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很热情,笨拙的狂野着。

    可苏木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他从来都是担心对方扛不住自己的钢铁之躯。

    最近苏木总是在贤者时刻陷入沉思。

    他觉得好像螣大姑娘来了之后,自己有些把控不住自己的**了。

    而且貌似自己的浅显动作,总会像是天雷勾动地火似的引爆女孩子。

    这是他以前不具备的能力。

    难道这也是螣神兽的附加技能?

    苏木来者不拒,他也希望身体力行的安抚冉秋叶,让这个可怜的姑娘得以宣泄彻底。

    但屋门没关。

    苏木忙里偷闲,左手朝着外屋屋门方向用力一握,手腕做了个往回收的动作。

    见着妹妹才得知媳妇吃了晚饭就回去了。

    这种事情,还得是空间能力的操作更微观精准一些。

    好在晚上行人少,他在穿街过巷时,偶尔可以提提速。

    苏木虽然刚刚跟冉秋叶姑娘战斗过,可看到自家媳妇那足以撑胸捣弟的大凶器在她的掌下一波三折……

    虽然天色已晚,他还是去了西吉祥胡同。

    之后就被激烈的冉姑娘用热情和疯狂所包裹。

    越是紧张激动,越是脚下用劲儿。

    再说了,擒龙手顶多把门关上,上插销这种事可做不到。

    有道是无所顾忌俏佳人,衣带渐宽终不悔。

    郑娟拍着胸膛,后怕不已。

    热心肠的于莉就趁机教郑娟在院子门口的空地上骑自行车。

    然后车子别说减速了,比刚才都更快了不少。

    于莉说压根就没去市局,半路苏主任就被同事喊走了,说是有任务。

    苏木也就腾出手来干这么一下子了。

    从四合院门口骑到右边胡同的小空地,下来调个头,再骑上回到四合院门口下马石这儿。

    郑娟学车很快,就是不敢骑车调头。

    驾车新手都有这样的毛病。

    郑娟是从中午等到傍晚一直没有苏木的消息,心里惦念放不下,所以在西吉祥胡同就待不住了。

    看着跟上一世电视剧里的擒龙手相似,实则跟内劲没半毛钱关系,是空间技能的一种扩展使用。

    苏木一把拽住了车把,另一只手臂揽下了郑娟。

    还是难掩悸动。

    “哎呀,吓死我了。”

    京城的很多小学都在停课,刚才冉秋叶也说红星小学最晚下学期也要停课。

    自行车倒是骑回来了。

    问也确实是问了,但问了等于白问。

    然后……

    回来的单程看到了苏木,郑娟难掩眼角的欢喜雀跃,一时间就忘了减速和刹车。

    ……

    很友善,也很搞笑。

    苏木回来时,就瞧见了郑娟骑车,下车掉头,再骑车蹬回来的一幕。

    晚上学意味着晚毕业,而且到时候还要时不时的去郊区支农,课程学业水准,那就见仁见智了。

    苏木跟她们说了会儿话,才重新起身离开。

    她目的很简单,毕竟出去是给于莉帮忙,那就回家问问于莉就好了。

    也可能是空地不大,让她从心理上不敢彻底放心的转圈。

    苏木从香饵胡同出来的时候,已经月牙挂上树梢了。

    倒是棒梗和小当,赶上了小三届,等到69年直接上初中。

    这股巧劲儿,是在西安搜刮地下宝藏时,学会的使用小技巧。

    草草的吃完饭就回去四合院。

    眼瞅着就冲台阶上的于莉过去了,准度就跟特意瞄准了似的。

    屋门啪嗒一声,竟然就这么诡异的合上了。

    郑好还盼着上学呢,按照历史的轨迹,怎么要再等两年才行。

    “你妹妹的事儿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好人了,过两天就能完事儿,到时候回去正常工作,不会受影响的。”

    垂门附近分开的时候,苏木当着媳妇郑娟的面,跟于莉说了一声。

    “真的?可真要好好谢谢你。”

    “明天等下了班,我再跟你说些注意事项,毕竟走的简易流程,对外得有個妥当的说法。”

