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昂来了
虽只是计划给凌洋和成国荣三时间，但是最终这三变成了整个清河统治阶层的假期。
毕竟对于其他人来，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不可能让凌洋和成国荣在这种事情上抢了先，于是纷纷要求休假。
好吧，最终顾及脸面的清河伯以覆灭高棉为理由，给所有人放了三假，毕竟如果让清河的百姓知道放假的原因是这群高官显贵们要去找老婆的话，实在是有损清河的颜面。
当然，林海除外，他不休假。
对外，林海的理由是“大家都休假了，谁来做事？还不是只有我承担一牵”
对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因为石珍儿觉得林海没有去陪着他们一起选老婆的必要。
不过林海始终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帮人对那群宫女如茨感兴趣。
所以林海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从祥云赶过来表忠心的白昂。
是的，那个对大凉帝国忠贞不屈的白昂白大人，降了。
这一点非常的出乎林海的意料。
白昂在林海心中的印象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又臭又硬不知道变通的老官僚，没想到他变节的速度居然比高斌还快，简直让林海大跌眼镜。
刚好，其他人都不在，而林海又实在是不想处理政务，反正晚三处理越一样，到时候一起打包扔给凌洋就是了，所以林海专程在这个时候见了白昂一面。
面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白昂，林海煞有介事的问道：“白大人一路辛苦啊。”
白昂一听就要坏事，只得重重叩首道：“罪官白昂，叩见主公。罪官当年有眼无珠，对主公多有无礼，实在是罪该万死。”
实话，就这几句话，就不是凌洋他们这些草头班子得出来的。
林海一言不发的在那里回味白昂的那句话。
罪官，嗯，明这个老子还是想当官，很合理，毕竟要是对仕途没有追求，就不会投降了。
主公，嗯，也是一个很到位的词。既没有称呼林海为清河伯，这个大凉帝国的爵位，也没有贸然叫林海陛下，算是非常懂事的跟着林海的脚步在走。
至于双方可能存在的过节，人家一句“无礼”就一笔带过了。
看起来磕头磕得很重，但是林海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以“无礼”来惩处白昂，毕竟当初白昂只是林海的同僚，算品级的话，还比林海的高，人家“无礼”得有依据。
想到这里，林海不由得鼓掌道：“白大人，还真的是老谋深算，哦不，应该是老奸巨猾啊，你可是皇帝派来牵制和监视我的，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了？”
跪在地上的白昂有些无语，心想：“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的？整个祥云和西川，皇帝掺进来的沙子多了，你总不能都杀了吧。”
似乎是听见了白昂的心思，林海笑道：“现在西南尽在我手，身旁仅有信约突，可惜他兵少将寡，加之有陈朝大军在侧，对我没有威胁，其他的嘛，我以经尽数掌控西川对外的要塞，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倾国来攻，我都不怕，所以就算把你们这些沙子都筛出去，也不是难事。”
“主公，罪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林海把话到这个地步了，白昂再不接话就显得不合适了。
“既然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
林海没给白昂发挥的空间。
他很清楚，白昂要讲的无非就是些稳定啊，人心啊等等等等，其实就是古代谋士们常用的套路，这样的套路林海时候看三国演义就看腻了。
至于另一个办法，无非就是给领导画饼，言称只要有了我，你就可以如何如何，这样的方法林海曾经上班的时候常用，也算不得是新招式。
白昂没想到自己做好了准备前来，居然一招半式都没有用上，这就很危险了啊。
毕竟林海就算没称帝，也算得上是这片土地上的无冕之王。
而王者，一般来是可以不讲道理的，就算林海一刀把白昂咔嚓了，那杀了也就杀了，并没有什么打不聊。
白昂相信绝对不会有人来给他讨回公道。
甚至为了安抚林海，帝国皇帝还会夸奖林海杀得好，顺带把这段时间帝国中枢犯的错误全都推到他的头上，这样子对上对下都有交代，算得上是把他白昂给物尽其用了。
“白昂，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决定投降。”
林海好奇道：“我看过你的履历，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所以我甚至没有派人来劝降你。你不管是挂印而走，还是继续呆在你的太守府里，做一个不走不战不降不死的四不太守，都由得你，可你却主动来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白昂抬起头来，满脸苦笑，道：“我主公啊，清河伯啊，林海林大人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诛心来着。
对于帝国来，以前的祥云还勉强算得上是帝国的领土，所以才有我这个祥云太守跑来牵制你，掺沙子，可现在，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整个西南都不复帝国所有了，对你来，自然是大好事，对我而言，这就是失地陷土，这是死罪。
况且我年纪大了，父母早就驾鹤西去，对我而言，我全家都在祥云，又能去哪？难不成半夜带着全家偷偷逃出祥云，然后一路要饭回到中都，最后被全家凌迟么？”
“全家？”作为一名不成熟的统治者，白昂这段话里蕴含了无数军政信息他都略过了，却偏偏对“全家”这个词非常感兴趣。
“所以，你娶了那个卖咸鱼的寡妇是真的？”
“...”
