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先礼后兵
苏长生想了一下，线索不能就这么断了，看来得出一趟远门了。
苏长生对张副司令道：“我准备跟着只金蚕蛊走一走，说不定得跑到苗疆去，这一去归期不定，队里面的事情你们就多担待吧。”
张副司令：“要不要跟老刘再商量商量？带几个人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必了，老刘那里你回头跟他说一声就行，我一个人去方便些，打不过我还能跑，应该没什么问题。”
“好吧，那你注意点安全！”
……
苏长生回到住处简单收拾一下，顺便把那柄钢剑也带上了。
出了门，苏长生留了一道气息在金蚕蛊身上，然后就放了金蚕蛊。
重获自由，金蚕蛊振翅高飞，一路向南……
苏长生沿着气息一路追踪而去。
出了京都，继续行走10公里左右，那气息进入一间旅社的房间后就没了踪迹。
苏长生靠近旅社，神识一探就“看清”了是什么人。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材较矮、皮肤黝黑。
苏长生暂时没动他，这里人多眼杂，不好下手，只能先盯着。
一个钟头后。
此人退房离开，苏长生悄然跟上。
又行走三里地，来到一个偏僻小路上，时机到了。
“站住！”苏长生暴喝。
“什么人？”
“杀了人就走，没那么便宜的事吧？”
“杀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是吧？要不要我把你身上的金蚕蛊弄出来？”
“……你、你设计我？”
“当然，不然怎么能找到你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不怕有命来没命回吗？”
“怕我就不来了，说吧！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也不见那男子手上有什么动作，苏长生的神识就探测到多只微如毫毛的小虫向自己飞来！
有点意思！苏长生打开真气护罩，那些小虫直接撞到护罩上就被弹回去了！
“高手！”那男子大惊！一狠心，一只金蚕蛊从口中飞出，如子弹一样飞向苏长生！
说时迟那时快！
“砰！”一声轻响。
“吱～～吱……”金蚕蛊倒飞而回！
只是瞬间这只金蚕蛊就被苏长生禁锢起来，伸手手指头就升起一缕火苗，眼看金蚕蛊马上就要被灼烧，那男子大喊：
“别烧！别烧！它死了我也就死了！”男子焦急万分，几乎都要跪下来了：
“我说，我说！是我师傅让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说那个人十恶不赦，杀了是替天行道，所以我就来了，真的不关我事！”
苏长生：“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叫白东，是黔州人。”
“白东是吧！刚才你说它死了你就死了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只金蚕蛊是的本命蛊，我俩同生同死。”
“那人真是你师傅让你杀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那走吧，我跟你一起去黔州见见你师傅。”
“你真不怕？”
“你们那些蛊虫伤害不了我，有啥好怕的？”
……
于是，苏长生跟着白东一路向南。
因为苏长生带着特种部队的军官证，是可以携带长剑或枪支的，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火车、班车、拖拉机、牛车……折腾两天两夜后终于到达白东所在的村寨。
村寨不大，估计也就二三十户，依山而居，大多是木楼结构，当然也有砖瓦房子。
而目前苏长生跟白东去的那间房子就是砖瓦结构的。
苏长生要求白东先带他去见族长，白东不敢不从。
族长也是村长，小地方这种事司空见惯。
只是这一路上不少人指指点点，警惕的盯着苏长生。
这事白东在路上就说过，这一路上苏长生可是跟白东没少了解苗疆蛊事。
据白东讲，苗疆目前养蛊的人并不多，老一辈的多一些，现在年轻人已经很少捣鼓这些蛊虫了。
而养蛊的也多是一些偏远的村寨，据他所知的大概有十几个村寨还有人养蛊。另外，越来越多村寨不再养蛊了，因为外人比较害怕他们，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村寨的人走不出去，所以很难赚到钱。
同样的，外面的人怕养蛊村寨的人，而村寨的人也不喜欢外人来，总觉得外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污名化。
白东带着苏长生进入族长的家门。
族长正坐在家里的木头沙发上抽水烟。看到苏长生进来只是斜了一眼，也不吭声，继续抽着水烟。
“族长，这位是政府的人，要见我师傅，但他说要先见见你，所以我就带他来了。”白东对族长说道。
