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李渊的无奈
第286章 李渊的无奈
晋阳城内李家。
李渊看着此间熟悉的场景，不禁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在军中，日子确实有些难捱。
相较于对付大夏，他更愿意和突厥厮杀。二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想起樊虎神威，李渊便是不寒而栗。
是以，李渊心中都有些感谢突厥，让他能够安然回到太原。
虽说樊虎是李家救命恩人，但现在的情况，不是李渊能不能报恩，而是再次遇见樊虎，人家会不会手下留情。
“真是想不到，这才过去几年时间，天下就变得这般模样。几位恩公，已然成就大业，和朝廷分庭抗礼了。”
李渊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其实很多事情，李渊也是心知肚明，就像当初劫杀他的，就是杨广的人。
可是现在，李渊又能说什么呢？
他根本无法追究，因为他现在还在为朝廷效力，如果和杨广撕破了脸，只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那就得不偿失了。
正想着，外面进来两道人影，正是长子李建成和次子李世民。
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李渊不禁有些诧异，他好奇的开口问道：
“建成、世民，你们怎么来了？”
还是李世民率先开口说道：
“父亲，如今前线情况如何？不知几位恩公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李渊顿时面露苦笑，不过都是自家人，他倒也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坦然说道：
“为父也没想到，当初救我李家的几位恩公，现如今已然割据一方。
樊恩公武艺超群，天下无人能敌，纵然朝廷数十万大军，也无济于事。幸好突厥犯境，为父才得以归来。
否则的话，什么时候丧命于沙场之上，也是无法预料的。”
等李渊说完，李建成和李世民同样有些感慨，不过，其实这些消息他们也有所耳闻，只是从李渊口中确定而已。
现在这件事情，多少有些复杂。
樊虎等人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可他们又是朝廷的官员，彼此立场就是对立的。如果真的碰上了，应该如何是好？
只不过，他们现在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因为李渊已经回来了，他们只要安心抵御突厥，那就足够了。
说完此事，李家父子没有继续纠结，李渊忽然想起一事，说道：
“对了世民，元霸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世民沉吟道：
“元霸现在还算稳定，有袁道长在此，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易失控了。”
听到这个答复，李渊缓缓点头，心中又是一阵怅然。
明明都是同一个爹娘，他前两个儿子，生得面目俊朗，也不是庸碌之辈。
李建成年纪轻轻，才华颇为出众，大小事务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
至于李世民，现在只是一个少年，但他的能力已经初见端倪。很多天下大事，李世民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
可是后面两个儿子，就令人头疼了。
李元吉和李元霸，相貌皆是丑陋，但丑就丑吧，李元吉除了脾气暴躁些，起码脑子是正常的。
唯独这幼子李元霸，小小年纪天生神力，脑子却与常人不同。若是不加以限制，必然失控，见人就打。
如此表现，着实让李渊头疼。
也幸好前不久，有一位袁天罡道长找上门，将李元霸收为弟子，才将其暴躁情绪安抚下去，现在比往日安稳多了。
往后如何，依旧难以预料。
——
陀螺寨中。
此间乃是伍天锡落草之地。
伍天锡常年在山寨之中，对外界之事浑不在意。虽然大夏崛起，与朝廷分庭抗礼，他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虽然在此之前，伍天锡是伍家后人，但是现在，他早已被驱离伍家。
和朝廷更是没有半点关联。
既然他现在已经落草为寇，说一句反贼也不为过，朝廷的兴亡何须在意。
而这一日。
伍天锡在聚义厅内，他老神在在，显得颇为惬意，外面有小喽啰进来禀报：
”大王，我等在山下抓住一个细作。”
伍天锡听得此言，不禁冷笑一声，说道：
“真是好大的胆子，不知是何人，敢打我陀螺寨的主意，既然敢来，那就别想着回去了，来人，将之拖上来。
本寨主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子。”
过不多时，一人被带到伍天锡面前，身上被捆得严严实实，显得很是狼狈。
“你是什么人，敢来我陀螺寨打探消息？”
伍天锡看着此人，冷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杀意。
虽然伍天锡不会乱杀无辜，但是对于敌人，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挖心掏肺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但此人听得伍天锡之言，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是如释重负，喊道：
“阁下可是陀螺寨伍大王。”
伍天锡愣了下，这发展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当下皱眉问道：
“你怎知本寨主姓伍？”
此人赶紧接受道：
“在下焦方，乃是南阳侯伍侯爷麾下战将，先前昏君杨广害了老王爷，屠了伍家满门，侯爷便是反出朝廷。
现如今，侯爷在南阳起兵，欲要讨伐昏君，替伍家报仇雪恨。
是以侯爷派遣末将前来，请大王出山相助，一并对抗官兵。”
一番话说下来，伍天锡也算听明白了。
方才伍天锡还算淡定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无比，他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那昏君竟灭了我伍家满门？”
焦方点了点头，又是咬牙切齿道：
“正是，如今伍家只有大王和侯爷了，请大王念在血脉至亲……”
显然，此刻的焦方还担心，伍天锡不愿意出兵。便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但不等他说完，伍天锡一抬手，抽出旁边短刃，将绳索割断，便斩钉截铁的说道：
“来人，传令下去，调遣兵马，随本寨主去南阳，助我大哥一臂之力。”
这般果决的姿态，倒是让焦方愕然。
毕竟他出发之前，伍云召自己都不确定，伍天锡是否会出手。
对此，伍天锡没有解释太多。
有些事别人不清楚，他却心知肚明。当初他在大兴得罪太多人，已经上禀天子，伍建章将他驱逐，是保全了他的性命。
