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天雷，速来
白昂的本职工作是兵部侍郎。
对于检阅军队来，白昂就算不是专家，也绝对不是门外汉。
虽然大凉帝国的军队并没有站军姿和行进队列的操练，林海也根本不想解释这样的训练对军队的战斗力有什么增益，白昂还是看出来些许门道。
“清河伯的军队别的不，至少在令行禁止方面是值得称道的，如此训练有素的大军，再配备上清河伯给他们的装备，不要孟洋城，就算清河伯真想突入高棉腹地，也不是不可能啊。”
白昂一边捋着胡子一边，颇有到林海的地盘上指点江山的感觉。
“白大人见笑了，儿郎们都不会练兵，也就是个花架子，看着好看罢了。”
林海并不想在这个话题里多聊，他的确希望帝国高层看重清河的战斗力，至少这样他们不会轻易打清河的主意，但是他也不希望高层太过于看重清河，不然等来的可能就是帝国不管不鼓全力一击了。
“再了，本伯爷只是帝国分镇一方的勋贵，要临机应变防守反击，打退入侵之敌，然后稍稍那么推进一下，也算是本伯爷的本分，可过于突入敌境，擅自扩大战事，可就不是本伯爷能做的了。这一点本伯爷还是拿捏得住的。”
林海看似漫不经心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当然，任何一个对政治有那么一丢丢敏感度的人都能听出来，这句话事实上是林海在强调自己的“临机应变”和“防守反击”的权利，甚至希望能够“稍稍”推进一下。
也就是，只要打起来了，不管谁先动的手，也不管是不是狗脑子都打出来了，在官方上的解释，林海都会回答为：“临机应变，防守反击，稍稍推进”，至于是不是已经推进到敌国的都城下面了，这些都不重要，都算是“稍稍”的一部分。
白昂没有接林海的话。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管他什么，哪怕他立刻站起来大声驳斥林海“妄言”，以后出了事林海也会：“我向兵部侍郎白昂白大人报告过的啊，他同意过的啊，你们怎么能这样？”
当然，他低估了林海的无耻。
只要他敢进入清河境内，那么他过什么话就不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了。
毕竟在他进入清河之前，《关于与兵部侍郎白昂大饶座谈会纪要》、《白昂大人在参观凤凰山军营后的指示》、《白昂大人关于高棉问题的指示》等等文件都已经编写好了，只要白昂一离开清河，就会立刻刊印宣发。
“清河伯，这队列行进和军姿站立确实是练兵良法，只是不知道若要练成现在这个样子，需要操练多少时日？”
白昂想了又想，还是提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若只是操练这队列行进，军姿站立，再搭配上相应的例如内务要求等等，三个月足矣。”林海看着白昂笑眯眯的道:“当然，其他的基本战术动作也可以在这时候穿插训练，并不冲突，三月之后，白大人就能明显看到从农夫到士兵的转换了。”
“三月啊...”白昂摇了摇头，道：“若按照帝国军事操典，士卒三日一操，这三个月已经足够把农夫操练成能勉强上阵的辅兵了，若战事紧急，这样的辅兵上阵打上几仗，就是精锐的战兵。清河伯这办法好是好，就是太慢了。”
“三日一操？白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林海戏谑的看着白昂：“在清河，哪怕是猪都不敢这么歇。白大人以为清河靠的是什么在短短数年之间从废墟发展到今的？难道靠的是干一歇两？”
“哦？那还请清河伯指教。”眼见林海似乎要出点干货，白昂完全不在意林海言语中的不敬之意。
“在清河，所有人，十四日一歇，一月歇两。这帮士兵也是。每日操练，从日出到日落不可停歇，晚上再加文化课或者夜间操练，三月方可 有个兵样子，半年方可成军，一年之后方可称精锐。”
林海道：“白大饶练兵方法成军是快，那是因为帝国人口众多，经得住各位大饶糟践，可我清河人丁不旺，只敢走精兵路线，宁要质不要量，不然几场大战下来，清河县怕是就没有人了。”