“白东，你长能耐了是吧！？什么人都往村里带！他是干什么的？”白族长敲了敲水烟竹筒恨声道。
“……”白东不敢讲，只是低头看脚。
苏长生道：“白族长，我是京都过来的，因为白东涉嫌杀害我们的一名重要证人，所以我过来看看，这是我的证件……”
说完就把自己第八大队的军官证递给白族长。
白族长接过证件、打开。
看看苏长生，又看看证件，眉头越来越拧巴，这事不好办呐！军队的少校！民可以与官斗，但不可与兵争，这可如何是好？
白东师傅派白东去京都杀人的事情他知道，而且还与他有关。但是这事可不能轻易承认，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压一下这年轻人，吓退他是最好的。
白族长把证件丢回去。
“你有什么证据？你说是就是吗？我们白族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白东就是证据，不然我也不会到这里来。”
“你肯定是威胁白东了，都是子虚乌有之事！”
“白族长是想不承认了？”苏长生就算再笨也能看出白族长这是要撒赖了。
“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事，你回去吧！”说完又敲敲竹筒。
“那我要是不走呢？”
“你莫是以为我们会怕你？那你可想错了！”
说完白族长起身直接用手上的竹筒敲了几下挂在墙上的铜锣。
“铛铛铛……”
不一会就有十几个人跑进白族长家里。
这些人对苏长生怒目而视，隐隐包围着苏长生。
苏长生倒也没有害怕，只是觉得这种村寨要是普通人进来，不发生矛盾还好，要是有些个什么矛盾冲突的，真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出得去也是不死也残了……
“你走还是不走？”白族长下了最后通牒。
“白族长，我劝你不要自误！”苏长生道。
“你们把他赶出村去，再好好教育他怎么做人！”白族长直接下命令。
十几个人瞬间一窝蜂抓向苏长生。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武者，苏长生拳打脚踢，几下功夫就把这帮人全部打倒在地，哀嚎声一片……
“出绝招！”有人道。
于是就看到了稀奇古怪的一幕：
有飞虫、有跳蚤、有爬虫～～纷纷冲向苏长生！
密密麻麻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些人身上能藏这么多虫子吗？哦！有些是从屋子外面进来的。
苏长生也是十分无语，本来是想查一下幕后主使的，没想搞出这种事情，看来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了，不然不配合。
真气护体！
那些冲过来的蛊虫纷纷撞在护罩上，又跌落在地上，层层叠叠，苏长生一道真火印出，就把那些蛊虫圈起来！
“噼里啪啦！”
“吱吱吱吱吱～～”各种蛊虫的哀呜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蛊虫就大片大片死亡，化为灰烬。
蛊虫怕火，那些尚未靠近的似乎是本能的惧怕，纷纷逃离，弃那些人的命令于不顾！
“族长，怎么办呀？这，这损失那么大，得不偿失啊！”白东对白族长道。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白族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了白东一巴掌！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的本命金蚕蛊都差点被他烧死了。”白东显得极为委屈。
“那你不早说！”白族长啪的又给了白东后脑勺一巴掌，“此人惹不起啊！”
“……”
“都住手！”白族长大喊一声。
那些村民赶紧停手。
苏长生则把身边的蛊虫全部烧个精光才停手。
看得那些个村民心疼不已……
“白东，还有你们都先出去吧，回头我会补偿你们的损失的。”白族长摆摆手说道，“我跟这位长官有几句话要说。”
白东和那些村民搀扶着受伤的人无奈的走了。
白族长：“你叫苏长生是吧？来，过来坐。”
说着就拉苏长生坐到木头沙发上。
苏长生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盯着白族长看，也不说话。
白族长被盯得心里发毛，只得讪讪的说道：
“其实白东这件事情我知道。”
“哦？是不是你指使他去杀人的？”
“不不不，不是我指使，是他师傅指使他去的。”
“那你让他师傅过来一趟吧！”苏长生道。
“不，不用了吧，他师傅出远门办事去了。”
“白族长，明人不说暗话，这么大的事情，他有那个胆吗？是不是你指使白东师傅做的？”
“不是指使，我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提了一下……”
