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善和陆湛之很快吃完了饭。

    陆湛之又把酒和汤都倒掉了一些,弄得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后。

    才叫了人进来,“都撤了吧,再让人送热水来洗漱!”

    黄妈妈见夫妻俩把酒喝了大半,汤也喝了不少,以致彼此脸上都有明显的红晕。

    心里一喜,看来事情已经朝着夫人想看到的方向在发展了……

    她忙笑着指挥人收拾起残局来,“你们动作都快点儿……”

    又看向陆湛之,“世子爷,夫人说了,您和世子夫人还要对着龙凤喜烛,饮下合衾酒。”

    “您看是梳洗后再饮,还是饮了再梳洗?”

    陆湛之都快烦死黄妈妈了。

    还得强忍着,“饮了再梳洗吧,也好让黄妈妈你早点儿去歇着。”

    “你可是服侍母亲多年的老人儿了,又已经忙了一天,哪能让你再受累?”

    黄妈妈忙赔笑,“奴婢不累。光看着世子爷现在这么好,和世子夫人也这么好,奴婢便高兴。”

    “再想着明年的这时候,说不定夫人就能抱上孙子了,更是浑身都是劲儿,怎么会累?”

    “你们都再快点儿……那世子爷,奴婢准备合衾酒去啊……”

    等黄妈妈屈膝出去了。

    其他人也继续忙着自己的,萧善方低声问陆湛之,“她……待会儿不会还要一直守在外面,听那个……墙角吧?”

    “我怎么觉着,她干得出这样的事呢?”

    陆湛之蹙眉。

    还真不是没这个可能,这些个老婆子最能倚老卖老了。

    何况黄妈妈还一直是毒妇最忠心的狗腿子……

    陆湛之低道:“我会让她滚蛋的,她如果不滚,就让陈康直接给她扔出去!”

    萧善这才稍松一口气,“那就好。我今天已经一直在忍她了,如果待会儿她还要……我也要忍不住扔她出去了!”

    两人说话间。

    黄妈妈已经快速端了合衾酒进来,“世子爷、世子夫人,请到床前,对着龙凤喜烛。”

    “饮下合衾酒,从此夫妻和美恩爱,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这话陆湛之爱听。

    哪怕明知是假的,但只要……有了这一刻,他此生已足矣。

    遂笑着冲黄妈妈点了点头,“那便承黄妈妈吉言了。”

    然后向萧善伸出手,握着她的手腕儿,两人一起随黄妈妈到床前坐下。

    再对着龙凤喜烛,对饮起合衾酒来。

    不过萧善只抿了一口,就让陆湛之把杯子接了过去,“这酒有点烈,善玉你意思一下就是了。”

    不由分说饮尽了剩下的酒。

    看得黄妈妈直笑,“世子爷也太疼世子夫人了,回头夫人知道了,还不定怎生高兴。”

    见萧善低着头,脸都红了,又笑道:“世子夫人还不好意思呢,又没有外人在。”

    “那奴婢就先退下,不打扰世子爷和世子夫人了。”

    陆湛之叫住她,“等一下黄妈妈。”

    “你回去服侍母亲吧,她跟前儿可离不得你。”

    “我们院里也不是没人服侍,而且我和善玉都喜欢安静。”

    “你再告诉母亲,明儿我和善玉一起过去给她请安。梨清,你送一送黄妈妈——”

    黄妈妈赔笑,“可夫人让奴婢留下服侍。且奴婢自问并不是个呱噪的人,应该扰不了……”

    陆湛之沉声打断她,“黄妈妈都是服侍母亲多年的老人了,不会连最基本的主仆之分,都不知道吧?”

    “……不敢?那还站着干什么,退下吧!”

    黄妈妈只得屈膝应“是”,一步三回头的随梨清出去了。

    不过想到除了酒里和汤里加的“料”,刚才的合衾酒,她同样加了“料”的。

    合起来便是翻倍的剂量,不信今晚两个本来就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会一那啥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那她留不留下,其实也没太大区别……黄妈妈脚步瞬间轻快多了。

    屋里萧善这才扯唇,“果然还得你这个世子爷说话才管用。”

    “刚才要是我说,黄妈妈肯定有一百句话等着我。”

    “那,你先去洗漱吧?我正好铺我的床,还是跟以前一样,你睡床,我睡榻,再把幔帐放下。没问题吧?”

    亏的房间够大,之前也一起在正房住过不短的时间。

    如今要重新习惯起来,应该还是不难的……吧?

    陆湛之沉默片刻,点头,“没问题。不过你睡床,我睡榻吧。”

    “所以,你先去洗漱,我来铺床就是……要不等梨清回来服侍你,或者叫翠喜来?”

    萧善摆手,“我习惯自己来,本来我净房里也什么都是现成的。”

    “那我去了……”

    等尽量保持淡定的进了自己有些日子没用了,但仍熟悉的净房。

    方吐了一口长气。

    昨晚还说以后尽量保持距离,尽量再不独处一室。

    结果现在何止得独处一室,还得整夜都睡在一间屋子里,且不知道得持续多少夜……

    老天爷就专门跟她对着来是吧!

    萧善并没在净房待多长时间,她下午就沐浴过了。

    现在只消简单洗漱一下,再把头发拆了妆卸了,换上寝衣即可。

    况且逃避最多也就是一时的,逃不了一世,逃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倒不如,一开始就大大方方的。

    时间长了,彼此自然就会重新习惯了……

    却见屋里仍没有任何变化,陆湛之既没有铺床,也没有放下幔帐。

    萧善不由蹙眉,“你这是,不会铺床吗?”

    应该不至于吧?

    陆湛之余光飞快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咳……没有多余的被褥。”

    “也不好让人去取来,肯定要怀疑的。”

    “不过我有披风,待会儿取了盖上,一样保暖,明日再让陈康送被褥来便是。”

    萧善之前还真忘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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