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代言，一向是明星代言中的大活。
尤其在还未进入流量时代，汽车市场也还未进入电车时代之前。
汽车品牌会找的，基本都得是各行业的翘楚。
如刘德桦，郭芙城，程道明这类的中年男星，是最受欢迎的。
接下来便是如范氷氷，莫文蔚之类偏向性感高端风格的一线女星。
当然，找明星代言也不是没有“翻车”的。
比如07年凯迪拉克找刘翔代言，结果这位08年受伤，在奥运赛场上退赛，被全国观众骂的狗血淋头，连带这品牌也倒了大霉。
刘翔这事充分说明了竞技体育的残酷。
咱们国家部份体育界的领导是真不拿运动员当人，有事也是拿运动员顶缸直面舆论暴击。
时任魔都体育一把手逼飞人带伤出战，出了事往后一躲。
这位后来也没落着好，后来去了中超当副主席，并因此落马，被判了11年。
除了刘翔外，范氷氷后世也给雷诺当过代言人。
结果刚刚大张旗鼓的签约宣传了没几个月，范爷就因为八个亿凉了。
这也是纯属品牌倒大霉的。
谁知道这些位会突然出问题。
当然，也有明知道代言人有问题，还非用的。
就比如长城魏老板和他家的好闺女。
不光找了某争议脱口秀女演员来代言旗下品牌某款针对女性用户所设计的车型，还将该车的绿色配色，命名为“原谅绿”……
这位“天之骄女”，大抵觉得自己很幽默，很新潮吧。
而这次大众汽车，准确来说，是上汽大众，之所以会找到张远商谈代言一事，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场赛车，以及嚯家为了宣传慈善和体育，将他捧上了《华夏体育》杂志。
若单以他现在的名气和实力，其实是没资格接汽车广告的。
若是来年《夜宴》和《黄金甲》都拍完并播出后，说不定还行。
但现在光凭一个“杨过”，还是不够的。
不过，那场慈善赛车本就是上汽大众赞助的，他们家的工厂离魔都赛车场都没多远。
使用的赛车也是PoLo的改装版，虽然那车已经不是微do了，基本改的就剩外皮还是原车。
再加上张远把向左从车中救出一事，不光上了魔都的晚间新闻，还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这才让上汽大众对他起了兴趣。
“张先生请坐。”
来到Jd区的大众工厂后，企宣部的副总经理亲自招待了他。
“这次我们想和您商谈的，是单款车型的代言。”
对此张远并不意外。
车企，尤其是大车企，很少有单一品牌形象代言人，大多都是按照车款来算的。
“具体车型的话，就是您在比赛时驾驶的PoLo。”
除了赛车的相关事件外。
上汽大众之所以会找他，还有其他理由。
PoLo车型在去年的销量跌的厉害！
一年只卖出了25000辆。
这数字其实已经非常吓人了，许多后世小车企年度总销量都达不到这一款车的年销。
但那年头可选的汽车品牌就那么几个，家用车需求又在快速增长阶段，正是疯狂搂钱的好年代。
04年PoLo可是买了足足36000多辆的。
眼见着车型销量跌幅接近30%，上汽这边肯定得着急。
而PoLo这款车型的目标客户，是有点小钱，但又不多的年轻女性。
这定位刚好卡到了张远的舒适区！
上汽也做了市场调查，发现他不光与品牌有联系，个人形象和定位也挺合适。
闲聊一阵，大致谈了谈目标后，对方拿出了一份企划案。
上面标注着对方预期的活动次数，包括发布会，媒体见面会，广告拍摄，现场路演……以及最重要的一点，价格。
“张远先生，我们给你的报价很有诚意，两年六百万。”
“每年六百万？”
“一共六百万。”
张远：……
这叫有诚意？
奥康皮鞋给的可比你们多多了！
人家还被欧盟制裁呢。
一年三百万，还给我整了一大堆麻烦的活动。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这个价格，有点低了。”张远实话实说。
300万一年，基本是他代言家电的价格。
车子能和家电一样吗？
“其实我们原本想找周杰轮代言的。”
“但觉得您更合适。”这位经理立即回道。
呦呵！
