈而来,直攻脖颈,右侧那人单刀直入,径自攻向周身要害,二人刀法虽不甚厉害,但配合之中颇有些气势,劈出的刀锋呼呼作响。

    那人一拉斗笠,脚下一摆,撒开两只光脚丫子,就望城门外跑出!“

    “此人是奸细,抓住他!“两人紧跟其后,大声呼喝。

    呼!呼!

    城门外数条人影闪了出来,为首一个将士一提马缰,站在数丈之外,望着奔跑的来人,厉声呵斥道:“大胆狂徒,还不快快站住!“

    “大胆奸细,还不快亏给我站住!“身后两人大声呼喊。

    那人犹如没听见一般,眼角的余光瞟到城门上下, 站满了人,手中明晃晃的朴刀,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身后追赶之人,人人杀气腾腾,哪里还敢在多望上一眼,一听声响,光着的两只脚丫子逃得更快。

    身后两人本对此人有些怀疑,此刻见他如此没命的逃走,心中疑心更加厉害,大声大声的呼喊了起来,二人声音极大,这一呼喊,整个湖口城门上下兵卒人人听得清清楚楚,这些时日与朱军死战,其中兄弟、父子、朋友死伤不少,一听奸细,人人格外眼红,纷纷从后背取下弯弓来,弯弓搭箭法,奋力射击!“

    “抓获的!”正在这时,方才那小将提起马缰,从腰间抽出腰刀对那人一指!

    正在跑的那人听得这命令,跑的更加快!“接到了指令的兵卒倒也不敢放箭,只好在身后疾追,湖口城门守城的人不少,听了方才那二人的声响,早已严守城门,这会儿纷纷拥了上来。

    这些兵卒平日里在一起行军布阵,配合极为默契,片刻的功夫便将那人包围了在城门之内。

    那人全然不顾,只知道一味的往城门冲去,亏得城门那小将想要抓活的,没有放箭,若不然数千只羽箭齐发,早已将来人射杀成了一只刺猬。

    饶是如此,这一通,也把来人累得够呛,眼看城门在即,来人好想就此歇息一番,无奈身后追赶的兵卒,却吆喝追赶不已,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马蹄声从城门驶出,为首的那小将单刀一指喝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为何要逃跑!”

    那人揣着粗气道:“刚才小人已经说过了,小人是这洪都城的百姓,因为在河里打渔,回来晚了,所以……?”

    “好一个打渔的,江面早已被我家陛下封了数月之余,若你是洪都城池百姓,还敢来打渔!来人啊,拿下……?“

    来人还想辩解,忽听得这一声呼喝,身后数十个兵卒立即冲了上来,来人踹了口气,轻叹了声:“终究还没跑掉啊!“

    天色大明,陈友谅的龙船上,经过一个多月的连番攻占,陈友谅没想到原本垂手可得的洪都竟如此的坚固,如此的牢不可破,朱文正这个风流的公子哥,竟有这般能耐, 这让陈友谅始料未及,昨日攻占抚州们的结果,又是大败而回,这让陈友谅着实有些气恼,眼下正端坐在龙椅上,生着闷气。

    “报……报……?“龙船外,一名亲卫兵冲了进来,在丈外抱拳道:”启禀陛下,昨夜湖口守将秦一凡抓了一个朱军奸细,正押送在门外,请陛下发落?“

    “奸细……?“陈友谅微微一愕。

    “是的,听说此人就是前些时日,从水门趁着夜色逃走的奸细,今日被秦大人给抓了?“

    “奸细,好,带上来!“陈友谅眯着双眼一挥手道。

    “是!“

    不多时,秦一凡压着昨夜抓的奸细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陈友谅的龙船,在丈外抱拳道:“末将秦一凡,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陈友谅端坐在龙椅上,阴鸷的目光扫了一眼被秦一凡抓的奸细,此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白白净净的,但浑身的哆嗦的神色, 让陈友谅嘴角多了一丝冷笑:“想不到朱文正竟找这样的一个人做奸细……真是可笑……?“

    “你叫什么?“陈友谅盯着那奸细道。

    那奸细低着头,双手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听得陈友谅问话,一双手腕更是不知往何处放,哆嗦的声音道:“小人……小人……?“

    见身边的奸细如此紧张,一旁的秦一凡急忙上前抱拳道:“回禀陛下,末将刚刚盘问了一番,此人叫张子明,初始还不肯说,末将动了一些手段他就将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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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谶谣是一种预言,在史籍记载和民间流传中,都显得神秘玄妙,似有灵验,历朝虽久禁而不衰。既然谣谶是古代预言家、方士及方士化的儒生和政客为了各种目的所制作的,那么他们一定会通过种种途径令其流传,并让它披上神秘的外衣,以吸引公众的注意,引起他们对未知命运的关注。往往还挺准的,下面小景这些时日旅游小景听了不少,也附带几个瞧瞧!

