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挨了一巴掌,像是被打醒了,“……乔乔,你别生气,也不要这么激动,我现在只是在跟你商量。”

    “你如果不同意,我也不会强求你,我只是再和你商量。”

    我冷若冰霜的看着他,“没得商量。”

    “你和苏悦的事,不要再来讲给我听。你如果同情她,可怜她。你可以把你的家产都给她,下半辈子好好爱她,我想她一定会痊愈的。”

    池宴忱顿了半分钟,语气失落的说“乔乔,我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和苏悦真的没什么,你到底要我解释多少遍?”

    我冷笑,“你不用解释,我也不想再听,现在请你出去。”

    池宴忱听了,固执霸道的坐在床头,“我不出去。”

    “沈星乔,我有的时候跟你沟通真的很累。你总是对我带着敌意,总是把我想的很坏。如果我真的要害你,你早就死几万次了,我还会一直这样委曲求全吗?”

    我狠狠抽出自己的手,拒绝他触碰,“你不需要这样委曲求全,我只希望我们划清界限。”

    “那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听到儿子,我的心还是狠狠抽痛了一下。沉默几秒,我忍住心疼,冷漠的说“儿子,我不要了。”

    “你如果要养你就养,你不想要就给我。”

    “……”池宴忱听了,眼底逐渐聚齐一层猩红!

    我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缓缓将目光转向别处,不想再看他。

    池宴忱吐了一口重气,又伸过手臂来抱我,“乔乔,你真的要这么狠心?”

    “池宴忱,我真的很累,我被你纠缠的心力交瘁。我求求你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不要再纠缠了。”

    池宴忱皱眉,一脸的不甘和愤恨,“乔乔,其实这是一件很简单很寻常的事,我们不要弄得这么复杂好吗?”

    “就像苏悦想要认祖归宗,只是在沈家家谱上添上她的名字。然后,再宴请一下沈家的其他长辈。就这么简单,你为什么非得闹别扭呢?”

    “至于沈家的祖宅和遗产,加起来也不过十来亿。她想要,你给她就好了,为什么非得让我这么为难?”

    我听了,心底仍然要气炸,“啪!”一声。

    又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忍不住歇斯底里,“池宴忱,现在是你让我为难。”

    池宴忱瞳底猩红,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我都说了,你把这些东西给她,我把钱给你补上行不行?我给你补十倍百倍,那不划算吗?你为什么也非得钻牛角尖?”

    我根本不想再听,奋力挣扎,“既然你愿意掏钱,那你直接把钱给她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

    “苏悦现在是个病人,她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她就是钻牛角尖出不来,她就是有那个执念。我现在就是想要了了她那个执念,让她不要再困在童年的阴影里走不出来。”

    我心底一痛,五味杂陈,“呵~,你真是好伟大,你既然愿意为她做那么多,你直接娶她就好了呀!”

    池宴忱听了,气的咬了咬后槽牙,“这根本是两码事!”

    “我同情她,不代表我爱她。”

    “不好意思,我也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我也有执念,我的执念就是替我哥守住沈家的遗产。”

    池宴忱唇角一抽,愤恨又无奈的松开我的手,“沈星乔,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反唇相讥,“不可理喻的是你。”

    “你既然觉得那些东西钱可以买得来,你直接给苏悦钱就好了。为什么非得来恶心我?非得来让我难受?”

    池宴忱噎了一口气,气狠狠的说“她有病,难道你也有病吗?”

    “对,我就是有病。”

    池宴忱听了,急喘了几口粗气,“你真的是很难沟通,更没有半点同情心。”

    “再怎么说,苏悦也是你的姑姑……”

    “你打住,你不要给我乱认亲戚。我爷爷已经过世了,没有证据证明她是爷爷的私生女。”

    “苏悦和沈星耀做个亲子鉴定,他们有血缘关系!”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只能证明他们有血缘关系,并不代表他是我爷爷的私生女。”

    “沈星乔,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跟我抬杠?这样有意义吗?现在是在解决问题,不是在制造问题。我们是要化解矛盾,而不是将矛盾越结越深。”

    我也不想和他再多说,“我再重申一遍,我对你和苏悦的事,没有半点兴趣。你们愿意做什么,那是你们的事,不要将我拖进来。”

    “池宴忱,苏悦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我对她同情不起来。她有没有抑郁症我不知道,你再这样逼我,我会有抑郁症。”

    池宴忱听完,有些气急败坏,“现在你是沈家的人,这个事情只有你出面,才能完美解决。”

    “再说了,苏悦才是沈家的血脉,而你不是……”

    说了一半,他意识到可能说错话,连忙打住,又转移话题,“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你既然不同意,就当我没有提过。”

    我听了,心脏骤然一停,紧跟着像有人一刀一刀的在搅,“池宴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池宴忱脸庞抽了抽,顾左右而言他,“今天不早了,你也累了吧?冲个凉好好睡觉吧。”

    “那个催眠大师已经登机了,明天下午就能到港城。”

    我根本听不进去,只想问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信口胡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了,你早点睡觉吧。”池宴忱说完,脚底抹油想走。

    我见状,猛地攥住他的衣角,愤恨的问他,“你不要走,今天把话说清楚,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沈家的血脉?”

    “你为了替苏悦证明她是沈家人,不惜来污蔑造谣我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刚真的是信口胡说。”

    我浑身毛细血管张开,血液直往头顶和胸腔汇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是在骂我是野种,而苏悦才是正儿八经的沈家血脉是吗?”

    “你是想告诉我,我是鸠占鹊巢,占有了本该属于苏悦的一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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