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见见他们,好吗?”苏乐悠恳求般地望着陆子衿。

    陆子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乌云密布,他并未立即回应,只是冷冷地盯着苏乐悠。

    直到她再次欲开口,他才猛地打断,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与醋意。

    “有完没完了?你在我面前屡次提及别的男人,是觉得我是吃素的,还是单纯地在挑战我的底线?”

    苏乐悠被他这一番话噎得半晌无语,眼眶微微泛红,却仍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替我去弄碗避子的汤药来。”

    她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随后迅速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她也是会拿捏他的。

    越是这样的柔柔弱弱,他倒是愧疚起来。

    陆子衿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几日来的放纵与荒唐,他也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不愿去面对罢了。

    此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平和:“其实,有了孩子生下来也不错,这样你就永远都跑不了了。”

    苏乐悠闻言,心中一紧,连忙摇头:“不,我不想生。”

    陆子衿的手指因紧握成拳而发出咯咯的声响,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然而,最终他还是起身,吩咐下人迅速去准备一碗避子汤药。

    他还特意关照了几句,“要温和的,不能伤了身子的。”

    不一会儿,一碗黑漆漆、散发着浓郁药味的汤药便被端了上来。

    陆子衿亲自接过,走到苏乐悠面前,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过你,如何?”

    苏乐悠接过汤药,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陆子衿这是在和她谈条件?

    她抬头看向他,想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却只看到了一片深不可测的幽暗。

    陆子衿眯着眼睛,紧紧盯着苏乐悠,心中也在揣测着她的选择。

    然而,他心中早已有了计较:若是她选择生下孩子,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她,到时候,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他都要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苏乐悠深吸一口气,思索了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没名没分生下的孩子,他日也只会被人耻笑,这是你希望看到的?”

    说罢,苏乐悠将那一碗黑稠的药液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瞬间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让她不禁微微蹙眉。

    然而,就在她刚喝完药的那一刻,陆子衿突然俯身下来,一口吞下了她的唇瓣,将她狠狠地~壓在了床上。

    苦涩的药味从他的唇间传入他的口中,让他不禁微微皱眉。

    原来这药竟如此难喝。

    他粗魯地将苏乐悠的双手举过头顶,整个人完全覆蓋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随后,他低下头,对着她纤细的锁骨狠狠地咬了一口。

    锁骨处本就细嫩无肉,被他这一咬,苏乐悠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想要挣扎、想要呼喊,却都被陆子衿牢牢地压制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

    等到陆子衿终于發泄完心中的愤懑与不满时,苏乐悠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牙印和紅痕。

    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尽的噩梦。

    陆子衿看着她,语气冰冷而决绝:“记住,以后若是再敢在我面前提及别的男人,我便再惩罚你一次。”

    苏乐悠从未想过,这闺房之中的亲密之事,竟然会成为陆子衿惩罚她的手段。

    这几日以来,苏乐悠只是孤独地蜷缩在屋内,日复一日地等待着。

    如同被囚禁的鸟儿,无法飞越那紧闭的房门。

    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岑玉安他们怎么样了。

    门口侍奉的丫鬟,仿佛只是机械地完成着送饭的任务,与她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怜,每次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只留下一桌饭菜和满室的寂静。

    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如约而至。

    她已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在这无尽的等待中,逐渐消磨着意志与希望。

    起初,他们两人之间还会有些许言语的交锋,虽然带着几分尖锐,却也透着一种微妙的情愫。

    然而,那些拌嘴的场景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他来了,她不再做任何反抗,

    而他也再难见到她曾经那明媚的笑容。

    某日,南风遵从陆子衿的吩咐,带着一盒精致的糕点来到她的面前。

    这糕点据说是知府大人为了迎合陆子衿的口味,特意从京城请来的师傅精心制作。

    陆子衿从来不爱吃糕点,这些都是苏乐悠喜欢而已。

    “苏姑娘,其实爷对你真的很好。”

    苏乐悠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望着南风,目光最终停留在他袍子的下摆,那里有一处被树枝划破的痕迹。

    南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袍子已经破损。

    苏乐悠微微一笑,道:“有针线吗?我替你修补一下。”

    南风忙拒绝道:“不敢劳烦姑娘的。”

    苏乐悠却摇了摇头,温柔地说:“你去寻一下针线,我动作很快的。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可做,你来了正好可以陪我说说话。”

    不一会儿,南风便拿着一套针线回来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脱下来吧,我替你补一补。”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外袍脱下递给了苏乐悠。苏乐悠接过袍子,手法娴熟地开始缝补起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偶尔交谈几句。

    南风静静地注视着苏乐悠低头缝补的模样,她的长发如瀑,轻轻垂落在肩头,几缕碎发不经意间贴在脸颊旁,为她平添了几分柔美和温婉。

    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灵巧的手指在针线间穿梭,南风心中不禁暗自赞叹,怪不得自家爷对苏姑娘如此上心,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苏乐悠终于收起了针脚,满意地笑了笑,将修补好的衣服轻轻递给南风,“好了,你看看。”

    南风接过衣服仔细查看,只见原本破损的地方已经被完美地缝补起来,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仿佛这件袍子从未破损过一般。

    “苏姑娘的手艺真好。”他由衷地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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