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这几日想起那株红珊瑚心底就是一阵疼,跟秦家人也大吵了一家心情极为不好,语气带怒的道:

    “什么怎么说话,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提前埋伏在水里,等着我过来。

    若您真是在此处光明正大的泡温泉,那为何方才我过来的时候,一个金吾卫,甚至连个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没有?”

    裴昀沉了面色:

    “你见到孤就是这种表情吗?居然还敢质问孤,宁珊月,你胆子可真大。”

    他不知宁珊月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就朝着他吼了出来。

    宁珊月咽了闷气,身子缩在角落:

    “珊月知错,烦请殿下回避一下,我这就上岸离开,不打扰您清幽。”

    裴昀蓦的将手里的葡萄捏碎,汁水顺着他冷白修长的指尖四处流散,他神色桀骜威仪:

    “过来,伺候孤沐浴。”

    宁珊月只觉头皮发麻起来,这个裴昀就喜欢捉弄自己:

    “珊月已经嫁为人妇,这样恐怕是不妥。”

    裴昀冷笑了几声,从水里朝着她走了过去,宽阔饱满的胸肌明晃晃的在水中起伏起来,英挺开阔:

    “孤知道,你这是想要孤主动一些。”

    ???

    宁珊月退无可退,立马道:

    “太子殿下,您冷静冷静。

    天底下女子那样多,您何必就缠着我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他一把撕开宁珊月身上仅剩下一半的白色纱衣,胸腔就只剩下嫣红色的裹胸挡着。

    裴昀搂过她的细腰抵在自己胸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像猛兽看猎物般的虎视眈眈,轻易掌控于手中。

    他启声道:“小橘子,过来。”

    也不知是哪儿窜来的老虎,突然就站到了泡池边上,

    掀开獠牙,看着裴昀,将长长的尾巴拖在地上,扫来扫去。

    宁珊月吓得身子抖了抖,不自觉的就贴到了裴昀胸膛上靠他更近。

    她不敢脱离裴昀,老虎是认气味的,内心反抗无比,身体却又反抗不得。

    她咬着牙像急眼的兔子:

    “皇后娘娘可要回京了,你信不信我去告状!”

    裴昀健硕性感,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肩宽腰细,他大方展示,毫不避讳。

    宁珊月根本不敢直视他那身体,眼珠子到处找地方放。

    裴昀伸手掐了掐她的软腰,额头放在了她的眉心上压了压,一双眼直勾勾的圈住她:

    “那孤就去跟父皇告状,说你宁家算计孤,险些让孤成了太监。”

    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至抵在了岸上,将脸别了过去。

    裴昀的眼神总是带有火苗,肆无忌惮的烧到她。

    宁珊月忽而想起上次在宁府里,她父母就跟她说过,说裴昀心底有自己。

    但裴昀此刻的做法,到底是几分捉弄几分有心。

    她向后缩着,声音低了些:“让你的老虎离我远点好吗,我真的很怕。”

    裴昀不疾不徐的道:

    “你今日不将孤哄开心了,孤就让小橘子今晚睡你床上。”

    话完,他还是挥了挥手臂,小橘子朝后走了去。

    宁珊月抿了抿唇,昨晚她才吵了两场架,今日又得来应付这个太子,她运气可真是好,

    勉强笑着:“成,太子殿下,您的卑微丫鬟宁珊月兼宫宴女官这就哄您开心。”

    宁珊月顺着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酒给裴昀递过去,垮着脸:

    “太子殿下,您请用。”

    裴昀笑着接过酒,眼睛一边含着笑意看着她,一边饮下整整一杯。

    本来他是让人准备的茶,结果送来的却是酒。奈何他今日心情不错,并未责备下人。

    宁珊月拿回酒杯又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准备灌他酒,灌醉了自己好走:

    “太子殿下能别直勾勾的看着臣子的妻子吗?”

    裴昀又是一杯下肚:“你都脱成这个样子来伺候孤沐浴了,还怕孤瞧你?”

    他顿了顿生了些怒意:

    “不是宁珊月,你今日对着孤哪里来这么大脾气?

    你不要命了,当孤是纸老虎?”

    宁珊月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殿下巧舌如簧,珊月佩服不已。珊月不敢,珊月竭诚为您服务。”

    裴昀抿着酒,懒声说道:“跟孤一起洗鸳鸯浴是什么感觉?”

    宁珊月正要斜眼瞪过去,就听裴昀又说了一句:

    “孤驯虎都驯过来了,不信驯一头倔牛还不行了。”

    他摄人眼光极冷,透着一股凶狠来。

    宁珊月将头微微低了一下:

    “珊月喜不自胜,珊月可喜欢跟殿下一起背着自家夫君洗鸳鸯浴了。”

    裴昀点了点头:“嗯,不错,孤爱听,继续。”

    宁珊月的双脚站在水里,脚趾紧紧抠着池底,羞愤难当。

    身子一直泡在温热的池水里,又闷热不已,她微微喘气起来,面颊绯红不已。

    她忍不住的问道:“殿下多久可以放我走?”

    裴昀递来冰镇后的葡萄,手一顿,朝外扔了出去:“真是坏兴致。”

    宁珊月叹了口气,正色起来:

    “要不然这样吧,正好殿下也在这儿,咱们来说说宫宴的细节吧。篝火晚会一事,我的想法是……”

    裴昀有些烦的按了按太阳穴:“孤此刻不想谈论公事。”

    不让宁珊月说公事后,她便再没有一句话对自己讲,泡池里只有剩下水声了。

    裴昀将双臂摊开在岸边,吩咐道:“把那壶葡萄酒都喝了。”

    他听说人喝醉了以后,话会变得很多。

    自己是个常年冷静克制之人,极少饮酒,自是不知道醉后是何感受了。

    只是宁珊月大婚那晚,他在秦府洞房里喝完了整整一壶。

    听沈流川说,他饮酒后话倒是不多,就是回东宫后,书房都给砸坏了一半。

    宁珊月警惕起来:“殿下莫不是想看我喝醉了您好趁虚而入?”

    裴昀笑了笑:“孤对你,还用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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