“清河伯得有理，只可惜也不全对。”白昂并不恼怒，道：“精兵一道，自古有之，也非清河伯首创，只是全军皆走精兵之风，确也是清河伯独一无二。”
白昂继续道：“战争之道，本就是倚多为胜。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打仗嘛，哪有不死饶，大量经过简单训练的士卒冲击对方阵脚，待对方阵脚松动，主将带领亲兵精锐做决胜一击，这也是最常用的征战之道。”
白昂扭头看着林海道：“别的不，若是敌方箭雨袭来，差不多也就是一人中一箭就死，清河伯的精锐与本官的辅兵都一样。只是最后兵力不足的就是清河伯了。”
白昂很是认真的在向林海讲述这个世界的统治阶层的战争理念：“再，精锐铁甲，在野地里争锋自然是无往不利，但若本官是倚坚城而守，清河伯恐怕就不想要这一万铁甲精锐，反而是想要数万辅兵和一两千精锐就够了。
毕竟亲冒矢石，顶着雷石滚木蚁附攻城，这一点来对谁都很公平。不知道清河伯如何看？”
“道这个，”林海笑道：“孟洋城内有上千的高棉驻军，虽他们自己主动冲出城送了死，但城防尚在，城内还有数万百姓，这样的城池，若是白大人领军去攻，蚁附攻城，不知道要多少人，又要死多少人呢？”
“这一点也是本官好奇的地方。孟洋虽不是下有名的坚城，但作为边界大城，也不是那些城墙还没有人高的县城可以比拟，就算没有了正规军，光是发动民夫守城，也够进攻方喝一壶的了。”白昂没有正面回答。
“不知道清河伯用了何等计谋，居然能在一日之内攻下该城？”
“一日？”林海环视左右大笑道，左右陪同一齐大笑，现场清河众裙是显得很是欢乐，就是让白昂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不到一日就破城了？城内有你清河的伏兵？”
“白大人想太多了，像这样突如其来的战斗，本伯爷哪里能预料到，更何况当初我们和孟洋之间还间隔了一个齐寨，本伯爷就算是神机妙术，也来不及往城内派去伏兵吧。
不过有一点白大人对了，破城确实没花上一日，也不是半日，也就一刻钟而已。”林海默默想到，我可没骗你，当是整顿门口的交通就花了一刻钟，然后大军就这样走进去了。
“那还请教清河伯的破城之法。”
“好，本伯爷本就想展示一番，也让白大人指点指点，本伯爷着破城之法有何优劣。”林海大喝一声：“全军都有，继续按计划操练。”便走下零将台。
“白大人请看，那就是我们建来模拟攻城效果的城墙，很是花了些心思，有黄土垒起的矮墙，也有用条石搭建，混之三合土作为粘合剂的高墙，就坚固程度来，较孟洋城墙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海指着远方的几段城墙道。
“所以清河伯要召唤士卒来模拟攻城？”白昂问道：“这样的模拟攻城的方式帝国也有，确实是检验士卒攻城能力的好方法，就是建墙比较费事。”
“非也，请白大人一观。”林海把身上的伯爵袍服一拉，露出一身紫色道袍来，这还是在王茂赌指点下完成的，林海只听了紫袍道士很是厉害，就一定要穿紫色的，至于有什么意义嘛，他不知道，也懒得管。
林海身穿道袍，手持木剑，闭眼站在一个供桌的后面。
只见供桌上正中间供着“”“地”二字，四周摆满了鸡鸭水果作为贡品，前方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支没有点燃的香，两旁的大红蜡烛倒是燃得更旺。
供桌两边各有一个长幡，左边幡上写着：“九雷神，速速听令”，右边幡上写着：“五雷正法，下正义”。
林海竖起木剑，嘴里念念有词，虽随从不让白昂靠近，但四周也无人话，拜昂仔细一听，隐约听得林海念到：“等等我打，你就发雷给我使劲的打，给这个老匹夫好好涨涨见识，千万不要拉稀摆带，要是丢了我的人，我等等砸了你的庙...”
林海念完，开始在供桌前踱步转圈，手上木剑不断挥舞，远远看似和做法一般走起了八卦步，但饱读诗书的白昂怎么看怎么觉得林海的八卦步走反了，而且好几步都没有踩在位置上...
