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归还债务
只有七块灵石的秦陆，并没有让张梦母子挨饿。
次日一早，他就拿画制好的两张【水气盾】前去摆摊售卖。
成功售出后，他又买了不少符纸与墨水，回家继续画符。
他全身心投入符箓工作，就连平日时常练习的小法术，也先放在一边。
画制符箓，摆摊卖符，购买材料......
经过几天运转，灵石逐渐多了起来。
周而复始。
转眼间，半月时间一晃而过。
......
房间里。
秦陆望着面前堆成小山的灵石，不由得深深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数了数，这堆灵石有一百八十多颗，足以还清积善店的一百七十块灵石债务。
这半月来，他的售符过程，可谓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原本在他的计划中，他一天画八块【水气盾】，加上更加上乘的品质，十五天时间，起码可以进账三百余块灵石。
除去符墨，符纸等材料成本，他应该能存下一百九十几块灵石。
不算积善店债务，剩下的二十几块灵石，完全可以应对吃饭饮水等一系列日常花销。
但没想到，卖到后来，他的符箓根本无法全部售出，每次摆摊都会剩下几张。
无奈之下，他只好降价处理，但效果也并不明显。
而就在秦陆一筹莫展时，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便是曹云西一家三口突然登门拜访，他们对当日送丹药一事表示感谢，之后又归还了三十块灵石。
这又解了秦陆的燃眉之急。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坊市中负责管理这一块区域的无极门管事又上门了。
交房租的日子到了。
在无极门管事冰冷的目光中，秦陆没有办法，只能交出十五块灵石来交付房钱。
如此一来，他的灵石还是不够归还债务。
而就在秦陆正琢磨怎么说服积善店，让他分期付款时，他的摊位突然来了一名顾客。
此人乃是一个门派弟子，一身精贵法器，出手极为大方，在秦陆的一阵忽悠下，最后竟直接买了所有【水气盾】库存。
最终才在今日凑够了所有灵石。
......
“是时候出发了。”
装好一百七十块灵石，秦陆起身走出房间。
院子里，萧子云拿着一把木剑正在欢快跑动，追杀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萧子云看到秦陆，立刻停止了对蝴蝶的追击，快步走了过来，兴奋道：
“前辈！”
秦陆蹲下身，一把抓住萧子云的肩膀，道：
“子云乖哈，叔叔现在要出门一趟，你自己乖乖在家，知道吗？”
“好~”萧子云立即答应下来。
白天张梦都在悦满楼当值，平日一般都是秦陆照看孩子，即便他去摆摊时，也会带上萧子云。
而今日去赌坊还钱，那里鱼龙混杂，带个孩子实在不像话，秦陆只能叮嘱萧子云独自在家。
再度叮嘱几句后，秦陆这才走出院门，并且将院门锁了起来，以防萧子云开门跑出去。
紧了紧怀里的钱袋，秦陆朝着欢乐巷走去。
白天的欢乐巷虽然不够夜晚激情繁华，但也是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酒楼中传出的喝酒声，瓦舍传出的唱戏声，勾栏传出的嬉笑声，都构成了一幅繁华画卷。
秦陆边走边看，很快就来到积善店门口。
看着熟悉的招牌与门面，他重重吐出一口气，随即信步走入。
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喧闹的声音。
偌大的赌坊里，摆满了一张张赌桌，许多修士围在桌旁大声喊叫，面红耳赤。
秦陆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他不由心头一跳。
前身可是在这里奋斗过许多个日日夜夜啊......
就算灵魂已然换人，但自身那种沉迷感依然十分强烈，手不禁就痒了起来。
“稳住！稳住！”
秦陆连忙压下这些错误念头。
稍微冷静后，他开始打量场内人员。
这一看，竟是看到了不少自己曾经的债主，他们坐在各个桌子前奋战不已。
“咦哟，这不是吞天蟒嘛！好久不见了呐！你的嘴还是没能小点哈~”
突然，有一人走上前，热情地拍了拍秦陆肩膀。
“是啊是啊.....”秦陆讪讪一笑。
两人的对话顿时引起不少人的视线注视。
“哟，还真是秦大嘴啊，我都以为你死了，这么久都没来赌两手。”
“嘿，大嘴，最近在哪发财呢？不带带老哥？”
“哈哈今天是过来玩两把？”
“......”
