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对天发誓没有恶意
萧善喝了几口水，觉得喉咙好受了些。
才撑着站起来，哑着声音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是说世子明明就人事不醒，无知无觉，怎么会忽然醒来，还、还以为我要害他。”
顿了顿，“但我的确没有恶意。”
“我之前在宫里无聊时，曾看过医书，也挺有兴趣，于是偷偷学了些。”
“没想到前阵子，在王府时，我竟然凭着在医书上学到的东西，救活了我大嫂的儿子。”
“这一点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王府问，王府上下都知道。所以，我大嫂之后才会不遗余力的维护我。”
陈康忙道：“小的当然相信世子夫人没有恶意。”
“就是世子爷现在如果醒着，听了世子夫人的话，知道了前因后果，也一定不会再怀疑的。”
“您要不……别说了，去坐着歇会儿吧？”
萧善摆手，“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
“我真的没有恶意，夫人对我那么好，从昨天到今天，一直不遗余力的维护我，替我考虑、着想。”
“我就特别想报答她，想来想去，她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求。唯一的心愿，也就是世子能好起来。”
“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你和世子，尤其不希望夫人误会。”
“我甚至可以发毒誓，如果我刚才说的有半句假话，我有半分恶意，都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康忙赔笑，“世子夫人言重了，小的绝不敢怀疑您。”
“世子爷和夫人也绝不会怀疑的。”
“想来，是因为世子爷还不适应……忽然多了您，甚至都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娶亲了。”
“等过些日子他慢慢习惯了，熟悉了您的存在，能感受到您的气息，知道您也是最亲近、值得信任的人了。”
“自然也就不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了。”
萧善抿唇，“希望如此吧。”
“因为我是真的很想世子能好起来，真的很想能尽一点绵薄之力。”
“所以如果后面他熟悉了，我还想再试一试，为他治病。”
陈康笑着点头，“世子夫人这片心，夫人都明白，世子爷慢慢也一定能感受到的。”
“对了，刚才的事，能不能求世子夫人，先别告诉夫人了？”
“夫人以前只恍惚知道一些世子爷的心病，就那样已经很自责很痛苦了。”
“世子爷以前也偶尔会醒，醒来后说他昏迷时，偶尔也是能听到一些话，能感受到一些事的。”
“作为人子，如何忍心让夫人那样难过痛苦？可他又的确没有办法改变。”
“所以就对小的下了死命令，以后这些能瞒夫人的，就尽量瞒着，所以……”
萧善点头，表示明白了，“母亲一心盼着世子好起来，世子心疼母亲的心，自然也是一样的。”
“我不会告诉母亲，也不会告诉旁人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但，世子不是早年就……生病了吗？都已经这样了，谁还会穷追不舍，几度害他？”
“就慢慢等着，时间长了，不是照样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何必还要冒险？大多数时候，可都是做得越多，错得越多的。”
陈康闻言，沉默了片刻。
才低道：“世子夫人也不是外人，小的就不瞒您了。”
“世子爷前几年身体弱归弱，看起来还是有望娶妻生子的。”
“只要世子爷有了儿子，府里的……爵位家产便任谁也抢不走世子爷的去了。”
“尤其世子爷还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弟，只要他和他的儿子能好好的，某些人便想得再美，也是做梦！”
萧善皱眉。
决定开门见山，“你的意思，是有些人肖想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所以才几次三番谋害世子吗？”
“就凭他们，甚至，再加上……太夫人，应该也不敢这么胆大包天吧？”
“嫡庶天生有别，而且母亲和母亲的娘家就算眼下有所顾忌，真到了最痛苦的时刻，母亲也绝不可能再忍的。”
“为母则刚，谁敢伤害一个母亲最大的软肋和逆鳞？”
“退一万步，就算他们一时达到了目的，将来呢？将来他们只会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不是吗？”
陈康苦笑，“但，如果不止太夫人，还有人也一直默许呢？”
“毕竟，一边体弱多病，父子间其实连面都少见；另一边却长得肖似自己，还能文能武，生母也是自己喜欢的。”
“再站到感情以外，理智的立场，一个家族想要传承发扬，也需要强壮的儿孙后代。”
“换了世子夫人您，会怎么做呢？”
萧善听得心惊，“你的意思，是……”
信国公不至于这么狠吧？
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呀！
陈康点到为止，“多的小的不方便再说了，世子夫人这么聪明，肯定都已经明白。”
“何况，任何东西都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再多的怀疑，再多的推测，都是没有用的！”
“所以，世子夫人请千万瞒着夫人，她已经够痛苦了。”
萧善点头，“我刚才既说了不会告诉任何人，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但比起夫人，还是世子更痛苦，更惨吧？这些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过来的……”
“要不，你帮我一起想办法，让世子爷别再防着我，我再试一试能不能为他治疗？”
“他这样一直下去，肯定不行的，毕竟说不定哪天就真……那岂不是要如恶人的意了？”
陈康低头沉默了片刻。
才又道：“暂时怕是不行，世子爷的防备本能已经渗入骨子里了。”
“您看他现在又昏迷了，脉象也是这么的微弱。但如果待会儿又有危险了，小的相信他还是会忽然醒来，拼命自救的。”
