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你学的是商业调查，不是娱乐八卦
黄浦江畔。</br>“我说你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请我吃这么高档的西餐，原来是套我话呢。”</br>艾佳一脸警惕地看着吴康亮。</br>想要美食来收买自己，门都没有。</br>下午接到吴康亮的电话，艾原本佳还是非常开心的。</br>毕竟毕业回国之后，以前的玩伴能够相聚在一起的越来越少。</br>大家虽然都还保持着联系，但毕竟来自五湖四海。</br>归国之后，要么是继承了家族产业。</br>要么是回老家发展。</br>留在魔都的，也就这么几个。</br>再加上平时上班都很忙，聚一次真的不容易。</br>更何况，约自己的还是吴康亮。</br>当年在国外，吴康亮可是难得的抢手货。</br>长得帅，生活不烂，属于是难得的好男人。</br>可惜，到了最后，谁也没有得手。</br>却没想到，回国之后，竟然主动约了自己。</br>艾佳为了这顿晚餐，可是足足打扮了一个多小时才出的公司。</br>如此隆重。</br>结果呢？</br>见面才多久，半小时吧！</br>其中四分之三的时间，吴康亮都是在旁敲侧击地打听A**L的事情。</br>合着就不是诚心实意约饭啊！</br>“说什么呢，咱们好歹也是老同学。”</br>“不是一个专业。”</br>“但也是一个学校啊，在国外，我没少照顾你吧。”</br>“哈？就你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咱们住一起的时候，都是我打扫的房间！”</br>说起这个就来气。</br>这家伙虽然不是烂人，但自主能力方面，简直就是青铜。</br>估计是能把自己给饿死的那种。</br>在国外的时候，到底是谁照顾谁来着？</br>还好意思提。</br>“咳咳，这不是重点，这一次，我是真的遇到问题了。”</br>“两万。”</br>“什么？”</br>“市场价啊，你知道的，我是专业的商业调查师，我值得这个价，而且，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已经给你打折了。”</br>吴康亮：(ˉ▽ˉ；)...</br>“谈钱伤感情。”</br>“合着你就想吃霸王餐是吧！”</br>德行，一点也没变。</br>还是这副小气吧啦的样子。</br>“也不是，我打听过了，之前你们公司调查过A**L，所以，我想着。。。”</br>反正这份资料今后也不一定有用，索性便宜了自己呗。</br>虽然陆总给了自己很大的操作空间。</br>但是吴康亮本着为公司节约每一份开支的心态，还是选择打感情牌。</br>“可以啊，便宜都占到老娘身上了啊，我听说你进了一家不错的公司，怎么滴？你们公司就这实力？”</br>吴康亮属于是半路跳槽。</br>原本家理托关系，进了头部券商。</br>结果吴康亮对于目前券商的‘野蛮发展’路线很是不满。</br>所以选择了跳槽。</br>可艾佳也没想到，现在的这家公司，竟然连商业调查费都想省。</br>简直是。。。</br>“别胡说，我们公司可是业界第一。”</br>“得了吧，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倒是不小。”</br>对于吴康亮的解释，艾佳才不相信。</br>直到吴康亮无奈之下掏出了自己的名片。</br>“噗。。。”</br>【华夏龙腾网络科技集团】</br>【总裁助理】</br>这头衔。。。</br>“你进了华夏龙腾网络科技？”</br>“是。”</br>“总裁助理？”</br>“对。”</br>“陆一鸣陆总的助理?”</br>“没错。”</br>这一问一答，吴康亮发现，老同学的眼神越来越亮。</br>也是，华夏龙腾网络科技可是华夏商界不可复制的传奇。</br>像是艾佳这样的工作，肯定会对华夏龙腾网络科技产生好奇。</br>毕竟对于外界来说，华夏龙腾网络科技显得比较神秘。</br>很少有劲爆的消息流出。</br>可每一次的发布会，总会搅动着天下风云。</br>用陆总的话来说。</br>华夏龙腾网络科技针对的，不是国内的竞争对手。</br>而是要在国际市场上，兴风作浪。</br>是的，当时陆一鸣在会议上，用的就是‘兴风作浪’这个词。</br>听着很反派。</br>可是，任谁听到，都能引起共鸣。</br>在如今这个年代，华夏的企业，谁能有这样的信心？搅动国际资本的风云？！</br>恐怕也就只有华夏龙腾网络科技了。</br>“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br>艾佳的眼神中充满了星星，好奇感爆棚。</br>“这。。。先说好，关于公司的机密，我不能说。”</br>毕竟艾佳的职业太过敏感。</br>就算是老同学，也不能泄露。</br>“不算什么机密。”</br>“那你问。”</br>“你们陆总，真的有那么帅吗？”</br>吴康亮：(ˉ▽ˉ；)...</br>“陆总是不是真的单身？”</br>“陆总私底下有没有霸道总裁的作风？”</br>这一个个问题，实在是让吴康亮哭笑不得。</br>的确，这些问题不是机密。</br>可。。。</br>“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商业调查，不是娱乐八卦。”</br>“你不是陆总的助理，你总该知道一些吧。”</br>“抱歉。”</br>“小气！”</br>不过，在得知吴康亮现在的工作之后，艾佳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br>“你为什么要调查A**L？”</br>“需要了解一下。”</br>“是不是有什么合作？”</br>“打住，你再这样问，我情愿花钱办事了。”</br>“嘿。。。”</br>艾佳干的是商业调查，自然是对这些话题非常敏感。</br>华夏龙腾网络科技要调查A**L，必然有其中的原因。</br>“行，既然咱们是老同学，这个忙我帮了，给我两天的时间，我给你一份满意的答案。”</br>“一天，最多一天。”</br>“这么着急？”</br>“你们之前已经调查过了，整合一下资料而已，还有，这件事，我不希望流传出去。”</br>“放心，我以人品保证。”</br>艾佳虽然把自己的胸脯拍得震天响。</br>结果，在两人分开之后，艾佳立马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了自己的直属领导。</br>“哦？还有这事？”</br>艾佳的领导在听闻之后，立马也来了兴趣。</br>当然，这件事不能扩散，要不然的话，就吃不了独食了。</br>而艾佳的领导，也给了艾佳一定权限，配合吴康亮的调查，尽量完善。</br>虽然这不是一笔生意，但却是一个人情。</br>就算是现在用不到，在未来的某一天，总能派上用处。</br>很快，一份完整的商业调查报告，出现在了陆一鸣的办公桌上。</br>不愧是专业的调查公司。</br>不仅记录了A**L近几年的所有商业手段，更是附带了详细的业内分析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