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永远是最折磨人的。
程朗相比李辰经历这样的恶场面还是少一些，一根烟抽完还不见人进来，他就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到门口张望。
“程朗，稳当一点，你这样还怕别人不怀疑吗？”李辰小声的提醒着。程朗抓了抓头发回来重新坐下。
“我看这两个人身上的官气很重，没准是两条大鱼啊！”程朗像真的钓到大鱼一般跟李辰分析起来。
李辰低声笑着，“还大鱼，我看就他妈是两条臭鱼，污染了t市的环境。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能拿到他们的把柄，到时候就知道他们的分量了。”
程朗点点头，“我是真希望早点结束啊，太折磨人了。”李辰在他肩头拍了拍，“快了，兄弟，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老大要布局全国，这样的问题以后还会出现，这次就算积累经验了。”
二人小声在屋里嘀咕着，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分钟，李辰抬手看看手表，“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看着。”说着起身指了指墙角的缝隙，程朗点头。
李辰走出餐厅随手虚掩房门，四下打量寻找卫生间的位置。
“呦，帅哥，找什么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走廊里。李辰转身打量她，尽管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但气质是真的好，五官也极其精致。
“你是干什么的？”李辰不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这就是常年跟在黑子身边历练的结果，如果是程朗一定会说厕所在哪？
女人扑哧一下乐出了声，“你们是闫总的新保镖吧？第一次来不认识我很正常，认识一下，我叫诗诗。”
一只纤细的手伸到李辰面前，李辰笑着握住诗诗的手，大拇指轻轻挪动两下，“那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这里管事的吧？”
诗诗的眼神发生微妙的变化，“有点意思，看来你很有胆识，否则闫总也不会让你负责他的安全，你看的很准，我是这里的经理。”
时间停顿了数秒，“哎，你这卫生间在哪啊？差点把正事忘了。”诗诗又是捂嘴偷笑，顺便将手抽了出来。
“就在里面温泉入口那，我带你去吧。”
李辰摆摆手，“这个就不用了，我能找到。”说完转身朝厕所走去。诗诗在后面问道，“你叫什么啊？”李辰再次回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诗诗看着李辰的背影眼神有些异样，看看时间，转身去通知厨房准备上菜。
李辰慢步走到卫生间门口，这里看不到温泉内部但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李辰回头看看身后已经没有人，他走进卫生间检查了下每个隔断，确定没有人后回到门口。
可惜温泉里传出的声音若隐若现，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听了一会李辰只好放弃，洗了把手走回了餐厅。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几个男人说笑的声音，李辰和程朗赶紧起身。
餐厅的门被打开，闫军伸出一只手把二沈先行让进屋里，待二沈依次落座主位后他坐在沈秋平身边。
“二位领导，今天咱们喝点什么酒啊？”
沈贺没说话看向沈秋平，看来大小王还是分的十分清楚的。沈秋平说，“我看就还喝上次那个酒吧，我喝着口感不错，关键是喝多了也不上头。”
沈秋平说话很有大领导的样子，慢声慢语的让程朗感觉这人真能装逼。
沈贺赶紧附和，“对对，我也觉得上次的酒就不错，就喝那个吧。”闫军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对李辰说，“李辰你去拿酒，就在那个柜子里呢。”
闫军指着一面墙边立着的柜子说道，李辰刚想走过去拿酒，房门被人推开。诗诗带着四个漂亮的姑娘走进来，每个姑娘手里都拎着一个食盒。
“二位领导，闫总，上菜了。”诗诗身姿摇曳的走到桌旁，点手让姑娘们把菜从食盒里端出来，每摆一道菜都报上菜名并说一句吉利话。
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菜品上，诗诗扫视一圈后悄悄来到刚打开柜门的李辰身边，“原来你叫李辰啊！”
房间很大，诗诗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即使别人听到也以为是在和李辰沟通拿哪个酒，李辰扭头看向诗诗，高档的香水气味钻进鼻子里。
“对，拿哪个酒啊？”
诗诗伸手拿出一瓶酒放到李辰手上，自己又拿出一瓶一样的酒，“走吧，伺候领导去。”
八个菜已经摆到桌上，虽然没有摆满餐桌，但已经足够奢侈，闫军和沈贺正借题发挥的向沈秋平发表着对菜品的见解。
诗诗麻利的打开酒，带着李辰不声不响的给三人倒满酒，然后对四个姑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退了出去。
