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晚一怔,很多年前?是了,她差点忘了,自己是他心中白月光的替身!

    “既然把我当替身,那你就不该这样对我!你如果真的喜欢那位女子,就该专一的对她,而不是找我当替身!”

    魏南晚扭动着身子,趁着温玄拓微微愣神之际,用另一只没有被他抓住的手猛地朝着他受伤的胸口推去。

    他的身子往后仰去,紧扣着魏南晚手腕的手也随之松开,口中溢出了几声低沉而痛苦的轻咳。

    魏南晚趁机挣脱束缚,跳下床,朝着屋外冲去。

    才走两步,衣摆便被温玄拓的手死死抓住。

    他的半个身子还在床上,一只手掩着唇,似在阻止着咳嗽声发出。

    被魏南晚推到的心口,伤口裂开了,纱布上的血印子越来越大,往外渗出,顺着肌理流了下来,形成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伤口极痛,但温玄拓似无所觉一般,他止住了咳嗽,半仰着头看着她道:“你逃不掉的,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放你出去。”

    魏南晚的身子晃了晃,还没反应过来,温玄拓已经直起了身子,一把拉过她,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再次地压回了床上。

    “啊!”她的惊呼,淹没在了柔软的唇中,鼻尖尽是他的气息。

    两条手臂,痛得像是要断掉一般,而他却毫无怜惜之意,眼里全是一片猩红。

    他的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手指扯开了她的衣襟领口。

    魏南晚极力挣扎着,怒道

    :“温玄拓!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只是你心中那个人的替身!放我离开!”

    闻言,温玄拓停下了动作,深深的看着她道:“你从来都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

    随后他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晚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可知道,她是他的至宝,只要她爱他,他又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你现在对我做的事情,不是伤害又是什么?”以爱为名,却是进行着强-暴的事。

    空气中是令人窒息的压抑,一阵陡然的笑,从他的口中溢出,“哈哈……哈哈……没想到,我如此渴望的事情,对你来说却是伤害。”

    他那墨黑的眸子里,满是控诉和疼痛,“为什么,你不能像以前那般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爱的人!”

    以前,她是那般的深爱他啊……

    温玄拓的脸上写满了悲戚与委屈,当他激动的按着她的肩膀大吼时,魏南晚甚至有着一丝恍惚,这还是她所认识的温玄拓吗?那个温文尔雅,优雅谈笑的男人?

    “我……不明白……”她不解,什么叫做他才是她爱的人。

    他惨笑着,“不明白、不明白!是啊,你的的确确是不明白的。”

    他的手,朝着她的脸伸来,她却狠狠地扭开头,避过他的手指。

    她的眼里,尽是对他的怒与恨。

    他的心因为这个认知而狠狠地抽痛着,竟比之前使用禁术被反噬时还痛,比挖出心头血还痛,痛不欲生,痛上

    千万倍!

    原来,她的关心可以轻易地让他雀跃无比;而她的恨意,却同样可以轻易地让他疼痛如斯。

    外面,突然响起了樊泽晖那严肃的声音:“属下樊泽晖,求见族长。”

    温玄拓的唇一抿,手已抓过了一边的薄毯,盖在了魏南晚的身上。

    魏南晚愣住了,而温玄拓却走下床,背对着她冷然道:“既然你觉得是种伤害,那便不要你也罢。”

    若只是要女人的身子,他何愁没有,而他却只想要她一人而已,可是她却偏偏视之为洪水猛兽。

    曾想过,即使是不顾她的意愿,也要强行占有她,但是她的恨意,她的惧意,却让他所有的想法,在顷刻间瓦解。

    为什么,她不能像以前那样爱他呢?

    她和他之间,当年明明是深爱彼此的爱人,现在却变成如此这般……

    ……

    想到刚才屋内的怪异氛围,樊泽晖心中苦笑,族长向来以仁义而出名,如今这种做法,无外乎是嫉妒二字作祟。

    心中反复犹豫了几次,他终是忍不住抬头,望着眼前这位几乎从小一起长大,就连秘密都曾一起分享的族长。

    “族长,您对魏南晚可是……”他的话才开了个头,便被温玄拓打断。

    “泽晖,这是我与她之间的私事,不是你该问的。”温玄拓冷冷地瞥了眼樊泽晖道。

    长眸轻垂,他突然地屈膝跪下,“族长向来仁善,想来断不会去为难一个女子。”

    “咳咳……咳……”温玄

    拓轻咳着,“你倒是想做好人,为她来求情。你该知道,不管她愿不愿意,我这辈子都要定她了!”

    是啊,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樊泽晖垂眸继续道:“即使是伤了她的心,族长亦无所谓吗?”

    空气中的威压不觉加重,温玄拓一步步地走向樊泽晖,站定在了他的跟前。

    “那么你告诉我,到底还要我如何做,如何待她,她才会爱上我,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清雅的声音,却苦涩无比。

    樊泽晖抬头,看见的却是族长扬着飘忽的微笑,是自嘲,是讽刺,还是无奈……

    ……

    魏南晚被软禁了,囚在一座华丽的宫殿里,就像一只笼中鸟,关在华丽的鸟笼中。

    莫羽送她到这里,离开之前,甚是诚恳对她道:“魏姑娘,族长待你如何小的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不妨一心一意地对族长,过些时日,族长消气了,还是会对姑娘百般好的。”

    魏南晚扯了扯嘴角,“你说,他会关我多久呢?”

    “这……”莫羽迟疑了片刻后,老实答道:“族长的心思,小的也猜不出来。”

    况且这座宫殿,自建成以来,可从来没关押过人,“不过族长待魏姑娘的情分总归是不同的,想来并不会关太久。”

    言下之意便是请放心,安心在这里待一段时日就是了。

    魏南晚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便让莫羽离开了。

    这座宫殿的设计,并非寻常所见的古

    色古香,倒是更偏向中西合璧的设计,琉璃吊灯,那些摆设的物件,像是一些精致的典雅造型,魏南晚更是在一个搁架上,看到了兔子造型的木偶,深棕色的毛发,长长的耳朵,短短的尾巴,造型栩栩如生,可爱至极。

    魏南晚看着这座宫殿,心中总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宫门是紧闭着的,整座宫殿中,寂静得可怕,虽然有个侍婢听候吩咐,可是一旦魏南晚要问她话,她却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只是不停的摇头或者下跪,弄得魏南晚头痛不已。

    魏南晚没去试图推开宫门,既然温玄拓下令了把她关在这里,那么门那里定然有人把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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