“世子夫人先耐心等一段时间吧。”
才撑着站起来，哑着声音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是说世子明明就人事不醒，无知无觉，怎么会忽然醒来，还、还以为我要害他。”
顿了顿，“但我的确没有恶意。”
“我之前在宫里无聊时，曾看过医书，也挺有兴趣，于是偷偷学了些。”
“没想到前阵子，在王府时，我竟然凭着在医书上学到的东西，救活了我大嫂的儿子。”
“这一点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去王府问，王府上下都知道。所以，我大嫂之后才会不遗余力的维护我。”
陈康忙道：“小的当然相信世子夫人没有恶意。”
“就是世子爷现在如果醒着，听了世子夫人的话，知道了前因后果，也一定不会再怀疑的。”
“您要不……别说了，去坐着歇会儿吧？”
萧善摆手，“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
“我真的没有恶意，夫人对我那么好，从昨天到今天，一直不遗余力的维护我，替我考虑、着想。”
“我就特别想报答她，想来想去，她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求。唯一的心愿，也就是世子能好起来。”
“所以，我真的不希望你和世子，尤其不希望夫人误会。”
“我甚至可以发毒誓，如果我刚才说的有半句假话，我有半分恶意，都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康忙赔笑，“世子夫人言重了，小的绝不敢怀疑您。”
“世子爷和夫人也绝不会怀疑的。”
“想来，是因为世子爷还不适应……忽然多了您，甚至都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娶亲了。”
“等过些日子他慢慢习惯了，熟悉了您的存在，能感受到您的气息，知道您也是最亲近、值得信任的人了。”
“自然也就不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了。”
萧善抿唇，“希望如此吧。”
“因为我是真的很想世子能好起来，真的很想能尽一点绵薄之力。”
“所以如果后面他熟悉了，我还想再试一试，为他治病。”
陈康笑着点头，“世子夫人这片心，夫人都明白，世子爷慢慢也一定能感受到的。”
“对了，刚才的事，能不能求世子夫人，先别告诉夫人了？”
“夫人以前只恍惚知道一些世子爷的心病，就那样已经很自责很痛苦了。”
“世子爷以前也偶尔会醒，醒来后说他昏迷时，偶尔也是能听到一些话，能感受到一些事的。”
“作为人子，如何忍心让夫人那样难过痛苦？可他又的确没有办法改变。”
“所以就对小的下了死命令，以后这些能瞒夫人的，就尽量瞒着，所以……”
萧善点头，表示明白了，“母亲一心盼着世子好起来，世子心疼母亲的心，自然也是一样的。”
“我不会告诉母亲，也不会告诉旁人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但，世子不是早年就……生病了吗？都已经这样了，谁还会穷追不舍，几度害他？”
“就慢慢等着，时间长了，不是照样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何必还要冒险？大多数时候，可都是做得越多，错得越多的。”
陈康闻言，沉默了片刻。
才低道：“世子夫人也不是外人，小的就不瞒您了。”
“世子爷前几年身体弱归弱，看起来还是有望娶妻生子的。”
“只要世子爷有了儿子，府里的……爵位家产便任谁也抢不走世子爷的去了。”
“尤其世子爷还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弟，只要他和他的儿子能好好的，某些人便想得再美，也是做梦！”
萧善皱眉。
决定开门见山，“你的意思，是有些人肖想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所以才几次三番谋害世子吗？”
“就凭他们，甚至，再加上……太夫人，应该也不敢这么胆大包天吧？”
“嫡庶天生有别，而且母亲和母亲的娘家就算眼下有所顾忌，真到了最痛苦的时刻，母亲也绝不可能再忍的。”
“为母则刚，谁敢伤害一个母亲最大的软肋和逆鳞？”
“退一万步，就算他们一时达到了目的，将来呢？将来他们只会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不是吗？”
陈康苦笑，“但，如果不止太夫人，还有人也一直默许呢？”
“毕竟，一边体弱多病，父子间其实连面都少见；另一边却长得肖似自己，还能文能武，生母也是自己喜欢的。”
“再站到感情以外，理智的立场，一个家族想要传承发扬，也需要强壮的儿孙后代。”
“换了世子夫人您，会怎么做呢？”
萧善听得心惊，“你的意思，是……”
信国公不至于这么狠吧？
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呀！
陈康点到为止，“多的小的不方便再说了，世子夫人这么聪明，肯定都已经明白。”
“何况，任何东西都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再多的怀疑，再多的推测，都是没有用的！”
“所以，世子夫人请千万瞒着夫人，她已经够痛苦了。”
萧善点头，“我刚才既说了不会告诉任何人，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但比起夫人，还是世子更痛苦，更惨吧？这些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过来的……”
“要不，你帮我一起想办法，让世子爷别再防着我，我再试一试能不能为他治疗？”
“他这样一直下去，肯定不行的，毕竟说不定哪天就真……那岂不是要如恶人的意了？”
陈康低头沉默了片刻。
才又道：“暂时怕是不行，世子爷的防备本能已经渗入骨子里了。”
“您看他现在又昏迷了，脉象也是这么的微弱。但如果待会儿又有危险了，小的相信他还是会忽然醒来，拼命自救的。”
“世子夫人先耐心等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