这是威胁我？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虽然上汽大众是合资企业，但国企的毛病是一点没少啊。
后世瞧不起桦为，放言绝不与对方合作的，好像也是你们吧。
牛逼，牛逼，牛逼……
“其实这项代言，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对方还接着说道。
“我知道，在你们影视娱乐圈，其实有等级一说。”
“获得大品牌代言，对艺人自身的名气也有帮助。”
张远：……
你的意思是，你们是在捧我喽？
我让你做事，是看得起你……
面对对方接二连三的“领导发言”，张远有很多槽，不止该怎么吐。
我特意连夜赶来，你就给我整这出是吧。
是有钱赚，可这钱赚的，老子心里不痛快！
被人摁着头赚钱，搞得我像小姐似得。
虽然我们这行的确有很多人卖身不卖艺……
“行，我再考虑考虑吧。”张远也没翻脸，笑盈盈的和对方又聊了会儿。
那经理也客气，把他送到了公司大门外。
“张远哥，接下来怎么办？”助理赵玬玬看出了老板的不爽。
“没事，先找个地方，咱们吃饭。”
“然后我打个电话。”
找了一家当地特色饭馆后，两人坐定。
张远给嚯起港缺了个电话。
“嚯先生，既然咱们有意举办下一年的慈善赛车。”
“我觉得不如早些开始准备吧。”
“提前招商，找合作单位。”
“还是我来策划联系吧。”
嚯家大少见他积极性很高，还挺满意。
因为前两天搞得赛车活动，让他受到了家里的表扬。
对方答应下后，张远松了口气。
“张远哥，你想用这事和上汽谈判呀？”
跟着张远时间长了，赵玬玬也开始尝试用脑，说话做事会转弯了。
不过，转的还不够。
“人家上汽可是全国第一车企。”
“你用赛车这事当筹码和他谈，就是在当面威胁人家。”
“当面威胁国企，能有好果子吃吗？”
张远严肃的说道。
“那怎么办呀？”助理不解道。
“当面威胁肯定不可以……但可以悄咪咪的在背后威胁啊。”
“咱们做事要体面。”
赵玬玬：……
赵玬玬觉得，那些漂亮女人，可能就是喜欢自家老板这又帅又坏的模样。
张远转头就去联系了大众。
但不是上汽，而是一汽！
其实大众汽车最招牌的车辆，并不是PoLo，而是高尔夫。
尤其是性能化车型高尔夫GTI，更是风靡车界几十载的经典系列。
而高尔夫的国产生产线，就在一汽。
关于大众的一个知名笑话，就是万物起源高尔夫。
PoLo是小高尔夫。
途观是高尔夫PRo。
途锐是高尔夫PLUS。
卡宴是高尔夫PRo mAX……
虽有夸张，但并不完全是虚构。
因为高尔夫的生产线不光一汽有，其实上汽也有！
但上汽只被授权用这条生产线制造名为途安的小型mPV。
这俩车其实是同种生产线上下来的。
而一汽和上汽两家同属大众与国企的合资公司，不能说亲密无间，只能说仇人相见。
同行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啊！
同品牌不同地区的合资车内斗也算是华夏的老传统了。
上汽和一汽的战斗更是刀兵相见。
这是典型的南方与北方车企之间的较量。
类似的还有东风本田和广汽本田。
一汽丰田和广汽丰田。
别家还好说，唯独产线相似的两家可是直接对比对象。
尤其是PoLo和高尔夫这两款车型，都是标榜年轻时尚运动属性的。
俩车在华夏还都有自己的杯赛，就是一汽和上汽组织的。
一汽那边一听询问赞助赛车一事，鼻涕泡差点没乐出来。
这比赛的热闹程度他们可都看在眼里，正愁没法插一脚呢。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张远正通过这种方式，将话还给上汽那头。
不过一两天时间，上汽那边就又给张远来了电话。
邀请他去工厂参观。
他乐呵呵的又跑了过去。
这回来接他的就不是企宣部的经理了，而是总裁助理。
别看只是助理，但就像市长秘书一样，普通的局级见到他们都得客客气气的，毕竟代表了大领导。
先领着他看了一圈公司内部的文化博物馆，而后又转了一圈产线，给介绍了一下。
随后再把他领导了高层的会议室内。
这位的态度如沐春风，非常客气，还给他亲自泡茶呢。
不客气不行啊。
