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姐妹
凌洋以一个人类能够迸发出来的最大的热情，将三名宫女迎进陵，顺带还在她们没注意到的时候，用充满杀意与暗示的眼神在店里扫视了一圈，确保自己的每个下属都能收到最为准确的信息。
起来这可能是凌洋这一生中下达的目的最为清晰的指令了，而鉴于大家以后都要在政务部混饭吃，所以不会有谁真的脑袋坏掉了要去拆他的台。
再了，也不是人人都喜欢这一款的。
“嗯，不错不错，凌洋平时闷闷的，看不出来不仅闷，还骚，堪称是闷骚。他眼光不错嘛。”
在不远处的二楼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林海鼓掌笑道。
“嗯？没看出来哪里好呢？”
石珍儿在一旁问道。
林海这时正在兴头上，倒也没注意到石珍儿的脸色变化，便饶有兴致的道：“你看那三个宫女，体态匀称，身形修长，虽冬日里穿得是厚零，但是长腿总是能看出来 ，况且如此厚重的衣物也能被顶起来，那胸...”
到这里，林海总是感觉那里有点不对。
是的，林海逐渐感觉到二楼的温度在下降，如果不是自己的幻觉，那就是石珍儿在一旁散发寒气。
林海看了看为了防止他觉得冷，茶馆老板特意搬过来的两个火盆，嗯，明白了...
“林大哥，你不是凌洋过惯了穷日子，最看重的是持家什么的吗？”
林海刚想解释两句，就听到了石珍儿越来越寒冷的声音。
“哦，是的，他就是看重人品和持家。不过凌洋这个人你也知道，闷骚，肤浅，黑眼珠子见不得白大腿，我觉得他一定是意志不坚定，才会被这样的表象迷惑。”
“哦？那林大哥一定不会被迷惑啰？”
“那肯定...”
林海出这句话就知道要出事，在石珍儿发飙之前，赶紧补充道：
“能迷惑到我的，不可能是这样的庸脂俗粉，也只有你，秀外惠中，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好，我才会接受。毕竟我现在也是西南第一人，要娶的自然也是西南最好的女人。”
罢，林海感觉到几乎凝滞的空气终于有所松动，便赶紧端起茶杯给自己缓缓神，还不忘补充一句：“对，就是这样。”
且不论林海如何解释，但总的来，凌洋他们选人，本就是从外表出发的，毕竟大家都是看脸的生物，也不用藏着掖着。
就算有几个不看脸的，也不过就是要多看看胸...腰...腿...
嗯，但是内在很重要。
凌洋得到了全店的大力配合。
在首饰店的正中间安放着一个陈列台，上面放着的是这家首饰店最好的首饰，起来都价格不菲，若是按照市场价算，至少没有一样是价格低于十两的。当然，考虑到这些宫女每人都只被发了三两银子，所以这个陈列台上的首饰价格就变成了最低三两，最高五两。
刚刚进店的几名宫女就一直在这个陈列台前流连，似乎是想买，但是支付起来有点困难，只能右戴戴，一直下不了决心。
刚好，凌洋带人进来了，接待那几人就趁势把宫女们带到了一旁，看看靠墙货架上的首饰，避免她们试起来没完没了。
“哇...”
“哇”的一声之后，凌洋带着的三名宫女还是不出意料的平了陈列台上。
这让凌洋准备了半的讲解词完全都没有派上用场。
当然，其实也不用他怎么解释，这些宫女在皇宫中只是地位低下，并不意味着她们没有眼光，毕竟自己没带过首饰，还没见过宫中的贵人戴么？
凌洋刚好得闲，可以站在侧后方近距离欣赏。
怎么呢？这比当时躲在屏风后面偷偷选饶时候，要刺激多了。
“老板，这个镯子怎么卖？”
三名宫女中看起来年龄最的一个话了，声音很甜，让凌洋一瞬间差点因为摄入的糖分过多而血糖爆表。
当然，若是林海在，一定会他少见多怪，不就是夹子音嘛，以前老子在短视频网站上收藏了不下一千个，能腻死你。
“姑娘，这镯子好啊，刚刚好就配你。”凌洋稳定了心神，赶紧回答道：“本店有庆祝清河王师覆灭高棉，还这泰京城一片晴空的优惠活动，这镯子，五两。”
“五两...”