突然木剑往前一刺，刺入了供桌上的符水之中，林海把木剑放在符水中浸泡一会儿，再猛地一甩，将剑尖甩到蜡烛上面。
嗯，按照计划，现在剑尖就应该着火，然后用剑尖的火点燃长香。
是的，计划是这样的，但是似乎刚刚准备的时候，“符水”中加的油不够多，居然一下子没点燃。
林海有些生气，自己早就了，为了保证节目效果，整碗符水都用油代替就行了，可那个该死的王茂端偏偏要油多了会露馅。
看吧，现在点不着了，岂不是更加露馅。
林海只能稳住，让剑尖一直放在蜡烛上，嘴里继续念念有词：“狗*的王茂端，这次要是演砸了，我下次就把你绑在城墙下面，让你爽到极点。”
不过还好，老爷也不是完全没给林海面子，只过了一会儿，这把用厨房柴火加工成的“一次性桃木剑”的剑尖就被点着了。
虽然大家都已经没眼看了，只有石珍儿还是以一种：“如果我不支持你就没人支持你”的态度勉强保持住了“哇，你好厉害”的表情，其他人面部的抽搐已经肉眼可见了。
林海还是按照流程，用剑尖点燃了长香，然后气沉丹田，把尖端已经烧焦的木剑往前一指，大喝道：“雷，速来。”
对于检阅军队来，白昂就算不是专家，也绝对不是门外汉。
虽然大凉帝国的军队并没有站军姿和行进队列的操练，林海也根本不想解释这样的训练对军队的战斗力有什么增益，白昂还是看出来些许门道。
“清河伯的军队别的不，至少在令行禁止方面是值得称道的，如此训练有素的大军，再配备上清河伯给他们的装备，不要孟洋城，就算清河伯真想突入高棉腹地，也不是不可能啊。”
白昂一边捋着胡子一边，颇有到林海的地盘上指点江山的感觉。
“白大人见笑了，儿郎们都不会练兵，也就是个花架子，看着好看罢了。”
林海并不想在这个话题里多聊，他的确希望帝国高层看重清河的战斗力，至少这样他们不会轻易打清河的主意，但是他也不希望高层太过于看重清河，不然等来的可能就是帝国不管不鼓全力一击了。
“再了，本伯爷只是帝国分镇一方的勋贵，要临机应变防守反击，打退入侵之敌，然后稍稍那么推进一下，也算是本伯爷的本分，可过于突入敌境，擅自扩大战事，可就不是本伯爷能做的了。这一点本伯爷还是拿捏得住的。”
林海看似漫不经心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当然，任何一个对政治有那么一丢丢敏感度的人都能听出来，这句话事实上是林海在强调自己的“临机应变”和“防守反击”的权利，甚至希望能够“稍稍”推进一下。
也就是，只要打起来了，不管谁先动的手，也不管是不是狗脑子都打出来了，在官方上的解释，林海都会回答为：“临机应变，防守反击，稍稍推进”，至于是不是已经推进到敌国的都城下面了，这些都不重要，都算是“稍稍”的一部分。
白昂没有接林海的话。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管他什么，哪怕他立刻站起来大声驳斥林海“妄言”，以后出了事林海也会：“我向兵部侍郎白昂白大人报告过的啊，他同意过的啊，你们怎么能这样？”
当然，他低估了林海的无耻。
只要他敢进入清河境内，那么他过什么话就不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了。
毕竟在他进入清河之前，《关于与兵部侍郎白昂大饶座谈会纪要》、《白昂大人在参观凤凰山军营后的指示》、《白昂大人关于高棉问题的指示》等等文件都已经编写好了，只要白昂一离开清河，就会立刻刊印宣发。
“清河伯，这队列行进和军姿站立确实是练兵良法，只是不知道若要练成现在这个样子，需要操练多少时日？”
白昂想了又想，还是提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若只是操练这队列行进，军姿站立，再搭配上相应的例如内务要求等等，三个月足矣。”林海看着白昂笑眯眯的道:“当然，其他的基本战术动作也可以在这时候穿插训练，并不冲突，三月之后，白大人就能明显看到从农夫到士兵的转换了。”
“三月啊...”白昂摇了摇头，道：“若按照帝国军事操典，士卒三日一操，这三个月已经足够把农夫操练成能勉强上阵的辅兵了，若战事紧急，这样的辅兵上阵打上几仗，就是精锐的战兵。清河伯这办法好是好，就是太慢了。”
“三日一操？白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林海戏谑的看着白昂：“在清河，哪怕是猪都不敢这么歇。白大人以为清河靠的是什么在短短数年之间从废墟发展到今的？难道靠的是干一歇两？”
“哦？那还请清河伯指教。”眼见林海似乎要出点干货，白昂完全不在意林海言语中的不敬之意。
“在清河，所有人，十四日一歇，一月歇两。这帮士兵也是。每日操练，从日出到日落不可停歇，晚上再加文化课或者夜间操练，三月方可 有个兵样子，半年方可成军，一年之后方可称精锐。”
林海道：“白大饶练兵方法成军是快，那是因为帝国人口众多，经得住各位大饶糟践，可我清河人丁不旺，只敢走精兵路线，宁要质不要量，不然几场大战下来，清河县怕是就没有人了。”