那位企宣部的副经理在副总知道张远跑去联系了一汽后，被痛骂了一顿，在总裁办公室被硬控了半个多小时。
“在魔都赛场上，如果出现大众的赛车。”
“可车型却是一汽的。”
“那我们上汽真是脸都不要了！”
上汽的地头上跑着一汽的车，总裁想想就觉得牙疼。
不知会被同行怎么嘲笑呢。
绝对会成为车界年度笑话的。
这就把企宣部的人给踢开，让自己的手下来处理。
“之前您和我们这边的人谈过代言的事……”
“先不急。”这位才开口，张远便打断道。
“我们先谈谈来年慈善赛车赞助一事吧。”
“好！”这位助理立马笑着答应下。
看来这位还是把办事放在优先位置上的……此人想到。
张远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顶着嚯家的名头呢。
既然顶着人家的名头，那于情于理，都得先为人家办事。
否则人家怎么看你？
办事的同时捞好处，谁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是捞好处捞到事都不办了，那就失道寡助了。
“这次的赛车活动很成功。”
“领导会议上，大家都同意加大赞助力度……”
对方大概说了下。
今年上汽大众给了800万的赞助，明年愿意提高到1200万。
但也条件是更多的展示机会，包括公司新车型的展览。
对方的意思，是像车展一样，找一帮大娘们在一字排开的车辆前扭起来。
那年头的车展还未受到限制，各种穿着暴露的模特每年都能吸引一大帮摄影爱好者前往聚集。
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各种擦边行为轮番上演。
那时候一办车展，整个城市都梆硬……
那帮模特穿的衣服，拉十个过来缝一块都凑不出一条露背裙，零碎的就和谦哥的裤衩一样。
到了15年上面实在受不了，才出了限模令，极大压制了这类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
嚯家的慈善活动，能搞这事吗？
张远立即拒绝。
但答应在组织明星巡游时，使用上汽的新款车辆。
到时候组织义拍时，也会将上汽提供的车辆作为拍品，并答应会炒一炒价格。
你给辆三十万售价的车，我组织明星给举牌到一百万，新闻这不就来了嘛。
对方对此非常满意，并很快达成了口头协议。
具体细节与合同，还得和嚯家那边签。
张远答应会作为中间人传话。
“PoLo车型的代言费，我们这边之前的确缺乏调查，不了解你的市场行情。”聊完这些，对方进入下一话题。
其实双方都明白，这就是个借口。
能不知道张远的行情嘛。
“我们这边愿意给出之前的双倍价格，以六百万一年的合约金，与您签订两年车型代言合同。”
张远一听就明白，对方不光知道他的行情，还了解的非常清楚。
这价格比奥康皮鞋给的还要高，打平了阿迪达斯给的“天价”。
他本期待能靠这笔代言打破自己的代言费记录的。
但又想了想，不能太过分。
人家已经让步了，接下来就得当朋友处，好好交往。
况且只要我手握慈善赛车，每年在魔都比赛，和上汽的合作就少不了。
靠这比赛，我吃你一辈子！
也是口头谈妥后，双方定下了签约日期，随后便是探讨合同细节。
这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还得慢慢来。
这头终于忙完。
出门后，张远拍了拍裤兜。
“又有钱要到账，爽！”
与程好说了下这事，让她帮自己把常用的合同律师找来办事。
“汽车代言哎，很厉害了！”程好高八度的夸奖道。
她也有车辆代言，不过是两轮电动车……
自然没法和大众汽车相比，哪怕只是个最便宜的车款。
而且越便宜的车款其实越需要代言人。
买劳斯莱斯的人不看广告。
那些预算有限的客户才是最挑剔和纠结的。
“对了，正好有件事。”聊了会儿，享受了一阵来自好姐姐的夸夸后，这位话锋一转。
“有件挺巧的事，一部戏同时联系了唱唱和宝强，想让他们参与主演。”
“不过我有点犹豫，总觉得这片子不太正经。”
“所以想问问你，该不该让他们去？”
“什么片子？”张远好奇道。