晋阳城内李家。
李渊看着此间熟悉的场景，不禁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在军中，日子确实有些难捱。
相较于对付大夏，他更愿意和突厥厮杀。二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想起樊虎神威，李渊便是不寒而栗。
是以，李渊心中都有些感谢突厥，让他能够安然回到太原。
虽说樊虎是李家救命恩人，但现在的情况，不是李渊能不能报恩，而是再次遇见樊虎，人家会不会手下留情。
“真是想不到，这才过去几年时间，天下就变得这般模样。几位恩公，已然成就大业，和朝廷分庭抗礼了。”
李渊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其实很多事情，李渊也是心知肚明，就像当初劫杀他的，就是杨广的人。
可是现在，李渊又能说什么呢？
他根本无法追究，因为他现在还在为朝廷效力，如果和杨广撕破了脸，只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那就得不偿失了。
正想着，外面进来两道人影，正是长子李建成和次子李世民。
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李渊不禁有些诧异，他好奇的开口问道：
“建成、世民，你们怎么来了？”
还是李世民率先开口说道：
“父亲，如今前线情况如何？不知几位恩公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李渊顿时面露苦笑，不过都是自家人，他倒也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坦然说道：
“为父也没想到，当初救我李家的几位恩公，现如今已然割据一方。
樊恩公武艺超群，天下无人能敌，纵然朝廷数十万大军，也无济于事。幸好突厥犯境，为父才得以归来。
否则的话，什么时候丧命于沙场之上，也是无法预料的。”
等李渊说完，李建成和李世民同样有些感慨，不过，其实这些消息他们也有所耳闻，只是从李渊口中确定而已。
现在这件事情，多少有些复杂。
樊虎等人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可他们又是朝廷的官员，彼此立场就是对立的。如果真的碰上了，应该如何是好？
只不过，他们现在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因为李渊已经回来了，他们只要安心抵御突厥，那就足够了。
说完此事，李家父子没有继续纠结，李渊忽然想起一事，说道：
“对了世民，元霸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世民沉吟道：
“元霸现在还算稳定，有袁道长在此，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易失控了。”
听到这个答复，李渊缓缓点头，心中又是一阵怅然。
明明都是同一个爹娘，他前两个儿子，生得面目俊朗，也不是庸碌之辈。
李建成年纪轻轻，才华颇为出众，大小事务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
至于李世民，现在只是一个少年，但他的能力已经初见端倪。很多天下大事，李世民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
可是后面两个儿子，就令人头疼了。
李元吉和李元霸，相貌皆是丑陋，但丑就丑吧，李元吉除了脾气暴躁些，起码脑子是正常的。
唯独这幼子李元霸，小小年纪天生神力，脑子却与常人不同。若是不加以限制，必然失控，见人就打。
如此表现，着实让李渊头疼。
也幸好前不久，有一位袁天罡道长找上门，将李元霸收为弟子，才将其暴躁情绪安抚下去，现在比往日安稳多了。
往后如何，依旧难以预料。
——
陀螺寨中。
此间乃是伍天锡落草之地。
伍天锡常年在山寨之中，对外界之事浑不在意。虽然大夏崛起，与朝廷分庭抗礼，他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虽然在此之前，伍天锡是伍家后人，但是现在，他早已被驱离伍家。
和朝廷更是没有半点关联。
既然他现在已经落草为寇，说一句反贼也不为过，朝廷的兴亡何须在意。
而这一日。
伍天锡在聚义厅内，他老神在在，显得颇为惬意，外面有小喽啰进来禀报：
”大王，我等在山下抓住一个细作。”
伍天锡听得此言，不禁冷笑一声，说道：
“真是好大的胆子，不知是何人，敢打我陀螺寨的主意，既然敢来，那就别想着回去了，来人，将之拖上来。
本寨主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子。”
过不多时，一人被带到伍天锡面前，身上被捆得严严实实，显得很是狼狈。
“你是什么人，敢来我陀螺寨打探消息？”
伍天锡看着此人，冷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杀意。
虽然伍天锡不会乱杀无辜，但是对于敌人，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挖心掏肺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但此人听得伍天锡之言，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是如释重负，喊道：
“阁下可是陀螺寨伍大王。”
伍天锡愣了下，这发展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当下皱眉问道：
“你怎知本寨主姓伍？”
此人赶紧接受道：
“在下焦方，乃是南阳侯伍侯爷麾下战将，先前昏君杨广害了老王爷，屠了伍家满门，侯爷便是反出朝廷。
现如今，侯爷在南阳起兵，欲要讨伐昏君，替伍家报仇雪恨。
是以侯爷派遣末将前来，请大王出山相助，一并对抗官兵。”
一番话说下来，伍天锡也算听明白了。
方才伍天锡还算淡定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无比，他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那昏君竟灭了我伍家满门？”
焦方点了点头，又是咬牙切齿道：
“正是，如今伍家只有大王和侯爷了，请大王念在血脉至亲……”
显然，此刻的焦方还担心，伍天锡不愿意出兵。便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但不等他说完，伍天锡一抬手，抽出旁边短刃，将绳索割断，便斩钉截铁的说道：
“来人，传令下去，调遣兵马，随本寨主去南阳，助我大哥一臂之力。”
这般果决的姿态，倒是让焦方愕然。
毕竟他出发之前，伍云召自己都不确定，伍天锡是否会出手。
对此，伍天锡没有解释太多。
有些事别人不清楚，他却心知肚明。当初他在大兴得罪太多人，已经上禀天子，伍建章将他驱逐，是保全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