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立即接过去说:“从尸斑的状态和下巴开始僵硬等现象来看,大概已经死亡一到两个钟头了。而令人不解的有三点,第一,尸体靠着的墙上喷了几滴血,可是衣服上面却完全没有。第二,致命伤的右下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刮到的伤痕。第三,尸体裤子左边的口袋里全都hi透了。奇怪的是尸体的手根本没有水迹。而且就算手hihi的伸.进去,也不会hi成那样啊。”

    “嗯,那表示有人因某种目的把它弄hi了?”毛利顺着新一的思路说了下去。

    目暮也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听新一说得很有道理,一下子忽略了他的身份,还以为是自己的助手正在汇报现场勘查情况呢。等意识过来之后,立即脸色一变,大声说道:“好了,你查够了!接下来交给警方处理吧!毛利老弟,麻烦你把他带出去。”然后,他又转向空姐,“请把坐在我旁边位置上睡觉的男士过来一下,他也是刑警。”

    空姐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毛利拖着新一就向外走去。

    “等、等一下。”新一颇不甘心地叫道。

    毛利充耳未闻,这时一直站在人群外的小兰也赶了上来,忍不住在新一身边道:“什么侦探嘛,装成一副很在行的样子,你还只是个高中生耶!”显然她也听到了刚才新一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侦探这件事。

    “没办法呀。”新一老实承认说,“不那样说,他们不让我碰尸体呀!毛利叔叔,你就和警长说说,让我也参与侦破工作,我保证只在旁边看,绝不乱动手脚。”

    “啰嗦!”毛利瞪了新一一眼,实际上他现在还在生新一不声不响就打算将自己的女儿拐跑的气,当然也不会帮他说好话了。

    “臭大叔!”新一哼了一声,双手抱在iog口愤愤的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毛利的拳头正准备抬起教训教训这个不懂礼貌的小子,这时,却听到一名年轻人慌慌张张跑过来,对目暮说道:“警长!有什么吩咐?”

    “你真慢,高木!”

    叫做高木的刑警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刚成为刑警的他听了警长的训斥后,颇有些惶恐,问道:“听说有命案,真的吗?”

    “嗯,厕所里死了一个男人!快去现场查验一下!”目暮命令道。

    接下来,两名警员对现场进行了严格的检查,找到一只瓶子以及其他一些证物。“死因是颈髓受损造成的窒息死亡,可能是碎冰锥之类前端尖锐的东西刺到的。从僵硬及尸斑的情况来看,应该已经死亡一到两个小时。咦?垃圾箱里有空瓶子带进厕所,行凶前再用手帕把被害者迷昏。我得保留好物证,请拿个塑胶袋来好吗?”

    目暮警长以为身后的两位空姐会立即答应然后就去办他吩咐的事,可是,等了片刻,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他转过身,见两位空姐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你们怎么了?”他问。

    其中一名空姐立即说:“啊!没……没什么。只是都跟那个少年所说的一样,让人很吃惊。”

    “少年?”高木惊讶地问道。

    目暮指着正在和毛利呛声的新一说:“瞧!不就在入口处吗?”

    “哦,那个穿黑毛衣的?他是谁呀?”

    “朋友的儿子。”警长说,“他父亲是我遇到困难时常常会去咨询的推理小说家。小时候他就经常跟他父亲到命案现场去,不过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么扎实的分析命案现场的能力了。他旁边那个是我以前的同事,现在做私家侦探去了。”目暮说着也顺便把毛利介绍了一遍。

    高木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那刚好可以请他们来协助破案了!”

    “乱来!毛利老弟我倒是请他帮忙协助,但新一只是个外行人!”目暮制止道,“他只是个看过推理小说和医学书籍,想装成名侦探的高中生而已!反正先找目击者再说。看是否有人在凶手行凶的一两个小时前,在厕所附近徘徊。”

    新一虽然在和毛利说话,但对目暮他们所说的话,却是全听到了。听说他们要找嫌疑人时,立即说道:“有五个人有嫌疑。”

    目暮真有点目瞪口呆,这小子怎么什么事都清楚?

    新一继续说:“那段时间上厕所的,除了被害人以外,只有五个人。上厕所的确切时间和顺序我虽然不记得,但只要看一下脸就能确定是谁了。我的座位在最后面,我一直都在观察。而且后面吸烟区的人都没过来,我想应该不会错。由于发现尸体的空姐跟那个晕机的人,在时间上是不可能行凶的,所以我没列入嫌犯当中。”

    听到这话,最吃惊的还是小兰。“你一直在观察?难道整晚都醒着?”这实在太难以令人相信了。

    新一有些尴尬地说:“睡不着嘛。”

    “为什么?你一上飞机不久马上呼呼大睡了吗?”

