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善温热的气息都喷到陆湛之肌肤上了。

    她的嘴唇也近在咫尺,就像两片娇艳的花瓣般,让人越看越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采撷。

    陆湛之的喉咙就越来越干,喉结也滚动得越发厉害了。

    萧善说完,半天都等不到陆湛之回应。

    正要再说,“世子怎么不说话,这谈判总得有来有往,才能……”

    就见他一直对不上的双眼,看的好像竟是她的……嘴唇?

    且他的视线好像还在一直往下看。

    萧善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离他也太近了,近得都堪称……暧昧了。

    难怪陆湛之会是这般反应。

    萧善本能觉得危险侵略之余,忙弹开了几步。

    方干笑道:“那个,对不起啊世子,我没注意到……我以后一、一定会注意的。”

    说话间,见陆湛之不但脸,连耳朵都红了。

    眼里又好像不止有羞恼,还有其他她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萧善就更尴尬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想说服世子了。”

    “那现在,世子肯答应我,不再惩罚陈康了吗?”

    “我连这么件小事答应了都做不到,以后可真没脸再见他了……”

    陆湛之还沉浸在深深的后悔和自我厌弃中。

    他刚才真是疯了,竟然不止想……吻这个蠢货。

    还想撕开她的衣裳,狠狠……

    他怎么就会色迷心窍到这个地步,他就算会有本能反应,可以是任何一个女子,也不应该是她萧善玉!

    但,但其实不是他的错。

    是萧善玉忽然靠近,是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确是她先引诱他的。

    所以,错的都是她。

    都是她害他差点儿就把持不住的,她、她……可只有最无能的男人,才会把错都推到女人头上!

    片刻之后。

    陆湛之总算冷声开了口,“从今天起,你搬去东厢房!”

    “啊?”

    萧善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忙点头,“行行行,只要世子肯答应我,我立刻就搬。”

    “本来我这几天也打算住到东厢房了,因为要挑灯写点儿东西。”

    “但这样一来,会不会,引人怀疑,从而……坏了世子的正事呢?”

    陆湛之继续冷声,“那不是你该关心的,让你搬你就搬!”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后果就真是不堪设想了!

    萧善可不想这会儿再惹他,忙应了,“好好好,我搬就是。”

    “反正就在一个院子里,大声一喊就能听到了。”

    “说你需要绝对的静养,所以我也不能打扰,只一天进来看你几次就够了,也说得过去。”

    “而且反正也满一个月了……”

    正说着,陈康压低了的声音就好巧不巧,从外面传了进来,“世子夫人,是您回来了吗?”

    萧善差点儿没让自己的口水呛住。

    忙杀鸡抹脖冲陆湛之使起眼色来,一边还双手合十低声哀求,“世子,你就发发慈悲,当压根儿没这回事儿成吗?”

    “求求你了,好吗,真求求了……”

    那乖巧狗腿的样子,看得陆湛之心里又烦躁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就、就天生这么会……

    可惜他的嘴等不及大脑发出指令,已先开口了,哪怕语气不好,“行了,如你如愿!吵得我头都疼了!”

    萧善这才笑开了,“谢谢世子,谢谢……”

    还没谢完,陈康就进来了,“世子夫人,果然是您……爷,您什么时候醒的?”

    “您这会儿看起来,精神可好多了。世子夫人的医术果然没的说!”

    萧善面对“苦主”,再次心虚起来。

    干笑了一下,“我才回来,想着先看看世子的恢复情况,没想到世子就刚好醒了。”

    “那个,世子的脉象平稳有力多了,恢复得也挺好,可见身体底子是真不错。”

    “所以,陈康你可以放心了。”

    陆湛之忽然开口,“你怎么还不出去?”

    萧善抿嘴笑,“世子说了这么半天的话,只怕也累了,要不先睡会儿?”

    “等你睡着了,我再出去也不迟。”

    “陈康,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要忙?忙你自己的去吧,我守着世子就是了。”

    陆湛之怎么会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又为什么急着把陈康支开?

    冷嘲的一扯唇,“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就真出尔反尔了!”

    萧善忙赔笑,“别介啊世子,我、我没不信您的话……那我出去就是了嘛。”

    “但您真别出尔反尔啊,您刚才可亲口答应了我的。”

    一边说,一边再次冲陆湛之使起眼色来。

    毕竟陈康是他的下属,就算他斥责惩罚了陈康,只要他严令了陈康不许让她知道。

    她不仍什么都不知道?

    好在陆湛之接收到她的眼色,虽然不耐烦,还是沉声应了,“我从不出尔反尔!”

    萧善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脚步轻快的出去了。

    却是一出门,就蹑手蹑脚的绕到了东梢间的窗下,想听听陆湛之到底会和陈康说什么。

    幸好陆湛之没斥责陈康,只是低声说了几句话。

    还吩咐了一些什么事,——因为没头没尾的,萧善都是有听没有懂。

    然后,便吩咐陈康,“行了,我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萧善方彻底松了一口气。

    幸好某人真说到做到了,幸好她没真连累陈康!

    浑然不知,她的蹑手蹑脚听在陆湛之和陈康的耳朵里,不要太清晰。

    以主仆二人的警觉性,别说只是一墙之隔了,整个院子的动静,又有什么是能瞒过他们耳目的?

    陆湛之先就忍不住想翻白眼儿了。

    说她是蠢货,还真没说错,这么明显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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