程朗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干些什么，李辰放下酒瓶回到程朗身边，今天他们是没机会上桌了。
李辰偷偷看了一眼墙角处藏着的微型摄像头，角度刚好对着闫军三人。他刚收回眼神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诗诗已经垂手站在他身边。
“今天闫总应该也不走了，你也不走了吧？”
李辰心里一动，心说这女人这么直接的吗？不过李辰可不是程朗，遇到这事一点也不慌，“不知道，我们听安排就是。”
“你还挺忠诚。”诗诗小声打趣着，浅笑的表情显得很职业。李辰并不回答她的话，眼睛紧盯桌上的动静。
这边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桌上人的注意，闫军正巴结着沈秋平，沈贺正给一把领导溜须。
天下的马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有效的，稳如老狗的沈秋平此时也被拍的飘飘然、然飘飘。
“领导啊，看您这气色，这状态这体魄，再干一任不成问题啊，我还没和您处够呢！”说话的是沈贺。
闫军也在一旁溜缝说，“沈局长说的在理啊，领导，我可离不开您啊！”
沈秋平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看向二人。好像品够了滋味一口咽下，沈秋平拿餐巾擦了擦嘴，“你们两个家伙啊！不光吃喝玩乐擅长，这嘴皮子也是越来越溜了。”
闫军和沈贺哈哈大笑，“我们说的可都是心里话啊！”
沈秋平也是跟着笑的合不拢嘴，拿起自己的烟发给二人，沈贺第一时间地上点着的打火机，有他在这事就轮不到闫军。
闫军又赶紧欠身给沈贺把烟点上，最后才自己把烟点上。
沈秋平吸了两口烟后，“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假话，但现实就是现实，总是要面对的，我再有一年就要退了，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
沈秋平的话停顿了一下，继续抽着烟看向沈贺和闫军。二人收起笑意转而是惆怅之色，好像十分的不舍这位好领导。
这一幕看的程朗心里一阵恶心，心说这他妈都什么玩意啊？李辰偷眼观察诗诗的表情，发现这个女人的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好啦，都别**装了，平时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女人搞点钱，我这把年纪难道会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吗？”
沈秋平突然的变脸让闫军和沈贺猝不及防，愣眼看着沈秋平。沈秋平表情也严肃的说，“怎么了？你们也听不得真话了？”
沈贺表情阴晴不定，“老领导，您看您这话说的，让我们怎么接啊？”闫军此时大气不敢喘，一个劲的喝着王八汤。
“好啦！我会在退休之前尽量多给你们创造点赚钱的机会，尤其是你，肯定还想再往上挪动一步吧？”沈秋平说着看向沈贺。
沈贺眼神突然明亮起来，“老领导，您的意思是说？”“我的话还不明白吗？趁着我的权力还握在手里，到时候帮你运作一下，推你一把。”
闫军一听赶紧说，“沈局长，沈市长这是要在退休之前把你扶上马在送一程啊，还不赶紧提一杯。”
沈贺受宠若惊，连忙举起杯，“老领导，您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实在是无以为报，我敬您！”闫军也跟着举起杯笑呵呵的凑了上去。
三人喝了一杯后沈秋平继续说，“哎，平日里你们也很会来事，我能帮你们的肯定会帮的，看看今年再给你整两个大工程。”这话他是对闫军说的。
闫军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酒满上，“领导，这杯酒我敬您。”说完一仰脖酒喝的一滴不剩。
闫军兴奋地喝完酒，坐下来说道：“谢谢领导，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沈秋平满意地点点头。
李辰和程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任谁都知道这是沈秋平在自己的职业生涯末期疯狂敛财，可耻、可恶。
房间里又恢复了欢声笑语，一直到深夜几人醉意甚浓才肯作罢。闫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二位领导，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还是你们以前住的房间，我马上安排人过去伺候二位。”
闫军朝着李辰招手，“你们俩扶着点领导回房间。”李辰和程朗搀扶着二沈走出餐厅，诗诗在前面带路。
将二沈送回房间后三人返回餐厅，“闫哥，您今晚也住这吗？”李辰问。
闫军醉眼惺忪，“我今晚打死也不能走啊，你们没听到吗？沈市长今晚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在他退休之前我不能让他有一点不高兴，你们俩也住在这，诗诗你去安排房间。”
说完闫军自己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诗诗三人，“咱们去吃饭吧，一晚上竟伺候人了，咱们也吃点好的。”诗诗看着满桌的残羹剩饭说道。
