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跟雪梨凑在一起,整个人骚透了。

    雪梨一听这话,本能的盯着他的下三路。

    脑袋里想入非非。

    鳌拜直接闷笑出声,捏着雪梨的下巴俯身亲吻。

    雪梨眼睛水润润的,嘴巴也是水嫩嫩的。

    鳌拜想起了正事。

    “这是奴才给娘娘送的体己,娘娘待在深宫里,该使银子就使银子,不够奴才还有!这是皇上赏的。”

    鳌拜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

    然后又转身端着托盘进来。

    一些金玉之物。

    雪梨弯了弯唇,点点头。

    “娘娘,最近,皇上和董鄂氏感情甚笃。”

    鳌拜又补充了一句。

    “那你安排一下,让那个将领最好撞破这一切!”

    鳌拜有些惊讶,但还是点点头告退了。

    雪梨就想着,元旦,是个好日子。

    他勾搭大臣的妻子。

    她勾搭他的大臣。

    别说,这方面帝后二人还挺默契。

    顺治看到鳌拜回来也没问什么,毕竟,他自己觉得雪梨安份。

    至于帽子的颜色他也看不见。

    看了一眼鳌拜,又是一封信。

    鳌拜领旨告退。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只能叮嘱他的心腹。

    交给任何人,他都不放心。

    这个时候,顺治跟董鄂氏的关系发生了有质的飞跃。

    毕竟,在顺治眼里,一后宫的草包,他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

    这不是有了董鄂·婉月。

    董鄂·婉月跟他一样郁郁寡欢。

    她说风花雪月她的夫君也不懂。

    他说诗词歌赋皇后也不懂。

    这个时候,顺治看到董鄂·婉月仿佛看到了他自己。

    心里可惜这样的女子遇人不淑,又可惜自己的后宫没有董鄂·婉月。

    只是这么一想,想起婉月柔美动人的面庞,温柔如水的气质,善解人意的心灵,心里的野兽突然跳跃了出来。

    只是,董鄂·婉月既跟他惺惺相惜,又碍于她已嫁作人妇。

    对他的示好避而不见。

    这个时候正是董鄂·婉月回避的时候。

    雪梨悄咪咪瞅了瞅他们的情书。

    嗯,挺会拉扯的。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她得了顺治的龙气都懒得搭理他了。

    就这种弃猫效应,来个一次两次的,顺治可不是情根深种嘛。

    人嘛,往往为执念所惑。

    不过,董鄂·婉月也并不是所谓的小白花。

    她书读得多,受汉文化影响比较深。

    后宅**更是没少见。

    不说别的,单是一个帝王的垂爱就让她足够内心欢欣了。

    或许最初她并没有别的想法。

    只是自古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她跟她的丈夫没什么共同语言,有个知己当然让她欣喜若狂。

    他们一样的投缘,那人还是帝王,这个王朝最大的掌权者。

    怎么让人不心动?又怎么不会激发她的野心?!

    尤其是那个人置后宫不顾独独那么对她。

    这样的偏爱没人能拒绝!

    董鄂氏拿着信笑得甜蜜温柔。

    也就没注意到院子里一个小丫鬟时不时瞅瞅她,看着她脸上的甜蜜神思不属。

    董鄂·婉月没有回信,仿佛是在刻意避嫌。

    顺治信了,好几日朝堂上发脾气。

    而她的夫君在一日就寝过后,敲晕了她,然后开始翻阅她的书桌。

    半晌,捏着一叠信眉头紧锁。

    那个装信件的匣子放在角落里,乍一看平平无奇,仔细瞧却发现,还是上好的乌木做的。

    因为很多字他认不全,他还是带着信去前院去找自己府里的师爷。

    只是那老头儿看了信以后一脸的惊骇,瞬间抖如筛糠!

    即便将军心里再有数,可是看到师爷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贱妇!”将军气急,抄起长枪就要找董鄂氏算账。

    只是,很快被师爷拉住了。

    “将军,冷静,冷静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这话一出,将军脸色一片煞白。

    更多的是气愤和不甘!

    “老子上阵杀敌,建功立业,他们暗通那个啥!!!”将军想说又说不来,急的直喘气。

    “暗通款曲!”老头嘴比脑子快,说完就后悔了。

    “老子不受这个窝囊气,今日,董鄂氏就暴毙!”将军还是不甘心,说话说得咬牙切齿。

    “将军,冷静一下,杀她倒是不要紧,可到时候那位迁怒……”老头苦口婆心道。

    将军气得大喘气,闭了闭眼双手抱着头恨不得痛痛快快杀一场。

    “现在咱们做好准备,估计,夫人……也想要往上走,那个时候,将军您定是留不得的。不若,和离吧?!”

    老头试探的提了一句。

    “不可能,凭什么把老子当绿毛龟?!她想往上爬?老子偏要把她踩入泥里。”

    将军脸色黑沉沉的,仿佛随时喷发的火山。

    “将军,人家身后有那位,那位若是想让她进宫,肯定要给她扫清阻碍,您首当其冲啊!”

    老头越想越害怕。

    那皇帝想让你死,随口一个罪名而已。

    毕竟,将军再得用,也不是最得用的啊。

    将军这会儿脸色阴沉,笑得阴恻恻的。

    “老子对她疼宠有加,体面宠爱都有了。竟然还是贪得无厌!好,老子成全她!”

    将军说着,从书房里取出了一个匣子,里面是一个药瓶。

    老头子神色复杂。

    “今日事,你知我知!”将军说着,又捏着一沓信回了董鄂氏的院子。

    并且,亲手化了药喂给了她。

    将军站在床边定定得看着董鄂氏,拳头紧握,一声不吭睡下了。

    而安排人听消息的顺治,听说昨儿人家“夫妻夜话”。

    气得脸色又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

    这消息还是鳌拜特意传的,他也想让他体会体会他在坤宁宫听墙角的愤懑。

    当然,他有意的隐藏了重要消息。

    例如,董鄂氏的丈夫看到了那些信。

    例如,董鄂氏的丈夫去而复返,喂了她前朝秘药。

    这些顺治都不知道,只是心有不甘,也坚定了他让董鄂氏进宫的决心。

    机会很快到来。

    元旦晚宴,宫里也是热闹的紧。

    自入了冬,雪梨叮嘱御膳房给宫里的奴才们日日一碗姜汤。

    毕竟,她出去都觉得冷,何况那些宫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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