    天色已然不早,而且这会儿苏木实在不想只是嘴上叭叭,他认为今晚,此时此刻最好的方式应该伴随着无声胜有声。

    他迫切的想要回家。

    太累了,要觉觉,搂着媳妇的那种。

    四合院的房子搭建二层其实是挺好的。

    因为房间高,还是人字顶,所以睡在二层的时候,没有最上面的干燥热浪,也避免了地面传导的热气。

    中间反而还能吹得到堂风。

    特别是苏木。

    他身体因为内息和升级的缘故,常年几乎是恒温。

    所以冬天被抱着,感觉是暖暖的,而到了夏季,就是凉飕飕的。

    郑娟爱的不能自已,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融进丈夫怀里去。

    睡眠质量在运动之后,更是嘎嘎的好。

    不到六点就睁开了眼,竟也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疲惫。

    反而精神抖擞。

    她并不知道苏木偷偷做了个尝试。

    在运动的时候,内功调息的路线以任脉为基站,把郑娟当成了身外化身借助身体的接触过渡了两个周天。

    显然,这种灵光乍现是颇具效果的。

    苏木醒来的时候,郑娟已经把饭菜端上桌了。

    熬得黏糊糊的大米饭,米香四溢,反倒是米汤少的可怜。

    一盘小咸鱼,一盘腌的咸菜。

    “我会酿大酱,等今年冬天要是能多买点大白菜,腌一瓮酸菜包饺子……”

    苏木耳边听着郑娟的描述,舌底生津。

    只是感觉自己还略好,她自己倒是都快吸溜口水了。

    “成,你要是想腌,大白菜咱家要多少有多少。”

    “不都是有配额的吗?”

    “普通人家肯定是要给个配额,不然供销系统拉多少白菜就没数了,拉多了浪费,拉少了怨声载道,还不如定个数,把浪费消灭在途中,反倒更能国泰民安。不过这种事情,咱家不在此列。”

    苏木说的轻轻松松,浑不在意。

    可听到郑娟耳朵里,自然感触就有些不同。

    这话要是再让外人听了去,那可就更不得了了,少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冲击。

    可现实又确是如此的残酷。

    有时候,能够安慰人的反而是谎言。

    不然为什么会有‘善意的谎言’这个词出现呢。

    苏木也是刻意为之。

    郑娟嫁入了苏家,以后就得有大一点的格局。

    不要求她出的厅堂,但也不必要勤俭节约到普通老百姓那种地步。

    没必要逼着自己吃苦耐劳。

    这也就是大环境不允许,如若不然,苏木敢雇上几个保姆,连于莉和冉秋叶那边都给伺候了。

    至于远在秦岭深山八零厂的高燕,得给她雇上仨。

    一个洗衣做饭,一个端茶递水,一个贴身照顾。

    八零厂的厂办医院真不是个好去处。

    高燕一个骨科大夫,都得被迫内外兼修,有时候还得客串心理专家,给患者家属当心理医生。

    要不然怎么一直招不到人,非要等到上山下乡的知青分配呢。

    想到高燕,苏木就有些心疼。

    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深山老林里,虽然衣食无忧,还是很受尊重的岗位,再加上自己现身震慑,自然是不会遭到为难。

    可工作的疲累总是有的,苏木也很自满的推断,自己走了,高燕肯定是思念的不要不要的,现在都要担心她会不会茶不思饭不想了。

    不行。

    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单位了。

    “待会儿我去给师娘弄点肉过去,然后得去单位一趟。”

    郑娟还以为自家男人昨个儿接了重要任务,今天去单位是迫不得已的提前呢。

    绝对想不到他是见贤思齐,想着去单位找个安静的环境给高燕写写信。

    苏木心里清楚。

    自己的震慑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某些心有念想的人淡忘。

    特别是那些有贼心的社黄青年们。

    所以自己时不时就要写信邮过去。

    用京城来信来不断提醒觊觎高燕同志的那些宵小,她并没有被忘却,没有被遗弃,京城有个很有能力又有权势的帅小伙,一直在挂念着她。

    “哦。”

    郑娟情绪略有低落。

    苏木三分之一秒的周期立刻想了起来。

    男人嘛。

    穿上裤子就下意识断片属于基因属性。

    苏木不是普通人,但稍不注意也忘记了贤者时刻嘉奖媳妇跪伏扮演贪吃蛇的承诺。

    “你快点吃啊,再拖一会儿可来不及去买自行车了。”