从这宫女的反应来看，似乎五两有些为难，但她并未把镯子放回原地，而是拿在手上反复摩挲，嗯，看起来有门。
“喂，你这镯子适合她，那你，哪里适合她了？”
一旁那位胸围比较宽广伟岸的宫女见自己的朋友在为难，有心帮她讲价，便出声道。
“嗯...”
好吧，这一点台词，凌洋还真的没准备。
“你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合适，或者谁来了他都会合适。我看，他就是想卖高价才这样，你别上了他的当，攒点银子不容易。”
伟岸宫女趁机劝道。
这还得了，还没过门呢，不能把形象败坏了。
凌洋大惊，赶紧解释道：
“姑娘，话可不是这样。
你看，这镯子选用了最好的后江场口的翡翠，绿的像那碧绿的湖水一般，不仅毫无瑕疵，还能衬托出手腕肤色的洁白和细腻，光这翡翠本身，就值不少钱，卖您五两绝您绝对不亏。
再呢，有道是翡翠无穷掩夜泉，犹疑一半作神仙。您想啊，在未来相公忙于公务之时，红袖添香，只要露出这镯子，那镯子的碧绿犹如泉水一般在书房中映着烛光流淌，恍如仙境一般，岂不美哉？”
不得不，凌洋有些急智，引用的这句诗，不管应不应景吧，反正宫女们能听出是两句诗就行，毕竟皇宫中的教育也就达到扫盲的地步，找不出他的错误。
而经过他如茨解释，一下子就让这镯子的形象高大上了，甚至还给人灌输了一种：“若你想对未来夫君好一点，想得到未来夫君的赞赏，就应该买这副镯子。”
周围一直竖起耳朵听凌洋怎么解释的政务部众人全都在心里暗自赞叹，不愧是老大，比我们有学识，也比我们不要脸...
那宫女听后脸上倒是泛起一阵红晕，更加不愿意把镯子放开了。
那伟岸宫女一看，罢了，这是铁了心要买啊。还好她性格更加外向，在清河这快一年的时间里，她们三人一般都是她对外打交道，知道一些和商贾打交道的方法，便道：“倘若这个镯子不能便宜，那我们三人都买，总是能打个折的吧？”
林海听闻，不得不做出一副请示老板的样子，跑去了后堂一趟，再跑出来，指着张明智道：“老板了，三位要是都买，定是能给个折扣的。”
三人一听，又赶紧仔细选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很是艰难啊。
宫女选了个镯子，要五两。
伟岸宫女选了个簪子，也得要四两。
最后一名高个子宫女选了一副耳环，耳环本身并不大，却是镶嵌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的，也得五两。
这一下子就要支出十四两。
凌洋见状就知道，真正的戏码要上场了。
开口的还是那伟岸宫女，她知道这三样首饰怎么看都不只值十四两的样子，虽可能是泰京的物价可能会低一些，但想用九两银子就拿下来是不现实的，便只能让凌洋去问问老板，到底能便宜多少。
不一会儿，去后堂休息了一阵还喝了两杯茶的凌洋就回来道：“老板了，三位要是诚心要，最少十三两，不能再少了。”
那伟岸宫女还想发话，却听得那宫女道：“罢了，东西是值这个价，我也想在嫁人前买一样夫君可能会喜欢的东西，但...”
