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九章 失败了
方羽眉头紧皱，不知是不是游戏里天天查妖魔，他对周边的事多了几分敏锐。
司机那种违和感，最强烈的，莫过于手伸进口袋的那一瞬。
“司机大哥？”
方羽疑惑出声。
却见司机大哥，背对着他，沉默的，慢慢将手深入到西装口袋里。
不知为何，这一瞬方羽心头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踏踏踏。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前方由远到近而来。
这些脚步声好像一下子打破了某种平衡，司机大哥转过身来，将深入口袋的手拿出，敞开给方羽看。
那是一包烟。
华子牌。
记住网址m.xswａｎｇ.
司机憨笑的指了指卫生间墙壁上的禁烟标志。
“刚想抽来着，看到那标志，就没拿出来了，方先生要来一根？我们去外面抽。”
原来只是烟啊……
方羽为自己刚才紧张感到滑稽和丢脸。
玩游戏玩魔怔了，什么事都紧张一下。
方羽朝司机大哥尴尬笑笑，摆摆手。
“不用不用，我不抽烟的。司机大哥，那没事，我先上去陪瑾姐了。”
司机点头笑道。
“去吧，去吧。”
踏踏踏。
当方羽出去的时候，一行人也刚好进入卫生间，与方羽交错而过。
司机的表情，也随着方羽的离开，从微笑慢慢转变一种冷漠之色。
交错而过的路人已经进卫生间方便去了。
而司机则是随手将那包烟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然后重新将手插入口袋。
再拿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张纸。
羊皮纸。
……
“妖魔最可怕的地方，不是千奇百怪的血脉能力，而是……伪装！”
“吞噬人类，伪装人类，融入人类，成为防不胜防的存在！”
旗小瑾紧皱眉头。
羊皮妖的分身已经被她处理的七七八八。
但那本体，却不知藏匿何处。
“那玩意，在变强！或者说……在逐渐恢复实力！”
旗小瑾前世没见过羊皮妖，但毋庸置疑，那头羊皮妖，如果是在求魔世界，绝对不是现在这个实力。
穿越到了现实世界，所以才削弱了实力，此刻应该是属于实力快速恢复期。
只是遭到了自己的围剿，动用分身保命，拖延了实力恢复速度。
“最后一次捕捉到他的踪迹，是在城市的边缘区域了，看路线应该是在隔壁的东门市去了。”
江南市，有她守着，那羊皮妖翻不起水花，逃去别处也算明智之举，省的自己麻烦了。
接下来，便是[死寂灵]了。
那玩意，可比羊皮妖棘手的多，好在最近似乎停止了扩展，稳定了一片区域里。
估计是能量吸收够了，即将往下一个境界去了。
这就如在和时间赛跑，谁先提升到更高层的境界，谁就能拿下对方！
局势的逐渐恶化，与失控，旗小瑾的神色凝重而难看。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
“瑾姐。”
表情，缓和。
旗小瑾转身，微笑。
“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好着呢，可能起太早了，没睡好。”
看着摆手的方羽，旗小瑾眼神柔和。
不同于前世钢铁之躯般的存在，现在的他……还很脆弱，只是凡人之躯，需要自己好好保护才行。
“我们先回去吧，大姐的情况，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有起色的。”
叹了口气，旗小瑾率先往外走去。
方羽看了眼病房里忙碌的医生们，跟在了瑾姐的后面。
“锅达商场因经营问题，关闭整改，禁止任何人进出。”
“网上传闻锅达商场风水不好，几天时间连续出现死伤事件，其CEo正在以百万年薪招聘风水大师改善风水。”
“有人称前几日进入过锅达商场的，回家后都一病不起，传闻锅达商场在偷偷研究神秘病毒！现在被上面发现查办了，才关闭整改。”
医院的电视新闻，正在播放最近的大新闻。
基本都是关于什么锅达商场的。
方羽对那地方有点印象，但作为宅男，并不常去商场，所以只是有点印象，离他们小区好像挺远的。
