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个勾巴啊,你确定,但凡你要是真的相信,你现在也不至于还是一个光棍”

    任一生直接加大药量,然后全身站到了凌云志的身后,表示我虽然不知道你和景水月的情况,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说的这个不过是一个我们需要用一生谎言,而代价就是自由,我爱上别人的自由,以及她爱上别人的自由。

    因此我们此刻的相爱不过是一场互相赌上自由的赌局,谁先输光以自由兑换的筹码谁先下桌”

    “是吗”

    周晴天说到这里然后反问了一句。

    “难道不是吗,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墙皮会因为岁月而剥落,记忆也会因为时间而褪色,他(她)也会在岁月的刻刀下而改变,并且这份改变可不一定只是容颜”

    “还有什么”

    “记忆啊”

    令人奇怪的就是说出这句话的并不是任一生,而是一边愣了半天的凌云志,他因为孤独这个问题沉默了半天,在围绕着孤独这个问题想了一会之后。

    他做出了自已的选择,自然任一生和周晴天非要过来揭开他的伤疤,与其让别人揭开,不如自已揭开,或许是任一生的态度让他改变了自已看法。

    因为之前任一生和江鸠两人的问题他自然也看得出来,只是他没有想到任一生和江鸠不仅没有出问题反而在周晴天的口中似乎还更好了,因此他抱着取经的态度来了。

    “喔”

    周晴天有些郁闷,这小子这么快就从他设置的孤独困境中出来了,让他有些疑惑,没错,他之所以故意提出孤独自然不只是为了对抗任一生的。

    最重要的就是他需要在对抗任一生的时候,凌云志可以安静一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量身定制的孤独困境居然没能困住对方,他自然难以相信了,随后他顺口来了一句。

    “什么是孤独”

    本来周晴天说这句话是想接着控凌云志,他和任一生的对话还没有结束,他不希望凌云志这个时候插进来,其实他这个时候已经很后悔跟着任一生来了。

    或者说他不应该在这里问起任一生和江鸠的事,然而他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任一生算好的,就连此刻凌云志挣脱他的控制并且开口反击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今天我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黑漆漆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随后我抬头望了望窗外,天还没有完全黑,随后四处摸了摸,在床头柜上我找到了手机,我点亮屏幕,没有看见一条消息”

    “……”

    凌云志的这番话虽然整句话都没有提到那两个字,但是满满的都是孤独,然而这还没有完,凌云志的声音继续传来。

    “随后我去超市买完东西回来的来回途中除了看见教授你们,期间我似乎看不见任何人”

    任一生当然明白这件事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不见的是一个熟悉的,会跟他打招呼的人,毕竟路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真的一个人都没有,而这段话同样引发任一生的共鸣。

    他在世界同样看不到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因此他能和凌云志共鸣,不对,凌云志会被他吸引自然是很正常的,因为他凌云志那点孤独在他面前算个屁。

    “冰是烫的,而孤独一直都在”

    因此在和凌云志完成了意念合一的仪式之后,任一生立马声援起了凌云志。

    我摸到的冰是烫的,那是因为我所描述的城镇是世界上最炎热的城镇。

    这个城镇需要冰,因为冰的神奇令人惊叹,但我说冰是‘烫’的,则是为了表明城镇是无比炎热的,因此,城镇是炎热的,冰是‘烫’的,便没有什么不可理解。

    如果它不‘烫’,所谓最炎热的城镇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所以单就‘冰是烫的’便足以证明城镇足够热,其他则无须多言了。(《百年孤独》马尔克斯)

    这时候任一生想到了某位大佬的关于孤独的描述。

    而且热冰是可以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

    冰的熔点与压力存在着一种奇妙的关系,在2200大气压以下,压力越大,冰的熔点就越低,大约每升高130个大气压则降低1摄氏度;

    超过2200大气压后,压力越大,冰的熔点则越高。

    3530大气压下冰的熔点为-17℃,6380大气压下冰的熔点为0℃,16500大气压下冰的熔点为60℃,而20670大气压下冰在76℃时才熔化,称为名副其实的“热冰”。

    这都是地面实验室里创造的奇迹,在地球地面下160公里处也可能有冰块。在这个深度,每平方米的压强高达3400吨。这样大的压强可以将液态水变为冰,不过,由于压力的原因,这里冰块的温度可能高达150~200℃。

