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晃一晃。

    苏禾把盒子打开,献宝一样取出金缕玉衣,“你把衣服脱了,把这个换上。”

    “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刀枪不入的衣服?”

    苏禾说:“别看它其貌不扬,关键时刻保命。”

    李暝渊接过掂两下,“可是苏禾,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对方射的暗器是朝向我的脖子,或者穿我的头,这件衣服的作用在哪里?”

    他很想逗逗她。

    苏禾果然有些恼羞成怒,“陛下说的,必须保证我大启的战神熠熠生辉!为了你,我可是把家底子都掏空了。你说这话,不讲良心。”

    “脱了!”

    李暝渊但笑不语。

    他身上能绑的武器都绑好了,这一脱,又会十分麻烦。

    “脱呀。”

    无奈,小王妃让他脱。

    李暝渊慢慢吞吞脱衣服,苏禾看着着急,直接上手去扒,这种快感谁懂?

    可下一秒她的快乐就被扔到九霄,李暝渊右手扶着她的腰,左手推着她的小腹,热烈的吻一刻不停,亲了上去。

    苏禾意识性的反抗了几下。

    算了,他太会亲了。

    两人耳鬓厮磨,间或着一丝来不及收回的低吟声,断断续续流出。

    “贵妃娘娘安!”

    ——呵!

    啪!

    苏禾的手麻麻的。

    嗯.....

    她好像赏了正在亲亲吻她的五王殿下李暝渊的脸,“抱歉,你母妃......”所以是你的错。

    李暝渊看着她小兔子一样的表情,实在喜欢的紧,俯下身继续堵住了她的唇。

    母妃?

    呵.......

    他这次的吻不深,可是细细密密地点在苏禾脸上嘴上,雨点一样,弄得她总是睁不开眼。

    无奈,她只得抬手拦住。

    “你母妃来了。”

    李暝渊的眸子更深了,声音也略略大,只到柳贵妃可以听到的大小。

    “从我知道,她怀我的时候便服下毒药要毒死我,以及我成长后,她一直在我的衣食住行处处放毒的时候,我与她之间的母子就已经尽了。”

    “你怎么知道?”

    李暝渊拖住苏禾的手,眉眼间的悲痛让苏禾不由得揪心。

    别这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禾,当我一点也不怀疑我的母亲会害我的时候,哪怕天下人都说她不要我,我也不会信,可是,让我不相信她时,才发现,她不爱我那么明显。”

    马车外,柳贵妃瞳孔震动。

    她明明处理的那么干净,老五怎么会知道?这怎么会?

    他不愿意见自己。

    他竟不愿意见自己。

    “老五,你出来。”

    李暝动作一滞,“柳贵妃有何贵干,儿臣的未婚妻子正在与我做围猎前的别准备,稍后,我们会带一起向陛下与娘娘参拜。”

    “还请见谅。”

    “李暝渊!”柳贵妃身子往前就想扒车,福公公眼疾手快挡在马车前,“娘娘,两位曲折一番,终于得了圣旨,现在正浓情惬意呢,我们还是先过去吧....那边的贵女都在看呢?”

    福公公说话永远回望任心口上碰。

    “娘娘,五王殿下终归是您九月怀胎上生下的,切不可再闹生分了。”

    刘贵妃也不是不懂,可是小六现在被陛下拎着,满围场丢脸,她就是想让老五过去帮帮忙而已。

    柳贵妃看了一眼陛下与小六的方向,到底放不下,要再次去敲马车。

    “娘娘三思......”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柳贵妃从未在自己儿子面前受这样的气,狠狠剜了福公公一眼后,气气愤掉头离开。

    福公公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向马车,嘴角微微提起。

    眼下形势已经大明,未来大启的储君,就是面前这位了。

    娘娘是命好,如果再闹下下去,福分可就烟消云散了。他以后,也能在宫里多多见到小王妃了。

    多有趣,不是吗。

    “走了。”

    “嗯,走了。”

    马车里,安静不过片刻,渐渐又耸动了起来。

    **

    围猎赛前,成康帝聚集各国青年才俊于一起。

    众人山呼‘陛下万岁!’

    成康帝龙颜恪厉,抬手道:“诸位请坐,不必拘谨。”

    “今年盛况空前,多余的话不必赘述,猎杀到狞豹的,便是首名!赏黄金百两,宫廷丝绸十匹,东海珍珠一匣子。”

    各国年轻力壮的皇子护卫皆摩拳擦掌。

    这次,拿到奖金不重要!

    重要的是,五王。

    只要打败了五王,就是打败了大启,那就将是无冕之王!

    “五王殿下!今日我们可都想与您切磋一二,还望五王殿下不吝赐教。”

    “是呀!五王殿下!”

    贵女们的目光也都在李暝渊身上久久不能移开,能亲眼见到他的机会,除了战场其他地方压根为零,可是这一次,不光见到了,还是没有戴面具的五王!

    五王殿下的俊美,与其他人压根没有可比较的意义。

    清冷高俊,仿若水中月。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似乎一直粘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听说是苏家的丑女,带着面纱的唯一原因就是:遮丑。

    那厢,吉乌趁势对着苏禾眨眨眼。

    苏禾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他一个人纵使再有力量,也难以敌过那么多对手。

    “别担心。”李暝渊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些赏赐,等我替你拿来。”

    苏禾点点头,又由摇头。

    “别,我只要你安全,钱没了可以再...问你父皇要。其实,我也可以赚。”

    “你突然这么替我操心,倒让我有些.....”

    李暝渊几次都想告诉她玉佩的秘密,但是既然等到这个时候,等到大婚那一天再说,也不是不可以。

    她爱财,幸亏他有足够的财。

    “好,我知道了。”

    男子们开始整顿行装,从坐台下去,走到马场集合。

    李明泽拉着马,朝李暝渊走过来,“哥,你腰上的荷包,看起来真奇怪。不会是苏禾亲手做的吧,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这些东西吗?怎么也带着?”

    “嗯。”

    “你也说了是以前。”

    李暝渊托起荷包,“苏禾说她就是用最简单的针脚缝起来的。她拿出十个荷包让我挑,实在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是她做的,所以,我选了这个。”

    “可这也太丑了,她没有学过女红吗?”

    “不丑。”李暝渊捏了捏,淡淡道,“这是她的心意。”苏禾说里面是自己在庙里的问那个替她带路的小师父要的,她在里面放了不少急救的药。

    “反正,我是不会带!”李明泽笑了笑,翻身上马,姿态潇洒。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父皇母后。

    “哥!上马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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