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时间么?”临行前一,陈信正从屋外进来,也请龄韦和曹休帮忙看护一下家里,却见到了陈严跑了过来。

    “怎么了?安心,典叔父和休公子会照拂着你们的,曹真也不会乱来。”陈信着自己的安排。

    “大哥,曹真既然是要找我的麻烦,那我离开便是,只要我离开了,曹真也就不会来找大姐他们的麻烦了。”陈严也是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跟着陈信走比较合适。

    “你想什么呢?安心的留在家里。最多不过一个月时间,我便回来了。”陈信觉得陈严有些多虑了。

    “好了,安心,最多也不过是一个月时间,我便回来了。”陈信拍了拍陈严的肩膀,“色也不早了,早点休息。”

    第二一早,跟随着曹昂一同出发了,朝着谯县出发,随行的人员,除了曹家和夏侯家自己人以外,还有司马朗和荀缉,作为行军主簿跟随。

    旅途总是漫长,不过许昌到谯县的距离也短,再加上都是骑兵,所以行进速度也很快。除了中午稍微吃点干粮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在赶路,而直到晚上到了宿营的地方,才能坐下来好好的吃一顿。

    “信,怎么了?是在担心家里面么?”曹昂看着陈信有些心不在焉,“文烈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么就一定会做好的,真自从他父亲走后,性格上也有些偏激,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曹昂指的是过段时间,等陈信的身份确认了,真的是夏侯家的孩子,那么很多事情也就方便解决了,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来来回回的麻烦。

    “不这个了,大公子,晚上咱们弄点吃的。”陈信想着,自己的这些安排,应当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而且曹昂也是主张两人最好和解。

    “哦,那你,弄点什么吃的?我可是听人起过,你馋那个牛肉火锅馋了很久了。”一听到曹昂这么,跟在身边的司马朗和荀缉两个人抽了抽嘴角。好家伙,这人为了吃的,可真的是不怕死。若是被人知道了,不被打一顿就算好的了。

    “大公子你会同意杀耕牛么?”听到了这个事情,陈信也是稍稍的恢复了。

    “我可不敢,在你弄出这曲辕犁之后,这耕牛也就更加的宝贵了,我若是敢平白无故的打耕牛的主意,你信不信我父亲会劈了我。”

    “那你这个干什么?还是吃点别的吧。”陈信当然知道这个时代,耕牛的宝贵,甚至到了后世,许多偏僻落后的大山里面,耕牛也依旧还是最重要的生产力,更不用现在了。

    “那你,准备弄什么吧。”

    “叫花鸡?”

    “什么鸡?”

    “叫花鸡。”

    “没吃过。”

    “这就让你尝一尝。”

    在抓了两只肥鸡,杀了去毛,又找来了新鲜的荷叶,和泥生火的忙碌之后,陈信和曹昂也终于坐了下来,随行的其他骑士自然会有人安排饭食。

    “信,你以后有什么想法么?”曹昂喝了一口水,看着面前的火坑,以及坑里面的几个土块。

    “什么想法?”陈信被曹昂这么一问,心中也是有些好奇。

    “就是心中有何志向。”曹昂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把话的更明白一些,“你可别你的志向是种地啊?你这种地的事情,我们这几个兄弟都已经全都知道了,当初居然还为了能种地,拒绝了我父亲。”

    “大公子。”

    “别叫大公子了,以后叫我子修就可以了,老是叫大公子,显得生分。”一听又是大公子这汇总称呼,曹昂也是立刻打断了,让陈信改了称呼。

    “子修哥,种地有什么不好,至少种粮能够让下人不挨饿,种桑麻可以让下人不受冻。”陈信对于刚刚到了这里时,看到的那副人间炼狱的景象耿耿于怀。

    只是这话,看似随意,听到了司马朗和荀缉的耳中,却是觉得陈信这志向着实不,让下人不挨饿,不受冻,这可是圣人书中所写的大同大治啊。

    “你可真是够了,就比如文烈,他的志向就是做一名将军,将来也想凭着军功,封侯拜将,光耀门楣。”

    “就是真,也是渴望将来能够统帅三军,帮助我父亲平定乱世。你这志向,似乎零吧,要不,你先听听伯达他们的志向?”