又是凶犯当街杀人，又是开车撞人，又是神秘病毒的，江南市最近也不太平啊。
方羽叹了口气，想要活得久，还得是老实待在家里当宅男啊。
到了楼下，司机大哥早早得到消息，把车停在门口等候了。
方羽跟着瑾姐往车里走去，却忍不住看向驾驶位的司机。
司机大哥戴着墨镜，看不出表情，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注意到方羽的视线，还朝方羽微微点头了下。
方羽还在跟着瑾姐往前走，心中却升起一种抗拒的心理。
踏。
忽然，方羽停下了脚步。
“瑾姐，我记得我的学校就在附近来着，也不远，要不你陪我走几步去，我回母校看看？”
旗小瑾闻言，明天错愕了下。
看看同样疑惑的司机，而后微微点头。
“夜叔在这等我们一会。”
在司机的注视中，两人换个方向离去。
司机摘下墨镜，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等肉眼看不见那两人后，司机忽然启动启动，一脚油门，将车直接开走。
……
“你的学校不在附近。”
旗小瑾说道。
两人并肩而行，与行人融为一体。
她继续道。
“你当初住在我们小区，就是因为小区离学校近，而这里，离我们小区可有不少距离。”
刚才，她没有直接戳破方羽的谎言，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方羽要撒谎。
踏。
旗小瑾停步，看向方羽。
虽然方羽还没变成前世那个无敌般的存在，但那份谨慎与精明，一直在方羽的体内，只是缺少外部的刺激来激活罢了。
末日时期，需要方羽有这样的品质才能活下来，获得更好。
但这一世，有自己在，方羽哪怕什么都不懂，我也会保护好他！
“出什么事了。”
旗小瑾认真问道。
“没，没什么，可能是我敏感了。你大姐出车祸，你也说是有人搞鬼。然后我今天感觉司机大哥，好像有点不对劲。”
“夜叔？不对劲？哪方面不对劲？”
旗小瑾忽然凑近，那种强势的感觉，让方羽连忙移开视线。
总不能说怀疑司机大哥被对面的公司给收买了吧？
“不，不知道，可能是他今天没休息，有点不在状态吧。我感觉我们可以自己打车回小区，让司机大哥好好休息一下。”
疲倦吗？
旗小瑾闭眼，回想今早夜叔的状态，细节，而后微微皱眉。
没有任何问题，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睁眼，她看向方羽。
是相信方羽的判断，还是相信自己的双眼……
一瞬的犹豫，旗小瑾就做出了决断。
随手拦下路边的出租车，旗小瑾带着方羽上车。
“去医院。”
无需多言，最近的医院，只有一家。
还有这种好单子？？
出租车师傅一脚油门，没几分钟，就到地方了。
“放慢速度，继续开，别停。”
反正打卡，司机师傅心头疑惑，但也没多想。
而在这时，旗小瑾已经拿起手机，看了眼方羽，拨打电话。
一阵盲音后，电话接通。
“夜叔，你还在医院门口吗？”
“在呢。”
“我们回来了，你来接我们回小区。”
“好咧。”
1分钟。
3分钟。
5分钟。
医院门口，迟迟没有黑色轿车出现。
拨打电话，也无人接通。
旗小瑾眉头紧皱，让方羽随她下了车，然后她拿起手机，在上面发送了什么消息。
没一会，一个西装保镖打扮的人从医院里出来，小跑着过来。
“小姐，夜哥果然出事了。”
西装保镖递上来一只亮着屏的手机。
在旗小瑾接过手机看的时候，方羽也跟着偷偷看了眼。
发现里面是一段车内的行车记录仪似的监控画面，赫然是什么车撞入了湖里，沉下去的画面。
“人呢？”
“在赶去救援。”
“……叫几个技术人员，我要去夜叔的家看他家监控。”
那人错愕，见旗小瑾神色严肃，连忙低头。
“是！”
“再叫俩车来，送方羽回小区。”
“好的。”
叫了俩车，这次旗小瑾上去仔细查了下司机身份，才摆摆手。
“方羽，你先回去，我忙完再来找你。”
“好……”
方羽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了什么商业大片，高端商战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而他就是个路边看戏的路人……
看着旗小瑾雷厉风行的忙碌身影在逐渐缩小，坐在车里的方羽收回视线。
