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里面的店老板看见这几颗金豆子后,两眼直放光,用旁边小秤称了一下,足足二两有余,按照他们现在物价来算,足足可以换取二十两白银,可以在他们酒楼吃喝好几天。

    店老板笑眯眯地将金豆子收起,瞪了那店伙计一眼,他差点将这两位财神爷拒之门外,自己得少挣多少钱。

    这伙计也是聪明,生怕掌柜的责骂,便立刻离开此处,为这两位财神爷收拾房间。

    姐弟二人来到各自房间之后,立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新衣服后,又在房间休息了一会,便下楼吃饭。

    孙向漫穿着一身红衣,虽然不像之前那身衣服那般艳丽,但极其的修身,活动起来也方便了许多,妥妥的女侠客一名。

    王弃之穿的衣服要简单许多,就是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衫,就是寻常百姓家的衣物。

    姐弟二人来到二楼包间,看着满桌子的菜肴,便立刻动起了筷子,他们这么多天风餐露宿,今日定要大吃一顿。

    孙向漫饱读诗书,又是一名女子,所以他吃饭还是那般优雅,不像王弃之,下筷如飞,不一会嘴里便塞得满满当当。

    吃饱喝足之后,王弃之拍了拍鼓起的肚子,打了个饱嗝,这才让伙计将桌子收拾干净,又让他上来一壶茶水。

    王弃之轻抿了一口茶水,这才开口问道:“姐,你该给我讲讲那令牌的来历了吧!”

    孙向漫将手中杯子放下后,开口说道:“这块令牌是来自楚地解烦营。”

    王弃之疑惑地问道:“何为解烦营?”

    将思绪捋了捋,孙向漫这才讲道:“这解烦营和卫孟的黑金一样,在暗处的一种组织,里面之人个个武功高强,用来监察百官捉拿要犯,操纵武林等等作用,深受百官和武林门派的惧怕,所以那个当兵的见到我有这令牌之后,变脸才会如此之快。”

    “这解烦营原本是隶属于楚的掌权者一只精锐部队,后来慢慢演化成这种神秘组织,牢牢握在了掌权者手中。”

    王弃之点了点头,便继续问道:“你怎么有这解烦营的令牌?”

    孙向漫长叹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听我慢慢道来。”

    原来,孙向漫很久便被他们统领派到楚地,经过重重筛选,成功加入解烦营,后来成为十二副将的末位女将,掌管对卫地的情报搜寻。

    后来她便被派到了卫地,开了那家红楼,所以明面上孙向漫是楚地奸细,实则服从于绣衣使者,从而获取两地情报。

    在卫的这段时间,孙向漫那绣衣使者身份从未被解烦营之人怀疑过,否则他也不敢就这么跑回来。

    王弃之听的是冷汗直流,这绣衣使者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他们统领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两面通吃,与这样的人作对岂不是找死。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道:“你绣衣使者身份被那群浑蛋知道了,他们会不会将此事泄露给解烦营,或者说被他们发现了。”

    孙向漫摆了摆手,道:“放心吧!这一点应该不会,首先卫的与楚的关系向来紧张,就算他们说了,解烦营之人也应该不会相信,再说,卫孟巴不得绣衣使者给楚的多多捣乱,他才能有机可乘,还能这么好心告诉楚的掌权者?”

    “至于被解烦营发现一事,我们更用不得担心,关系此事的消息定会被卫孟封锁,外界连灵仙阁怎么覆灭的原因都不知道。”

    果不其然,灵仙阁刚被烧毁,这解烦营便派人去探查,但在黑金组织和绣衣使者双重封锁下,他们只得了个“灵仙阁勾结外敌”的罪名,至于勾结的谁却始终没得到一个定论,但从绣衣使者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来看,这外敌定是那解烦营无疑了。

    这解烦营也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从中嗅到了一丝危机,决定好好观察这孙向漫一阵,若有可疑,就地处决。

    对此,绣衣使者也做出了应对之策,在小船上的时候,那名撑船者便给孙向漫传达了统领命令,这段时间她不用再和绣衣使者联系,以防暴露身份,只让她安心辅佐少主便可。

    坐在桌旁的王弃之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继续问道:“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混吃等死吧!”

    孙向漫喝了一口茶水,道:“我准备带你去建业,加入解烦营。”

    听闻此话,王弃之嘴里的茶水差点吐出来,“姐,你没说错吧!让我加入解烦营,整不是羊入虎口吗?”

    谁知孙向漫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十分认真地说道:“我没说错,就算你到了楚地,那些黑金之人定然也不会这般轻易放弃,所以加入解烦营是最好的法子,并且你还会得到最全面的训练,武功也会突飞猛进。”

    王弃之立刻便来了兴趣,“加入这解烦营有这么多好处?”

    孙向漫点了点头,“想要加入这解烦营也不是这般容易,像你这般年纪,武功必须要达到上星位,并且还要通过层层考验,方可达到条件。”

    谁知王弃之听到此话后,便立刻泛起了牛脾气,“既然姐姐这么说,我非要进入这解烦营,看看有什么厉害之处。”

    随后,二人便回到了各自房间休息,在此处待了几天后,便离开南郡城,准备离开,前往建业。

    这一路上王弃之所看到的风景,与外地截然不同,没有凋零的树木,多了一些绿意盎然,气温也要暖和不少,让他记忆最深的还是那绵延不绝的湖泊河流,所以王弃之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坐船。

    王弃之刚开始坐那种比较大的客船之时,那可是吐得昏天暗地,好在有孙向漫形影不离的伺候这小子,要不然这么多天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渐渐的王弃之已经适应了船上的生活,他现在船头,看着远方,心中却充满了心事,他的身上背负的实在太多,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完成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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