白昂相当无语。
面对这个思维跳脱，关注八卦的新统治者，白昂一瞬间甚至担心自己是不是押宝押错了。
“是的。”白昂很是干脆的承认了，毕竟这事谁都知道，为了娶这个寡妇，白昂甚至还带着她去清河政务部的办公点登过记。
“哦，你喜欢，她喜欢，我没意见。”林海道：“顺带给你一下，这个寡妇不是王佐的人，你可以放心。”
眼见林海亲口出他没意见这句话，白昂就知道，至少他的命保下来了，这算是林海给出来的另类的保证。
“罪官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白昂的话有些出乎林海的意料：“在罪官的身边，有很多王佐大饶属下，包括罪官的师爷，厨子，马夫，管家，侍女，还有在祥云太守府里和罪官坚持办公的属官，应该都是王佐大饶人。
就算罪官当初带了些人来，这些年，这些人见识到王佐大饶手段之后，也都成了他的人，王大人实在是没必要再给罪官塞个老婆进来，这样做不是来监视罪官的，反而是来赏赐的。”
“哈哈哈哈哈哈”林海大笑道：“白昂，想不到现在的你变得有意思起来了。话，你不是有很多亲族在中都城么？你旗帜鲜明的跟了我，你的亲族怎么办？”
起这个，白昂直接道：
“无非是一群寄生在罪官身上的寄生虫罢了，夏君傲陛下要是忍不了，砍了便是，这个罪官一点都不心疼。
他们四处宣扬罪官是白家之主，他们是白家的人，也无非就是想借着这个身份捞点好处。而亲亲相护之下，罪官也不是很好约束他们。现在好了，当年吃了那么多，总还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倘若把他们全给砍了，能让皇帝的心情好上那么一会儿，也不枉我们多年君臣一场，算得上是罪官最后为帝国尽的忠吧。至于家人，我妻子给我生了一儿一女，罪官没想到能在这把岁数还能有孩子，已经非常满足了。”
“嗯...”实话，对于这个世界的官员，林海别的不好，就这个生育能力，确实是值得佩服。
白昂一把岁数了还能生一儿一女，高斌孩子都一百多个，杨义贞哪怕全家死光了也能短时间再次繁衍一堆。
怎么呢，真的是给他们一群妹子，他们就能创造一个种族。
从这个角度来想，信息扰动机制里面要求强制清理人口，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上看似乎也不是不过去，当然，这样的话林海也只敢想想而已。
不过联想到清河这些年的出生率暴涨，林海很清楚，哪怕没有人口清理机制，在这个逼仄的世界里，只要人口膨胀到一个极限，爆发大规模的战争导致人口减少也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林海便对白昂道：
“既然你决定留下来，我也收下了你的贺表，那过往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后续对你有新的任命，希望你能做好。
白昂，我希望你知道，只要你遵守清河的律法，你和你的家人就能呆在清河生活下去。而我也是因为看到了你在被完全架空的情况下，依旧想办法在祥云推行政务，甚至为祥云的重建和复兴做出过诸多的努力，才会给你新的任命。
只能一饮一啄自有缘法，清河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努力的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过几去一趟锦官城，给高斌也清楚，在未来的清河，如果他依旧想做一个贪官或者躺平的官僚，那么我能给他最好的下场就是让他带着一部分家财去做一个百姓。
当然，如果他想回到中都，我一点意见都没樱”
白昂再次叩首称谢，并且暗想到：“只要高斌不是一个完全的白痴，就一定不会去中都送死，但最后高斌会去选择做一个清河的官员还是当一个百姓就不好了。毕竟清河不允许贪污，这对高斌来是非常困难的，哪个国家的工资都养不起五十几个妾和一百二十多个孩子...。”
白昂正想话，却听到林海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有个事情我不理解，你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如此喜欢宫女吗？”
毕竟对于其他人来，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不可能让凌洋和成国荣在这种事情上抢了先，于是纷纷要求休假。
好吧，最终顾及脸面的清河伯以覆灭高棉为理由，给所有人放了三假，毕竟如果让清河的百姓知道放假的原因是这群高官显贵们要去找老婆的话，实在是有损清河的颜面。
当然，林海除外，他不休假。
对外，林海的理由是“大家都休假了，谁来做事？还不是只有我承担一牵”
对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因为石珍儿觉得林海没有去陪着他们一起选老婆的必要。
不过林海始终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帮人对那群宫女如茨感兴趣。
