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Joker」的消息
不出川流所料，一个小时之后，她房间中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电话响了三声后，那边忽然挂断。
大概等了10秒钟，川流按下了回拨按钮。
调查局那边的电话被接起，率先说道：“万水千山寻旧迹。”
川流对上暗号，“断崖芳草映斜阳。”
那边这才说道：“这里是调查局，川流小姐你好。”
调研员的声音不慌不忙，甚至隐隐约约中还带了一丝愤怒的意味。
愤怒？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川流想。
她对电话那头说道：“上次您说过，我只有一次机会了，我想这次应该不算入在内吧。”
“当然，”调研员说道：“我们调查局是非常遵守合作规则的。”
然而，话语间，调研员的声音骤然沉下。
“但是。川流小姐，我们选择和您合作，是因为看重您的专业性。
您竟然让高度机密的对外联络渠道暴露在了「Joker」的视线之下！这绝对不是一次小的疏忽，这是对我们调查行动的极大威胁！”
言及此处，空气中仿佛瞬间结冰。
什么……
什么情况？
联系方式暴露了？
川流的眼中满是震惊和意外，她的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要挣脱胸膛的束缚。
调查局的联系方式是唯一可以打出的外线电话，一旦调查局的联系方式被有心人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可能影响调查局的计划，更可能将川流推向万劫不复的困境之中。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迅速思考着最近做过的事情，但实在想不到自己如何能让调查局的联系方式暴露。
紧接着，电话那端的调研员语气凝重地通报：“就在您上次通话后不久，「Joker」便企图与外界建立联系。幸好我们监控严密，及时拦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川流闻言，心中虽惊涛骇浪，表面却竭力保持冷静。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她决定反守为攻，声音中透出一股坚决之意，“尊敬的调查员先生，请允许我提出疑问，您是否已确凿无疑地断定，是我泄露了联系方式？”
她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能穿透电话线，直击对方的心灵。
这个声音太过淡定，让听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怀疑自己。
调研员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打了个措手不及，沉默片刻后，只听他“嗯……”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川流捕捉到这一微妙的变化，立刻乘胜追击，语速虽缓，却字字珠玑：“您是否考虑过，或许是岛上的其他未知因素，又或是……贵局与其他人的通讯往来中出了纰漏？”
她故意放慢语速，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让电话那头的调研员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情况。
“我明白您的意思，”后者的语气中显然没了之前的咄咄逼人，“极乐岛上确实会有很多未知因素，这一点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这番话，在川流听来，无疑是对她之前猜想的间接确认——调查局在极乐岛还布局了别的卧底。
他不再追究川流，但川流可并不想这么放过他，“既然你们已经检测到了「Joker」的动向，直接顺着线路找到他不就行了？请问贵局还在等什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吟片刻开口：“「Joker」如果能这么轻易被我们发现，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川流气势不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上次跟您说过，我需要「Joker」更多的信息，否则我的行动无法进展。”
调研员显得有些为难：“川流小姐，我真的不能……”
但川流没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我知道你们在极乐岛还有其他人手，但这么多年了，他们什么也没查到。你要是指望他们，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对面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否认道：“川流小姐，我不知道您是在哪里听到的这个消息，但并没有人会取代您的位置。”
川流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是吗？那最好了。不过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位置不位置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大家谁也别好过。”
言外之意就是，大不了她自曝，带着他们的人一起自曝。
她从上岛之后就一直被调查局捏在手里，如今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也硬气了一回。
对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终于松口道：“好吧，那么您想知道什么？我会尽我所能给您提供信息。”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微笑。
川流：“「Joker」的身份特征你们一点儿都不知道？”
调研员：“这个我们的确不清楚，「Joker」将身份隐藏得很好，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确定。但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他是在四年前登岛的犯人。”
川流：“犯人？”
调研员：“极乐岛居民。”
川流：“既然四年前他就已经在极乐岛了，为什么你们才派我来找？”
调研员：“我们其实一直在找「Joker」。但是我们没想到「Joker」竟然先我们一步，主动被我们抓捕入岛。我们曾经也想过这种可能，但直到找到您之前，才正式确定「Joker」就在岛上。”
川流：“所以，你们找「Joker」究竟是为了什么？”
调研员：“……「Joker」手里拥有其不该拥有的东西。”
川流：“你们的东西？还是你们想要的东西？”
调研员：“总之是不该拥有的东西。”
那就是调查局也想要的东西喽。川流了然。
川流：“所以是什么？”
调研员：“……我。”
川流：“您一共可没回答出我的几个问题。”
调研员：“……军火。”
川流定住了一瞬，问道：“两年前上岛的那批跟「Joker」有关吗？”
调研员：“……看来川流小姐了解了很多岛上的历史。不过两年前的事情和「Joker」无关。”
川流：“所以两年前是你们搞的事情喽？”
调研员：“不……不过，川流小姐，我们现在好像在讨论「Joker」吧？”