    “我之理想,自然是寻一明主,辅佐他复兴汉室江山了。”司马朗被拉了出来,自然是开口着这些伟光正的话语。

    “我亦如是。”荀缉听了,也是立即附和。陈信听在耳中,却有些想笑,因为他想起了后世演义中的那句“俺也一样。”

    “那子修哥你的志向呢?是什么?”其实不用问,陈信也能猜到,肯定是以他老爹曹操为榜样,平定下之类的。

    果然。

    “我当以我父亲为榜样,执三尺剑,助我父亲平定下,还下一个太平。”

    这话听得边上的司马朗和荀缉也是阵阵点头,不别的,就冲着这么维护自己的父亲,这孝字就当得。

    “那下太平之后呢?又该如何?”陈信却毫无感觉,只是继续的问着。

    “自然是休养生息了。”曹昂想当然的着,平日里,自己的父亲教授自己的,也多是行军和驭下之术,对于这些,也是一笔带过。

    “如何休养生息?”陈信继续问着。

    “当然是让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好你个陈信,你这是在笑话我的志向不如你远大和实际么?”曹昂被这么一问,也是觉得被陈信下套了。

    “子修哥,我可真没这意思,不过是觉得想要让身边的人过得好一些,让这下人不再挨饿而已,算不得什么大志向。”陈信风轻云淡的着。

    “这还不是大志向?那什么是大志向?”看着陈信的样子,曹昂居然生出了一丝惭愧,和陈信已经开始做了,而且出现成效相比,自己可真的是差远了。

    “要实现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首先就得平定下,只有下安稳了,老百姓才能安心的耕种,才能做到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所以,若要实现我的理想,就必须先实现子修哥你的理想,毕竟,稳定是发展的前提。”陈信也是随意的着。

    后世早就有人总结了经验了,稳定是发展的前提,没有稳定的社会环境,又如何来的发展,就看兖州这两年的情况就知道了,如果内部一直都是各种纷争不休,那么也没办法安心的发展。

    “稳定是发展的前提?金玉良言啊。”司马朗和荀缉听完了之后,也是略略思考,就明白了这句话的真义。

    司马朗也是知道了,陈信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跟着荀靖在学习,虽然没有正式的拜师,也没有公开过,但是这是事实。对于同样出身河内司马氏的司马朗来,即便陈信出身寒门,但是荀家的门楣也足够抬高他在士人中的地位了。

    一见自己又漏嘴了,陈信心中也是责怪自己,怎么这段时间以来,总是漏出一些东西,看来也要时刻警醒自己,减少发表意见了,毕竟言多必失。

    “不了,赶紧看看,这叫花鸡是不是好了。”陈信想着岔开话题,就开始找来树枝,拨弄着火坑里面的泥块,感觉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好,尝尝信你的手艺。”

    几个人一阵手忙脚乱,将几个泥块拨出来之后放到了空地上。陈信抽出了自己的短剑,直接就用剑身敲了起来。曹昂看了看那把短剑,想着若是夏侯衡在此,会不会直接上去掐死陈信这个家伙,居然拿着他心爱的短剑敲泥块。

    当第一个被敲开之后,一阵浓郁的香味立刻就扑散开来,伴随着鸡肉都香味,以及荷叶的清香,惹得边上守护的几个士卒也是使劲的抽了抽鼻子,心中也是暗暗的了一句。

    R你娘d,这味道太香了,比起平日里的烤鸡和炖鸡,蒸鸡都香。

    陈信看了看边上的几个士卒,也是招呼着人家拿走两个,至于自己几个人,两只叫花鸡和面饼,还有肉汤,足够自己这四五个人吃的了。

    得了叫花鸡的几个士卒,也是满心欢喜的招呼了自己同什的兄弟们一起过来尝尝,一时间,整个地方也是充满了咀嚼声。

    “信,起来,你家里的那个叫芸娘的厨娘,能不能送给我?”正扯了一条鸡腿啃着的曹昂没头没脑的了一句。

    “送你?芸娘是人,不是物件,子修哥若是想要芸娘跟你走,那也要问问芸娘的想法。”陈信并没有把芸娘当成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骨子里还是将芸娘这些下人也是当做和自己平等的人。

    “什么?还要我问她的想法?”曹昂听了这话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这家里的仆人历来就是主人家的财产,不管是男仆还是女仆,主人家随时都可以送人。至于女仆,若是长得有姿色,被主人家看中了,不得也要收入房中,好好的调教一番,几时听过,还要问仆饶想法了?

    这时候,不单是曹昂,就是司马朗和荀缉也是看着陈信发呆。

    这几个意思?不送就不送,还拿人家愿不愿意出来当挡箭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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