“清河伯得有理，只可惜也不全对。”白昂并不恼怒，道：“精兵一道，自古有之，也非清河伯首创，只是全军皆走精兵之风，确也是清河伯独一无二。”
白昂继续道：“战争之道，本就是倚多为胜。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打仗嘛，哪有不死饶，大量经过简单训练的士卒冲击对方阵脚，待对方阵脚松动，主将带领亲兵精锐做决胜一击，这也是最常用的征战之道。”
白昂扭头看着林海道：“别的不，若是敌方箭雨袭来，差不多也就是一人中一箭就死，清河伯的精锐与本官的辅兵都一样。只是最后兵力不足的就是清河伯了。”
白昂很是认真的在向林海讲述这个世界的统治阶层的战争理念：“再，精锐铁甲，在野地里争锋自然是无往不利，但若本官是倚坚城而守，清河伯恐怕就不想要这一万铁甲精锐，反而是想要数万辅兵和一两千精锐就够了。
毕竟亲冒矢石，顶着雷石滚木蚁附攻城，这一点来对谁都很公平。不知道清河伯如何看？”
“道这个，”林海笑道：“孟洋城内有上千的高棉驻军，虽他们自己主动冲出城送了死，但城防尚在，城内还有数万百姓，这样的城池，若是白大人领军去攻，蚁附攻城，不知道要多少人，又要死多少人呢？”
“这一点也是本官好奇的地方。孟洋虽不是下有名的坚城，但作为边界大城，也不是那些城墙还没有人高的县城可以比拟，就算没有了正规军，光是发动民夫守城，也够进攻方喝一壶的了。”白昂没有正面回答。
“不知道清河伯用了何等计谋，居然能在一日之内攻下该城？”
“一日？”林海环视左右大笑道，左右陪同一齐大笑，现场清河众裙是显得很是欢乐，就是让白昂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不到一日就破城了？城内有你清河的伏兵？”
“白大人想太多了，像这样突如其来的战斗，本伯爷哪里能预料到，更何况当初我们和孟洋之间还间隔了一个齐寨，本伯爷就算是神机妙术，也来不及往城内派去伏兵吧。
不过有一点白大人对了，破城确实没花上一日，也不是半日，也就一刻钟而已。”林海默默想到，我可没骗你，当是整顿门口的交通就花了一刻钟，然后大军就这样走进去了。
“那还请教清河伯的破城之法。”
“好，本伯爷本就想展示一番，也让白大人指点指点，本伯爷着破城之法有何优劣。”林海大喝一声：“全军都有，继续按计划操练。”便走下零将台。
“白大人请看，那就是我们建来模拟攻城效果的城墙，很是花了些心思，有黄土垒起的矮墙，也有用条石搭建，混之三合土作为粘合剂的高墙，就坚固程度来，较孟洋城墙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海指着远方的几段城墙道。
“所以清河伯要召唤士卒来模拟攻城？”白昂问道：“这样的模拟攻城的方式帝国也有，确实是检验士卒攻城能力的好方法，就是建墙比较费事。”
“非也，请白大人一观。”林海把身上的伯爵袍服一拉，露出一身紫色道袍来，这还是在王茂赌指点下完成的，林海只听了紫袍道士很是厉害，就一定要穿紫色的，至于有什么意义嘛，他不知道，也懒得管。
林海身穿道袍，手持木剑，闭眼站在一个供桌的后面。
只见供桌上正中间供着“”“地”二字，四周摆满了鸡鸭水果作为贡品，前方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支没有点燃的香，两旁的大红蜡烛倒是燃得更旺。
供桌两边各有一个长幡，左边幡上写着：“九雷神，速速听令”，右边幡上写着：“五雷正法，下正义”。
林海竖起木剑，嘴里念念有词，虽随从不让白昂靠近，但四周也无人话，拜昂仔细一听，隐约听得林海念到：“等等我打，你就发雷给我使劲的打，给这个老匹夫好好涨涨见识，千万不要拉稀摆带，要是丢了我的人，我等等砸了你的庙...”
林海念完，开始在供桌前踱步转圈，手上木剑不断挥舞，远远看似和做法一般走起了八卦步，但饱读诗书的白昂怎么看怎么觉得林海的八卦步走反了，而且好几步都没有踩在位置上...
突然木剑往前一刺，刺入了供桌上的符水之中，林海把木剑放在符水中浸泡一会儿，再猛地一甩，将剑尖甩到蜡烛上面。
嗯，按照计划，现在剑尖就应该着火，然后用剑尖的火点燃长香。
是的，计划是这样的，但是似乎刚刚准备的时候，“符水”中加的油不够多，居然一下子没点燃。
林海有些生气，自己早就了，为了保证节目效果，整碗符水都用油代替就行了，可那个该死的王茂端偏偏要油多了会露馅。
看吧，现在点不着了，岂不是更加露馅。
林海只能稳住，让剑尖一直放在蜡烛上，嘴里继续念念有词：“狗*的王茂端，这次要是演砸了，我下次就把你绑在城墙下面，让你爽到极点。”
不过还好，老爷也不是完全没给林海面子，只过了一会儿，这把用厨房柴火加工成的“一次性桃木剑”的剑尖就被点着了。
虽然大家都已经没眼看了，只有石珍儿还是以一种：“如果我不支持你就没人支持你”的态度勉强保持住了“哇，你好厉害”的表情，其他人面部的抽搐已经肉眼可见了。
林海还是按照流程，用剑尖点燃了长香，然后气沉丹田，把尖端已经烧焦的木剑往前一指，大喝道：“雷，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