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我和胖哥倒觉得轻松了下来。我俩喝着酒,就那两张羊皮卷争执了起来。

    讨论了好久,我和胖哥的意见渐渐趋向一致。据我推测,成思思汗不是经丘处机鼓动后,想去朝拜东王公的吗?只是他一直忙于征战,可能后来冷落了丘处机,所以丘处机一直也没机会见到成吉思汗献上此图。

    后来丘处机病重,临终把有些话交代给了王姓军官。可王姓军官擅长打仗,可能对盗墓一行一窍不通,所以他也没能悟出其中的真意。后来或许王姓军官家道中落,这图被他倒卖变现了,几百年后,陈寅虎可能在地摊上偶尔找到了这张图。

    陈寅虎绝顶聪明之人,他应该也没悟出这张图有什么用处。因为在陈老四家倒出万年青袋后,里面还有一张小宣纸,上面有陈寅虎的留言,说是他一生也没能解图中之意,只能高悬梁上,待后世之人有缘者得之再破解上面的秘密。

    只是这图怎么会和西海边的一模一样?难道青海湖真的是昆仑仙境所在?这图是出于同一人之手,也就是丘处机所作吗?

    我否定了胖哥这个想法,因为西海边处得到的羊皮卷,我们早就认定是全真教通冥教主所作,而丘处机生活的时代要比通冥教主晚上一两百年。

    由此可以断定,这图应该是通冥教主画的。而通冥教主一生在追求什么?他是全真教的人,而全真教上下都以东王公为祖师爷,那么,此图画的可能还真不是昆仑仙境,或许就是东王公修行地所在。

    丘处机是全真教的人,他从前辈那儿得到此图,那也纯属正常。可丘处机为什么想把此图献给成吉思汗呢?

    不是说丘处机想鼓动成吉思汗去东海边拜谒东王公的吗?那么此图可能就是东王公的所在,丘处机也是悟通了这个理,才想把此图献给成吉思汗。

    我俩酒喝高了,斜躺在旅馆中的藤椅上吹着牛,忽然,楚雅的房间门打开了,她尖叫道:“忘川、胖哥,你俩快来看,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她洗出来的一沓照片嘛?

    我和胖哥看都没看,只是奉承了她几句。

    楚雅急了,捶了我一拳道:“你俩酒喝高了?快看看这张照片。”

    她把照片从我和胖哥面前缓缓移动。

    还能有啥?不就是一张风景照吗?我喝酒后有点头晕,眼皮都快掀不开了,只得敷衍她道:“好象是你在科尔沁大草原上所照吧?有什么特别吗?”

    楚雅兴奋地道:“当时我们在岭上还没瞧出什么!刚才我把照片洗出来后,忽然觉得很奇怪,仔细看了会,你猜我发现了啥?”

    我和胖哥都盯着她,脸上俱是迷茫之色。

    楚雅兴奋地说道:“大草原上丘处机练兵处不是有一道道深沟吗?据说是丘处机是向成吉思汗展示兵法所用。可你们用点心,看看那些沟,把它们当作线条,是不是很像我们在西海边与陈老四家得到的两张羊皮卷上的画?”

    楚雅虽然柔声细语的,可这一声却不亚于惊雷,立即让我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盯着照片看了良久,还真发觉,上面的沟壑简直就是两张羊皮卷的翻版。

    我赶紧把我和胖哥刚才对羊皮卷的猜测说给楚雅听,并向她解释道:“楚雅,其实刚才只是猜测,我和胖哥也没把握。只不过你这照片一出来后,我更坚定了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丘处机那可是世间少有的高人呐!他知道成吉思汗喜武不喜文,可能不屑看羊皮卷,但对战场他会很有兴趣。所以,丘处机借着练兵给成吉思汗看的时候,巧妙地把羊皮卷上的图画在了大草原上。只是可惜,成吉思汗可能没能看懂,或是根本就没去看,所以他也没去拜谒东王公。”

    楚雅“嗯”了一声道:“东极之地,扶桑大帝;众神拜谒,方入仙册。”

    我随口附各道:“这个偈语,好象就是丘处机身边的王姓军官传下来的。”

    楚雅又“嗯”了一声道:“我当时可没听到,是你这两天才和我说起的。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要寻找东王公,就一定得去东海边呢?”

    瞬间,陈老四家羊皮卷上那条青龙就浮在了脑海中。我兴奋地叫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楚雅,你说的一点也没错!青龙,只是四象之一,而它位于东方。这羊皮卷上的图和画,就是暗示我们,要拜谒东王公,那就必须去东海边。”

    胖哥也让我这分析驱散了瞌睡虫。

    可不一会,他立即沮丧地说道:“扯淡吧!我们都发现了,这羊皮卷上绘的其实就是西海,而西海在我华夏的最西面,怎么也和东海扯不上边啊!”

    胖哥的讥讽话也让我和楚雅的情绪迅速跌入了冰点。

    胖哥见我俩同时不出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管那么多干嘛?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未必有雅园主人聪明。这些事让他去伤脑子吧!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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