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珊月看了他一眼:殿下误会了。”

    裴昀说着就开始宽衣,先将金色腰带取下扔在桌上,然后将外袍内衫一并给脱了。

    十八男儿那精壮雄浑的身躯艳映在她眼前,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膛与线条性感的八块腹肌。

    那健硕的肌块犹如神明雕刻一般迷人,宽肩窄腰的矫健身形令宁珊月面色上的红晕从脸上烧到了耳朵根子,心跳如鼓。

    她连忙低下头回避道:“太子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

    裴昀伸手拿起红花油晃了晃:“你们宁家特制的红花油只有你清楚手法,既是你送的,那这上药按摩的事情就你来做。”

    宁珊月紧抿双唇的看了他一眼,这谣言才刚刚压下去,他又开始了:“这不大好吧,男女有别。”

    裴昀横眼瞪了过来,她立马扯了扯嘴角:“倒也没关系,反正我也能当个男的用。”

    说着她便走了过去接过裴昀手上的红花油倒在手心捂热,朝着他那有些红肿的肩膀捂了上去,再用温热柔软的指腹轻轻按摩:

    “这个力度合适吗,殿下?”

    裴昀薄唇勾了勾,一脸的享受:“合适。”

    宁珊月解释道:“一会儿这红花油按了会皮肤发热,属于正常现象,殿下不必惊慌。”

    他感受着左肩的微微热流浸入肌理的舒服之感,更感受着宁珊月那柔软指腹按压他宽肩的力道,温柔触摸之间,不由得红了耳尖。裴昀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尖,半阖下长眸,故作镇定的道:“孤的身材比他的好吧?”

    宁珊月手一顿,没敢接话:“……”

    裴昀淡声道:“他不也受伤了吗,你定是在家中也这样给他按摩的吧?”

    说不定这红花油都是秦郁楼用了剩下的给他的,一想到这里,

    裴昀一下子就来了火气,一双遒劲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死死攥住她手腕:“你倒是说话啊!”

    他又把自己给气到了……

    宁珊月怔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奇妙的望着他:“这好端端的,殿下怎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裴昀猛的一下从金龙交椅上站了起来,高处她好长一截,眼神中戾气一闪:

    “你拿着跟秦郁楼玩儿剩下的来对孤,是故意来恶心孤的吗?”

    宁珊月沉了面色:“秦郁楼没用这红花油,这是我让宁家人送到宫门前,今日一早便带入宫的。”

    裴昀身子朝前倾了几分,下巴锋利了起来:“那秦郁楼用的什么?”

    宁珊月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掌心传来他突突的心跳触觉,她低了低头:“我不清楚,府里给他请了大夫的。”

    裴昀深邃的桃花眼里噙着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低首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秦少夫人这手不大老实嘛。”

    宁珊月刚刚才对裴昀建立的佩服与好感一下崩塌入尘,他也太喜怒无常了点。

    正当她想要松开自己的手掌往后退去时,裴昀的手掌就盖在了她按在他心房之上的那只手上,动弹不得。

    他的胸膛忽的就滚烫了起来,掌心前方传来的心跳也更有力度了些。

    裴昀锋利的喉结微滚,另一只手圈过她的软腰朝自己面前拢了拢:“摸都摸了,抬起头来看孤一眼又不会死。”

    宁珊月将头死死低着,双肩耸着:“太子殿下您放开我,使不得,我已经……”

    嫁为人妇四个字根本没给她机会说出来,裴昀那代表着侵略意味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身形高大精壮的储君一下就将人推倒在金龙交椅上,不顾左肩的扭伤,

    将人死死压在身下,忘情的吻着,品尝到了比花蜜还甜的味道。

    太子凌冽的气宇在她唇齿之间篡夺攻占,搅乱她平静的呼吸,身子被强吻得发软起来。

    宁珊月不敢呼叫,也反抗不了,裴昀会武,常年拉弓射箭,这臂力将她碾压揉碎在身上。

    忽的,她玉颈传来被牙齿咬过的疼痛,黛眉紧蹙:“太子殿下!”

    裴昀抱着她,眼神迷醉泛红:“你摸孤的时候,孤都不曾跟你计较,孤亲你几下怎么了?”

    他说得义正言辞,没觉得这样有任何的不对。

    他仍是不罢休,对准她那片温软有些发肿的樱桃小唇又落了上去。

    裴昀赤裸着上身,背脊里有微汗渗出,一滴一滴顺着宽阔的背滚落。

    宁珊月双手被按在头顶,愣是无法反抗,呼吸急促着。

    良久,宁珊月去屏风后整理自己的裙子与头发,一边整理着,双眸还噙着一丝泪痕。

    方才要不是自己狠狠咬了裴昀耳朵一口,他怕是早已得逞,自己跟他也就成了奸夫淫妇了。

    裴昀随意的套了一件长衫挂在身上,走到屏风外边:“是不是在屏风里边咒骂孤?”

    这么久都不出来,扎的小人都快做好了估计。

    宁珊月红着眼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太子殿下若是没旁的事情,那珊月便告退了。”

    裴昀挡在她面前:“需要孤派人送你回去吗?”

    宁珊月:“不需要。”

    他抓住宁珊月的手臂:“这是在给孤摆脸色了吗?你是来赎罪的,难道还想要什么体面?”

    宁珊月咬了咬牙,冷声道:“太子殿下不就是想做那件事吗?我这就回去提和离,等恢复一人身,殿下要如何折辱我都行。”

    裴昀笑意戏谑起来:“孤可从未说过一句让你和离的话。”

    他才不要这样的结果,他要宁珊月与秦郁楼彻底撕破脸,然后是心甘情愿的,求着他入东宫的。

    宁珊月指尖冰凉,甩开裴昀的手就离开了东宫。

    裴昀站在屏风之下,伸出指骨分明的指尖擦了擦那莹润泛光的唇,上面尚残留一味她的想起。

    性感的薄唇勾了勾,眼神迷醉之间像是在看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

    宁珊月前脚一走,栗妙龄便出现在了书房里,见了太子裴昀便跪了下去:

    “殿下,您别为难珊月了可好?”

    裴昀回神,缓缓看了过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栗妙龄低头往地上磕了磕头,再次抬眼时,眼眶就红了,透着一股娇怜:

    “奴婢跟珊月是十来年的好友,珊月已然成婚,若是与殿下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那便是大罪过了。

    珊月这些年来也不同意,奴婢都看在眼里。若是太子殿下准许,奴婢愿代珊月受罚。

    无论殿下想对珊月做什么,奴婢都自愿替珊月受过,求殿下不要折磨珊月,破坏她们的夫妻情分了。”

    她语声娇滴滴的,垂眸之际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说着,她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扯开自己的衣襟,朝着裴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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