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眼神楚楚惹人怜。

    再加上这声老公。

    直接把秦琛那颗钢铁直男的心叫化成了绕指柔。

    “是不是难受?”

    苏沫娇气,“嗯。”

    秦琛沉声,“蜂蜜水,解酒,喝两口。”

    苏沫点点头,就着秦琛的手喝水。

    一杯水喝了半杯,苏沫用手推开水杯。

    秦琛侧身把水杯放下,转身正准备跟苏沫说话,被她直接抱住了腰。

    秦琛动作一顿,大手落在她后腰收紧。

    苏沫吸了吸鼻子,难得低头软下来,“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秦琛摸摸她后背,“我知道。”

    苏沫又说,“师父是爱师母的。”

    秦琛低头吻她额头,“你怎么知道?”

    苏沫闷声说,“我看到了师父留下了的日记本,放在他之前书房箱底的。”

    秦琛问,“里面师父坦露了自己的心声。”

    苏沫汲气,“嗯。”

    秦琛了然,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别人不懂,他又怎么会不懂。

    从两人认识到现在,苏沫就像是个纸老虎。

    别看她恃美而嚣,可是哪一次,她最后不是妥协心软。

    她作天作地的折腾,到最后,不过只是求一个心安,求一个她在爱人心里是唯一,是被无条件宠溺捧在手心里的。

    旁人或许不理解,但他能。

    就像是秦绿小时候那会儿,每次有邻居给糖,她都要霸占着。

    凶巴巴得很。

    一块都不给秦琛留。

    可后来秦琛发现,她其实次次都会给他,但前提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没抢,他都留给了她。

    人嘛,总是千奇百怪的。

    有人为了求一份爱‘委曲求全’,也有人会为了求一份爱‘作天作地’。

    两个极端。

    可人就是这样。

    谁都不能说,谁的做法就是错。

    苏沫话音落,在秦琛怀里蹭了蹭抬眼,抬手脱下自己的毛衣裙,整个人滑腻腻坐在他身上。

    他眸色暗了暗,大手托住她的臀。

    苏沫捧着他的脸亲亲,“老公,新婚燕尔。”

    秦琛,“白日宣y?”

    苏沫,“你不喜欢我?”

    秦琛不答反问,“你喜欢?”

    苏沫说,“是你的话,我喜欢的。”

    秦琛喉结滚动,落吻而下。

    情欲高涨之时,苏沫咬在秦琛肩膀上,破碎的声音从红唇溢出,“秦琛,我以后会收敛自己的脾气……”

    秦琛嗓音喑哑,“不需要。”

    苏沫哼哼吱吱,“怕你嫌烦。”

    秦琛,“不会。老婆,从我这里索取吧,索取很多很多爱,索取很多很多特例,然后骄纵肆意地过余生……”

    苏沫,“……”

    情话是助情欲的润滑剂。

    苏沫数次被抛入云端又落下,最后软在秦琛怀里,任由他抱着去洗澡。

    只是,新婚第一天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去。

    澡洗了又洗。

    直到凌晨才消停。

    次日。

    苏沫在秦琛怀里醒来,睁眼,红唇翘着,眉眼间全是欢喜。

    “早,老公。”

    秦琛沉甸甸的心一动,“早。”

    说着,秦琛大手去捋她脸颊的碎发至耳后。

    苏沫抱紧他,想到昨天之前那些杂乱无章的事,忍不住勾起唇角。

    幸福之余,又有些小庆幸。

    她红唇动动,正准备说点什么,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

    秦琛摸过手机按下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范良的声音,“纪玲自杀了。”

    秦琛蹙眉,“什么?”

    范良,“今天凌晨两点自杀的,是个狠人,把自己的囚服撕成了条,然后把自己吊死了……”

    囚服有多结实,众所周知。

    监狱里压根没有可以吊死自己的地方,这些都是为了防止犯人自残自杀的。

    可纪玲偏偏就做到了。

    可想而知,她是真的一心求死。

    说罢,范良又说,“纪玲没直属亲属,监狱那边联系了她两个远方亲戚,都不愿意来领她的骨灰盒,你看你这边……”

    秦琛嗓音沉沉,“我去。”

    范良沉默片刻,‘嗯’了一声,话锋一转又说,“还没祝你新婚快乐。”

    秦琛,“谢谢。”

    范良又问,“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秦琛道,“在选日子了,定下来通知大家,到时候姐夫如果不忙的话,可以来给我当伴郎。”

    范良,“你姐……”

    秦琛,“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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