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板告诉我,他屈家以前是西柳镇上的大户。屈正平平时为人仗义喜好结交朋友,可西柳镇上的人不知道的是,屈家能发迹是因为屈家表面上世代经商,可暗中却都是当地的摸金校尉。

    有一次在县城屈正平正出手一件古物,偶然遇到了三个识货的买家。三个买家对屈正平手中的一对明代青花瓷瓶很感兴趣,只是他们给出的价让屈正平很不满意。三个买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他们将在县城逗留一段日子,他们在筹款,如果屈正平还有宝贝可一起卖给他们。

    屈正平怎么敢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的摸金身份?他自然是全力否认。屈平正有个好友叫刘阿根,也是西柳镇上人,刘阿根自小和屈正平一起长大,无意中得知了屈正平的摸金身份。刘阿根想拜师屈正平,可屈正平断然不收。只是屈正平也害怕刘阿根因此心生怨恨把屈家的秘密说了出来,便让刘阿根做了他的拍档,专门帮屈正平出手古物。

    只是屈家虽然世代盗墓,可毕竟水平有限,很难得到什么值钱的宝贝。刘阿根的老婆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钱,可刘家哪给得出?在刘阿根的央求下,屈正平想到了逗留在县城的三个人,他一咬牙就找到了我父亲他们。

    屈正平虽然下地水平一般,可他毕竟是本地人,知道当地有几座古墓,便有意识地接近了我父亲。只是我父亲对一般的古墓也没什么兴趣,何况对屈正平也不知什么底细,当时并没有答应他。

    屈正平终于吐露出了当地有东王公墓的秘密,一下子引起了我父亲的兴趣。屈正平的条件是我父亲得收他为徒,我父亲答应了。屈正平对人也真是厚道,渐渐地我父亲真把他当作了徒弟,并教给了他许多本事。

    屈正平是个心细之人,他总觉得我父亲一行三人有什么不对,暗中留上了心眼。表面上,我父亲与雅园主人顾洁是情人关系,可屈正平却察觉到了顾洁与陈楚暗中经常有些暧昧的眼神。屈正平提醒过我父亲,可我父亲怎么也不相信,着实把屈正平教育了一通。

    父亲告诉他,陈楚是国家一个机构的负责人,顾洁也是一个苦命的人,他们是我父亲的好朋友,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屈正平受了委屈,他千方百计要证明自己,因为他越来越佩服我父亲,想从我父亲那里学到更多的本事。屈正平去县城买了个小小的录音机,有一次终于让他找着了机会,偷录到了顾洁与陈楚的对话。

    父亲听了录音震惊极了,他没想到顾洁身上还有着一个大秘密。顾洁的先人在民国时竟然与北派领袖陈寅虎相识,也为陈寅虎的一个见不得人的计划动足了脑筋。

    陈寅虎一心想找到西王母大陵,可他被大帅拉在身边有很多事不方便自己去做。陈寅虎当时就相中了我与胖哥还有楚雅的爷爷,在上海滩利用大帅的势力拘押他们时,陈寅虎把西王母陵有关的事告诉了他们三个。

    陈寅虎有个姓顾的拍档擅长巫蛊之术,他在三个人身上偷偷下了蛊毒。陈寅虎告诉我爷爷他们,说是他们在发掘大帅陵墓的时候中了西王母有诅咒,只有找到西王母陵才能解除。

    我们三个人的爷爷盗墓技术是一流,可都没接触过巫蛊哪知道其中的玄妙?又因为出于对陈寅虎的敬重,他们三个人便信了西王母诅咒之事。

    我打断了郭老板的叙说,露出了自己肩头,也让胖哥露出了肩头。郭老板惊讶地道:“这个猫眼胎记就是所谓的西王母诅咒,实质就是姓顾的给他们下了蛊毒以此来怂恿三个高手为他所用去寻找西王母大陵。唉,当初你父亲得知了这个秘密后,他大为震惊。”

    我皱着眉头道:“郭老板,有些不对!如果说我们三个人的爷爷中了蛊毒误以为是西王母诅咒,那为什么我们的父亲与我们肩头都会有这个胎记?难道这蛊毒也会遗传吗?”

    郭老板叹息了一声道:“忘川,巫蛊都是下的毒物,怎么可能会遗传?你忘了其中有个人叫陈楚?陈楚和顾洁暗中早就联手了,趁着和你们三家的关系不错,早就暗使手脚,在你们三家两代后人身上也种上了蛊毒,所以你们都以为是遗传了。”

    我惊讶极了,想想郭老板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想到这个诅咒蒙骗了我们这么久,不由得心生不快道:“我父亲既然听屈正平揭穿了这个秘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唉,还有一个疑问,楚雅出生在湾湾,她肩头也曾经有这个猫眼胎记,难道陈楚与顾洁也跑到湾湾去害她了?”

    郭老板摇摇头道:“这个我倒真是不知,而且你们说的那个楚雅我也没见过。唉,真相迟早会揭示出来的。忘川,只要找到了你父亲,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我皱着眉头道:“郭老板,你是怀疑我父亲还活着?他要真的还活着,应该有七十多了。可是据说这个诅咒很灵验的,我们三家两代人都没活过六十岁啊!”

    胖哥突然很严肃地道:“忘川,郭老板所说可能是真的。我们三家并不是没有人活过了六十岁,你忘了土鸡垴的事?”

    我猛然醒悟,汪瞎子就是胖哥的生父,他就活过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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