“叫《传奇·幻想殷商》……”
尤其在还未进入流量时代，汽车市场也还未进入电车时代之前。
汽车品牌会找的，基本都得是各行业的翘楚。
如刘德桦，郭芙城，程道明这类的中年男星，是最受欢迎的。
接下来便是如范氷氷，莫文蔚之类偏向性感高端风格的一线女星。
当然，找明星代言也不是没有“翻车”的。
比如07年凯迪拉克找刘翔代言，结果这位08年受伤，在奥运赛场上退赛，被全国观众骂的狗血淋头，连带这品牌也倒了大霉。
刘翔这事充分说明了竞技体育的残酷。
咱们国家部份体育界的领导是真不拿运动员当人，有事也是拿运动员顶缸直面舆论暴击。
时任魔都体育一把手逼飞人带伤出战，出了事往后一躲。
这位后来也没落着好，后来去了中超当副主席，并因此落马，被判了11年。
除了刘翔外，范氷氷后世也给雷诺当过代言人。
结果刚刚大张旗鼓的签约宣传了没几个月，范爷就因为八个亿凉了。
这也是纯属品牌倒大霉的。
谁知道这些位会突然出问题。
当然，也有明知道代言人有问题，还非用的。
就比如长城魏老板和他家的好闺女。
不光找了某争议脱口秀女演员来代言旗下品牌某款针对女性用户所设计的车型，还将该车的绿色配色，命名为“原谅绿”……
这位“天之骄女”，大抵觉得自己很幽默，很新潮吧。
而这次大众汽车，准确来说，是上汽大众，之所以会找到张远商谈代言一事，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场赛车，以及嚯家为了宣传慈善和体育，将他捧上了《华夏体育》杂志。
若单以他现在的名气和实力，其实是没资格接汽车广告的。
若是来年《夜宴》和《黄金甲》都拍完并播出后，说不定还行。
但现在光凭一个“杨过”，还是不够的。
不过，那场慈善赛车本就是上汽大众赞助的，他们家的工厂离魔都赛车场都没多远。
使用的赛车也是PoLo的改装版，虽然那车已经不是微do了，基本改的就剩外皮还是原车。
再加上张远把向左从车中救出一事，不光上了魔都的晚间新闻，还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这才让上汽大众对他起了兴趣。
“张先生请坐。”
来到Jd区的大众工厂后，企宣部的副总经理亲自招待了他。
“这次我们想和您商谈的，是单款车型的代言。”
对此张远并不意外。
车企，尤其是大车企，很少有单一品牌形象代言人，大多都是按照车款来算的。
“具体车型的话，就是您在比赛时驾驶的PoLo。”
除了赛车的相关事件外。
上汽大众之所以会找他，还有其他理由。
PoLo车型在去年的销量跌的厉害！
一年只卖出了25000辆。
这数字其实已经非常吓人了，许多后世小车企年度总销量都达不到这一款车的年销。
但那年头可选的汽车品牌就那么几个，家用车需求又在快速增长阶段，正是疯狂搂钱的好年代。
04年PoLo可是买了足足36000多辆的。
眼见着车型销量跌幅接近30%，上汽这边肯定得着急。
而PoLo这款车型的目标客户，是有点小钱，但又不多的年轻女性。
这定位刚好卡到了张远的舒适区！
上汽也做了市场调查，发现他不光与品牌有联系，个人形象和定位也挺合适。
闲聊一阵，大致谈了谈目标后，对方拿出了一份企划案。
上面标注着对方预期的活动次数，包括发布会，媒体见面会，广告拍摄，现场路演……以及最重要的一点，价格。
“张远先生，我们给你的报价很有诚意，两年六百万。”
“每年六百万？”
“一共六百万。”
张远：……
这叫有诚意？
奥康皮鞋给的可比你们多多了！
人家还被欧盟制裁呢。
一年三百万，还给我整了一大堆麻烦的活动。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这个价格，有点低了。”张远实话实说。
300万一年，基本是他代言家电的价格。
车子能和家电一样吗？
“其实我们原本想找周杰轮代言的。”
“但觉得您更合适。”这位经理立即回道。
呦呵！
这是威胁我？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虽然上汽大众是合资企业，但国企的毛病是一点没少啊。