他倒是想帮忙，但一时间他还想不出能帮什么忙。
胡思乱想中，车辆很快就开到了小区门口。
门口的保安是全天轮换制的，三班倒的。
现在似乎刚好轮换过一轮，是个年轻的保安站在门口看守的。
随着年轻保安摆摆手，就让人把车开进去了。
刹车一踩，车就停在了他那栋小区的楼下。
下车，方羽直奔小区电梯。
熟悉的环境，让他有一种安全感。
再加上小区最近安防强度提高，更是让人感觉踏实。
叮咚。
19楼到了。
到达自己房门前，拧开门锁。
方羽一脚踏入家中。
伴随着门一关，方羽忽然错愕的低下头去。
因为家里的地上，有一张纸。
奇怪的羊皮纸。
应该是从门缝里的送进来的。
早上出门时，明明还没有的。
“现在传单成本这么高了，用料好扎实啊。”
方羽以为这羊皮纸的传单，是无字的背面。
却没想，拿起传单一看，两面竟都没有字，也没有图案。
什么东西？？
随手将羊皮纸传单揉成一团，方羽就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去。
甩甩头。
“上游戏！上游戏！”
轻车熟路的回到卧室，方羽就直接戴上头盔，登录游戏。
但他并没有发现，那张被揉成团的羊皮纸，此刻正在慢慢浮现出文字。
【我叫方羽，无业游民，靠打游戏维持生活。】
【我的运气不好，靠游戏打金的计划并不……】
文字，在这一瞬，突然如卡壳般，猛地停顿。
而后扭曲，分解，重组！变成了四个大字。
【天命在我！】
【这家伙竟已经游戏中建立角色！】
【那么……绑定成功！】
【桀桀桀！该找什么妖魔夺取他的身体呢？这次，或许可以找强度更高一些的……】
【等等！不对劲！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从那边！！！】
嘭！！
刚刚还有序的文字，如打散了般，嘭的一声破碎而开。
整张羊皮纸更是哗啦一下，四分五裂，震为一地粉末。
与此同时。
游戏里，方羽睁开了眼。
但首先听到的，却是系统的提示音。
【系统提示：检测到妖魔血脉冲突，[青妖血]即将进行血脉压制，压制成功。血脉冲突消失。】
什么东西？
方羽有点懵。
但打开属性面板，却什么都没变化。
奇怪，系统出bug了？
“让我再睡会……”
忽然身边慵懒的声音响起，让方羽心中猛地一惊。
然后，他才想起来了。
昨晚他是和丁惠一起睡同一张床的！
这家伙！
轻轻把丁惠放在自己腰在玉手拿开，方羽轻手轻脚的起来了。
回头看丁惠，睡得都流口水了，完全睡死过去了，刚才恐怕都是在说梦话，迷糊话呢！
方羽翻白眼，给她盖好被子，尽量不出声的轻轻出了房间。
一日之计在于晨。
练功！把《春芽功》研究透彻去！
……
在方羽在游戏里练功的时候。
现实里，江南市，地面往下百多米的下水道中，一个男人猛地捂住胸口，身子瞬间紧绷成弓，嘴里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般凄厉的惨叫之声，吓得周围成群的老鼠纷纷逃窜而开。
好一会，这个男人才缓过劲来，整个人如瘫痪般大口喘息，额头全是突出的青筋。
“怎么会……失败了？”
羊皮妖不解。
之前无论是哪个人类，他都能轻松蛊惑，而后如散发着香味的食饵般，引诱着游戏里的妖魔上钩。
只要有妖魔上钩，它就可以化作桥梁，短暂的连接两者。
但这次，它失败了。
问题出在哪？
羊皮妖思考。
而后想到了。
这是它第一次，遇到了人类中，已经进入游戏，在他们的世界建立角色的人。
“难道问题在于强度？那家伙游戏里的角色，那具分身，已经修炼到我无法插手的地步了？”
司机那种违和感，最强烈的，莫过于手伸进口袋的那一瞬。
“司机大哥？”
方羽疑惑出声。
却见司机大哥，背对着他，沉默的，慢慢将手深入到西装口袋里。
不知为何，这一瞬方羽心头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踏踏踏。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前方由远到近而来。
这些脚步声好像一下子打破了某种平衡，司机大哥转过身来，将深入口袋的手拿出，敞开给方羽看。
那是一包烟。
华子牌。
记住网址m.xswａｎｇ.