所以林海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从祥云赶过来表忠心的白昂。
是的，那个对大凉帝国忠贞不屈的白昂白大人，降了。
这一点非常的出乎林海的意料。
白昂在林海心中的印象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又臭又硬不知道变通的老官僚，没想到他变节的速度居然比高斌还快，简直让林海大跌眼镜。
刚好，其他人都不在，而林海又实在是不想处理政务，反正晚三处理越一样，到时候一起打包扔给凌洋就是了，所以林海专程在这个时候见了白昂一面。
面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白昂，林海煞有介事的问道：“白大人一路辛苦啊。”
白昂一听就要坏事，只得重重叩首道：“罪官白昂，叩见主公。罪官当年有眼无珠，对主公多有无礼，实在是罪该万死。”
实话，就这几句话，就不是凌洋他们这些草头班子得出来的。
林海一言不发的在那里回味白昂的那句话。
罪官，嗯，明这个老子还是想当官，很合理，毕竟要是对仕途没有追求，就不会投降了。
主公，嗯，也是一个很到位的词。既没有称呼林海为清河伯，这个大凉帝国的爵位，也没有贸然叫林海陛下，算是非常懂事的跟着林海的脚步在走。
至于双方可能存在的过节，人家一句“无礼”就一笔带过了。
看起来磕头磕得很重，但是林海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以“无礼”来惩处白昂，毕竟当初白昂只是林海的同僚，算品级的话，还比林海的高，人家“无礼”得有依据。
想到这里，林海不由得鼓掌道：“白大人，还真的是老谋深算，哦不，应该是老奸巨猾啊，你可是皇帝派来牵制和监视我的，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了？”
跪在地上的白昂有些无语，心想：“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的？整个祥云和西川，皇帝掺进来的沙子多了，你总不能都杀了吧。”
似乎是听见了白昂的心思，林海笑道：“现在西南尽在我手，身旁仅有信约突，可惜他兵少将寡，加之有陈朝大军在侧，对我没有威胁，其他的嘛，我以经尽数掌控西川对外的要塞，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倾国来攻，我都不怕，所以就算把你们这些沙子都筛出去，也不是难事。”
“主公，罪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林海把话到这个地步了，白昂再不接话就显得不合适了。
“既然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
林海没给白昂发挥的空间。
他很清楚，白昂要讲的无非就是些稳定啊，人心啊等等等等，其实就是古代谋士们常用的套路，这样的套路林海时候看三国演义就看腻了。
至于另一个办法，无非就是给领导画饼，言称只要有了我，你就可以如何如何，这样的方法林海曾经上班的时候常用，也算不得是新招式。
白昂没想到自己做好了准备前来，居然一招半式都没有用上，这就很危险了啊。
毕竟林海就算没称帝，也算得上是这片土地上的无冕之王。
而王者，一般来是可以不讲道理的，就算林海一刀把白昂咔嚓了，那杀了也就杀了，并没有什么打不聊。
白昂相信绝对不会有人来给他讨回公道。
甚至为了安抚林海，帝国皇帝还会夸奖林海杀得好，顺带把这段时间帝国中枢犯的错误全都推到他的头上，这样子对上对下都有交代，算得上是把他白昂给物尽其用了。
“白昂，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决定投降。”
林海好奇道：“我看过你的履历，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所以我甚至没有派人来劝降你。你不管是挂印而走，还是继续呆在你的太守府里，做一个不走不战不降不死的四不太守，都由得你，可你却主动来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白昂抬起头来，满脸苦笑，道：“我主公啊，清河伯啊，林海林大人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诛心来着。
对于帝国来，以前的祥云还勉强算得上是帝国的领土，所以才有我这个祥云太守跑来牵制你，掺沙子，可现在，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整个西南都不复帝国所有了，对你来，自然是大好事，对我而言，这就是失地陷土，这是死罪。
况且我年纪大了，父母早就驾鹤西去，对我而言，我全家都在祥云，又能去哪？难不成半夜带着全家偷偷逃出祥云，然后一路要饭回到中都，最后被全家凌迟么？”
“全家？”作为一名不成熟的统治者，白昂这段话里蕴含了无数军政信息他都略过了，却偏偏对“全家”这个词非常感兴趣。
“所以，你娶了那个卖咸鱼的寡妇是真的？”
“...”
