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雨的汉奸心中不满,把负面情绪洒向进出的国人,敲敲打打,手脚动作很多,民众敢怒不敢言,死死的压抑着自己。

    淋雨自己难受,所以要扯烂别人的伞,让自己的不幸遭遇,也想让别人也尝尝,心里才平衡,太几把阴暗。

    “突突突”

    95黑铁偏三轮远远的跑来,轮胎溅起的水花让汉奸身上湿透。

    汉奸赔着笑脸敬礼,态度那叫一个板板正正,跪久了果然站不起来。

    油门一拧,没有停留。

    脸上涂了薄薄一层锅灰,焦躁不安的王锦绣压根睡不着,心中满是担心,女人在乱世中不值钱。

    曾经的骄傲,碎了又碎,渣了一地,窗外的雨声纷纷扰扰。

    追求的幸福被现实硬生生的磨平,如同在雨幕下的泥潭里挣扎,惦记着那一线光明。

    巷子口传来小鬼子摩托车动静,王锦绣心里猛得一缩,紧张起来,声音越来越近。

    张先生呢?

    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面对以往,后悔吗?

    王锦绣觉得都是命,选择不能用后悔来形容。

    一把剪刀拿在手中,慢慢的靠近门,脚步僵硬,硬是拖着挨过去。

    发动机的轰鸣声停止了,皮靴的沉重,回响在王锦绣的心湖之间,泛起惊涛骇浪。

    只听到钥匙插入锁孔旋转,门被推开,一只棕色皮靴迈了进来。

    王锦绣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心提到嗓子口,把剪刀高高举起,准备刺下去。

    急促的呼吸声早就暴露了位置,张爱国甚至听到了怦怦的心跳。

    “是我。”

    人吓人吓死人。

    “呀~”

    王锦绣的一口气泄掉了,剪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人软软的滑下去。

    张爱国一把扯住,才避免直接倒地。

    弯腰一抄,一个公主抱,人在心神失守时,容易趁虚而入。

    双向奔赴,柔若无骨,坚硬挺拔。

    “呲。”

    火柴划亮,淡青色的烟气吐出。

    “准备起身收拾收拾,跟我去上海。”

    “哦”

    斜趴在胸口,脸紧贴着的女人小声的应了一声,却没有动,纤细的柔胰在胸膛上划着圈,挑逗着。

    “啪”

    “准备要走了,还有几个弟兄等着呢。”

    缠绵对经受过战火洗礼的人是一剂良药,神清气爽的张爱国啪的一声轻拍屁股,响而不痛,打小鬼子的脸练出来的技巧。

    “女子中学的行李还去拿吗?”

    “算了,就当是捐助了,这么几天,估计也没有了。”

    “你换上这身衣服。”

    一身尿黄色的军服,王锦绣眼中充满嫌弃,战斗帽下的几块屁帘,看起来非常丑陋滑稽。

    “带上吧,不要小瞧这玩意儿,虽然丑,作用非常大,可以防晒和防蚊虫。”

    王锦秀不情不愿的穿戴好,套上雨衣。

    “你坐在挎斗里,不要出声,遇到检查,我来应付。”

    “知道了,我不会小鬼子的话,只会讲英语。”

    “没事,有我在。”

    摩托车驶离暂住地,街上的黄包车在冒雨拉活,这个国家,大多数的人是为了生存,什么是生活,什么是幸福?

    那是奢想,大概99.99%的人从未想过,念头都没有,做梦从来没有,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这不刚刚拐出悲巷,驶上竺桥街,迎面走来一头戴着白色宪兵袖标的鬼子,看样子想伸出手要拦车。

    小日本的宪兵选拔比较严格,鬼子对它们比较推崇,职权高待遇好,鬼数少,配备一把军刀,一支南部手枪,和军官差不多。

    眼前的鬼子带着四头汉奸,宪兵能够直接调动日占区驻军、汉奸等力量。

    满大街胡作非为的鬼子,单单找自己,这是看自己不顺眼。

    职业打假,谁是李鬼?谁又是李逵?

    难道自己表现的是一个好人,与丧心病狂的鬼子不符合。

    握住油门的手松开,王八盒子枪套啪嗒一声,挎斗里的王绵绣明显有些紧张,双手无处安放,下意识地抓住衣襟。

    “不要怕,有我呢。”

    摩托车减速滑动而过,张爱国点头示意。

    出乎意料的是鬼子居然也点头示意,对他的减速示好明显感到满意,摆摆手。

    卧槽,吓死人了,竺桥上还有哨卡,驳火必然引起警报,这么多鬼子,想要杀出重围,困难重重。

    万幸,有惊无险。

    如果王锦绣是招黑体质,还是自个的性命重要些,再好的交情也是扯淡,知晓深浅的多了。

    雨水打在脸上,顺着脖颈向下流,王锦绣缩起来,凉风习习,有些冷。

    夜幕来的早了一些,黑乎乎的路面,大灯在颠簸,雨线在灯光下密密麻麻。

    “啪,哒哒哒”

    急促的枪声从前面传来,交火激烈。

    “轰”

    是手榴弹或者榴弹的爆炸。

    张爱国刹住摩托车,应该是弟兄们最后驻扎地,难道是小鬼子摸上来了。

    摩托车推下沟里。

    “绣啊,你在挎斗里躲着,我去前面看看。”

    说完把王八盒子掏出来,手拉枪机上膛,递了过去。

    “要是我回来,会先喊你的,就是绣啊,其余的直接开枪。”

    “哦,你自己要注意点。”

    “放心吧!”

    张爱国摘下防风镜,抄起船形挎斗里的歪把子,背上帆布简易维修包,往武装带穿上两个帆布子弹包,还有折叠斜挎包,一副机枪主射手打扮,手拎住枪带和枪管,第一时间能唬住小鬼子。

    双方交火的动静不见消停,心里有些急,甲种师团,一头顶7个国人。

    肉眼看不到远处,猫着腰沿路加速跑着。

    歪把子对操作的技术要求实在太高,张爱国费了很多功夫,才能熟练有效的使用,还需要专业性很强的保养维护,独特的变态之作。

    民国三十二年以前的鬼子精锐,歪把子操作的娴熟,想要找到换弹夹时的避弹间歇很难,损坏随身有备用件。

    像神剧一样蠢猪式地贬低,臆断诸多缺点,是一种不尊重,鬼子确实有很多地方值得我们学习。

    毕竟九六式九九式生产后,歪把子一直未停产,以鬼子的精明,近代到现在华夏吃了多少亏,交了多少学费,比如钢铁行业。

    “过来。”

    草丛中一头鬼子军曹冲着张爱国招手,张爱国低着头跑过去。

    “副射手呢?”

    “脚崴了。”

    “八嘎!”

    “你来压制对面的火力攻击。”

    军曹拿起望远镜,查看了一番,小声的交待:“11点钟方向,射击。”

    说完准备带着另一头鬼子从侧面包抄过去。

    “为什么不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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