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怀疑自己能不能找到东王公墓,对这里毕竟人生地不熟,按陈楚的能力他找了这么多年都不行,指望我来一趟就够了?

    胖哥打趣道:“忘川,得了吧,我觉得你是在高估你自己了。我瞧你要找到这东王公墓不是没有可能,但至少不可能短期内找到。要是寻它个几年,咱们有这时间等吗?忘川,我觉得陈楚还是把希望放在了你父亲身上,他一步步诱导我们来到这里,说不定你能找到失踪的父亲并从他身上找到线索呢?”

    我突然一拍头道:“对,我父亲可能给后人留下了线索,但他想到的肯定不是我,因为他不希望我也加入摸金这一行。父亲不是对屈正平有了好感吗?或许他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把希望寄托在了屈正平身上。”

    胖哥想了一会道:“这也不大可能!如果是这样,你父亲在去雷神谷前,总得给屈正平留下些提示吧?可郭老板说了,他啥也没说,只是说如果他出来了,会留个记号给屈正平以报平安。”

    我紧盯着胖哥的眼睛道:“胖哥,如果我父亲说的是反话呢?他要是顺利回来了,可能还会与屈正平见面,那还需要留什么记号?唉,你瞧瞧这郭老板,就他那料怎么也不可能混出头的,做生意不也亏了嘛!我在想,会不会是我父亲暗示,如果他没出来,屈正平等不到他,他让屈正平去村口那棵大树下瞧瞧呢?”

    胖哥楞了一会,突然兴奋地大叫道:“我去,完全有这可能!这好像是谍战大片了,只是屈正平资质愚钝他没反应过来。传到他儿子郭老板这一代,就更别提了。”

    我兴奋地道:“胖哥,郭老板不是说村口第三棵大树吗?咱们赶紧回西柳镇瞧瞧,明天过几天就到了与顾姐还有楚雅约定的日子,要是父亲真在树底下埋了什么线索,咱们得赶在顾姐的前面得到。”

    事不宜迟,我和胖哥充满了紧张与兴奋立即往西柳镇方向赶。第二天终于回到了西柳镇,好在郭老板不在,这让我和胖哥松了口气。

    村口的几棵树真是高大,估计至少都得有一两百年的历史。我和胖哥毫不费劲地找到了第三棵大树,瞧着那大树,胖哥感慨道:“忘川,屈正平夫妻还是守信的人,在你父亲离开后,他们还天天到大树下等待,盼望着你父亲留下什么记号。可他们理解错了,不知道你父亲已经仙逝,眼睛天天等着树干上的记号,怎么可能出现呢?唉,他们疏忽了地下。”

    只是我和胖哥的兴奋也没维持了多久,在那棵大树下并不能发现什么。我俩又不敢把那树挖了,这样会招来西柳镇人的一顿暴打。胖哥叹了一口气道:“忘川,或许你想错了,这树下并没有你父亲留下的东西。唉,不就是你父亲画的一张探穴图吗?埋在树下,虽然晒不到太阳,可地下潮湿,这图也不利于保存啊!忘川,你再好好想想,我到土地庙上炷香,让土地爷保佑你脑洞大开顺利找到那张图。”

    胖哥说完就给自己点了支烟,又从包里摸出三炷香点着了。在大树边上有个用石块垒起的小屋子,只有半人多高,石块前还有好多香烛的残痕。这个就是土地庙,乡下常见,并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心中一动,看着胖哥虔诚地上香祈祷,悄悄地说道:“胖哥,趁着现在没人看见,咱们悄悄地把这土地庙拆了。”

    胖哥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忘川,你是不是疯了?村民们要是看见你拆他们的土地庙,还不把你乱棍打死?”

    我皱了下眉头道:“又不是让你拆光!当年我父亲在西柳镇时,与屈正平还有顾姐与陈楚一直在一起,他哪有多余的时间去藏东西?这土地庙是砖石垒成的,如果是你要藏东西,你会不会抽出一块,把纸片啥的偷偷塞进去?”

    胖哥楞了一下,啥也没说,就围着那座小小的土地庙寻找了起来,不一会,他惊喜地道:“忘川,还真的有一块砖有动过的痕迹。上面没了灰浆,不会真的是你父亲干的吧?”

    他嘴上说着,手上可没闲着,不一会,他抽出了那块砖,还真的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香烟壳。

    “勇士牌香烟?”我听都没听说过,或许正是那个年代的产物,决不是近几年的。

    我心头激动起来,一把夺过那张烟壳,仔细地抚平,发现上面果然画着一些线条。

    这就是我父亲留下的东王公墓的地址!虽然上面没文字说明,但我十分坚信。

    尤其是上面有一个小圈很容易辨识,从周围标注的小山头来看,这个小圈应该就是屈正平墓的位置。有了这个定位,再查找大圈标的地方还难吗?

    我默默地记住了那张标注简单的图,然后掏出打火机把它点燃了。胖哥惊讶地道:“忘川,你怎么烧了它?”

    我笑而不语,胖哥呆了一会,恍然大悟地道:“哎,凭你那小脑瓜子,肯定把图记熟了。忘川,我怎么感觉你还是有点不舍顾姐?你会不会还想和她合作?你已经得到了你父亲留下的图,然后你又不告诉她,你装模作样地把顾姐带到东王公墓那儿。她一瞧还真的发现了东王公墓,那可是她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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