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温淼冷着张俏脸,屏幕中少年冷白无瑕的脸被立体鼻梁线切割半明半晦,脖间的红玉在夜色衬托下绯艳如血。

    “你的亲亲好老公还没给你打电话?”

    他语气顽劣:“看来这会应该还在逃命。”

    温淼:“你做了什么?”

    “做什么?”

    他轻笑一声:“ 我只是想让你当个俏寡妇而已,姐姐我发现你对我说的话还真是不上心啊。”

    温淼想起在花房里霍厌跟她说的那半个月自由,手机听筒那又传出少年好听的嗓音:

    “现在你知道我对霍洵光做了什么,我告诉了你我的秘密,我们已经是同谋了,姐姐。”

    “不管怎么样我们两个现在都能称上一句奸夫淫妇,不如就把这个事坐实给我怀个孩子吧。”

    那双灰色眼眸就如夜间魅魔引诱路人坠入**深渊:

    “嫂嫂,你觉得怎么样?”

    温淼别开眼:“不怎么样。

    "

    她一直在被迫的被霍厌拉到属于他的那条路上,她是他的玩具。

    可在霍洵光这里,她又何尝不是一个玩偶的角色呢?

    在这一瞬间温淼好像忽然想通了,她之前太过执着于离开霍家这件事上从而忽略了一些易变因素。

    比如霍厌,霍厌对她有兴趣,即使她逃离了霍家就凭霍厌这个性子也会被他重新抓回来。

    “为什么?难道姐姐你不觉得刺激吗?还是说你道德感在作祟?“

    霍厌眸中翻涌着病态狂热:“没关系啊,姐姐要是介意我也可以穿他的衣服。”

    “或者也可以在你们的床上。”

    “啊,我都忘记你们不睡在一起了。

    "

    少年此刻状态透着诡异的兴奋,温淼听他自顾自在那说了许多,末了,她没好气道:

    “你说完了吗?说完我挂了。”

    霍厌:“姐姐难道不想去见见你弟弟?我可以帮你。“

    温淼未答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把手机丢到床上赤脚站在冰凉地面整理思绪。

    她并不聪明但也不愚蠢,她知道霍厌之所以会这样缠上她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或是因为被她所吸引。

    他只是单纯的想报复霍洵光母子,或许还想恶心一下霍家。

    敌人的敌人就是暂时性的朋友,霍厌就像是狼王,一旦猎物被他盯上想逃也逃不掉。

    ”那就玩玩吧。“

    温淼无奈地低声叹息,任由他玩腻她,或许等霍厌玩腻了她就能更顺利的离开。

    再说,她并不打算按照三夫人说的那样去做试管,针没扎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疼的。

    想起霍厌上次拿来的那块红玉温淼转身走进衣帽间拉开首饰柜的抽屉将里面的盒子拿了出来。

    这块红玉并不算大。

    玉料温度冰凉,温淼将它握在手里只觉得心比这块玉还要凉一些。

    投诚,怎么个投法,她无比清楚。

    ——

    伦敦惠灵顿医院。

    病房内一群金发碧眼的医生围着名华人男性,男人左臂受伤正在进行无麻缝合。

    霍洵光嘴里咬着块白色毛巾,额间沁着细密汗珠,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令人头皮乍麻。

    经过漫长的缝合后医生终于开始缠绕纱布,霍洵光松开嘴,白色毛巾上血色晕开哦。

    一直守在旁边的女秘书眼神里透着心疼,他本来是不会受伤的但就是为了捡那个平安符硬生生受了一枪。

    还好他命大那一枪直接打歪打在了霍洵光手臂上。

    霍洵光虚弱开口:“夫人有没有打电话?手机给我。”

    阮琪玉满脸担忧:“霍总,您现在身体状况不好还是先休息吧。”

    “我说手机给我。”

    霍洵光语气不善:“杰森去了警局,你呢?公司的事安排好了没?”

    “阮秘书,我希望你能做好你自已份内的工作,不然回了港城就滚蛋。”

    阮琪玉被霍洵光凶红了眼,委屈咬唇道:

    “知道了霍总。”

    她吸了吸鼻子:“霍总,您的手机刚刚在巷子里的时候摔坏了,我现在去给您买个新的。”

    “那就去。”

    霍洵光乏累地将身子靠在椅背,完好的那只手揉捏着鼻梁闭眼假寐。

    门被合上,霍洵光幽幽睁开了眼,他将挂在脖子那的平安符拿出珍重落下一吻。

    这是温淼年初替他求的平安符,他珍之若宝。

    但他不知道平安符袋里缝制着温淼最毒的诅咒。

    她恨不得他死,怎么可能会去替他求平安符。

    阮琪玉反手关上门,楚楚可怜的泪眼瞬间冷凝。

    三夫人不是说七爷喜欢的就是这一款吗?

    毕竟七少奶奶就是这样,柔弱无能,爱哭,软包子一个。

    想到那个平安符,阮琪玉微微侧头。

    难道,他对温淼真的有爱?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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