    新一尴尬地干笑了一声,说道:“真的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小兰抱怨说:“真是的,早早就睡,半夜再醒来,跟婴儿有什么区别。”

    被人这样一说,新一的脸顿时大红,也不好反驳。

    目暮警长可没有心情听他们扯东扯西,拉起新一就向机舱走去。

    新一很快点出了他所说的五个嫌疑人,第一个就是立川千鹤,第二个是她的同伴天野继美,第三个则是老在机舱里走动的鹈泽恒夫,第四个就是坐在和洋面前的美国人爱德华·克洛,这四个人的座位都非常接近。而当新一点出第五个人时,却让目暮以及在场的小兰大吃一惊。

    “什么?毛利老弟也是嫌疑人?”目暮面色不善地打量着在一旁装作毫不知情的毛利。

    “对啊!爸爸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一定是看错了!”小兰气愤的朝新一吼道。

    感受到小兰的气焰,新一冷汗直冒,他连忙摆着手说:“我没说毛利叔叔是嫌疑人,只是那个时候的确看到叔叔去厕所的。不过叔叔应该和被害人不认识,也没有利益上的纠葛,没有作案动机,可以排除嫌疑。”

    “嗯,新一说得不错,我由于之前做了个噩梦,身体有些不舒服,因此想去厕所洗洗脸。”毛利冷静地点点头,同意了新一的说法。

    小兰放下心来,吐了口气,同时不满地瞪了新一一眼,吓得新一身子哆嗦了一下。

    与此同时,千鹤见被点了名,诧异地问:“到底怎么了?”

    继美也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先请你们四位跟我们到最后面的厕所去吧!到那边再说!”警官说。

    到达厕所后,几个人看到了和洋的尸体,一齐惊叫起来。尤其是千鹤和继美,想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被高木用身体挡住。

    大鹰和洋的女朋友天野继美急得哭了起来,谁都没注意到,在她看到厕所外的毛利时,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而毛利也不露痕迹地冲她眨了眨眼。

    立川千鹤用不可置信地语气说道:“大鹰为什么会这样?”

    一旁的鹈泽恒夫说:“原因肯定出在那卷底片上。”

    “底片?什么底片?”目暮问。

    鹈泽介绍说:“他得意洋洋地拿出来炫耀,说什么如果给报社就会大赚一笔钱,听说是什么议员和人私通的底片。”警长早已经搜查过尸体,根本就没有发现底片。

    千鹤似乎还不相信,问道:“真的吗?底片不在他衬衫的内袋里?”

    目暮现在有些明白了,所以问千鹤:“既然那是一卷可以卖一大笔钱的底片,那么凶手应该是知道底片的人!”

    千鹤回答说:“这件事同行的人应该都知道,因为他曾向好多家报社兜售过。”

    鹭沼升虽然没有被新一列入嫌疑,但事关自己的朋友,他也赶了过来,了解一切之后,问道:“警察先生,你不是说大鹰他是后脑勺被刺中才死的吗?那凶手应该是职业杀手,他们两个跟我、还有大鹰都是要去度假的摄影师朋友。你们似乎弄错对象了。”

    新一立即否定了鹭沼的说法:“不,只要稍具医学、麻醉常识,再加上凶器,任何人都可能行凶的。即使是女性也不例外。”

    既然新一回答了,目暮自然不必再做解释,而是开始他分内的工作。“现在,我先向你们提几个问题。”他说,“请你们说说,你们四个人上洗手间时的情况吧。”

    继美说:“我是有点想吐才来洗手间的,可是我回座位时,和洋应该还在座位上,后来我还请空乘小姐去帮我拿药呢。”

    目暮转向空姐问道:“是真的吗?”

    那位空姐说:“对,当时死者似乎还睡得很熟。”

    “这点我可以证实,我在走道对面看到,她在请空姐拿药。”鹈泽证实了继美的说法后,介绍自己上洗手间的情况,“我来厕所是在那之后,大约花了五分钟左右上厕所。”

    “走道对面?你的座位应该与被害人面向同一个走道呀。”目暮问道。

    “我实在静不下心来。”鹈泽解释说,“所以就只有东逛西逛的。”

    “那么,被害人是什么时候离座的?”警长又问。

    空姐回答说:“我拿药和开水时,他就已经不在座位上了,我去拿药前后应该不到一分钟。”&bp;&bp;&bp;&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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