司机憨笑的指了指卫生间墙壁上的禁烟标志。
“刚想抽来着，看到那标志，就没拿出来了，方先生要来一根？我们去外面抽。”
原来只是烟啊……
方羽为自己刚才紧张感到滑稽和丢脸。
玩游戏玩魔怔了，什么事都紧张一下。
方羽朝司机大哥尴尬笑笑，摆摆手。
“不用不用，我不抽烟的。司机大哥，那没事，我先上去陪瑾姐了。”
司机点头笑道。
“去吧，去吧。”
踏踏踏。
当方羽出去的时候，一行人也刚好进入卫生间，与方羽交错而过。
司机的表情，也随着方羽的离开，从微笑慢慢转变一种冷漠之色。
交错而过的路人已经进卫生间方便去了。
而司机则是随手将那包烟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然后重新将手插入口袋。
再拿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张纸。
羊皮纸。
……
“妖魔最可怕的地方，不是千奇百怪的血脉能力，而是……伪装！”
“吞噬人类，伪装人类，融入人类，成为防不胜防的存在！”
旗小瑾紧皱眉头。
羊皮妖的分身已经被她处理的七七八八。
但那本体，却不知藏匿何处。
“那玩意，在变强！或者说……在逐渐恢复实力！”
旗小瑾前世没见过羊皮妖，但毋庸置疑，那头羊皮妖，如果是在求魔世界，绝对不是现在这个实力。
穿越到了现实世界，所以才削弱了实力，此刻应该是属于实力快速恢复期。
只是遭到了自己的围剿，动用分身保命，拖延了实力恢复速度。
“最后一次捕捉到他的踪迹，是在城市的边缘区域了，看路线应该是在隔壁的东门市去了。”
江南市，有她守着，那羊皮妖翻不起水花，逃去别处也算明智之举，省的自己麻烦了。
接下来，便是[死寂灵]了。
那玩意，可比羊皮妖棘手的多，好在最近似乎停止了扩展，稳定了一片区域里。
估计是能量吸收够了，即将往下一个境界去了。
这就如在和时间赛跑，谁先提升到更高层的境界，谁就能拿下对方！
局势的逐渐恶化，与失控，旗小瑾的神色凝重而难看。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
“瑾姐。”
表情，缓和。
旗小瑾转身，微笑。
“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我好着呢，可能起太早了，没睡好。”
看着摆手的方羽，旗小瑾眼神柔和。
不同于前世钢铁之躯般的存在，现在的他……还很脆弱，只是凡人之躯，需要自己好好保护才行。
“我们先回去吧，大姐的情况，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有起色的。”
叹了口气，旗小瑾率先往外走去。
方羽看了眼病房里忙碌的医生们，跟在了瑾姐的后面。
“锅达商场因经营问题，关闭整改，禁止任何人进出。”
“网上传闻锅达商场风水不好，几天时间连续出现死伤事件，其CEo正在以百万年薪招聘风水大师改善风水。”
“有人称前几日进入过锅达商场的，回家后都一病不起，传闻锅达商场在偷偷研究神秘病毒！现在被上面发现查办了，才关闭整改。”
医院的电视新闻，正在播放最近的大新闻。
基本都是关于什么锅达商场的。
方羽对那地方有点印象，但作为宅男，并不常去商场，所以只是有点印象，离他们小区好像挺远的。
又是凶犯当街杀人，又是开车撞人，又是神秘病毒的，江南市最近也不太平啊。
方羽叹了口气，想要活得久，还得是老实待在家里当宅男啊。
到了楼下，司机大哥早早得到消息，把车停在门口等候了。
方羽跟着瑾姐往车里走去，却忍不住看向驾驶位的司机。
司机大哥戴着墨镜，看不出表情，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注意到方羽的视线，还朝方羽微微点头了下。
方羽还在跟着瑾姐往前走，心中却升起一种抗拒的心理。
踏。
忽然，方羽停下了脚步。
“瑾姐，我记得我的学校就在附近来着，也不远，要不你陪我走几步去，我回母校看看？”
旗小瑾闻言，明天错愕了下。
看看同样疑惑的司机，而后微微点头。
“夜叔在这等我们一会。”
在司机的注视中，两人换个方向离去。
司机摘下墨镜，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等肉眼看不见那两人后，司机忽然启动启动，一脚油门，将车直接开走。
……