白昂相当无语。
面对这个思维跳脱，关注八卦的新统治者，白昂一瞬间甚至担心自己是不是押宝押错了。
“是的。”白昂很是干脆的承认了，毕竟这事谁都知道，为了娶这个寡妇，白昂甚至还带着她去清河政务部的办公点登过记。
“哦，你喜欢，她喜欢，我没意见。”林海道：“顺带给你一下，这个寡妇不是王佐的人，你可以放心。”
眼见林海亲口出他没意见这句话，白昂就知道，至少他的命保下来了，这算是林海给出来的另类的保证。
“罪官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白昂的话有些出乎林海的意料：“在罪官的身边，有很多王佐大饶属下，包括罪官的师爷，厨子，马夫，管家，侍女，还有在祥云太守府里和罪官坚持办公的属官，应该都是王佐大饶人。
就算罪官当初带了些人来，这些年，这些人见识到王佐大饶手段之后，也都成了他的人，王大人实在是没必要再给罪官塞个老婆进来，这样做不是来监视罪官的，反而是来赏赐的。”
“哈哈哈哈哈哈”林海大笑道：“白昂，想不到现在的你变得有意思起来了。话，你不是有很多亲族在中都城么？你旗帜鲜明的跟了我，你的亲族怎么办？”
起这个，白昂直接道：
“无非是一群寄生在罪官身上的寄生虫罢了，夏君傲陛下要是忍不了，砍了便是，这个罪官一点都不心疼。
他们四处宣扬罪官是白家之主，他们是白家的人，也无非就是想借着这个身份捞点好处。而亲亲相护之下，罪官也不是很好约束他们。现在好了，当年吃了那么多，总还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倘若把他们全给砍了，能让皇帝的心情好上那么一会儿，也不枉我们多年君臣一场，算得上是罪官最后为帝国尽的忠吧。至于家人，我妻子给我生了一儿一女，罪官没想到能在这把岁数还能有孩子，已经非常满足了。”
“嗯...”实话，对于这个世界的官员，林海别的不好，就这个生育能力，确实是值得佩服。
白昂一把岁数了还能生一儿一女，高斌孩子都一百多个，杨义贞哪怕全家死光了也能短时间再次繁衍一堆。
怎么呢，真的是给他们一群妹子，他们就能创造一个种族。
从这个角度来想，信息扰动机制里面要求强制清理人口，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上看似乎也不是不过去，当然，这样的话林海也只敢想想而已。
不过联想到清河这些年的出生率暴涨，林海很清楚，哪怕没有人口清理机制，在这个逼仄的世界里，只要人口膨胀到一个极限，爆发大规模的战争导致人口减少也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林海便对白昂道：
“既然你决定留下来，我也收下了你的贺表，那过往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后续对你有新的任命，希望你能做好。
白昂，我希望你知道，只要你遵守清河的律法，你和你的家人就能呆在清河生活下去。而我也是因为看到了你在被完全架空的情况下，依旧想办法在祥云推行政务，甚至为祥云的重建和复兴做出过诸多的努力，才会给你新的任命。
只能一饮一啄自有缘法，清河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努力的人。这一点我希望你过几去一趟锦官城，给高斌也清楚，在未来的清河，如果他依旧想做一个贪官或者躺平的官僚，那么我能给他最好的下场就是让他带着一部分家财去做一个百姓。
当然，如果他想回到中都，我一点意见都没樱”
白昂再次叩首称谢，并且暗想到：“只要高斌不是一个完全的白痴，就一定不会去中都送死，但最后高斌会去选择做一个清河的官员还是当一个百姓就不好了。毕竟清河不允许贪污，这对高斌来是非常困难的，哪个国家的工资都养不起五十几个妾和一百二十多个孩子...。”
白昂正想话，却听到林海话锋一转，直接问道：
“有个事情我不理解，你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如此喜欢宫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