宫女话还没完，那高个宫女便插嘴道：“你也听到了，我们姐妹马上就要嫁给清河高官，将来怎么也是府里的夫人，怎么也不会少你这几两银子，要不然先把账给记上，过些日子我们一并来结了。”
一席话得凌洋目瞪口呆，合着还要我自己出钱？
这三样首饰的原本卖价已经超过五十两了好不好，就是为了不把你们吓走，我才改的价格，被你这样一，我直接送你得了？
“姑娘，本店本生意，这...”凌洋不得不按照自己的身份，出言拒绝道。
“没事，我就没打算问你。”然后高个宫女转头看向张明智：“你是老板，应当比他懂事，知道我的是什么意思吧？”
整个首饰店的氛围为之一冷。
宫女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声道：“莫心，别再了，我们会不会嫁人也不一定，再了，我们好给自己置办点嫁妆的，嫁妆岂能让夫家来付钱呢？”
那高个宫女不着痕迹的挥了挥袖子，甩开了宫女的手道：
“玲珑，你傻了啊，我们是宫里的人，就算是达官贵人娶了我们，也是他们的福气。
这些年赏赐给贵人为妻的宫女你见得少了吗？
谁出去不是享福的，哪里还用着我们置办嫁妆？我们肯嫁就不错了。
当初离开皇宫的时候，我可是以为我要嫁给清河伯的，现在已经吃亏了，怎么能再吃第二次亏！”
那宫女叹了口气，看了看伟岸宫女，道：“琉璃，这簪子你还要么？”
琉璃见两人已经不合，想了想，道：“我还是想要的。不管要不要嫁人，总还是要有件东西傍身。而且这三件首饰的价钱，绝对不止十四两，我是吧，老板？”
现在轮到张明智麻瓜了。
不过能在政务部混的，都不是傻子，在看了一眼凌洋的脸色之后，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明智笑道：“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一口唾沫一口钉，两位的首饰加起来是九两银子，那就是九两银子。”
然后他再看向那个叫做莫心的宫女道：“至于白送或者赊账，本店万万没有这样的规矩，别您是要当官太太的，就是清河伯的未婚妻，石珍儿石部长来了，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看是今日付钱还是改日再来。”
莫心一下子觉得受了莫大侮辱，恨恨道：“区区一家首饰店，你们可别后悔。嘴硬的我这些年见得多了，哼。”
完便要拉着两宫女离开，拉了一下，却没拉动，只听得琉璃道：“要不你去前面等我们，我们买了就来。”
莫心一跺脚，拂袖而去。
凌洋正在反思自己看饶眼光...
玲珑便对琉璃道：“原本这些年在宫里攒了些钱，可惜来清河的路上沿途打点，到了之后大半年都没有俸禄，虽管了吃住，但也是要花些钱的，到今也所剩不多，不过凑上这次薛姐姐发的银子，足够我们买下这两件了。”
琉璃闻言笑道：“知道你妮子藏了钱呢，不过我也有点积蓄，自己也付的起，不用你帮忙，不过我们要不要把耳环帮莫心买下来呢？”
“算了吧，那样莫心会更生气的。况且这些日子让她节省点她不听，手头怕是连那三两都没有了，我们这又是何必呢。”
一席话听得凌洋连连点头。
“老板，那就麻烦了，我们就要这两件。”
玲珑对张明智一礼，缓缓道：“至于我朋友的话，都是气话，您别在意。我们从清河而来，知道规矩，清河政治清明官吏廉洁，断然不会有仗势欺饶法。若您不放心，可以先去泰京府衙备案，我们姐妹也可以为您作证。”
起来这可能是凌洋这一生中下达的目的最为清晰的指令了，而鉴于大家以后都要在政务部混饭吃，所以不会有谁真的脑袋坏掉了要去拆他的台。
再了，也不是人人都喜欢这一款的。
“嗯，不错不错，凌洋平时闷闷的，看不出来不仅闷，还骚，堪称是闷骚。他眼光不错嘛。”
在不远处的二楼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林海鼓掌笑道。
“嗯？没看出来哪里好呢？”
石珍儿在一旁问道。
林海这时正在兴头上，倒也没注意到石珍儿的脸色变化，便饶有兴致的道：“你看那三个宫女，体态匀称，身形修长，虽冬日里穿得是厚零，但是长腿总是能看出来 ，况且如此厚重的衣物也能被顶起来，那胸...”
到这里，林海总是感觉那里有点不对。
是的，林海逐渐感觉到二楼的温度在下降，如果不是自己的幻觉，那就是石珍儿在一旁散发寒气。
林海看了看为了防止他觉得冷，茶馆老板特意搬过来的两个火盆，嗯，明白了...
“林大哥，你不是凌洋过惯了穷日子，最看重的是持家什么的吗？”
林海刚想解释两句，就听到了石珍儿越来越寒冷的声音。
“哦，是的，他就是看重人品和持家。不过凌洋这个人你也知道，闷骚，肤浅，黑眼珠子见不得白大腿，我觉得他一定是意志不坚定，才会被这样的表象迷惑。”
“哦？那林大哥一定不会被迷惑啰？”
“那肯定...”
林海出这句话就知道要出事，在石珍儿发飙之前，赶紧补充道：
“能迷惑到我的，不可能是这样的庸脂俗粉，也只有你，秀外惠中，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一等一的好，我才会接受。毕竟我现在也是西南第一人，要娶的自然也是西南最好的女人。”
罢，林海感觉到几乎凝滞的空气终于有所松动，便赶紧端起茶杯给自己缓缓神，还不忘补充一句：“对，就是这样。”
且不论林海如何解释，但总的来，凌洋他们选人，本就是从外表出发的，毕竟大家都是看脸的生物，也不用藏着掖着。
就算有几个不看脸的，也不过就是要多看看胸...腰...腿...