苏长生暗道，这个老狐狸，这个时候还在那里狡辩，算了，随他吧，找出幕后主使就行。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那人？”
“不是我要杀，是有人要杀他，我们只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而已。”白族长感觉跟苏长生说话压力很大。
“是什么人？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不相信没有好处的事情你们会干。”
“真不认识是什么人，大晚上从窗户进来的，一个男的，没开灯，看不清，丢给我一张那人的照片和穿过的衣服，说让我处理一个人，还说如果弄不好就要废了我，我不敢不从啊！”
“那人有什么特征？”
“身高一米七左右，声音沙哑，其他就没有了。”
“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哦，还留了一箱钱，我一分钱都还没有动过，我这就拿给你看！”
白族长跑进房间，不一会提着一个小皮箱出来。
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一沓沓的钱，估计二三十万这样。
事情到这里，苏长生基本相信了白族长所说的话，只是这线索就彻底断了，心里还是非常不得劲啊！
苏长生不说话，只是在静静的思考。
良久，苏长生道：
“你知道你们杀的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只听那黑衣人提了一下。”
“我告诉你，被白东的金蚕蛊杀死的那个人是一个大案的重要证人，涉及到十几条人命，这个案子可以大到惊动最高领导那里，你说你们就干了这么一件灭口的事，领导一句话就可以分分钟灭了你们整个村寨，你们就不想想这事的后果？”
白族长听到这里冷汗直冒，难怪是一个军队的军官来这里，而且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想想都后怕！
“那、那苏长官，这事怎么办？”
苏长生道：“就算你们不是主谋，但你们也是帮凶，这个罪名肯定是逃脱不了的，你们带上钱去自首吧，我打个电话跟那边说说，尽量减轻点罪责吧……”
……
“唉！～～好吧！”白族长无奈的叹息。
而后，苏长生打了个电话给国安，说了这事。
走出村寨的时候，天已擦黑，道路尚且看得清，只是自己又该走向何方呢？
……
苏长生对张副司令道：“我准备跟着只金蚕蛊走一走，说不定得跑到苗疆去，这一去归期不定，队里面的事情你们就多担待吧。”
张副司令：“要不要跟老刘再商量商量？带几个人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不必了，老刘那里你回头跟他说一声就行，我一个人去方便些，打不过我还能跑，应该没什么问题。”
“好吧，那你注意点安全！”
……
苏长生回到住处简单收拾一下，顺便把那柄钢剑也带上了。
出了门，苏长生留了一道气息在金蚕蛊身上，然后就放了金蚕蛊。
重获自由，金蚕蛊振翅高飞，一路向南……
苏长生沿着气息一路追踪而去。
出了京都，继续行走10公里左右，那气息进入一间旅社的房间后就没了踪迹。
苏长生靠近旅社，神识一探就“看清”了是什么人。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材较矮、皮肤黝黑。
苏长生暂时没动他，这里人多眼杂，不好下手，只能先盯着。
一个钟头后。
此人退房离开，苏长生悄然跟上。
又行走三里地，来到一个偏僻小路上，时机到了。
“站住！”苏长生暴喝。
“什么人？”
“杀了人就走，没那么便宜的事吧？”
“杀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是吧？要不要我把你身上的金蚕蛊弄出来？”
“……你、你设计我？”
“当然，不然怎么能找到你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不怕有命来没命回吗？”
“怕我就不来了，说吧！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也不见那男子手上有什么动作，苏长生的神识就探测到多只微如毫毛的小虫向自己飞来！
有点意思！苏长生打开真气护罩，那些小虫直接撞到护罩上就被弹回去了！
“高手！”那男子大惊！一狠心，一只金蚕蛊从口中飞出，如子弹一样飞向苏长生！
说时迟那时快！
“砰！”一声轻响。
“吱～～吱……”金蚕蛊倒飞而回！
只是瞬间这只金蚕蛊就被苏长生禁锢起来，伸手手指头就升起一缕火苗，眼看金蚕蛊马上就要被灼烧，那男子大喊：
“别烧！别烧！它死了我也就死了！”男子焦急万分，几乎都要跪下来了：