    亡周童谣

    西周宣王时,在都城镐京(今西安西南)的大街上,有一群儿童边走边喊:

    弧箕服,实亡周国。

    恰巧宣王的车马从这里经过,当他听见“实亡周国”时,心头猛地一紧,当即下令将街上卖?弧箕服的全部抓起来杀掉,然后忧心忡忡地驱车回宫了。原来,?是野桑树,弧是射箭的弓,?弧也就是野桑木做的弓;箕服,箕是一种草,服是装箭的袋子,箕服就是用箕草编的箭袋。宣王以为童谣所指是那些卖?弧箕服的人,他们的弓箭将会灭掉周朝,所以尽杀之。

    当时有一对正在卖?弧箕服的老年夫妇,见王宫卫士满街抓人,连忙拼命地往城外逃去。在郊外的路上,他们发现有被丢弃的女婴,觉得可怜,便抱了起来,往褒部落奔去。他们这一抱不要紧,却使上述童谣终于“应验”。

    原来,这个被抱起来的女婴不是别人,乃是后来倾城倾国鼎鼎有名的褒姒。他是宣王的一个宫女与人私通后生下来的私生子。宫女怕被宣王发现,便将她丢弃在郊外,恰巧被卖桑弓箕袋的夫妇捡去,又恰恰抱到了褒部落。褒人收养了她,并给她取名叫“褒姒”。

    小褒姒渐渐长大,出落成一个妖艳异常的尤物。宣王死后,由他的儿子周幽王宫涅继承了王位。幽王是个荒淫昏庸的君主。他因一件小事便把褒部落出身的一位大臣关入监狱,褒部落首领搭救不了他,便使出美人计,将褒姒献给了好色的幽王。幽王一见褒姒美艳绝伦,当即下令放了那个大臣。

    这褒姒自进宫以来,就一言不发,一次不笑,整个一个冷美人。幽王变着法子想逗她一笑,均未奏效。这时有佞臣献计,说用“烽火戏诸侯”方法或可取乐于褒美人。

    幽王将褒姒带到了都城外骊山的烽火台上。这烽火台是专门用来在西戎进攻时点火报信,以令各路诸侯前来勤王;平时是万万不能随便点火的。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点燃烽火,调戏了诸侯;褒姒见此闹剧,终于开颜一笑。

    自褒姒一笑之后,幽王越发宠爱她,当褒姒生了一个儿子后,便废掉了王后和太子宜臼,立褒姒为王后,其子为太子。宜臼的母亲是申侯的女儿,宜臼逃到外公的封国诉苦。申侯一气之下,勾结西戎向镐京进犯。幽王急点烽火台报警告急,可是那些诸侯以为幽王又在玩“烽火戏诸侯”的游戏,没有一个前来救驾。幽王狼狈逃到骊山,被西戎杀死;西周至此笀终正寝。此时,不少人想起了宣王时的那首童谣:“?弧箕服,实亡周国!”(《国语?;郑语》)

    周宣王因为相信“?弧箕服,实亡周国”的童谣,而引起一个生动曲折的故事。因为历史遥远,这首童谣是何人所作,是何目的,已无从得知。但人们对童谣的迷信以及童谣引起的巨大影响则是显而易见的。就此童谣来讲,其“应验”结果的附会成分太多。?弧箕服与西周灭亡并无直接的联系,西周的灭亡实与周幽王的昏庸无道有关。

    王家碑谶

    唐文宗大和中,王璠fán被任命为丹阳县令;他上任伊始,便决定挖壕沟以固城防。某日挖出一块石碑,王璠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山有石,石有玉;

    玉有瑕,即休矣。

    王璠fán百思不得其解,问众人皆不懂。过了几天,一位白髯老叟说:“这是不祥之兆!预言的是王家四代之事。王公的祖父名?,璠fán生础,这就是谶语所说的‘山有石’之意;础又生了王公?,这就是‘石有玉’的含义;王公又生了儿子瑕休,是‘玉有瑕即休矣’的含义。‘休’亦含绝义;看来,王公要绝嗣了。”说完,飘然而去。

    大和九年,权臣李训谋诛宦官,命王璠fán为太原节度使,令其召募爪牙。但不久李训事泄被杀,王璠fán逃回长安,当夜被禁军捕获,全家老幼尽数被杀,王家至此绝门。(《新唐书?;王璠fán?传》及《旧唐书?;王璠传》)

    南唐语谶

    南唐的最后一个君主叫李煜,人称李后主。李后主统治南唐时,喜欢吟诗填词。一日,他听见近侍来报,说都城金陵的街头有一群儿童传诵着一首莫名其妙的童谣:

    索得娘来忘却家?