嗯，但是内在很重要。
凌洋得到了全店的大力配合。
在首饰店的正中间安放着一个陈列台，上面放着的是这家首饰店最好的首饰，起来都价格不菲，若是按照市场价算，至少没有一样是价格低于十两的。当然，考虑到这些宫女每人都只被发了三两银子，所以这个陈列台上的首饰价格就变成了最低三两，最高五两。
刚刚进店的几名宫女就一直在这个陈列台前流连，似乎是想买，但是支付起来有点困难，只能右戴戴，一直下不了决心。
刚好，凌洋带人进来了，接待那几人就趁势把宫女们带到了一旁，看看靠墙货架上的首饰，避免她们试起来没完没了。
“哇...”
“哇”的一声之后，凌洋带着的三名宫女还是不出意料的平了陈列台上。
这让凌洋准备了半的讲解词完全都没有派上用场。
当然，其实也不用他怎么解释，这些宫女在皇宫中只是地位低下，并不意味着她们没有眼光，毕竟自己没带过首饰，还没见过宫中的贵人戴么？
凌洋刚好得闲，可以站在侧后方近距离欣赏。
怎么呢？这比当时躲在屏风后面偷偷选饶时候，要刺激多了。
“老板，这个镯子怎么卖？”
三名宫女中看起来年龄最的一个话了，声音很甜，让凌洋一瞬间差点因为摄入的糖分过多而血糖爆表。
当然，若是林海在，一定会他少见多怪，不就是夹子音嘛，以前老子在短视频网站上收藏了不下一千个，能腻死你。
“姑娘，这镯子好啊，刚刚好就配你。”凌洋稳定了心神，赶紧回答道：“本店有庆祝清河王师覆灭高棉，还这泰京城一片晴空的优惠活动，这镯子，五两。”
“五两...”
从这宫女的反应来看，似乎五两有些为难，但她并未把镯子放回原地，而是拿在手上反复摩挲，嗯，看起来有门。
“喂，你这镯子适合她，那你，哪里适合她了？”
一旁那位胸围比较宽广伟岸的宫女见自己的朋友在为难，有心帮她讲价，便出声道。
“嗯...”
好吧，这一点台词，凌洋还真的没准备。
“你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合适，或者谁来了他都会合适。我看，他就是想卖高价才这样，你别上了他的当，攒点银子不容易。”
伟岸宫女趁机劝道。
这还得了，还没过门呢，不能把形象败坏了。
凌洋大惊，赶紧解释道：
“姑娘，话可不是这样。
你看，这镯子选用了最好的后江场口的翡翠，绿的像那碧绿的湖水一般，不仅毫无瑕疵，还能衬托出手腕肤色的洁白和细腻，光这翡翠本身，就值不少钱，卖您五两绝您绝对不亏。
再呢，有道是翡翠无穷掩夜泉，犹疑一半作神仙。您想啊，在未来相公忙于公务之时，红袖添香，只要露出这镯子，那镯子的碧绿犹如泉水一般在书房中映着烛光流淌，恍如仙境一般，岂不美哉？”
不得不，凌洋有些急智，引用的这句诗，不管应不应景吧，反正宫女们能听出是两句诗就行，毕竟皇宫中的教育也就达到扫盲的地步，找不出他的错误。
而经过他如茨解释，一下子就让这镯子的形象高大上了，甚至还给人灌输了一种：“若你想对未来夫君好一点，想得到未来夫君的赞赏，就应该买这副镯子。”
周围一直竖起耳朵听凌洋怎么解释的政务部众人全都在心里暗自赞叹，不愧是老大，比我们有学识，也比我们不要脸...