后世瞧不起桦为，放言绝不与对方合作的，好像也是你们吧。
牛逼，牛逼，牛逼……
“其实这项代言，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对方还接着说道。
“我知道，在你们影视娱乐圈，其实有等级一说。”
“获得大品牌代言，对艺人自身的名气也有帮助。”
张远：……
你的意思是，你们是在捧我喽？
我让你做事，是看得起你……
面对对方接二连三的“领导发言”，张远有很多槽，不止该怎么吐。
我特意连夜赶来，你就给我整这出是吧。
是有钱赚，可这钱赚的，老子心里不痛快！
被人摁着头赚钱，搞得我像小姐似得。
虽然我们这行的确有很多人卖身不卖艺……
“行，我再考虑考虑吧。”张远也没翻脸，笑盈盈的和对方又聊了会儿。
那经理也客气，把他送到了公司大门外。
“张远哥，接下来怎么办？”助理赵玬玬看出了老板的不爽。
“没事，先找个地方，咱们吃饭。”
“然后我打个电话。”
找了一家当地特色饭馆后，两人坐定。
张远给嚯起港缺了个电话。
“嚯先生，既然咱们有意举办下一年的慈善赛车。”
“我觉得不如早些开始准备吧。”
“提前招商，找合作单位。”
“还是我来策划联系吧。”
嚯家大少见他积极性很高，还挺满意。
因为前两天搞得赛车活动，让他受到了家里的表扬。
对方答应下后，张远松了口气。
“张远哥，你想用这事和上汽谈判呀？”
跟着张远时间长了，赵玬玬也开始尝试用脑，说话做事会转弯了。
不过，转的还不够。
“人家上汽可是全国第一车企。”
“你用赛车这事当筹码和他谈，就是在当面威胁人家。”
“当面威胁国企，能有好果子吃吗？”
张远严肃的说道。
“那怎么办呀？”助理不解道。
“当面威胁肯定不可以……但可以悄咪咪的在背后威胁啊。”
“咱们做事要体面。”
赵玬玬：……
赵玬玬觉得，那些漂亮女人，可能就是喜欢自家老板这又帅又坏的模样。
张远转头就去联系了大众。
但不是上汽，而是一汽！
其实大众汽车最招牌的车辆，并不是PoLo，而是高尔夫。
尤其是性能化车型高尔夫GTI，更是风靡车界几十载的经典系列。
而高尔夫的国产生产线，就在一汽。
关于大众的一个知名笑话，就是万物起源高尔夫。
PoLo是小高尔夫。
途观是高尔夫PRo。
途锐是高尔夫PLUS。
卡宴是高尔夫PRo mAX……
虽有夸张，但并不完全是虚构。
因为高尔夫的生产线不光一汽有，其实上汽也有！
但上汽只被授权用这条生产线制造名为途安的小型mPV。
这俩车其实是同种生产线上下来的。
而一汽和上汽两家同属大众与国企的合资公司，不能说亲密无间，只能说仇人相见。
同行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啊！
同品牌不同地区的合资车内斗也算是华夏的老传统了。
上汽和一汽的战斗更是刀兵相见。
这是典型的南方与北方车企之间的较量。
类似的还有东风本田和广汽本田。
一汽丰田和广汽丰田。
别家还好说，唯独产线相似的两家可是直接对比对象。
尤其是PoLo和高尔夫这两款车型，都是标榜年轻时尚运动属性的。
俩车在华夏还都有自己的杯赛，就是一汽和上汽组织的。
一汽那边一听询问赞助赛车一事，鼻涕泡差点没乐出来。
这比赛的热闹程度他们可都看在眼里，正愁没法插一脚呢。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张远正通过这种方式，将话还给上汽那头。
不过一两天时间，上汽那边就又给张远来了电话。
邀请他去工厂参观。
他乐呵呵的又跑了过去。
这回来接他的就不是企宣部的经理了，而是总裁助理。
别看只是助理，但就像市长秘书一样，普通的局级见到他们都得客客气气的，毕竟代表了大领导。
先领着他看了一圈公司内部的文化博物馆，而后又转了一圈产线，给介绍了一下。
随后再把他领导了高层的会议室内。
这位的态度如沐春风，非常客气，还给他亲自泡茶呢。
不客气不行啊。
那位企宣部的副经理在副总知道张远跑去联系了一汽后，被痛骂了一顿，在总裁办公室被硬控了半个多小时。