    因此虽然人类能存在的星球或许看不到热冰的存在,但是并不意味着热冰的存在是没可能的,也许在其他没有人的星球是存在热冰的。

    而这不正好说明了冰是烫的,而孤独也是始终存在的。

    “……”

    当任一生说完这句话之后,周晴天则是沉默了,扮演起了之前凌云志的角色,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只不过他的筷子使用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熟练。

    仿佛在这一刻他感受到的不是任一生带给他不是扑面而来的孤独,而是荒凉,冷的他手指已经抓不住筷子了。

    而任一生和凌云志则是你看着我看着你,仿佛在做着无声的交流。

    靓仔:差不多得了,怎么的,你俩还看眼了。

    而在这个时候许久不说话的系统出来煞风景了。

    任一生:你才是差不多得了,一点用都没有。

    靓仔:你说这话要凭良心啊,什么叫做一点用都没有。

    任一生:好啊,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钢筋铁骨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

    “……”

    在消防栓这件事上因为江鸠的出色表现,成功让嬴曌放弃了继续强行镇压的想法,但是对方不死心让江鸠很无语。

    并且因为对方突然变更的战术,让江鸠摸不着头脑,因为对方这是明摆着想要绕后偷袭了。

    但是她第一时间并不知道对方会从什么地方绕后,只能沉默应对,缩在塔下,不给对方偷袭的机会。

    “可惜了我和明哥押错注了,不然不说大赚特赚,怎么的也不至于输得一毛都没有吧”

    (那件事我和明哥不仅分文没得,反而还让那位的腰包越来越膨胀了)

    眼看着江鸠害怕的缩壳了,嬴曌立马给了对方一个出塔刚枪的机会,直接卖了一个破绽。

    嬴曌直接告诉江鸠,实际上比格赛口在中夏地区坐庄的就是他们太子党的人,因此你自已捞钱就算了,还给那位的腰包塞钱是个什么意思。

    “喔,你说这个啊,国有资产严重外流啊,可惜我能力有限,只能拿回部分资产”

    在明白了嬴曌的出招方式之后,江鸠反而不害怕了,别看对方的攻击犹如雷霆之势泰山压顶,但是江鸠丝毫不慌,见招拆招。

    嬴曌直接把太子党的未来和那位的现在摆在江鸠面前让江鸠表态。

    没错,嬴曌这句话表面上实在表示他们太子党因为钱不翼而飞了而盛怒,实际上不过是强行逼迫江鸠站队的借口而已。

    毕竟江鸠在这件事上只是让他们少赚钱了,并不是让他们亏钱了,而且少赚的钱正如她说的那样一来二去基本上全进了那位的腰包。

    虽然双方关系不好,但是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波属于肉烂在锅里了,那位的不就等于是将来太子的。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制造一个恐慌让江鸠在匆忙之中站队而已,因为这样不管她站哪边,都属于把自已摆在明面上了。

    那么洛水赋自然不能轻易出手了,而她要对付江鸠的手段就多了起来。

    奈何江鸠并不傻,并没有傻愣愣的在‘匆忙’中站队,站在看似与自已同仇敌忾的那位身后以此来抵挡太子党的倾轧。

    而是搬出了国家利益这个话题强行终结了对方诱使站队的话题。

    这样不管嬴曌想在明面上对付他就必须先通过洛水赋,噢,不对,是北岛乃至于四大地区的欧德氓领以及牛氓领的反弹。

    “妹妹还真是一位巾帼英豪啊,可惜是女儿身,不然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位大将军啊”

    嬴曌阴阳怪气之后还不忘崩撤卖溜丝毫不给江鸠反击的机会。

    “今天和江妹妹的谈话,曌受益良多,就不继续打扰妹妹工作了,毕竟家里没有人是这样的,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嬴曌说完就直接往外跑,没错,就是跑,深怕被江鸠追着反击一下,活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占完便宜就跑。

    不过她明显想多了,江鸠并没有追赶他的意思,而是坐在了办公桌前冥思苦想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在思考工作的事。

    还是嬴曌临走之前那几句满含深意的话。

    “怎么又来了”

    洛水赋看着眼前有一次出现的嬴曌,自然又想起了之前对方过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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