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普及数学
“我得知先生之名之后，便让德润带我来此，我想延请先生去皖城，将先生所学留书传世，另外，我希望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将算术一道在我治下的荆、扬二州普及起来，让孩童自幼就学，让百姓人人都会。”
“将军，这……恐怕太难了，世人并不重视这算术，学了对前程亦没有多大的好处，刘元卓便是例子！”
“哈哈哈哈，先生勿忧，朝廷不重视算术，那是陛下年幼、朝廷百官无能所致！”陈飚讽刺了朝廷官员，不过还对皇帝留了点情，假称皇帝年幼。刘协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就算能掌权，也不会推广什么算术。
“算术一道，与生活息息相关。官府丈量土地需要算术，发放粟米、布绢需要算术，百姓从商需核算成本、计算盈亏，同样需要算术，我大军征战，仓管要管好粮草辎重，也需要算术……”
“算术无处不在，乃天下各行各业的基础，任何人生存在这世上，也不可能离开算术。所以，我以为，任何人都必须要有一定的算术基础。遗憾的是，大多数百姓连最基础的算术能力都不具备，也因此常常被豪族之人欺骗。”
“当然，日常生活中未必需要一些高深的算术知识，而我所说的普及，也是让百姓学习这算术的基础，至少要知道，这粮产出来是怎么算的，自己的田有多少等。”
如今乱世，很多百姓逃荒，田地剩余，分地时为了省事，不经丈量就直接用眼睛来分，这种事情也是经常有的。
徐岳也明白陈飚的意思，陈飚嘴上没说，但隐含的意思就是，想学算术方法，就得入仕为官，替陈飚普及算术。
“将军又打算怎么普及呢？”
“这容易，我在皖城建立私塾，普及教化，此事已有数载。”虽然在战乱时代，这普及教化的效果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但成效还是有一些的。
如今皖城会读书写字的人多了不少，整个庐江也至少有两成的人识字。只是，再扩大范围到扬州，这比例又下降了许多。
“如今，私塾所教的蒙学教材是《凡将篇》、《急就篇》、《孝经》、《论语》之类的书籍，我把算术也加进去。数年之后，必有成效。”
“所以，先生去皖城之后，应编修一本适合蒙学使用的教材，以供私塾所用，再编撰高级算术教材，为书院所用。当然，公河先生无须亲自动手，只需找一些懂得算术之人，一起去编着。”
“只是把算术加入蒙学，恐为人所反对。”徐岳仍是有些担忧，自古以来，私塾里没有教授算术的先例。算术这玩意，一般都是私下传授的。
“先生多虑了，在扬州和荆州之地，我若是想做什么事，还没有人能拦住，在蒙学中加入算术，势在必行！”
这话霸气十足，却也让徐岳和阚泽看到陈飚的自信和决心。此时，徐岳真的有点心动了。
“先生精于此道，自然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先生可招揽他们到皖城，共同完成此事。先生所招揽之人，我必以礼相待，且俸禄丰厚，先生无须担忧生活问题。另外，如有必要，我亦可以让德润辅佐先生。”
经过陈飚三番两次劝说，徐岳终于下定决心。他再次向陈飚行礼：“将军厚爱，老朽不敢不从，老朽年纪虽老迈，但精力还有一些，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陈飚大喜过望，徐岳终于答应了下来：“好！有公河先生相助，我敢保证，十年之后，我大汉百姓将人人都会算术，哈哈哈哈！”
这事也算了办完了，陈飚又问阚泽：“德润，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协助令师，把普及算术做好，这事一旦做好了，必会留青史留名。二是继续打理茶、油之事，你想选择哪一个呢？”
阚泽微微考虑了一下，问道：“如若我跟随恩师，那茶、油之事，主公会交由何人？”
陈飚一时也想不到谁合适，半晌之后，他才想到了一个人选，那就是顾雍。顾雍种甘蔗，提取蔗糖，这事已经做到极致了，再做下去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再让他负责茶和油。如今的顾雍，俨然成为一名专管农业的臣子。
“我打算让顾雍顾元叹代替你，负责茶、油，当年顾元叹还主管甘蔗，如今蔗糖已成为我扬州的支柱产业，让他主管茶、油，他必会做得尽善尽美。”
“如果是顾元叹接手，我就放心了。主公，恩师年纪大，普及算术一事，事务杂多，我自当不遗余力，相助恩师，虽我算术水平不如恩师，但也愿尽微薄之力。”
“如此甚好！”
“那……”阚泽犹豫了一下，又问：“《乾象历》呢？”
陈飚微微一笑：“历法当指引百姓种植，又与气候相关，稍有疏漏，影响很大。我需要仔细斟酌，我会让刘涣、国子尼等人也一一参详一番。”
“且我大汉各地均使用四分历，即便它有疏漏之处，亦是全国统一的历法。倘若我荆扬二州单独使用新历法，两州之内的百姓多有不便，且从其他各州来我荆扬二州的百姓亦有不便之处。”
“总之，新历法的使用需顾及的事情太多，且如今并不是实施新历法的最佳时机，我只能仔细斟酌一番，再做决定。”
阚泽心里有些失望，但他明白陈飚说的是实情。
三天后，徐岳收拾完毕，陈飚就启程回去皖城。
此前，他就收到蒋济的消息，沿途港口已经修好，大军可南下到侯官县港口，就想抽个时间去看一下的。
本来陈飚还想顺路去鄮县查看一下蒋济等人在港口的情况，如今又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先回皖城再说。
