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衣为大家抗住因果,展现了佛法奥妙。

    借着这奥妙的佛法,众多武勋子弟们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等酒到位了,周铁衣也没有起身,笑着对旁边的尉迟敬说道,“尉迟兄长,我最近有个点子,可以赚笔小钱,你有没有兴趣投个几千两,分个份子钱。”

    几千两,对于普通人,几乎是一辈子的积蓄,但是对于右将军府的嫡孙,那真是每个月的零花钱。

    他什么意思?

    尉迟敬端起酒杯,没有大意地许诺。

    自从从周铁衣这里吃了亏之后,他自然要涨一些智慧。

    按理来说,周府就算缺钱,也不会少了几千两的空缺啊。

    尉迟敬问道,“什么点子,违法的事情我可不会做。”

    周铁衣借着醉意哈哈大笑,“违法的事情……青空伯父可在旁边坐着呢,我哪有那个胆子。”

    说着他对青空命说道,“伯父要不也投个一千两,监督监督我的小生意?”

    本来青空命只是在饮酒,听到周铁衣这话,他是真的感兴趣起来,想了一会儿,自己花个一千两,看看周铁衣又有什么动作,也算是值得,就笑着点头道,“好,英雄出少年,梅清臣说你是治世能臣,我倒是要多看看。”

    有了青空命的背书,尉迟敬自然也不再犹豫,说道,“那我也投一千两。”

    这话说出口,周铁衣倒是不干了,他笑着说道,“青空伯父是长辈,不好意思占我们小辈的份子钱,我这个生意是真的想要和兄长一起做,不如多投一点,五千两如何?”

    尉迟敬认真思考了一下,五千两就算全赔进去,他也毫不肉痛,说道,“行,就五千两。”

    有了两人的背书,周铁衣让郝仁理了一个商会的股份契约。

    大抵就是两人,一个投一千两,一个投五千两,商会如果以后盈利了,该分红多少。

    他是一点都没有说股权。

    也就是说,他们只有分红权,没有决策权。

    两人倒是不太在意,至少他们想要看看周铁衣要干什么。

    周铁衣让郝仁拿着这份契约,又去在场五六十武勋弟子们那里去问问。

    这一问,大家自然慷慨解囊,毕竟今天的礼钱都出了,也不差这份份子钱。

    一瞬间,周铁衣这个只存在于纸上面的商会,就已经集资了十万两白银,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但更让周铁衣在意的是,这笔钱背后代表的权力!

    周铁衣看了一眼仍然笑吟吟的青空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

    真是万恶的封建制度啊!

    如此明目张胆的官商勾结,居然有司律的儿子背书,而且就算拿出去说,大家也会都觉得没有问题。

    我真是太爱这个封建制度了!

    看周铁衣轻易筹集了十万两白银,虽然这钱‘不多’,但是青空命忍不住说道,“你这钱我可要盯着,不能够干违法乱纪的事情。”

    “那哪能啊,伯父随时找郝仁查账!”

    周铁衣拍了拍胸膛说道。

    他可没有想要在这笔钱上动脑子。

    甚至等他的火车商会开起来,借助武勋们的权势打开路子,他每年还要将正规的经营所得,按比例奉上,还要多给国库交税。

    他们周家绝对不多取一丝一毫。

    这是功在千秋的伟业!

    三流的家族只看着钱。

    二流的家族开始看着权。

    只有一流的家族,盯着大义!

    别觉得大义没有用。

    真正能够传承几千年的家族。

    孔家,张家。

    他们就是占着大义。

    而只要自己将蒸汽机推广出去,改变整个社会制度,让底层人受益。

    就算后辈们不争气,在火车商会的争权夺利中输了,被赶出去,但发明蒸汽机,并且推广蒸汽机的是他们周家!

    一千年后,仍然有人记着他们周家的好!

    周铁衣想了想,将商会的名字定名为‘火车’,就是简单易懂,让普通人以后能够牢牢记住。

    至于商会之后股份该怎么构架,怎么分红,周铁衣准备交给郝仁这个专业的来做。

    顶多自己在关键的地方指点两句。

    当然这个商会想要真正运转起来,至少需要一年半载搭建框架。

    众多武勋们虽然慷慨解囊,但也没有想着会让周府一年内开始分银子,只要周家不倒,他们不要这点银子都成!

    宴会到了日暮时分,大家才慢慢散去,今天大家都大有收获。

    甚至不少以前和周铁衣玩得好的小伙伴,暗示自己去天宝楼玩。

    周铁衣倒是想去。

    当然不是因为天宝楼的胡姬。

    而是因为这对武勋子弟们而言是一种态度。

    别人都来参加伱聚会了,邀请你,你多次不去,就算明面上别人不说,但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帮你做事也不会真的上心。

    周铁衣找了个理由,说自己参悟佛法在关键时刻,并且约定好等自己老哥赢了神秀,一起去天宝楼庆祝。

    这么一说,大家也就安心了,虽然外面将周铁衣传得跟妖孽一样。

    但只要能够一起吃喝嫖赌,做同道中人。

    那周铁衣就是武勋的好榜样!

    反倒是周铁衣的哥哥周铁戈,大家只会敬而远之。

    回到麒麟阁,周铁衣先是洗漱了一番,才接见楚欢欢。

    他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便服,上面只有淡银色的云纹图案,刚洗好的头发湿漉漉的搭着,也没有用血气烘干,就让院子里的晚风一吹,倒也舒服。

    若是前世,他当然不敢这么做,少不得第二天就要头疼脑热,但是这辈子练武,那真是好处多多,连带着人每天晚上都精神了许多!

    就在周铁衣遐想的时候,楚欢欢咳嗽了一声,这周家小哥,果然色心不小。

    周铁衣看向楚欢欢,笑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楚欢欢详细讲那位相师的算计讲了一遍。

    其中对周铁衣最重要的信息,反倒是相师二品,叫做‘从龙’。

    “挺有意思的。”

    楚欢欢惊诧地看向周铁衣,“小哥,你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他不是还没有到二品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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