    笤疤依畈簧

    猪儿狗儿都死尽,养得猫儿患赤瘕。

    李后主一听便知,这不是文人所作的诗词,而是一首神秘的谶谣,只是他无法破译这里面所包含的有关未来的信息,便不再费神思索,而继续写诗填词去了。

    据古代史书《南唐近事》所载,这首童谣所“预言”的事竟“验若合符”。事情是这样的:李后主喜欢吟花讽月,自然喜欢美人坐怀。他娶了一位美妃周氏,接着又把她扶为皇后。自娶了周氏以后,李后主便与她形影不离,拥美饮酒,对花赋诗,完全把国事忘到九霄云外。这就是诗谣所“预言”的“索得娘来忘却家”,娘指娘子,这里指周后。就在李后主耽于酒色之时,北方的王朝北宋取代了后周,正在厉兵秣马,统一全国。公元975年,北宋大军攻克金陵,俘虏了李后主,灭南唐,李氏从此绝统。这就是歌谣里所预言的“后园桃李不生花,猪儿狗儿都死尽,养得猫儿患赤瘕”。后园桃李,指李氏后代,不生花指绝统。猪儿狗儿是中国古代的两种生肖,与地支亥和戌相对,指戌年和亥年。都死尽,指戌年和亥年都过完。公元975年灭南唐时,正是乙亥年过完的时候。猫儿患赤瘕,猫子眼瞎,比喻看不见南唐的未来了。至此,童谣里所“预言”的事都“应验”了。

    宋家碑谶

    据宋王?《默记》卷中载:北宋哲宗绍圣三年,时彦考中状元,授官江东小曹,乘舟赴任途中遇上大风,不得已乃系舟于山下小港。时彦借机登山散步,但见布满荒草荆棘的山顶,坐落着一座小寺,一老僧健步下山迎接,见时彦施礼道:“来者是时状元吧?”时彦大感意外,自己没通报姓名,又没带侍从,且小寺又不在路口,老僧何以知自己来此?老僧见其疑惑,便解释道:“小寺佛殿后壁上有人写了两行小字,说:‘某年月日,时状元到此。’所以知你到来。”时状元至殿后,扫去壁上积尘,果如僧言。另外,旁边有一行小字,记题壁年月,竟是时彦生前之事。时彦益感惊诧,尽扫壁上积尘,又出现一行谶语:“此去年,官终四品。”后来时彦果然死于吏部尚书任上,正好是四品,且距见题壁时间正好是十三年。可以说,题壁谶谣及其应验,与文人的好奇和游戏心理不无关系。

    朱家谶语

    明太祖朱元璋死后,由他的嫡长孙继承,建年号为建文。建文帝年少嗣位,锐意革新,鉴于藩王权势日大的局面,决心采取削藩措施。他先废除了周王?、湘王柏、齐王?、代王桂几个势力较小的藩王,然后把矛头对准了势力最大、手握重兵的燕王朱棣。

    朱棣是朱元璋的个儿子,为人枭雄有谋。朱元璋为了抵御蒙古入侵,便把他封到北平做燕王,节制北方诸军。此时,当他发觉建文帝将对自己削藩时,便表面装疯,暗地厉兵秣马,准备叛乱。

    就在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一个疯道士出现在街头,他边跳边唱:

    莫逐燕,逐燕日高飞,高飞上帝畿!

    建文元年六月,燕王护卫百户倪谅告发燕王谋反的计划,建文帝当即下令北平诸军合围燕王府第。燕王诱杀了北平左布政使和都指挥使,攻占了北平城,继而挥师南下,号称“靖难”以清君侧。灵壁一战,建文帝军队溃散殆尽。

    建文四年六月,燕王军队攻克南京,建文帝下落不明,朱棣遂继位登基,当上了梦寐以求的皇帝。百姓想起疯道士唱的谶谣,并进而断言“莫逐燕”的燕,指的就是燕王。“高飞上帝畿”,指的就是燕王将入据京城,登上帝位。但他们或许不知道,当燕王君臣正在举杯庆祝胜利之时,那位散布谶谣的疯道士,也许正在里面开怀畅饮呢!(《明史?;五行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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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历史很好看,不是吗,小小的一段谶谣,就能有这么多的故事,谁说历史不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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