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似乎是在混乱当中被“误伤”导致左手臂受了伤,他只好用右手扶着左手臂一路踉踉跄跄的艰难行走在回到四合院的路上。

    一路上还遭遇了一些行人上前的唾骂与侮辱,他也只能忍着疼痛低着头快步的跟在秦淮茹身后。

    “三...阎大爷,我....我们回家”。即将要迈入院门的时候秦淮茹猛然脚步一顿,对着挡在院门处的阎埠贵露出一个谦卑的笑容。

    往日里她想要跟阎埠贵或是阎家人攀谈几句,对方都会怒视将她赶走,可今天阎埠贵破天荒的挡在身前脸色有些古怪,

    一时之间秦淮茹心里也是产生了诸多不好的想法。

    “秦淮茹啊.....你们搬走吧,院里边的住户刚才商讨了一下,准备向街道正式提议把你们一家赶出95号院换去其他的院子”。

    阎埠贵手掌紧握成拳先是放在嘴边捂着咳了两嗓子,清了清嗓子之后语气沉着的说道。

    倒不是他想搭理秦淮茹,实在是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院外头的传言也是愈演愈烈,院里的人也聚在一块商讨了一下。

    决定在“95号院里的大小伙该不会有人遭了傻柱的毒手吧?或者是像那个大鹏一样一时之间没忍受住傻柱的诱惑吧?”。

    这句话出现之前,尽快将何家四口赶出四合院,以免造成一些不良影响,会影响院子的名声。

    “阎大爷,我....我家就住在这儿啊,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愿的”。傻柱闻言急忙上前一脸哀求,委屈得直流眼泪,

    阎埠贵看着此时早身形瘦弱,早已没有当年那股混不吝模样的傻柱,也是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他没跟傻柱有过多牵扯,否则说不准自己都得被这个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子给坑得家破人亡。

    “阎大爷,求求您,您替我们跟大家伙求求情吧,我们以后一定不惹麻烦了,我们错了”。

    “罚....罚我们打扫卫生,前院,中院,所有的卫生我们都打扫,对了,天快凉了,冬天我们还替大家伙倒痰盂”。

    “可怜可怜我们,帮我们求求情吧”。秦淮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仰着满脸可怜兮兮模样的脸庞恳求道。

    在95号院里,哪怕会遭受非议,也会隔三差五的被人叫出去游街或是批评,院子里的人也不搭理她们。

    可要是搬到所谓其他的院子,那些院子可没有冯斌坐镇,恐怕不仅仅要面对每天上门找事的积极分子,院里一些人可能还会成天欺负她们。

    尤其是傻柱现在身败名裂,名声几乎脏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也同样背负着勾搭亡夫师傅的名声。

    要是去到了一些黑五类聚集的院子,恐怕她们两个人都得先后被那些好男色或是好女色的人趁乱威逼。

    “你求我也没用,我一个小业主成份的清洁工,只是负责替院里的邻居们做代表而已”。

    “秦淮茹,傻柱,你们要是不想惹麻烦的话,最好就安安分分的收拾东西,等我从街道回来之后就准备离开吧”。

    “我们95号院子是绝对不允许有你们这种伤风败德的坏分子存在,以前已经够忍让你们了,可你居然敢出那种道德败坏的事情,我们绝不姑息你这种害群之马!”。

    阎埠贵微微摇头,看着周围陆续走出来看热闹的人群赶忙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

    “说得好!”。

    “我们南锣鼓巷不要这种靠身体换取钱财的贱骨头”。

    “滚!滚出去”。

    “滚啊,赶紧滚!”。阎埠贵慷慨激昂的发言也引起了周遭的掌声,掌声落下之后就是破天的叫喊声。

    “阎大爷,阎大爷,你相信我啊,我傻柱是个混蛋王八蛋,我是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可我也不至于卖身体啊”。

    “真的,真是他逼我的,我只是害怕会被人当成娘们,我怕丢人,所以我才一直被他威胁”。傻柱扫视周围众人之后,

    发现众人脸色除了冷漠到了极致的神情之外,还有一些人义愤填膺一副恨不得再次上前暴打他一顿的怒意,最终只能双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大声哭喊着自己的委屈。

    “威胁?是他威胁你每个月去十次,最后变成四次,每次还能给你钱买粮食吗?”。

    “是他威胁你去小饭馆里吃饺子吃炒鸡蛋是吗?”。

    “傻柱,你骗谁呢?你为啥拿钱啊?你跟暗门子里出来卖身体的娘们差不多!”。

    “一个大老爷们,不肯靠劳动养家糊口,非要偷鸡摸狗,现在还要靠身体去换钱养破鞋媳妇跟便宜儿子,你真他妈的丢我们男人的脸面”。

    “跟你住在一个胡同里,我他妈出门都抬不起头来,再不滚老子一天打你一顿,打到你滚蛋为止”。几个因此次事情从而被朋友或是工友嘲笑的年轻小伙抓着木棍走上前,怒气冲冲指着傻柱怒骂道。

    他们可不想被傻柱这种名声拖累,影响到将来娶媳妇的人生大事,傻柱要是敢不走,他们每天就得在院门外蹲守,打也要将其打出南锣鼓巷。

    “瞧见了吧,你们名声太臭了,别说院里人要赶走你们,就连胡同里的邻居们都容不下你们了”。三大妈挡在秦淮茹身前一脸嫌弃的说道。

    “冯,冯处长,冯处长,帮帮我,求求您帮帮我吧”。待两人几乎绝望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吉普车的声响。

    与众人视线同时偏移到胡同过道处,瞧见冯斌那辆吉普车缓缓驾驶而来的同时,傻柱与秦淮茹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上前跪在车门处。

    “冯处长,求求您了,您就看在我是个傻子的份上,您帮我说句话,帮我跟大家伙求求情,我认罚,我给大家磕头了,不要赶我走行吗?”。

    傻柱心里清楚,离开95号院或是南锣鼓巷的代价,他自己也许能够默默忍受那些人的糟践与谩骂,可是秦淮茹恐怕难以承受,说不定还会因此受到刺激,从而寻了短见。

    在他看来,整个南锣鼓巷里说话最管用的就是冯斌,只要他一句话,说不定他跟秦淮茹就能苟延残喘的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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