“我说，我说！是我师傅让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说那个人十恶不赦，杀了是替天行道，所以我就来了，真的不关我事！”
苏长生：“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叫白东，是黔州人。”
“白东是吧！刚才你说它死了你就死了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只金蚕蛊是的本命蛊，我俩同生同死。”
“那人真是你师傅让你杀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那走吧，我跟你一起去黔州见见你师傅。”
“你真不怕？”
“你们那些蛊虫伤害不了我，有啥好怕的？”
……
于是，苏长生跟着白东一路向南。
因为苏长生带着特种部队的军官证，是可以携带长剑或枪支的，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火车、班车、拖拉机、牛车……折腾两天两夜后终于到达白东所在的村寨。
村寨不大，估计也就二三十户，依山而居，大多是木楼结构，当然也有砖瓦房子。
而目前苏长生跟白东去的那间房子就是砖瓦结构的。
苏长生要求白东先带他去见族长，白东不敢不从。
族长也是村长，小地方这种事司空见惯。
只是这一路上不少人指指点点，警惕的盯着苏长生。
这事白东在路上就说过，这一路上苏长生可是跟白东没少了解苗疆蛊事。
据白东讲，苗疆目前养蛊的人并不多，老一辈的多一些，现在年轻人已经很少捣鼓这些蛊虫了。
而养蛊的也多是一些偏远的村寨，据他所知的大概有十几个村寨还有人养蛊。另外，越来越多村寨不再养蛊了，因为外人比较害怕他们，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村寨的人走不出去，所以很难赚到钱。
同样的，外面的人怕养蛊村寨的人，而村寨的人也不喜欢外人来，总觉得外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污名化。
白东带着苏长生进入族长的家门。
族长正坐在家里的木头沙发上抽水烟。看到苏长生进来只是斜了一眼，也不吭声，继续抽着水烟。
“族长，这位是政府的人，要见我师傅，但他说要先见见你，所以我就带他来了。”白东对族长说道。
“白东，你长能耐了是吧！？什么人都往村里带！他是干什么的？”白族长敲了敲水烟竹筒恨声道。
“……”白东不敢讲，只是低头看脚。
苏长生道：“白族长，我是京都过来的，因为白东涉嫌杀害我们的一名重要证人，所以我过来看看，这是我的证件……”
说完就把自己第八大队的军官证递给白族长。
白族长接过证件、打开。
看看苏长生，又看看证件，眉头越来越拧巴，这事不好办呐！军队的少校！民可以与官斗，但不可与兵争，这可如何是好？
白东师傅派白东去京都杀人的事情他知道，而且还与他有关。但是这事可不能轻易承认，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压一下这年轻人，吓退他是最好的。
白族长把证件丢回去。
“你有什么证据？你说是就是吗？我们白族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白东就是证据，不然我也不会到这里来。”
“你肯定是威胁白东了，都是子虚乌有之事！”
“白族长是想不承认了？”苏长生就算再笨也能看出白族长这是要撒赖了。
“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事，你回去吧！”说完又敲敲竹筒。
“那我要是不走呢？”
“你莫是以为我们会怕你？那你可想错了！”
说完白族长起身直接用手上的竹筒敲了几下挂在墙上的铜锣。
“铛铛铛……”
不一会就有十几个人跑进白族长家里。
这些人对苏长生怒目而视，隐隐包围着苏长生。
苏长生倒也没有害怕，只是觉得这种村寨要是普通人进来，不发生矛盾还好，要是有些个什么矛盾冲突的，真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出得去也是不死也残了……
“你走还是不走？”白族长下了最后通牒。
“白族长，我劝你不要自误！”苏长生道。
“你们把他赶出村去，再好好教育他怎么做人！”白族长直接下命令。
十几个人瞬间一窝蜂抓向苏长生。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武者，苏长生拳打脚踢，几下功夫就把这帮人全部打倒在地，哀嚎声一片……
“出绝招！”有人道。
于是就看到了稀奇古怪的一幕：
有飞虫、有跳蚤、有爬虫～～纷纷冲向苏长生！
密密麻麻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些人身上能藏这么多虫子吗？哦！有些是从屋子外面进来的。