“在魔都赛场上，如果出现大众的赛车。”
“可车型却是一汽的。”
“那我们上汽真是脸都不要了！”
上汽的地头上跑着一汽的车，总裁想想就觉得牙疼。
不知会被同行怎么嘲笑呢。
绝对会成为车界年度笑话的。
这就把企宣部的人给踢开，让自己的手下来处理。
“之前您和我们这边的人谈过代言的事……”
“先不急。”这位才开口，张远便打断道。
“我们先谈谈来年慈善赛车赞助一事吧。”
“好！”这位助理立马笑着答应下。
看来这位还是把办事放在优先位置上的……此人想到。
张远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顶着嚯家的名头呢。
既然顶着人家的名头，那于情于理，都得先为人家办事。
否则人家怎么看你？
办事的同时捞好处，谁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是捞好处捞到事都不办了，那就失道寡助了。
“这次的赛车活动很成功。”
“领导会议上，大家都同意加大赞助力度……”
对方大概说了下。
今年上汽大众给了800万的赞助，明年愿意提高到1200万。
但也条件是更多的展示机会，包括公司新车型的展览。
对方的意思，是像车展一样，找一帮大娘们在一字排开的车辆前扭起来。
那年头的车展还未受到限制，各种穿着暴露的模特每年都能吸引一大帮摄影爱好者前往聚集。
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各种擦边行为轮番上演。
那时候一办车展，整个城市都梆硬……
那帮模特穿的衣服，拉十个过来缝一块都凑不出一条露背裙，零碎的就和谦哥的裤衩一样。
到了15年上面实在受不了，才出了限模令，极大压制了这类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
嚯家的慈善活动，能搞这事吗？
张远立即拒绝。
但答应在组织明星巡游时，使用上汽的新款车辆。
到时候组织义拍时，也会将上汽提供的车辆作为拍品，并答应会炒一炒价格。
你给辆三十万售价的车，我组织明星给举牌到一百万，新闻这不就来了嘛。
对方对此非常满意，并很快达成了口头协议。
具体细节与合同，还得和嚯家那边签。
张远答应会作为中间人传话。
“PoLo车型的代言费，我们这边之前的确缺乏调查，不了解你的市场行情。”聊完这些，对方进入下一话题。
其实双方都明白，这就是个借口。
能不知道张远的行情嘛。
“我们这边愿意给出之前的双倍价格，以六百万一年的合约金，与您签订两年车型代言合同。”
张远一听就明白，对方不光知道他的行情，还了解的非常清楚。
这价格比奥康皮鞋给的还要高，打平了阿迪达斯给的“天价”。
他本期待能靠这笔代言打破自己的代言费记录的。
但又想了想，不能太过分。
人家已经让步了，接下来就得当朋友处，好好交往。
况且只要我手握慈善赛车，每年在魔都比赛，和上汽的合作就少不了。
靠这比赛，我吃你一辈子！
也是口头谈妥后，双方定下了签约日期，随后便是探讨合同细节。
这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还得慢慢来。
这头终于忙完。
出门后，张远拍了拍裤兜。
“又有钱要到账，爽！”
与程好说了下这事，让她帮自己把常用的合同律师找来办事。
“汽车代言哎，很厉害了！”程好高八度的夸奖道。
她也有车辆代言，不过是两轮电动车……
自然没法和大众汽车相比，哪怕只是个最便宜的车款。
而且越便宜的车款其实越需要代言人。
买劳斯莱斯的人不看广告。
那些预算有限的客户才是最挑剔和纠结的。
“对了，正好有件事。”聊了会儿，享受了一阵来自好姐姐的夸夸后，这位话锋一转。
“有件挺巧的事，一部戏同时联系了唱唱和宝强，想让他们参与主演。”
“不过我有点犹豫，总觉得这片子不太正经。”
“所以想问问你，该不该让他们去？”
“什么片子？”张远好奇道。
“叫《传奇·幻想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