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举心心念念的就想给宴宴当相公,听了这句弟夫,真比六月天喝了冰水还舒服。

    当即收了那副看不起乡下人的高傲面孔,望着张红玉笑,俩人有说有笑的攀谈起来。

    张红玉非常热情,一脸谄笑:“弟夫,宴宴上山了,家里没人。他跟我说,如果你来了,先在我家坐坐,等他回来。”

    陈鹏举见不着宴宴,非常失望,边走边道:“不了,他娘不是在家吗?我去他家等吧!”

    “我大娘也不在家。村里有人说在后山上看见了白竹的鞋子,宴宴和我大娘上山去看。去了好一会了,你进来喝碗茶他们就该回来了。”

    陈鹏举既然来了,当然不会就这么走了。虽然好在有张红玉陪着聊天,倒也不至于无聊。

    他打发小厮去山上找宴宴,自己留在张红玉家等。

    张红玉把他迎进灶房,拿了一个干净碗,就着泥炉上现成的开水涮了又涮,自觉涮得很干净了,才抓了一把茶叶,给他泡了一碗茶,又端来一碟点心,笑眯眯地坐在他身边陪他聊天。

    陈鹏举见茶碗粗陋,茶叶粗鄙,点心粗糙,实在无法下口,只是和她说笑,一口茶不喝,一口点心都不吃。

    张红玉着急,一边笑嘻嘻地和他说话,一边装作无意地和陈鹏举越靠越近。

    枯坐无聊,陈鹏举倒是不介意有个姑娘陪自己,笑眯眯地看着张红玉献殷勤,半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随着俩人越靠越近,陈鹏举突然闻到一股甜香,带着青草的气息,很好闻。

    大概是少女身上的香气,不管穷富,不管美丑,少女身上都有一股香气的。

    陈鹏举吸吸鼻子,嬉笑道:“没想到你长得不怎么样,身上的味道倒是蛮好闻。”

    张红玉心里一喜,也不计较他说自己不好看,挺挺胸,往他身边坐近一点,拿筷子夹了一块点心送到他嘴边,甜笑道:“这是处子香,当然好闻了,今天给你闻个够。来,吃块点心喝碗茶吧。乡下没有好东西,自己做的野茶,自己做的点心,虽然不成敬意,但味道不错。要是宴宴知道你在我家空坐,茶都不喝一口,会埋怨我招待不周,饿着你了,他会心疼的!”

    说着,抬手掩唇嗤嗤的笑,做足了小女儿态。

    陈鹏举听见她说宴宴会心疼自己,心里一荡,闻着那一股一股的甜香气,觉得有些口干,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张红玉见他喝了茶,马上给他倒满,抬手又把点心送到他嘴边。

    她故意抬高了手,装作无意抖落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来。

    陈鹏举两杯茶下肚,脸色变了,舌头大了,像喝醉了酒似的,目光迷离。

    张红玉故意喊热,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胖人肤白,她瘦下来后变漂亮了很多,眉眼和宴宴有两分相似。

    但宴宴总是冷冰冰的,对他爱搭不理,哪里像张红玉这般热情似火?

    陈鹏举突然觉得唇干舌燥,笑嘻嘻地伸手去接她手中的筷子,顺手捏了一下她的手。

    张红玉今天的目的就是把陈鹏举勾上床,见他偷偷捏她的手,又红着眼睛往她胸前偷瞄,心中窃喜,装作一无所知,给他倒茶喂点心,故意挺着胸脯往他胳膊上蹭。

    陈鹏举身上一热,全身血液往身下涌,某个地方迅速抬头,他突然冲动得无法自抑,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肥硕。

    张红玉见鱼已上钩,大喜,微微抬头,媚眼如丝地笑道:“堂堂秀才爷,也这么猴急的吗?”

    陈鹏举见她不拒绝,胆子更大了,笑嘻嘻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把搂过她,迫不及待地往她红唇上吻去。

    张红玉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粉唇微分,放他舌头进来,由着他轻薄了一阵。

    茶水点心里都有催情药,张红玉身上也有,陈鹏举越亲越冲动,越亲越想要得更多。

    他浑身燥热,头上青筋暴起,抱起张红玉丢到屋角的小床上,扑上去就开始扯衣服。

    张红玉这时却装起了贞洁烈妇,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一边故意哼哼唧唧,发出淫荡的声音,一边却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不能就这样无名无分的让他睡了。

    陈鹏举被迷得五迷三道,一柱擎天,遵从本能,只要发泄,哪里管得了许多,一边叫着心肝宝贝,一边胡乱许诺,答应娶她。

    张红玉达到了目的,才羞答答的放开手,让陈鹏举上了身。

    刘杏花虽然教了张红玉很多勾引人的方法,但毕竟不好意思说得太细,张红玉成功地把陈鹏举勾上了床,但她是第一次,其实不知道要怎么弄。

    好在陈鹏举经验丰富,上来就亲嘴脱衣服,浑身到处乱摸,尤其胸前的一对肥硕,差点被他啃破皮。

    陈鹏举闹得正欢,刘杏花带着弟媳冲了进来。

    看见床上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刘杏花大怒,虚张声势地要报官。

    陈鹏举这一下连惊带吓,色心顿失,差点萎了,忙不迭的爬起来穿衣服。

    刘杏花为了讹住他,真做得出来。

    她不让陈鹏举起来,也不让他穿衣服,拿绳子把他和张红玉**裸的绑在一起,说他入室坏人清白,非要送他去见官不可。

    陈鹏举吓坏了,衣服都不让穿,说出去丢人现眼,他家可丢不起那人!

    他打躬作揖,各种哀求,各种许诺,只求放他走。

    刘杏花这时非常精明,生怕陈鹏举提起裤子不认人,穿起衣服不认账。

    如果跑了,她们去哪里找?张红玉岂不是白让他睡了?

    她为防止陈鹏举逃跑,不同意放陈鹏举起来,打发小厮去请他爹娘来,商量亲事。

    陈鹏举他娘很快坐着马车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一车人。

    陈母不是善茬,听了小厮的话,马上意识到不对劲。

    她知道陈鹏举一心想娶宴宴,怎么青天白日的会爬宴宴堂姐的床呢?

    还在宴宴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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