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凯很爽!

    爽到骨子里的那种。

    咸阳令阎乐因为被柳白弄死,他这个府衙内史直升咸阳令。

    原本以为是一地鸡毛,岂料咸阳城内压根儿没有意料之中的各种纷乱。

    就连那位柳相杀六国勋贵余孽,也是耐着性子等他们出了城再杀。

    当然了,至于当天夜里那魁梧的锦衣卫统领将自己一把从小妾的床榻上揪起来让自己收尸这种小事儿,并不伤大雅。

    到了后面,他邵凯就更舒服了。

    因为...

    公子高来了!

    大秦正义小队,人人嫌弃这名字土,甚至觉得丢人和尴尬,唯独他邵凯,简直快要爱死这些人了。

    有了公子的名头,很多事情,压根儿就不用他这个咸阳令做什么,简直就是躺着吃功劳啊!

    这不,东商市新开,来年咸阳赋税绝对好看不少!

    “老爷,这是柳相府中的茶叶!公子高不爱喝这些,那日咱们去拜访大秦城市管理监的时候,顺手赏了些。”

    身旁的新任内史谄媚得过来泡茶。

    粗手粗脚,甚至掉了几个茶梗在案桌上,看得邵凯心疼不已。

    “好了好了!退下吧!”

    邵凯将新任内史打发走,伸出手来将茶梗放入嘴中,细细咀嚼.

    不愧是柳相府中的东西,就这么一点点,都有不一样的风味!

    "我邵家也是行了大运!长此以往,咸阳令晋升九卿,说不定离了朝堂,还能追封个名誉三公之位!"

    邵凯美滋滋得想着.

    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现在咸阳城的政绩那叫一个好!

    就连那国库向墨家工坊采购的新式农具,也是第一批让咸阳周边的农庄试用。

    升迁不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吗?

    邵凯一边想,一边哼起了昨夜在春风苑听来的小曲儿。

    这春风苑也是厉害,简简单单的春宫图都懒得卖了,现在做成书本图册,讲些劳什子《西厢记》的故事。

    别说,

    那崔莺莺画得十分白嫩。

    “老爷,老爷!好事儿啊!好事儿啊!”

    就在此时,一道喊声响起,府衙中的一名仆役连滚带爬闯了近来,满脸喜色。

    “什么事儿!”

    “慌慌张张!日后本官登堂入相,你们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邵凯皱皱眉,沉声一喝!

    “启禀老爷!”

    “泗水郡那个劫匪季布,被咱们的人抓到啦!”

    “这家伙交往广深,抓住这个家伙,就等于破获了无数的盗匪团伙啊!”

    仆役一听邵凯这话,连忙拍了拍胸脯,将自己的气顺过来。

    紧接着,便是整理自己的衣襟,慢条斯理得开口禀报!

    开玩笑,自家老爷现在是咸阳令,未来那丞相之位,说不定也是囊中之物啊!

    这可是大腿,得牢牢保住!

    “什么!”

    “混账,你怎么不早说!”

    一听到‘季布’的名字,邵凯当场就跳起来了,直接一脚踹在仆役的大腿上,将这个‘装模作样’的混账玩意儿踹翻,然后风风火火得便是跑出内堂。

    摔倒在地的仆役委屈无比!

    不是老爷您让我冷静点,慢一点的吗?

    ....

    “还不错,这盐价你倒是扣得很稳。”

    “公子,记住!盐铺设立,从初目的可能有盈利哺国之意,但国库缓过劲儿来的时候,这个盈字,就要逐渐压下来了。”

    “反而是削减老百姓的开支用度,成了公子要考虑的事情了。”

    马车之上,柳白接过嬴彻递过来的账册,略微点头。

    账册之上,用的是他柳白教的做账方法,与以往光写开支的记账不同,一目了然,也算是一定程度上杜绝了下面人贪腐的行为。(我大学会计挂了...就知道现代会计记账与古代不一样,求饶过!文科生的悲剧!)

    “多谢老师指点!如今各地的盐铺也开张在即,只要这一阵儿缓过来,自会降价。”

    嬴彻笑了笑。

    现在,他对于钱已经没什么概念了。

    反正赚多少钱,也不全是他的。

    阳烨三天两头来哭,七弟两天三头来抢,还有各个兄弟姐妹,他礼物也送了不少。

    不过...

    赚钱说白了,只是实现自己目的的一个方式罢了,等到盐业掌控差不多了,到时候他也会谏言父皇,将这些盐铺归于国有。

    父子之间,何分彼此。

    “嗯!你有觉悟,为师很欣慰!”

    柳白微微点头。

    国家的根基不在军械锐利,而在民心依附。

    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天下百姓的一声好!

    正所谓‘民以食为天’,现在百越那边还没消息传回来,能削减各方面的开支用度,也算是变相让百姓们吃的更饱一点了。

    老秦人是实在的,要是能给他们每天一日三餐白粥配榨菜,说真的,统一蓝星就是个时间问题!

    “不过柳师,咱们...真的要去王家吗?”

    嬴彻面色尴尬。

    “嗯?公子脸皮这么薄?”

    柳白微微一怔。

    “不是..柳师,我是听说老将军对诸位兄弟也都是不咸不淡的态度,我这上门,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嬴彻开口说道。

    其实他话也就是说了半句。

    王翦对于皇室公子不理睬,其实就是摆明了不愿意参加任何宗室之间的争斗,他嬴彻再上门,反而像是要争夺储君之位一般。

    “不咸不淡...那是做的不到位!”

    “感情嘛!就是见面见出来!”

    “与人交好,跟讨女子欢心是一个道理,不在于你有多能说会道,甜言蜜语,在于你每天坚持不懈,持续不要脸得在对方面前晃悠!”

    “为师相信你,一定能让老将军喜欢你的!”

    柳白拍了拍嬴彻的肩膀,一脸鼓励!

    而这话说完,嬴彻的脸上...古怪至极!

    为什么这个比喻这么奇怪?将追求心仪女子这件事和老将军的脸结合起来...

    嬴彻甚至觉得头皮发麻!

    “那老师...您可要帮我!”

    嬴彻深吸一口气,开口请求。

    “放心吧!”

    柳白拍着胸脯就应下了。

    ...

    马车缓行,抵达王翦的将军府邸。

    这对师生下了马车,龙且刚准备上前敲打‘铺首’,让门房出来通禀。

    岂料,

    柳白直接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老将军,你可识得大秦嬴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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