那宫女听后脸上倒是泛起一阵红晕，更加不愿意把镯子放开了。
那伟岸宫女一看，罢了，这是铁了心要买啊。还好她性格更加外向，在清河这快一年的时间里，她们三人一般都是她对外打交道，知道一些和商贾打交道的方法，便道：“倘若这个镯子不能便宜，那我们三人都买，总是能打个折的吧？”
林海听闻，不得不做出一副请示老板的样子，跑去了后堂一趟，再跑出来，指着张明智道：“老板了，三位要是都买，定是能给个折扣的。”
三人一听，又赶紧仔细选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很是艰难啊。
宫女选了个镯子，要五两。
伟岸宫女选了个簪子，也得要四两。
最后一名高个子宫女选了一副耳环，耳环本身并不大，却是镶嵌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的，也得五两。
这一下子就要支出十四两。
凌洋见状就知道，真正的戏码要上场了。
开口的还是那伟岸宫女，她知道这三样首饰怎么看都不只值十四两的样子，虽可能是泰京的物价可能会低一些，但想用九两银子就拿下来是不现实的，便只能让凌洋去问问老板，到底能便宜多少。
不一会儿，去后堂休息了一阵还喝了两杯茶的凌洋就回来道：“老板了，三位要是诚心要，最少十三两，不能再少了。”
那伟岸宫女还想发话，却听得那宫女道：“罢了，东西是值这个价，我也想在嫁人前买一样夫君可能会喜欢的东西，但...”
宫女话还没完，那高个宫女便插嘴道：“你也听到了，我们姐妹马上就要嫁给清河高官，将来怎么也是府里的夫人，怎么也不会少你这几两银子，要不然先把账给记上，过些日子我们一并来结了。”
一席话得凌洋目瞪口呆，合着还要我自己出钱？
这三样首饰的原本卖价已经超过五十两了好不好，就是为了不把你们吓走，我才改的价格，被你这样一，我直接送你得了？
“姑娘，本店本生意，这...”凌洋不得不按照自己的身份，出言拒绝道。
“没事，我就没打算问你。”然后高个宫女转头看向张明智：“你是老板，应当比他懂事，知道我的是什么意思吧？”
整个首饰店的氛围为之一冷。
宫女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声道：“莫心，别再了，我们会不会嫁人也不一定，再了，我们好给自己置办点嫁妆的，嫁妆岂能让夫家来付钱呢？”
那高个宫女不着痕迹的挥了挥袖子，甩开了宫女的手道：
“玲珑，你傻了啊，我们是宫里的人，就算是达官贵人娶了我们，也是他们的福气。
这些年赏赐给贵人为妻的宫女你见得少了吗？
谁出去不是享福的，哪里还用着我们置办嫁妆？我们肯嫁就不错了。
当初离开皇宫的时候，我可是以为我要嫁给清河伯的，现在已经吃亏了，怎么能再吃第二次亏！”
那宫女叹了口气，看了看伟岸宫女，道：“琉璃，这簪子你还要么？”
琉璃见两人已经不合，想了想，道：“我还是想要的。不管要不要嫁人，总还是要有件东西傍身。而且这三件首饰的价钱，绝对不止十四两，我是吧，老板？”
现在轮到张明智麻瓜了。
不过能在政务部混的，都不是傻子，在看了一眼凌洋的脸色之后，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明智笑道：“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一口唾沫一口钉，两位的首饰加起来是九两银子，那就是九两银子。”
然后他再看向那个叫做莫心的宫女道：“至于白送或者赊账，本店万万没有这样的规矩，别您是要当官太太的，就是清河伯的未婚妻，石珍儿石部长来了，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看是今日付钱还是改日再来。”
莫心一下子觉得受了莫大侮辱，恨恨道：“区区一家首饰店，你们可别后悔。嘴硬的我这些年见得多了，哼。”
完便要拉着两宫女离开，拉了一下，却没拉动，只听得琉璃道：“要不你去前面等我们，我们买了就来。”
莫心一跺脚，拂袖而去。
凌洋正在反思自己看饶眼光...
玲珑便对琉璃道：“原本这些年在宫里攒了些钱，可惜来清河的路上沿途打点，到了之后大半年都没有俸禄，虽管了吃住，但也是要花些钱的，到今也所剩不多，不过凑上这次薛姐姐发的银子，足够我们买下这两件了。”
琉璃闻言笑道：“知道你妮子藏了钱呢，不过我也有点积蓄，自己也付的起，不用你帮忙，不过我们要不要把耳环帮莫心买下来呢？”
“算了吧，那样莫心会更生气的。况且这些日子让她节省点她不听，手头怕是连那三两都没有了，我们这又是何必呢。”
一席话听得凌洋连连点头。
“老板，那就麻烦了，我们就要这两件。”
玲珑对张明智一礼，缓缓道：“至于我朋友的话，都是气话，您别在意。我们从清河而来，知道规矩，清河政治清明官吏廉洁，断然不会有仗势欺饶法。若您不放心，可以先去泰京府衙备案，我们姐妹也可以为您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