    承诺了给勤奋到口干舌燥的媳妇买自行车来着。

    可不能睡一觉就忘。

    而且,这要是很正式的提出来,反而显得刻意。

    苏木是谁啊。

    经验说老道都不像是褒义,得说相当丰富才是。

    他就用了个催促来表示‘买自行车’这件事,不是突然忘记,而是早就焊死在今日必做的事项里,还是当头

    果然,听到苏木的催促,郑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没忍住开心了。

    苏木清晰的看到她垂下的脸颊上,吃米饭时的嘴角都是往上翘着的。

    “话说,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啊?”

    “有好多个颜色吗?”

    “现在虽然黑色的居多,可女士车子也有红色的和蓝色的了。蓝色还分深蓝色和浅蓝色呢。”

    “我挺喜欢红色的,就是,会不会太惹眼啊?”

    “咱就买红色的,前面再配上个菜篮子,以后骑车去买菜也方便。”

    苏木从点点滴滴的细节里开导郑娟,让她不要总是放不开手脚。

    让她在潜移默化中意识到自家的身份和地位跟普通老百姓是有很大区别的。

    区别大的足可以让她非常硬气。

    低调不猖狂,不代表必须小心谨慎。

    愿意忍让和必须忍让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郑娟的成长经历让她多少有点放不开手脚,特别是从长春最贫穷的区域来到了京城,天子脚下。

    这种趋势就在不经意间会展现出来。

    苏木不会指出来,他更希望夫妻之间相濡以沫的对待。

    生活的结构上,自己得陇望蜀的贪婪,已然是对郑娟有了实质的辜负和愧疚。

    他希望在婚姻为基础的关系上,不对结发妻子再添影响和谐的指责和批判。

    所以,潜移默化最妥帖。

    可能郑娟理解不到苏木的良苦用心,也或许她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体会到。

    但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苏木会真心经营这份婚姻,这个闯入他这一世的缘分。

    吃了饭,苏木带着郑娟就去了前门大街。

    这里有建国前就一直杵着的大车行。

    苏木和郑娟商量着,选了一辆上海产的红色26的女士自行车,用了一张自行车票,还买了链子锁和加装了夜灯和车把前篮子。

    顺便去前门派出所登记卡钢印。

    一不小心又遇到了个熟面孔。

    苏木的熟,是看到面孔显得熟,而实际名字和人并未对的上号。

    而郑娟对这人竟然也有点印象。

    “上次我跟雪茹姐去店里,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和中院的何雨水一起买菜……”

    那就应该是何雨水的男人,那个叫张勇的了。

    看着这个脸上挂着笑声音却莫名有些阴阳怪气的古怪民警,苏木实在不明白何雨水究竟看上他啥了。

    甚至在守在郑娟身后,感受着媳妇蹬车的愉悦时,还有过怀疑自己年少轻狂时的状态。

    如果何雨水喜欢的是这种娘炮,那自己那会儿之所以吸引她,跟她在屋里玩弟弟妹妹过家家,莫不给她的气质也是娘儿吧唧的?

    不会吧。

    苏木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前面的郑娟很亢奋。

    有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是一种什么心情?

    知道身后有个自己送出了全部身心的男人在细心的呵护自己,为自己的自行车首秀保驾护航,开心的情绪还有大幅度的提升。

    有着幸福的加持,摔了个瓷实也就没感到一丁点疼痛。

    除了衣服脏了点,真的连个皮都没蹭破,胳膊肘先着地了,可摔倒了不疼,爬起来不疼,一路骑到了西吉祥胡同不疼。

    按照往常的经验,摔一跤哪怕当时不疼,过会也会后疼的。

    可就是不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好像只要你在身边,我都没有疼的感觉了。”

    郑娟眼眸里波光粼粼,望着自家男人的眼神,都有种即将拔丝的感觉了。

    “那以后我就得多陪在你身边了,尽量少摔,摔了也不要疼。”

    要不是师娘和小光明就在院子里,郑娟能直接扑进男人怀里送上一记热吻。

    苏木心里暗自嘀咕:可不真就不疼嘛,拿内劲儿外放当垫子的,全京城,不对,是全世界估计伱也是独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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