场中不断有熟人跟秦陆打着招呼。
见此，秦陆只能满脸笑意去应付这些赌鬼，心中却满是不屑。
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简单应付几声后，他就向赌坊楼梯走去。
二楼赌桌都是包厢，看不见人。
秦陆简单瞄了两眼，便向三楼走去。
在他的记忆中，三楼是积善店的内部房间，也是积善店掌柜的办公场所。
积善店掌柜名为吴昊，据说修为已达到炼气七层，乃是欢乐巷有名的笑面虎。
在记忆中，秦陆还发现前身似乎得罪过那吴昊，有段时间一直在家里提心吊胆，生怕被报复。
不过后来没见有什么动静，前身这才放下心来。
“干什么的？”
门口，一名赌坊打手抬起手，挡住了秦陆去路。
秦陆晃了晃手里的钱袋，回道：
“来还灵石的。”
赌坊打手一听，点了点头，转身走到门口轻声敲门。
片刻，示意秦陆进去。
秦陆带着钱袋走进房间。
刚一走进，他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吴昊，身旁还站着半月前见过的何亮。
“秦老弟，你这一百多块灵石可真是不好追啊......”吴昊率先轻声打趣道。
“真是对不住吴掌柜，属实是我最近有些困难，才拖了这么久。”
秦陆上前将钱袋放在桌上，微微躬身道：
“吴掌柜请看，这里面是一百七十块灵石，现在亲手奉上！”
“哈哈，秦老弟真是发财了呀~”
“小财小财......”秦陆含糊道。
吴昊大笑一声，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身后的何亮十分识趣，立即上前拿起钱袋，打开后细细数了起来。
过了会，他躬身轻声道：
“没问题。”
“好！”吴昊大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秦陆，乐道：
“秦老弟，你还真是个守信用的人，欢迎你常来店里玩乐！”
“啊哈哈，有空必来......”秦陆敷衍了一句，顿了顿，再度道：
“既然钱已还清，那我.....就先走了？”
“不着急，先等等。”吴昊眯眼笑道。
次日一早，他就拿画制好的两张【水气盾】前去摆摊售卖。
成功售出后，他又买了不少符纸与墨水，回家继续画符。
他全身心投入符箓工作，就连平日时常练习的小法术，也先放在一边。
画制符箓，摆摊卖符，购买材料......
经过几天运转，灵石逐渐多了起来。
周而复始。
转眼间，半月时间一晃而过。
......
房间里。
秦陆望着面前堆成小山的灵石，不由得深深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数了数，这堆灵石有一百八十多颗，足以还清积善店的一百七十块灵石债务。
这半月来，他的售符过程，可谓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原本在他的计划中，他一天画八块【水气盾】，加上更加上乘的品质，十五天时间，起码可以进账三百余块灵石。
除去符墨，符纸等材料成本，他应该能存下一百九十几块灵石。
不算积善店债务，剩下的二十几块灵石，完全可以应对吃饭饮水等一系列日常花销。
但没想到，卖到后来，他的符箓根本无法全部售出，每次摆摊都会剩下几张。
无奈之下，他只好降价处理，但效果也并不明显。
而就在秦陆一筹莫展时，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便是曹云西一家三口突然登门拜访，他们对当日送丹药一事表示感谢，之后又归还了三十块灵石。
这又解了秦陆的燃眉之急。
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坊市中负责管理这一块区域的无极门管事又上门了。
交房租的日子到了。
在无极门管事冰冷的目光中，秦陆没有办法，只能交出十五块灵石来交付房钱。
如此一来，他的灵石还是不够归还债务。
而就在秦陆正琢磨怎么说服积善店，让他分期付款时，他的摊位突然来了一名顾客。
此人乃是一个门派弟子，一身精贵法器，出手极为大方，在秦陆的一阵忽悠下，最后竟直接买了所有【水气盾】库存。
最终才在今日凑够了所有灵石。
......