一路上赶路，半个多月后，陈飚带着众人回到皖城。他让人把徐岳安置好。一路上，他把自己怎么普及算术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之后的事情，他自然都交由阚泽来处理。
“将军，这……恐怕太难了，世人并不重视这算术，学了对前程亦没有多大的好处，刘元卓便是例子！”
“哈哈哈哈，先生勿忧，朝廷不重视算术，那是陛下年幼、朝廷百官无能所致！”陈飚讽刺了朝廷官员，不过还对皇帝留了点情，假称皇帝年幼。刘协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就算能掌权，也不会推广什么算术。
“算术一道，与生活息息相关。官府丈量土地需要算术，发放粟米、布绢需要算术，百姓从商需核算成本、计算盈亏，同样需要算术，我大军征战，仓管要管好粮草辎重，也需要算术……”
“算术无处不在，乃天下各行各业的基础，任何人生存在这世上，也不可能离开算术。所以，我以为，任何人都必须要有一定的算术基础。遗憾的是，大多数百姓连最基础的算术能力都不具备，也因此常常被豪族之人欺骗。”
“当然，日常生活中未必需要一些高深的算术知识，而我所说的普及，也是让百姓学习这算术的基础，至少要知道，这粮产出来是怎么算的，自己的田有多少等。”
如今乱世，很多百姓逃荒，田地剩余，分地时为了省事，不经丈量就直接用眼睛来分，这种事情也是经常有的。
徐岳也明白陈飚的意思，陈飚嘴上没说，但隐含的意思就是，想学算术方法，就得入仕为官，替陈飚普及算术。
“将军又打算怎么普及呢？”
“这容易，我在皖城建立私塾，普及教化，此事已有数载。”虽然在战乱时代，这普及教化的效果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但成效还是有一些的。
如今皖城会读书写字的人多了不少，整个庐江也至少有两成的人识字。只是，再扩大范围到扬州，这比例又下降了许多。
“如今，私塾所教的蒙学教材是《凡将篇》、《急就篇》、《孝经》、《论语》之类的书籍，我把算术也加进去。数年之后，必有成效。”
“所以，先生去皖城之后，应编修一本适合蒙学使用的教材，以供私塾所用，再编撰高级算术教材，为书院所用。当然，公河先生无须亲自动手，只需找一些懂得算术之人，一起去编着。”
“只是把算术加入蒙学，恐为人所反对。”徐岳仍是有些担忧，自古以来，私塾里没有教授算术的先例。算术这玩意，一般都是私下传授的。
“先生多虑了，在扬州和荆州之地，我若是想做什么事，还没有人能拦住，在蒙学中加入算术，势在必行！”
这话霸气十足，却也让徐岳和阚泽看到陈飚的自信和决心。此时，徐岳真的有点心动了。
“先生精于此道，自然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先生可招揽他们到皖城，共同完成此事。先生所招揽之人，我必以礼相待，且俸禄丰厚，先生无须担忧生活问题。另外，如有必要，我亦可以让德润辅佐先生。”
经过陈飚三番两次劝说，徐岳终于下定决心。他再次向陈飚行礼：“将军厚爱，老朽不敢不从，老朽年纪虽老迈，但精力还有一些，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陈飚大喜过望，徐岳终于答应了下来：“好！有公河先生相助，我敢保证，十年之后，我大汉百姓将人人都会算术，哈哈哈哈！”
这事也算了办完了，陈飚又问阚泽：“德润，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协助令师，把普及算术做好，这事一旦做好了，必会留青史留名。二是继续打理茶、油之事，你想选择哪一个呢？”
阚泽微微考虑了一下，问道：“如若我跟随恩师，那茶、油之事，主公会交由何人？”
陈飚一时也想不到谁合适，半晌之后，他才想到了一个人选，那就是顾雍。顾雍种甘蔗，提取蔗糖，这事已经做到极致了，再做下去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再让他负责茶和油。如今的顾雍，俨然成为一名专管农业的臣子。
“我打算让顾雍顾元叹代替你，负责茶、油，当年顾元叹还主管甘蔗，如今蔗糖已成为我扬州的支柱产业，让他主管茶、油，他必会做得尽善尽美。”
“如果是顾元叹接手，我就放心了。主公，恩师年纪大，普及算术一事，事务杂多，我自当不遗余力，相助恩师，虽我算术水平不如恩师，但也愿尽微薄之力。”
“如此甚好！”
“那……”阚泽犹豫了一下，又问：“《乾象历》呢？”
陈飚微微一笑：“历法当指引百姓种植，又与气候相关，稍有疏漏，影响很大。我需要仔细斟酌，我会让刘涣、国子尼等人也一一参详一番。”
“且我大汉各地均使用四分历，即便它有疏漏之处，亦是全国统一的历法。倘若我荆扬二州单独使用新历法，两州之内的百姓多有不便，且从其他各州来我荆扬二州的百姓亦有不便之处。”
“总之，新历法的使用需顾及的事情太多，且如今并不是实施新历法的最佳时机，我只能仔细斟酌一番，再做决定。”
阚泽心里有些失望，但他明白陈飚说的是实情。
三天后，徐岳收拾完毕，陈飚就启程回去皖城。
此前，他就收到蒋济的消息，沿途港口已经修好，大军可南下到侯官县港口，就想抽个时间去看一下的。
本来陈飚还想顺路去鄮县查看一下蒋济等人在港口的情况，如今又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先回皖城再说。
一路上赶路，半个多月后，陈飚带着众人回到皖城。他让人把徐岳安置好。一路上，他把自己怎么普及算术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之后的事情，他自然都交由阚泽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