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头果然有着和我一样的胎记,只是我早预料到了,也没多看,眼光贪婪地停留在她肩头那根细细的带子上。

    楚雅很快便整好了衣衫,很严肃地问道:“忘川哥,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了吧?想必你爷爷也参悟了,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你父亲了吧?”

    我爷爷死前都没意识到自己遭遇的诅咒是真的,那可是我父亲悟出来的,只是在我这里得到了肯定。

    父亲让我挂上招牌,就是引出爷爷结义兄弟的后人,想从他们那里得到诅咒相关的线索。

    我假装茫然地看着楚雅,她的神态奇怪极了,似是惊诧我竟然不知道此事。

    “诅咒!那是一个可怕的诅咒!”楚雅语气很平淡,眼神中却略有一丝恐惧,她指着我的左肩头说道。

    她的反应,证实了我父亲的猜想,爷爷遇到的那个诅咒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爷爷的两个结义兄弟也遭遇了诅咒。

    这就说明了楚雅左肩也有那么一块胎记,而她在看到我的报道,认出了“问天南货”的招牌后,特意来到我们镇上的原因。

    “你爷爷真的没告诉你?”楚雅一脸惊讶。

    我点了点头,楚雅把我俩爷爷与另外一人结义后,盗掘王陵却空手而回,见到了石碑上的诅咒之事说了一遍。

    她说的事与父亲讲给我听的基本相同,至此,我再也不怀疑那个诅咒的真实性。

    楚雅迟疑了一会慢慢说道:“当年,我爷爷到了那边后,因为穷得快活不下去了,就重新干上了盗墓的勾当。”

    我很惊诧,没想到一口标准普通话的楚雅,竟然是海峡那边的人,居然听不出一丝湾湾味。

    她告诉我,当年她爷爷用盗墓弄来的宝贝换了个G军的少尉军衔,却不料好景不长,被赶到了海峡那边。

    当时湾湾那边一片混乱,楚雅的爷爷迫于生计重操旧业,没料想被人发现而坐了大牢。

    楚雅的父亲在一次探监时,她爷爷提起了那次盗墓的经历。

    她爷爷聪明绝顶,自从楚雅的父亲出世后,左肩头有那么一块红色的胎记,她爷爷的心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这样的胎记,楚雅的爷爷并不陌生。他原本是没有的,直到那次盗墓后,左肩头忽然就出现了这么一块古怪的东西。

    她爷爷是死在了火烧岛上的,离他出狱还只有半个月时间,却在一天早上莫名其妙地浑身抽搐吐血而死。

    狱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怕他的病传染给其他人,就一把火草草烧了。

    楚雅的父亲得她爷爷的真传,成了发丘一派的嫡传弟子,一生都在奔波,力图解除她爷爷惹下的诅咒。

    可时间一长,她父亲没有得到一点线索,开始怀疑她爷爷的判断是不是真的了。

    直到她父亲在六十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医生都束手无策,她父亲才意识到,这个诅咒是真实存在的。

    她父亲的临终遗言,就是希望楚雅能搞清楚这个诅咒是怎么得来的,那座王陵在什么地方。

    没想到楚雅的经历和我惊人的相似!

    只是我是这段时间才得知诅咒之事,而楚雅父女二人,已经为这个诅咒奔波了几十年。

    “你爷爷提起过问天南货?”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楚雅一脸歉意地道:“忘川,我代我爷爷说声对不起!你不知道诅咒这事,说明你爷爷真是一诺千金的真君子。”

    爷爷从没对父亲说过两个结义兄弟的情况,据说他们三人当年结义时曾发过誓,决不对人说起其他两兄弟的真实身份。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我倒有点不忍心了,眼珠一转说道:“楚雅,要不是你爷爷参悟了诅咒,也不会告诉你父亲的。唉,没想到我爷爷枉为南斗宗师,竟然在悟性上输给了你爷爷。”

    楚雅的眼神惊奇极了,一会咯咯笑了起来,她竟然对着东南方跪了下来,嘴唇动了几下,估计是祷告她爷爷的在天之灵的。

    楚雅在墓室中,露了一手发丘二指,这说明她父亲确实得了她爷爷的真传,后又传给了楚雅。

    我感叹道:“楚雅,你那发丘二指真厉害,一下子就制服了那活尸,而且自己也没中毒,哪像老六和他手下,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楚雅嘻嘻一笑道:“忘川,这次我也认定了,你也是正宗的摸金校尉的后人。”

    她怎么认定的?楚雅笑了一会,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两派,传人也各不相同。

    虽然习得两派本领的人很厉害,可嫡传的后人还有一样特殊的本领,那就是他们的身体能抵御一般的瘴毒。

    墓室内瘴气慢慢充盈时,老六和另个马仔已经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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