“是时候出发了。”
装好一百七十块灵石，秦陆起身走出房间。
院子里，萧子云拿着一把木剑正在欢快跑动，追杀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萧子云看到秦陆，立刻停止了对蝴蝶的追击，快步走了过来，兴奋道：
“前辈！”
秦陆蹲下身，一把抓住萧子云的肩膀，道：
“子云乖哈，叔叔现在要出门一趟，你自己乖乖在家，知道吗？”
“好~”萧子云立即答应下来。
白天张梦都在悦满楼当值，平日一般都是秦陆照看孩子，即便他去摆摊时，也会带上萧子云。
而今日去赌坊还钱，那里鱼龙混杂，带个孩子实在不像话，秦陆只能叮嘱萧子云独自在家。
再度叮嘱几句后，秦陆这才走出院门，并且将院门锁了起来，以防萧子云开门跑出去。
紧了紧怀里的钱袋，秦陆朝着欢乐巷走去。
白天的欢乐巷虽然不够夜晚激情繁华，但也是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酒楼中传出的喝酒声，瓦舍传出的唱戏声，勾栏传出的嬉笑声，都构成了一幅繁华画卷。
秦陆边走边看，很快就来到积善店门口。
看着熟悉的招牌与门面，他重重吐出一口气，随即信步走入。
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喧闹的声音。
偌大的赌坊里，摆满了一张张赌桌，许多修士围在桌旁大声喊叫，面红耳赤。
秦陆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他不由心头一跳。
前身可是在这里奋斗过许多个日日夜夜啊......
就算灵魂已然换人，但自身那种沉迷感依然十分强烈，手不禁就痒了起来。
“稳住！稳住！”
秦陆连忙压下这些错误念头。
稍微冷静后，他开始打量场内人员。
这一看，竟是看到了不少自己曾经的债主，他们坐在各个桌子前奋战不已。
“咦哟，这不是吞天蟒嘛！好久不见了呐！你的嘴还是没能小点哈~”
突然，有一人走上前，热情地拍了拍秦陆肩膀。
“是啊是啊.....”秦陆讪讪一笑。
两人的对话顿时引起不少人的视线注视。
“哟，还真是秦大嘴啊，我都以为你死了，这么久都没来赌两手。”
“嘿，大嘴，最近在哪发财呢？不带带老哥？”
“哈哈今天是过来玩两把？”
“......”
场中不断有熟人跟秦陆打着招呼。
见此，秦陆只能满脸笑意去应付这些赌鬼，心中却满是不屑。
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简单应付几声后，他就向赌坊楼梯走去。
二楼赌桌都是包厢，看不见人。
秦陆简单瞄了两眼，便向三楼走去。
在他的记忆中，三楼是积善店的内部房间，也是积善店掌柜的办公场所。
积善店掌柜名为吴昊，据说修为已达到炼气七层，乃是欢乐巷有名的笑面虎。
在记忆中，秦陆还发现前身似乎得罪过那吴昊，有段时间一直在家里提心吊胆，生怕被报复。
不过后来没见有什么动静，前身这才放下心来。
“干什么的？”
门口，一名赌坊打手抬起手，挡住了秦陆去路。
秦陆晃了晃手里的钱袋，回道：
“来还灵石的。”
赌坊打手一听，点了点头，转身走到门口轻声敲门。
片刻，示意秦陆进去。
秦陆带着钱袋走进房间。
刚一走进，他就看到了坐在中间的吴昊，身旁还站着半月前见过的何亮。
“秦老弟，你这一百多块灵石可真是不好追啊......”吴昊率先轻声打趣道。
“真是对不住吴掌柜，属实是我最近有些困难，才拖了这么久。”
秦陆上前将钱袋放在桌上，微微躬身道：
“吴掌柜请看，这里面是一百七十块灵石，现在亲手奉上！”
“哈哈，秦老弟真是发财了呀~”
“小财小财......”秦陆含糊道。
吴昊大笑一声，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身后的何亮十分识趣，立即上前拿起钱袋，打开后细细数了起来。
过了会，他躬身轻声道：
“没问题。”
“好！”吴昊大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秦陆，乐道：
“秦老弟，你还真是个守信用的人，欢迎你常来店里玩乐！”
“啊哈哈，有空必来......”秦陆敷衍了一句，顿了顿，再度道：
“既然钱已还清，那我.....就先走了？”
“不着急，先等等。”吴昊眯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