李辰和程朗也真的饿了，二人坐在餐桌旁休息，诗诗让服务员将桌子收拾干净，很快又端上来几个新菜，李辰一看有几道菜和刚才闫军他们吃的是一样的。
“你们喝酒吗？”诗诗看着李辰问。
程朗说，“今天在这喝酒不合适吧？”李辰没说话，诗诗嘟囔着说，“真没劲，这么好的菜不喝酒，浪费。”
然后自顾的从柜子里又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上一杯后酒瓶摆在李辰面前，意思是想喝就自己倒吧。
“感觉你在这里不只是个经理这么简单呢？”李辰好奇的问。诗诗喝下一口酒后吐了吐舌头，“你是说我为什么敢这么随意是吧？这个好解释。”
诗诗吃了口菜压压酒，“今晚闫总的状态肯定是回房间秒睡，至于这酒，他根本就没数，再说了，咱们三个忙活了一晚上，吃点饭、喝点酒怎么了？”
李辰觉得这个诗诗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行，我陪你喝点，程朗就别喝了，咱俩总得有个人保持清醒。”程朗表示没问题。
诗诗一听高兴的起身给李辰也倒了一杯，“那行，咱俩喝。”
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李辰达到了半醉的状态，诗诗也面色粉红。程朗说，“我吃饱了，你们还喝啊？”
李辰也觉得差不多了，再喝多了就耽误正事了。“不喝了，困得要死，我得去睡觉了，哎，我们住哪啊？”
诗诗单手拖着有些眩晕的脑袋看着李辰说，“放心，房间有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闫总他们在一楼，你们就去二楼睡吧。”
李辰起身，“走吧，咱们也去睡觉吧。”
程朗和李辰先行出门，诗诗突然窜到他们前面，“我带你们去。”说完迈着有些凌乱的脚步往楼上走去，李辰小声问程朗，“东西取了没？”程朗点点头，“取了。”
来到二楼，诗诗指着门口的一间对程朗说，“这间是你的。”李辰推开门一看，环境确实不错，只不过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那我住哪啊？”李辰问。
“你住里面那间，跟我来。”诗诗借着酒劲拉着李辰继续往里面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诗诗指着里面说，“你就这这间，不错吧？”
李辰一看，这间可比程朗那间大多了，就连室内装修都高了一个档次。李辰心知肚明，“行，谢谢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诗诗在门口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李辰冲她笑了一下后轻轻关门。
程朗相比李辰经历这样的恶场面还是少一些，一根烟抽完还不见人进来，他就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到门口张望。
“程朗，稳当一点，你这样还怕别人不怀疑吗？”李辰小声的提醒着。程朗抓了抓头发回来重新坐下。
“我看这两个人身上的官气很重，没准是两条大鱼啊！”程朗像真的钓到大鱼一般跟李辰分析起来。
李辰低声笑着，“还大鱼，我看就他妈是两条臭鱼，污染了t市的环境。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就能拿到他们的把柄，到时候就知道他们的分量了。”
程朗点点头，“我是真希望早点结束啊，太折磨人了。”李辰在他肩头拍了拍，“快了，兄弟，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老大要布局全国，这样的问题以后还会出现，这次就算积累经验了。”
二人小声在屋里嘀咕着，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分钟，李辰抬手看看手表，“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看着。”说着起身指了指墙角的缝隙，程朗点头。
李辰走出餐厅随手虚掩房门，四下打量寻找卫生间的位置。
“呦，帅哥，找什么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走廊里。李辰转身打量她，尽管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但气质是真的好，五官也极其精致。
“你是干什么的？”李辰不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这就是常年跟在黑子身边历练的结果，如果是程朗一定会说厕所在哪？
女人扑哧一下乐出了声，“你们是闫总的新保镖吧？第一次来不认识我很正常，认识一下，我叫诗诗。”
一只纤细的手伸到李辰面前，李辰笑着握住诗诗的手，大拇指轻轻挪动两下，“那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这里管事的吧？”
诗诗的眼神发生微妙的变化，“有点意思，看来你很有胆识，否则闫总也不会让你负责他的安全，你看的很准，我是这里的经理。”
时间停顿了数秒，“哎，你这卫生间在哪啊？差点把正事忘了。”诗诗又是捂嘴偷笑，顺便将手抽了出来。
“就在里面温泉入口那，我带你去吧。”
