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南虽然比内陆大部分城市风气都开放。

    但像陈奕新和时萋这样出双入对的,周边人还是普遍认定两人的情侣关系。

    有几次被科室里其他同事打趣,询问时萋什么时候能吃到他们的喜糖时。

    时萋才恍然,她的行为有些不恰当了。

    这里毕竟与学校中的氛围不同。

    学校里同一小组、同一实验室的男女同学一起进出并不惹眼。

    工作后就不一样了。

    实际上她和陈奕新的交往也不算密切,除了上下班时搭个饭。

    其余休息的时间,私下里并没有单独来往过。

    平时相处中,对方也与上学时是一样的状态,没有过分热切,闲聊也没有暧昧成分。

    也难怪她并没往那方面想。

    这可不行,人家又没和她搞对象,就因为一起搭个饭被传出风言风语,多影响陈奕新这个好小伙找对象啊!

    陈奕新晚上下班再次找她去吃饭时,就被时萋拒绝了。

    他立刻意识到什么。

    但他没有多说,只是笑着挥手去了车棚。

    却在第二天早上给她买了早饭。

    “师姐,年底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时萋没矫情,接过包子说:“暂时不回了吧,等有空再说。”上次回去还是去年方文许结婚,她回去了参加弟弟的婚礼。

    然后被各种父母亲戚追在屁股后面问结婚的事。

    发疯文学是对着心怀恶意的人发疯,方家几个长辈是基于年代的特殊性,和老一辈思想根深蒂固下,真心的替她着急。

    她又不能因为对方关心自己而去发疯。

    观念思想不同而产生的麻烦太多,索性就不回去了。

    陈奕新拉了条板凳坐在对面:“你家是不是催婚?我爸妈催的厉害,身边我这个年纪的都结婚有小孩了。他们都是介绍相亲见过一面就定下来,都不认识的人也没有感情就着急着结婚了。我接受不了,自己谈的就不一样了。”

    时萋啃了口包子,敷衍点头。

    陈奕新瞄了她一眼又说:“我实习快结束了,到时候学校那边可能住不了,师姐你这边住宿条件怎么样?我听说要是两口子都在医院,分房会率先考虑……”

    时萋倒不在意分房这些。

    只是看陈奕新这么抓心挠肝的找各种理由。

    也就明白了他到底要说什么。

    陈奕新看她眉眼含笑,并没有生气的模样。

    暗暗深呼气一口说道:“师姐你觉得我人怎么样?要是还不错的话,和我谈谈试试行不行。”

    时萋放下手里空了的牛皮纸袋,认真想了想。

    陈奕新她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为人上没话说,又知情识趣的。

    她看向对面这人,样貌虽不是这时的人喜欢的那种浓眉方脸的长相,却也长得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肩宽腿长的。

    处对象这事她真没试过,倒是可以谈一谈。

    这么一想,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她很干脆的点了头。

    陈奕新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脸上的笑容灿烂。

    “师姐,不,那个,期期。”他磕磕巴巴的临时换了称呼。

    叫了这么多年的师姐,冷不丁的还有些不习惯。

    时萋淡笑道:“叫师姐也没问题。”

    “那怎么行呢,关系换了必须连称呼也跟着换。”

    两人聊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去查房了。

    陈奕新出办公室的脚步轻快,只眉眼露在外面,也能看出来他心情不错。

    从校友变情侣,时萋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陈奕新还是那个相处起来非常舒服的陈奕新。

    只是两人说话间更亲昵了些,偶尔得着机会也会手拉手。

    这个弟弟到底年轻气盛,动不动就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气血上涌。

    时萋还觉得蛮有意思的。

    谈了小半年时间,两人感情越发好。

    对于陈奕新提出结婚这个想法,她也没意见。

    本来不准备回家过年的她,想着反正现如今有了男朋友。

    与父母间唯一的矛盾已经迎刃而解,便在过年前直接带着陈奕新回了宁北市。

    过了年,女儿就是二十七了,方父方母早就急的团团转。

    如今看方时期领回了个小伙,和她是同行不说,小伙人也长得不赖。

    再一打听家庭情况,更是满意。

    对于方母提的彩礼,陈奕新直接升级成了“三大件”。

    三转一响是前两年的流行,自从改革开放后。

    洗衣机、冰箱、电视机的兴起。

    如今的顶配彩礼就成了这三大件。

    时萋没想到这三人进度如此之快。

    坐下没多大功夫,就能把结婚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就等着男方父母上门,然后定结婚日期了。

    她在一边看着,虽然觉得这场面仿佛加了十倍速快进。

    但入乡随俗罢,想想她那大专刚毕业的弟弟。

    从相看到结婚,不超三个月。

    再过几个月,方文许的孩子都出生了。

    陈奕新在应对方家众人的各种问题之余,侧头看向盘腿坐在炕头忙着掐松子的时萋,不由得想笑,他伸手拿过钳子帮她剥松子仁。

    这时候也没什么专业开口工具。

    钳子笨重又不好操作,要控制力度,用力稍稍大一点就会把果仁夹成碎渣渣。

    方父与方母对视一眼,有些满意。

    这个女儿从小就能哭闹,有点什么不遂她意的就要吵闹不止。

    人都说会哭闹的孩子有糖吃。

    在他们家,女儿比另外两个孩子被夫妻俩照顾的更多些。

    所以之前就催的多,担心她这个年纪了,生怕她往后找不到好的。

    现在也稍稍放心了些。

    过了新年后没几天,陈奕新接了父母过来商议婚事。

    没等假期结束,两个人便正式持证上岗。

    睡男人这事时萋也觉新鲜,之前只牵过手,还觉得陈奕新总被她撩拨的面红耳赤挺有趣,她经过后世以及电视剧的洗礼。

    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骚话还不是手到擒来。

    真到了关键时候,她就麻爪了。

    影视片段最多就演到半遮半掩。

    结婚当晚,她也是半遮半掩的学了个十成,后面的事就刹不住车了……

    这一辈子时萋如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

    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

    唯一让陈奕新抱怨的就是她对工作太尽心。

    都到了退休年龄,媳妇又被返聘回了医院。

    他这只能妇唱夫随,也跟着回去陪她一块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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