苏长生也是十分无语，本来是想查一下幕后主使的，没想搞出这种事情，看来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了，不然不配合。
真气护体！
那些冲过来的蛊虫纷纷撞在护罩上，又跌落在地上，层层叠叠，苏长生一道真火印出，就把那些蛊虫圈起来！
“噼里啪啦！”
“吱吱吱吱吱～～”各种蛊虫的哀呜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蛊虫就大片大片死亡，化为灰烬。
蛊虫怕火，那些尚未靠近的似乎是本能的惧怕，纷纷逃离，弃那些人的命令于不顾！
“族长，怎么办呀？这，这损失那么大，得不偿失啊！”白东对白族长道。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白族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了白东一巴掌！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的本命金蚕蛊都差点被他烧死了。”白东显得极为委屈。
“那你不早说！”白族长啪的又给了白东后脑勺一巴掌，“此人惹不起啊！”
“……”
“都住手！”白族长大喊一声。
那些村民赶紧停手。
苏长生则把身边的蛊虫全部烧个精光才停手。
看得那些个村民心疼不已……
“白东，还有你们都先出去吧，回头我会补偿你们的损失的。”白族长摆摆手说道，“我跟这位长官有几句话要说。”
白东和那些村民搀扶着受伤的人无奈的走了。
白族长：“你叫苏长生是吧？来，过来坐。”
说着就拉苏长生坐到木头沙发上。
苏长生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盯着白族长看，也不说话。
白族长被盯得心里发毛，只得讪讪的说道：
“其实白东这件事情我知道。”
“哦？是不是你指使他去杀人的？”
“不不不，不是我指使，是他师傅指使他去的。”
“那你让他师傅过来一趟吧！”苏长生道。
“不，不用了吧，他师傅出远门办事去了。”
“白族长，明人不说暗话，这么大的事情，他有那个胆吗？是不是你指使白东师傅做的？”
“不是指使，我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提了一下……”
苏长生暗道，这个老狐狸，这个时候还在那里狡辩，算了，随他吧，找出幕后主使就行。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杀那人？”
“不是我要杀，是有人要杀他，我们只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而已。”白族长感觉跟苏长生说话压力很大。
“是什么人？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不相信没有好处的事情你们会干。”
“真不认识是什么人，大晚上从窗户进来的，一个男的，没开灯，看不清，丢给我一张那人的照片和穿过的衣服，说让我处理一个人，还说如果弄不好就要废了我，我不敢不从啊！”
“那人有什么特征？”
“身高一米七左右，声音沙哑，其他就没有了。”
“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哦，还留了一箱钱，我一分钱都还没有动过，我这就拿给你看！”
白族长跑进房间，不一会提着一个小皮箱出来。
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一沓沓的钱，估计二三十万这样。
事情到这里，苏长生基本相信了白族长所说的话，只是这线索就彻底断了，心里还是非常不得劲啊！
苏长生不说话，只是在静静的思考。
良久，苏长生道：
“你知道你们杀的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只听那黑衣人提了一下。”
“我告诉你，被白东的金蚕蛊杀死的那个人是一个大案的重要证人，涉及到十几条人命，这个案子可以大到惊动最高领导那里，你说你们就干了这么一件灭口的事，领导一句话就可以分分钟灭了你们整个村寨，你们就不想想这事的后果？”
白族长听到这里冷汗直冒，难怪是一个军队的军官来这里，而且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想想都后怕！
“那、那苏长官，这事怎么办？”
苏长生道：“就算你们不是主谋，但你们也是帮凶，这个罪名肯定是逃脱不了的，你们带上钱去自首吧，我打个电话跟那边说说，尽量减轻点罪责吧……”
……
“唉！～～好吧！”白族长无奈的叹息。
而后，苏长生打了个电话给国安，说了这事。
走出村寨的时候，天已擦黑，道路尚且看得清，只是自己又该走向何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