李辰摆摆手，“这个就不用了，我能找到。”说完转身朝厕所走去。诗诗在后面问道，“你叫什么啊？”李辰再次回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诗诗看着李辰的背影眼神有些异样，看看时间，转身去通知厨房准备上菜。
李辰慢步走到卫生间门口，这里看不到温泉内部但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李辰回头看看身后已经没有人，他走进卫生间检查了下每个隔断，确定没有人后回到门口。
可惜温泉里传出的声音若隐若现，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听了一会李辰只好放弃，洗了把手走回了餐厅。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几个男人说笑的声音，李辰和程朗赶紧起身。
餐厅的门被打开，闫军伸出一只手把二沈先行让进屋里，待二沈依次落座主位后他坐在沈秋平身边。
“二位领导，今天咱们喝点什么酒啊？”
沈贺没说话看向沈秋平，看来大小王还是分的十分清楚的。沈秋平说，“我看就还喝上次那个酒吧，我喝着口感不错，关键是喝多了也不上头。”
沈秋平说话很有大领导的样子，慢声慢语的让程朗感觉这人真能装逼。
沈贺赶紧附和，“对对，我也觉得上次的酒就不错，就喝那个吧。”闫军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对李辰说，“李辰你去拿酒，就在那个柜子里呢。”
闫军指着一面墙边立着的柜子说道，李辰刚想走过去拿酒，房门被人推开。诗诗带着四个漂亮的姑娘走进来，每个姑娘手里都拎着一个食盒。
“二位领导，闫总，上菜了。”诗诗身姿摇曳的走到桌旁，点手让姑娘们把菜从食盒里端出来，每摆一道菜都报上菜名并说一句吉利话。
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菜品上，诗诗扫视一圈后悄悄来到刚打开柜门的李辰身边，“原来你叫李辰啊！”
房间很大，诗诗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即使别人听到也以为是在和李辰沟通拿哪个酒，李辰扭头看向诗诗，高档的香水气味钻进鼻子里。
“对，拿哪个酒啊？”
诗诗伸手拿出一瓶酒放到李辰手上，自己又拿出一瓶一样的酒，“走吧，伺候领导去。”
八个菜已经摆到桌上，虽然没有摆满餐桌，但已经足够奢侈，闫军和沈贺正借题发挥的向沈秋平发表着对菜品的见解。
诗诗麻利的打开酒，带着李辰不声不响的给三人倒满酒，然后对四个姑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退了出去。
程朗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干些什么，李辰放下酒瓶回到程朗身边，今天他们是没机会上桌了。
李辰偷偷看了一眼墙角处藏着的微型摄像头，角度刚好对着闫军三人。他刚收回眼神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诗诗已经垂手站在他身边。
“今天闫总应该也不走了，你也不走了吧？”
李辰心里一动，心说这女人这么直接的吗？不过李辰可不是程朗，遇到这事一点也不慌，“不知道，我们听安排就是。”
“你还挺忠诚。”诗诗小声打趣着，浅笑的表情显得很职业。李辰并不回答她的话，眼睛紧盯桌上的动静。
这边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桌上人的注意，闫军正巴结着沈秋平，沈贺正给一把领导溜须。
天下的马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有效的，稳如老狗的沈秋平此时也被拍的飘飘然、然飘飘。
“领导啊，看您这气色，这状态这体魄，再干一任不成问题啊，我还没和您处够呢！”说话的是沈贺。
闫军也在一旁溜缝说，“沈局长说的在理啊，领导，我可离不开您啊！”
沈秋平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看向二人。好像品够了滋味一口咽下，沈秋平拿餐巾擦了擦嘴，“你们两个家伙啊！不光吃喝玩乐擅长，这嘴皮子也是越来越溜了。”
闫军和沈贺哈哈大笑，“我们说的可都是心里话啊！”
沈秋平也是跟着笑的合不拢嘴，拿起自己的烟发给二人，沈贺第一时间地上点着的打火机，有他在这事就轮不到闫军。
闫军又赶紧欠身给沈贺把烟点上，最后才自己把烟点上。
沈秋平吸了两口烟后，“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假话，但现实就是现实，总是要面对的，我再有一年就要退了，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
沈秋平的话停顿了一下，继续抽着烟看向沈贺和闫军。二人收起笑意转而是惆怅之色，好像十分的不舍这位好领导。
这一幕看的程朗心里一阵恶心，心说这他妈都什么玩意啊？李辰偷眼观察诗诗的表情，发现这个女人的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好啦，都别**装了，平时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女人搞点钱，我这把年纪难道会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吗？”
