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眸色渐沉:“那为何你那么晚才过来?难道说是特意的还说不是勾引我?”

    苏乐悠百口莫辩,明明是他的人硬是将她带来的。怎么变成自己勾引他了。

    陆子衿一把把湿漉漉的她从水里拎了出来。

    苏乐悠也知道自己现在定是狼狈极了,脸颊不禁微微泛红。

    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下巴已经被他捏住,一个毫无征兆的吻就压了下来。

    在她嘴里肆意掠夺。

    苏乐悠的身体被水珠紧紧包裹,湿意侵骨,湿哒哒的衣裙沉重而粘稠,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有一只火热的大手正在解她的湿衣。

    她下意识地去阻挡那双无礼的大手。

    耳边传来沙哑的男声:“乖,换下来,别着凉。”

    深秋的夜已经凉了,她只能听从。

    但似乎越来越不对劲,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不止是在解她的湿衣了。

    “陆子衿!”

    男人的吻已经从她的脸颊一路往下,她慌乱地喊他的全名,又慌乱地推开他。

    “你干嘛!”

    “你!放开我!”

    陆子衿没有理会她,只是在她的脖间吻了又吻,最后回到她的诱人的唇上。

    她情急之下又咬了他,铁锈味充斥在口腔内,没有让他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的疯狂。

    舔舐,吮吸,花样百出的吻。

    苏乐悠的抵抗都变成徒劳。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都了解。

    苏乐悠已经被他吻的全身发软,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被人提了起来,他粗粝的手掌拖着她。

    苏乐悠害怕,不自觉低地颤抖。

    “放松。”

    “陆子衿,你就是个大坏蛋,你放我下来。”

    陆子衿低哑的声音轻哄:“乖,搂紧我。”

    **,羞耻至极。

    久旱逢甘露,洞房花烛夜。

    床榻很硬,但他的怀抱却很柔软。苏乐悠被陆子衿抱在怀里,二人只盖了一条薄被。

    苏乐悠累极了,睁不开眼。

    陆子衿的一只手被她枕着,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很滑。

    “悠悠,我从未有过娶赵芷柔的念头,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声。

    陆子衿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发间印下一个吻,那吻里包含了太多的情感与珍惜。

    “我也从未想过要娶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想要的。”

    这些深情的话语,苏乐悠并未能听到。

    如果她此刻是清醒的,如果她能够感受到他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只为她而存的心,那么她一定会紧紧抱住他,将所有的心结与疑虑都化作泪水,任由它们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但命运似乎总爱开这样的玩笑,让她在最需要清醒的时候,却陷入了最深的梦境之中。

    天边渐渐泛起晨曦,一抹淡蓝轻轻拂过夜幕。

    南风轻轻叩响了紧闭的木门,陆子衿缓缓起身,披上外袍,亲自走向门边,接过罗裙,指尖滑过细腻的布料。

    他转身,走向内室,那里,她正沉睡于梦乡之中,面容恬静,宛如画中仙子。

    他实在不舍得把小狐狸给还回去。

    他轻轻将她抱起,动作中满是不舍与温柔,下巴轻轻蹭过她的发梢。

    苏乐悠被这细微的动作所扰,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眼中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睡意。

    “天天亮了吗?”她的声音轻柔而略带慵懒,有些沙哑。

    “嗯,亮了。”

    她轻轻地说着:“我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回到听雨轩,苏乐悠的思绪如同窗外细雨般缠绵悱恻,回想起昨夜那些温柔缱绻的片段,让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绯红,久久不能平静。

    秋月轻手轻脚地步入内室,手中端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洗漱水,“姑娘是要沐浴呢?还是要睡一会,养足精神?”

    苏乐悠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窗外渐渐淡去的夜色上,“不了,时辰不早了,替我备下沐浴之物吧。稍后,我还需前往姨母处请安。”

    沐浴过后,她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细细打量,镜中映出的肌肤上,那些因疼爱而生的红痕如同点点桃花,虽显突兀却也难掩其下的娇媚。

    秋月见状,连忙从袖中取出一盒精致的白玉膏,轻声道:“小姐,奴婢替您上药,这白玉膏涂上之后,定能很快恢复如初。”

    “哦?是上次姨母所赠之药,效果确实非凡。”苏乐悠随口应和。

    秋月闻言,脸色微变,双膝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连声告罪:“小姐,奴婢有罪,奴婢不该欺瞒小姐。这药……其实是世子爷特地为您求来的。”

    苏乐悠闻言,秀眉微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记得那日上午陆子衿确曾入宫求药,但那时她恍惚中似乎听闻是为了赵芷柔。

    难道……他竟求了两瓶?

    “秋月,你且细细道来,这中间究竟有何误会?”苏乐悠的声音轻柔。

    秋月颤抖着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那南风把药硬往奴婢手里塞就跑了。还说还说”

    “他还说什么?”苏乐悠追问,心中五味杂陈。

    “南风说,这药是世子爷在宫中长跪不起,整整一个上午才求得一瓶的。奴婢也是想小姐能早日康复,这才斗胆做主了。”秋月说着,眼眶已泛红。

    “那你为何骗我说是姨母给的。”苏乐悠质问道。

    秋月马上下跪认错,“小姐,是奴婢错了。奴婢怕姑娘知道是世子爷给的不肯用,才扯谎的。奴婢该罚。”

    苏乐悠轻叹一声,扶起秋月,“你也是一番好意,我怎会怪你。只是,下次切莫再擅作主张了,知道吗?”

    “是,小姐,奴婢记下了。”秋月连连点头,心中既感激又忐忑,若是她家小姐得知昨日是她与南风商量好,那会不会再原谅她

    “秋月,你似乎有心事?”苏乐悠敏锐地察觉到了秋月的异样。

    秋月连忙掩饰,手中的动作更加细致地为苏乐悠涂抹药膏。

    “没,没有,奴婢只是担心小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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