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禄听明白了,合着两位小天才就是要钱,那好办,咱有啊。

    而且他想的明白,自己拿任务换格里高里的人情,又拿钱去雇小天才完成任务,这不就相当于用钱买的人情嘛,这买卖合算啊!

    “不不不,我们不是要钱。”

    罗塞丽丝赶紧摆手,正色道:

    “我们是要一份匀给穷苦人的福音,您放心,这钱就放在您那,明年我们会先从摩西萨德开始传播福音,到时您就花钱买一些救济用的吃穿物资,我们会把它们发给那些孤儿老人。”

    “哦,开粥厂啊!你早这么说不完了。没问题,善嘛!”

    “瑞奇先生……粥厂,给穷人发燕麦粥的地方吗?”

    罗塞丽丝这话刚问出口,就见刘永禄身后的米莉唐一个劲儿地摆手,那意思是别瞎问,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嘿,净喝粥饱能饱吗?一天三顿饭!

    早晨炸酱面,晌午炖牛肉,晚上包饺子,包!大块的牛肉,不够盛切,多吃多有福……”

    炸酱面,包饺子小天才不知道是啥,但炖牛肉他们知道,听的二位直咽口水,心说,不愧是圣女现世复活的人物,传播福音都这么阔绰。

    “那,那我们没问题了,瑞奇先生,先代圣座感谢您了。”

    “嘿,这话哪儿说的呢,复活前圣女曾经曰过: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咱都穷日子过来的。”

    再看二位小天才把小本掏出来了,赶紧把圣女这话记本上。

    旁边的米莉唐都看傻了,心说你们两位遇见他也算倒霉了。

    “罗塞丽丝,哈弗逊先生,晚上有时间吗,可以来我家一起吃饭,我们待会儿再喊上林布朗和马奎特。”

    米莉唐赶紧中止三人间的对话,晚上聚个餐,吃着的时候几个人也好商量下过几天执行任务的策略。

    “好,感谢您的邀请,我们待会儿一起回去,米莉唐,很期待你的手艺。”

    “我不怎么会做饭,他做。”

    米莉唐黑着脸一指刘永禄,刘永禄撇着个大嘴在旁边还美呢。

    在调查部里几个人又找了找资料,聊了两句,出了调查部直奔菜市场,而此时在他们身后有人跟着他们呢,谁啊?画家帽呗。

    马库斯一去不回,他也不敢回去复命,多少得拿点情报才好回去开口吧。

    这一跟踪不要紧,可给他吓坏了,四个调查员,俩审判官,一小男孩抱着一只怪鸟,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图纸怎么落在这些人手里了?

    哎呦,麻烦了,看他们这个意思,早知道有人要抢图纸,这是围点打援啊,兴许人家坐马车离开就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想到这画家帽出了一身的冷汗,得亏自己机灵,先后三次投石问路,这才把底摸清。

    看着几个人买了一堆菜回到别墅,画家帽就溜了,马库斯的死活他哪儿管啊,情报搞到手得赶紧回去交差想对策!

    坐着马车他直奔废弃的矿业公司,刚进地下室他扯着嗓子就喊上了:

    “华兹华斯先生!华兹华斯先生!可不得了,调查部和圣女派联手了!我们的计划早让人知道了!”

    华兹华斯跪石像那听画家帽这么喊也是一个激灵,啊?他自认为最近这几年的谋划神不知鬼不觉,做得极其隐秘,怎么着?离大陆博览会还一个多月,人家全知道了?

    他也不淡定了,从地上蹦起来,没等画家帽进门走到门前给他拽了进来。

    “你一五一十说清楚。”

    画家帽喘着粗气添油加醋地把事说了,他肯定地往严重的方向渲染啊,如果说轻了,不显得自己无能嘛。

    华兹华斯不说话,闷头听,他俩说着,地下室房间里那一具具信徒的肉体也随着华兹华斯的心意出了房间,都挤在雕塑所在的阴暗大厅里。

    “就这么一回事,华兹华斯先生,没想到对方提前探知到了我们的意图,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布局,可恨的是他们还故意送了一个外貌相似的人供我们暗杀,为的就是钓出父神的真正信徒。

    好在前几次我试探时足够有耐心,要是我被抓住可能真就麻烦了。”

    华兹华斯垂着头又跪在雕塑前,这次他的祷告从喃喃自语慢慢转化为了高声朗诵,声音也是越来越快,画家帽在他艰深晦涩的咒文吟诵下,渐渐感到头晕目眩。

    眼前的幽深的地下室消失了,脚下的水泥地面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户外陨坑,抬头向远处望去,凹凸不平的灰色岩石上,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的是巨大昆虫,它们正匍匐在地面,巨大的昆虫身上呈乌黑色,挂着三角形的尖锐鳞片,灰白色的肚皮露在外面,两侧则是十来条如同枯干竹枝的长腿触手。

    而在它们朝拜的方向,一坨巨大的白色……

    看到这里,画家帽只感觉眼睛炙痛,他忍不住捂住脸,鼻涕眼泪齐齐流了下来,画家帽感觉生命要被榨干一般。

    “不该僭越,直视父神。”

    华兹华斯的声音再次在画家帽耳畔响起,他痛苦地挪开手掌,此时他又看到了地下室干燥的水泥地面。

    回来了,他喉咙干渴,头脑发懵,刚才那种经历他绝不愿意经历第二次。

    而华兹华斯则从角落里拿来一个三孔牛角杯,他表情神圣缓步走向挂有雕塑的中央石柱,当他靠近雕塑时,那具看不清楚性别的雕像突然崩裂了一个小缺口。

    白色的蠕动肉体从里面挤了出来,随之流下的还有透明色的粘稠液体,华兹华斯将杯中举过头顶恭敬地盛了一杯,随即起身施以教礼。

    画家帽知道,这是父神又在分享他跨越万古,深奥卓绝的远古智慧了。同别的神祇痴愚混沌的天性不同,眼前的神祇乐于同教徒们分享他所知的一切。

    雕像前华兹华斯饮下杯中液体,紧接着躺倒在地,他的皮肤开始红肿溃烂,几分钟后,新生的白肉又取代了坏死的腐肉,只是在表皮上留下了坑坑洼洼的暗红色伤疤。

    华兹华斯将咒文纹在皮肤上一是为了表示在父神面前的卑微和恭从,二也是为了掩盖这些骇人的伤口。

    此时,站在画家帽身前的华兹华斯眼神和以往都略有不同,他的声音空灵缥缈,看着匍匐在地的画家帽说道:

    “父神借给了我远超常人的智慧和神性,调查部和圣女派的人可以算计我们,我们自然可以算计他们!”

    看了眼日历,这本书眼瞅着都写了两个多月了,真快啊,最开始那几天天天盯着数据看,提心吊胆,哈哈,现在想也真有意思。

    不过现在心态好多了,每天就是尽力把内容写好,争取让大家伙看高兴了。

    希望还能多陪伴您久一点的时间,带来一些笑声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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