沈秋平突然的变脸让闫军和沈贺猝不及防，愣眼看着沈秋平。沈秋平表情也严肃的说，“怎么了？你们也听不得真话了？”
沈贺表情阴晴不定，“老领导，您看您这话说的，让我们怎么接啊？”闫军此时大气不敢喘，一个劲的喝着王八汤。
“好啦！我会在退休之前尽量多给你们创造点赚钱的机会，尤其是你，肯定还想再往上挪动一步吧？”沈秋平说着看向沈贺。
沈贺眼神突然明亮起来，“老领导，您的意思是说？”“我的话还不明白吗？趁着我的权力还握在手里，到时候帮你运作一下，推你一把。”
闫军一听赶紧说，“沈局长，沈市长这是要在退休之前把你扶上马在送一程啊，还不赶紧提一杯。”
沈贺受宠若惊，连忙举起杯，“老领导，您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实在是无以为报，我敬您！”闫军也跟着举起杯笑呵呵的凑了上去。
三人喝了一杯后沈秋平继续说，“哎，平日里你们也很会来事，我能帮你们的肯定会帮的，看看今年再给你整两个大工程。”这话他是对闫军说的。
闫军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酒满上，“领导，这杯酒我敬您。”说完一仰脖酒喝的一滴不剩。
闫军兴奋地喝完酒，坐下来说道：“谢谢领导，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沈秋平满意地点点头。
李辰和程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任谁都知道这是沈秋平在自己的职业生涯末期疯狂敛财，可耻、可恶。
房间里又恢复了欢声笑语，一直到深夜几人醉意甚浓才肯作罢。闫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二位领导，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还是你们以前住的房间，我马上安排人过去伺候二位。”
闫军朝着李辰招手，“你们俩扶着点领导回房间。”李辰和程朗搀扶着二沈走出餐厅，诗诗在前面带路。
将二沈送回房间后三人返回餐厅，“闫哥，您今晚也住这吗？”李辰问。
闫军醉眼惺忪，“我今晚打死也不能走啊，你们没听到吗？沈市长今晚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在他退休之前我不能让他有一点不高兴，你们俩也住在这，诗诗你去安排房间。”
说完闫军自己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诗诗三人，“咱们去吃饭吧，一晚上竟伺候人了，咱们也吃点好的。”诗诗看着满桌的残羹剩饭说道。
李辰和程朗也真的饿了，二人坐在餐桌旁休息，诗诗让服务员将桌子收拾干净，很快又端上来几个新菜，李辰一看有几道菜和刚才闫军他们吃的是一样的。
“你们喝酒吗？”诗诗看着李辰问。
程朗说，“今天在这喝酒不合适吧？”李辰没说话，诗诗嘟囔着说，“真没劲，这么好的菜不喝酒，浪费。”
然后自顾的从柜子里又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上一杯后酒瓶摆在李辰面前，意思是想喝就自己倒吧。
“感觉你在这里不只是个经理这么简单呢？”李辰好奇的问。诗诗喝下一口酒后吐了吐舌头，“你是说我为什么敢这么随意是吧？这个好解释。”
诗诗吃了口菜压压酒，“今晚闫总的状态肯定是回房间秒睡，至于这酒，他根本就没数，再说了，咱们三个忙活了一晚上，吃点饭、喝点酒怎么了？”
李辰觉得这个诗诗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行，我陪你喝点，程朗就别喝了，咱俩总得有个人保持清醒。”程朗表示没问题。
诗诗一听高兴的起身给李辰也倒了一杯，“那行，咱俩喝。”
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李辰达到了半醉的状态，诗诗也面色粉红。程朗说，“我吃饱了，你们还喝啊？”
李辰也觉得差不多了，再喝多了就耽误正事了。“不喝了，困得要死，我得去睡觉了，哎，我们住哪啊？”
诗诗单手拖着有些眩晕的脑袋看着李辰说，“放心，房间有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闫总他们在一楼，你们就去二楼睡吧。”
李辰起身，“走吧，咱们也去睡觉吧。”
程朗和李辰先行出门，诗诗突然窜到他们前面，“我带你们去。”说完迈着有些凌乱的脚步往楼上走去，李辰小声问程朗，“东西取了没？”程朗点点头，“取了。”
来到二楼，诗诗指着门口的一间对程朗说，“这间是你的。”李辰推开门一看，环境确实不错，只不过里面只有一张大床。
“那我住哪啊？”李辰问。
“你住里面那间，跟我来。”诗诗借着酒劲拉着李辰继续往里面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诗诗指着里面说，“你就这这间，不错吧？”
李辰一看，这间可比程朗那间大多了，就连室内装修都高了一个档次。李辰心知肚明，“行，谢谢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诗诗在门口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李辰冲她笑了一下后轻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