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今日教导清雅谨记于心。”林清雅立即点头应允。没有一人可以阻挡她的路。她倒是要看看齐国太子宫内的那些女人能够翻出什么风浪来!

    ……

    云楚洛望着前方灯火透明的房间,忽然心内生出几分悲凉与孤独之感。

    长及膝盖的袖子随着走动轻轻的拍着她的膝盖,她微微一笑,就连这个时代的衣服都是如此的繁琐,固然衣袖长长可有飘逸之感,但却无形之中成了枷锁,让人行动不便。

    忽然觉得在房中等着她去伺候的那个男人,仿若世间一切的主宰,他高大,尊贵,无需言语便可让人俯首称臣。但她却做不到将自己脱光了送到他的床上,任他那沉静的目光将一丝不挂的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然后让她不许反抗的承欢在他的身下。

    她抬起头深深的望了一眼挂在半空的弯月牙,月牙四周繁星璀璨,如此美好的夜晚,她终究不能静下心来品茶观赏。

    轻轻的推开房门,进入房间。在推开门瞬间,她忽然想,或许她真的可以试试!也许可以……

    迎面拂来一抹那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味,房中四壁皆燃着蜡烛,整个房间都很亮,奇怪的是没有蜡烛那刺鼻的蜡油味,也许是这清香味虽然清淡,但同样霸道的遮盖住所有其他的气味。

    元祁看似平和,却在平和之中是无人可抗拒的威严与压迫。

    她一边走进内间,一边顺带打量了一下房间。

    房间的布局与赵君泽的房间没什么差别,也许行宫内的每个主卧都是如此,只不过这里的摆设更加的珍贵少见,或许是这房内主人的关系,所有一切的事物映在眼中都是清雅不俗。

    走入内间,她无法控制忽然加快的心跳,她知道这不是少女心情动了,而是她畏惧接下来发生的。

    是的,用畏惧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不为过。

    她望着优雅宛然靠在藤椅上闲适的看书的元祁,他不言不语,不用那双深沉莫测的眸子看人时,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是无害的,甚至是极其魅惑的。

    他有着一张世间任何男子都无法相比的完美容颜,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怪不得世人只能用倾世之容来形容他的俊美。

    再往下看去,他泛着泛黄书页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鲜少有男人的手长的如此好看,那大拇指上带着紫红色的扳指,她看不出是用什么玉石还是翡翠而制,但这种颜色出奇的适合他。

    他看的书很旧,应该是个孤本,模糊间只能看到书皮上写着才将二字。应该是关于战场杀敌类布兵布阵方面的吧。

    眼前如此闲适淡然的他,仿若谪仙。

    但,她十分清楚,他太过危险,危险的让她不想靠近,只想有多远躲多远,最好别与他有任何的牵扯。这样的男人明知道惹不起,却还要去招惹,到头来,粉身碎骨的只有自己!

    她收起所有的思绪,面带微笑,弯下腰福身施礼,“妾云楚洛给太子请安。”

    元祁合上书,抬起头那双无波无浪的眸子看向她,声音淡淡的说道:“起身吧。”

    “谢太子。”

    她低首看地,视线专一。

    瞧着她这般谨慎的模样,元祁眼眸暗了一下,他合上书,手在书面上轻轻的叩了两下,随后嘴角带着抹笑,道:“既然不怕本宫,就无需装的如此谨慎胆小。”

    又一次毫不留情面的点出她的真实想法!他太过可怕,竟能将她的伪装看破。或许从在庆王府初见之时,他便已经将她看破。

    莫非就是因为她不怕他,所以他才会有了想要无论如何,就算费心思也要睡了她?

    她仍旧低首,声音不紧不慢的回道:“太子天人之姿恍若仙人,妾自认卑微,自是万分敬仰太子。”哎,以前最不屑的便是拍人马屁之人,可如今这拍马屁的人换成了自己,忽然理解了拍马屁的人,这马屁拍的其实最不爽的就是贬低自己的拍马屁!

    “敬仰?”他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这段日子倒是增长了不少。若真是敬仰,她躲他犹如老鼠躲猫?

    她在他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头皮发麻,索性她今晚太累,实在是没有那个经历去伪装,况且对他而言伪装无用,她直接抬起头看向他,开门见山道:“太子想要妾暖床?”

    他幽静深沉的眼眸瞬间犹如那浩瀚星空中可吞噬一切黑洞,那目光似乎穿透了她的灵魂。但那灵魂陌生久远,却让他看不透,也看不清。

    她安静从容的在他的目光下微笑,似乎不解他的意图,问道:“太子为何这般瞅着妾?”

    或许,她真的可以用些心思保住清白!心中做了个抚额的动作,这个开放的念头啊,真要命!不想做偏要勉强吗?这些男人莫非不懂,强扭的瓜不甜,强上的女人,沾了个强字就是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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