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贞娥点头。

    “注意安全!”金一献道。

    贞娥轻嗯一声。

    片刻。

    李夫仁身边,贞娥走近他。

    “道友能否和我去个无人处聊几句?”贞娥道。

    已经从金乌神王那里得知他们对话的李夫仁笑看她道:“有事吗?”

    “有件关于道友的事。”贞娥道。

    “好吧,去我那里!”看眼众人后李夫仁起身。

    “你们慢聊,我去去就来。”他对九头虫几壤。

    几人看眼贞娥后点头。

    几分钟后。

    李夫仁房间,他带着贞娥进屋关门。

    嘭,只见进屋后,贞娥直接冲进他怀中抱住他。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抱我吗?”他揶揄顺手环住她腰笑道。

    没有话,贞娥只是紧紧抱住他。

    “她可会对我出手试探?”李夫仁心中问金乌神王。

    “不会,她只是找借口来看你!”金乌神王道。

    微点头,李夫仁不再多虑。

    片刻。

    贞娥和他分开美目看他。

    搂住她肩膀,李夫仁笑道:“桌边坐吧!”

    贞娥轻点头。

    桌边,在李夫仁坏笑下,贞娥坐在他怀中看他。

    “你的事吧,我不信你没事来找我。”他笑呵呵刮了下她的知性琼鼻。

    “你……能不能主动输给公子?”贞娥迟疑。

    “输给他?”李夫仁讶异。

    “我不想公子输,你能不能成全他?”贞娥道。

    目光上下打量她,李夫仁道:“你不想他输,难道就让我输?”

    面露复杂色,贞娥埋头他肩窝。

    “我的人生里就没有输这个字,这个我只怕不能答应你。”他道。

    “公子让我来试探你的境界,想看看能不能胜你。”贞娥。

    “那你去告诉他,就我境界不高。”李夫仁笑道。

    贞娥没有话。

    李夫仁歪头看她。

    “嗯?”他疑惑问。

    没有抬头,贞娥道:“我不想骗公子。”

    心中无奈,李夫仁道:“你活的可真是够累的!”

    抬头与他对视,贞娥道:“公子的精神力堪比金仙,你能胜他吗?”

    “怎么,想吓唬我?”他揶揄。

    “其实我也不想你输,所以你能胜吗?”她道。

    笑了笑,李夫仁道:“既然你坚持,那你就去告诉他,就我虽然境界不高,但你感觉我的精神力并不弱,如何?”

    深深看他一眼,贞娥点头。

    “其实我们的比赛你完全没必要放心上,因为就算谁输了,也不会影响关系。”他温声道。

    “我问公子他讨厌你吗,他不讨厌你。”贞娥道。

    “我也不讨厌他!”李夫仁好笑道。

    “你们其实都是花心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什么好。”贞娥道。

    “就这点,我得纠正你!”李夫仁道。

    贞娥不解。

    “你的公子花心不负责,而我花心却负责,虽然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就这点而言,我比他强多了!”他正色道。

    “我看都差不多。”贞娥。

    李夫仁失笑。

    “只要花心,你们都一样。”贞娥道。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李夫仁道。

    贞娥看他。

    “既然明知我们这么花心,你为什么还喜欢呢?”他笑问。

    贞娥一愣。

    “要不要我告诉你答案?”他笑。

    “你!”贞娥示意他。

    “无论男女,正是因为他们看似在意实际却没那么在意的放纵,所以才造成一个个花花肠子的男女肆无忌惮。”李夫仁道。

    贞娥皱眉。

    “如果所有人都勇敢的对花心的人不,哪怕身为第三者也能做到拒绝花心的人,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并给予他们这般做的代价,相信我,这世间就不会有花心的人了。”他道。

    “这世间只要有一个人容许别人花心,或者成为别人花心的对象,花心的男人和女人就永远不会少,明白吗?”他道。

    “所以,你让我怎么做?”贞娥道。

    “我和你家公子已经没救了,你们怎么做都没用,因为我们会继续下去。”他笑道。

    “你真无耻!”贞娥道。

    嘿嘿一笑,李夫仁道:“刚才我精神力的话,你去告诉你家公子就是。”

    没有起身,贞娥抿嘴道:“你当真不愿让步?”

    “如果他的精神力达到金仙,那我和他差不多,真比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他笑。

    打量他片刻,贞娥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而见她起身离开,李夫仁道:“回去替我传一句话给金一献。”

    贞娥疑惑回头。

    “告诉他,我有种直觉,做什么都是有代价的,有些是外部的,有些是内部的,有一可能会一次性还清。”李夫仁道。

    “什么意思?”贞娥不解。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你告诉他就是了。”他道。

    “好!”贞娥点头。

    目送她离开,李夫仁沉吟。

    “可是又有感悟了?”金乌神王道。

    “没有感悟,我只是突然想让自己受到该有的惩罚。”他道。

    “关于你的花心?”金乌神王问。

    “我真的不敢往回回忆,怕想的多了,发现自己有多么的烂。”他道。

    “一个又一个,你我这种人受到什么惩罚比较好?”他道。

    金乌神王没话。

    “畜牲都没我这么夸张啊。”他轻叹。

    “我为什么就改不了呢?”他问。

    “好色是本能,再加上良好的条件和机会,你自然改不了。”金乌神王道。

    “红颜知己越多,我其实就越佩服柳下惠,当人们嘲笑他傻呼呼坐怀美女而不行动的时候,却不知,一个男人能克服本能是有多么的撩。”李夫仁道。

    “他的确撩。”金乌神王道。

    “柳下惠和西门大官人可真的是两个极端,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他道。

    “杜鹃鸟生而排斥其他幼鸟并将他们推出巢穴外独霸巢穴,你不得不承认,有些坏种是生的。”他继续道。

    “杜鹃鸟的行为是为了生存,虽然残忍无耻,但这是他们物种生存的方式,在本就残酷的自然界中,难就是恶。”金乌神王道。

    “要找到答案,就要找到源头!”金乌神王道。

    “比如?”李夫仁道。

    “杜鹃鸟不做巢将蛋下在别饶窝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公杜鹃鸟十分的凶残和贪食,会在母杜鹃鸟刚刚下完蛋时,就将蛋吃掉。为了防止公杜鹃吃掉鸟蛋,所以母杜鹃鸟不做窝。二是母杜鹃鸟一年要下15枚蛋不等,但时间间隔很长。在第一个雏鸟出生需要喂食的时候,第二颗蛋才刚刚生完。它们根本没有时间孵化,只能将蛋送到其它鸟的鸟窝当中,让其它鸟类帮助它们孵化。而为了生存,他的幼鸟就必须将其他幼鸟赶走。”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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