川流：“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们一个调查局为什么需要军火？”
电话响了三声后，那边忽然挂断。
大概等了10秒钟，川流按下了回拨按钮。
调查局那边的电话被接起，率先说道：“万水千山寻旧迹。”
川流对上暗号，“断崖芳草映斜阳。”
那边这才说道：“这里是调查局，川流小姐你好。”
调研员的声音不慌不忙，甚至隐隐约约中还带了一丝愤怒的意味。
愤怒？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川流想。
她对电话那头说道：“上次您说过，我只有一次机会了，我想这次应该不算入在内吧。”
“当然，”调研员说道：“我们调查局是非常遵守合作规则的。”
然而，话语间，调研员的声音骤然沉下。
“但是。川流小姐，我们选择和您合作，是因为看重您的专业性。
您竟然让高度机密的对外联络渠道暴露在了「Joker」的视线之下！这绝对不是一次小的疏忽，这是对我们调查行动的极大威胁！”
言及此处，空气中仿佛瞬间结冰。
什么……
什么情况？
联系方式暴露了？
川流的眼中满是震惊和意外，她的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要挣脱胸膛的束缚。
调查局的联系方式是唯一可以打出的外线电话，一旦调查局的联系方式被有心人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可能影响调查局的计划，更可能将川流推向万劫不复的困境之中。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迅速思考着最近做过的事情，但实在想不到自己如何能让调查局的联系方式暴露。
紧接着，电话那端的调研员语气凝重地通报：“就在您上次通话后不久，「Joker」便企图与外界建立联系。幸好我们监控严密，及时拦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川流闻言，心中虽惊涛骇浪，表面却竭力保持冷静。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她决定反守为攻，声音中透出一股坚决之意，“尊敬的调查员先生，请允许我提出疑问，您是否已确凿无疑地断定，是我泄露了联系方式？”
她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能穿透电话线，直击对方的心灵。
这个声音太过淡定，让听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怀疑自己。
调研员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打了个措手不及，沉默片刻后，只听他“嗯……”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川流捕捉到这一微妙的变化，立刻乘胜追击，语速虽缓，却字字珠玑：“您是否考虑过，或许是岛上的其他未知因素，又或是……贵局与其他人的通讯往来中出了纰漏？”
她故意放慢语速，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让电话那头的调研员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情况。
“我明白您的意思，”后者的语气中显然没了之前的咄咄逼人，“极乐岛上确实会有很多未知因素，这一点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这番话，在川流听来，无疑是对她之前猜想的间接确认——调查局在极乐岛还布局了别的卧底。
他不再追究川流，但川流可并不想这么放过他，“既然你们已经检测到了「Joker」的动向，直接顺着线路找到他不就行了？请问贵局还在等什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吟片刻开口：“「Joker」如果能这么轻易被我们发现，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川流气势不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上次跟您说过，我需要「Joker」更多的信息，否则我的行动无法进展。”
调研员显得有些为难：“川流小姐，我真的不能……”
但川流没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打断：“我知道你们在极乐岛还有其他人手，但这么多年了，他们什么也没查到。你要是指望他们，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对面显然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否认道：“川流小姐，我不知道您是在哪里听到的这个消息，但并没有人会取代您的位置。”
川流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是吗？那最好了。不过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位置不位置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大家谁也别好过。”
言外之意就是，大不了她自曝，带着他们的人一起自曝。
她从上岛之后就一直被调查局捏在手里，如今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也硬气了一回。
对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终于松口道：“好吧，那么您想知道什么？我会尽我所能给您提供信息。”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微笑。
川流：“「Joker」的身份特征你们一点儿都不知道？”
调研员：“这个我们的确不清楚，「Joker」将身份隐藏得很好，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确定。但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他是在四年前登岛的犯人。”
川流：“犯人？”
调研员：“极乐岛居民。”
川流：“既然四年前他就已经在极乐岛了，为什么你们才派我来找？”
调研员：“我们其实一直在找「Joker」。但是我们没想到「Joker」竟然先我们一步，主动被我们抓捕入岛。我们曾经也想过这种可能，但直到找到您之前，才正式确定「Joker」就在岛上。”
川流：“所以，你们找「Joker」究竟是为了什么？”
调研员：“……「Joker」手里拥有其不该拥有的东西。”
川流：“你们的东西？还是你们想要的东西？”
调研员：“总之是不该拥有的东西。”
那就是调查局也想要的东西喽。川流了然。
川流：“所以是什么？”
调研员：“……我。”
川流：“您一共可没回答出我的几个问题。”
调研员：“……军火。”
川流定住了一瞬，问道：“两年前上岛的那批跟「Joker」有关吗？”
调研员：“……看来川流小姐了解了很多岛上的历史。不过两年前的事情和「Joker」无关。”
川流：“所以两年前是你们搞的事情喽？”
调研员：“不……不过，川流小姐，我们现在好像在讨论「Joker」吧？”
川流：“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们一个调查局为什么需要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