“你的学校不在附近。”
旗小瑾说道。
两人并肩而行，与行人融为一体。
她继续道。
“你当初住在我们小区，就是因为小区离学校近，而这里，离我们小区可有不少距离。”
刚才，她没有直接戳破方羽的谎言，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方羽要撒谎。
踏。
旗小瑾停步，看向方羽。
虽然方羽还没变成前世那个无敌般的存在，但那份谨慎与精明，一直在方羽的体内，只是缺少外部的刺激来激活罢了。
末日时期，需要方羽有这样的品质才能活下来，获得更好。
但这一世，有自己在，方羽哪怕什么都不懂，我也会保护好他！
“出什么事了。”
旗小瑾认真问道。
“没，没什么，可能是我敏感了。你大姐出车祸，你也说是有人搞鬼。然后我今天感觉司机大哥，好像有点不对劲。”
“夜叔？不对劲？哪方面不对劲？”
旗小瑾忽然凑近，那种强势的感觉，让方羽连忙移开视线。
总不能说怀疑司机大哥被对面的公司给收买了吧？
“不，不知道，可能是他今天没休息，有点不在状态吧。我感觉我们可以自己打车回小区，让司机大哥好好休息一下。”
疲倦吗？
旗小瑾闭眼，回想今早夜叔的状态，细节，而后微微皱眉。
没有任何问题，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睁眼，她看向方羽。
是相信方羽的判断，还是相信自己的双眼……
一瞬的犹豫，旗小瑾就做出了决断。
随手拦下路边的出租车，旗小瑾带着方羽上车。
“去医院。”
无需多言，最近的医院，只有一家。
还有这种好单子？？
出租车师傅一脚油门，没几分钟，就到地方了。
“放慢速度，继续开，别停。”
反正打卡，司机师傅心头疑惑，但也没多想。
而在这时，旗小瑾已经拿起手机，看了眼方羽，拨打电话。
一阵盲音后，电话接通。
“夜叔，你还在医院门口吗？”
“在呢。”
“我们回来了，你来接我们回小区。”
“好咧。”
1分钟。
3分钟。
5分钟。
医院门口，迟迟没有黑色轿车出现。
拨打电话，也无人接通。
旗小瑾眉头紧皱，让方羽随她下了车，然后她拿起手机，在上面发送了什么消息。
没一会，一个西装保镖打扮的人从医院里出来，小跑着过来。
“小姐，夜哥果然出事了。”
西装保镖递上来一只亮着屏的手机。
在旗小瑾接过手机看的时候，方羽也跟着偷偷看了眼。
发现里面是一段车内的行车记录仪似的监控画面，赫然是什么车撞入了湖里，沉下去的画面。
“人呢？”
“在赶去救援。”
“……叫几个技术人员，我要去夜叔的家看他家监控。”
那人错愕，见旗小瑾神色严肃，连忙低头。
“是！”
“再叫俩车来，送方羽回小区。”
“好的。”
叫了俩车，这次旗小瑾上去仔细查了下司机身份，才摆摆手。
“方羽，你先回去，我忙完再来找你。”
“好……”
方羽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了什么商业大片，高端商战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而他就是个路边看戏的路人……
看着旗小瑾雷厉风行的忙碌身影在逐渐缩小，坐在车里的方羽收回视线。
他倒是想帮忙，但一时间他还想不出能帮什么忙。
胡思乱想中，车辆很快就开到了小区门口。
门口的保安是全天轮换制的，三班倒的。
现在似乎刚好轮换过一轮，是个年轻的保安站在门口看守的。
随着年轻保安摆摆手，就让人把车开进去了。
刹车一踩，车就停在了他那栋小区的楼下。
下车，方羽直奔小区电梯。
熟悉的环境，让他有一种安全感。
再加上小区最近安防强度提高，更是让人感觉踏实。
叮咚。
19楼到了。
到达自己房门前，拧开门锁。
方羽一脚踏入家中。
伴随着门一关，方羽忽然错愕的低下头去。
因为家里的地上，有一张纸。
奇怪的羊皮纸。
应该是从门缝里的送进来的。
早上出门时，明明还没有的。
“现在传单成本这么高了，用料好扎实啊。”
方羽以为这羊皮纸的传单，是无字的背面。
却没想，拿起传单一看，两面竟都没有字，也没有图案。
什么东西？？
随手将羊皮纸传单揉成一团，方羽就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去。
甩甩头。
“上游戏！上游戏！”
轻车熟路的回到卧室，方羽就直接戴上头盔，登录游戏。
但他并没有发现，那张被揉成团的羊皮纸，此刻正在慢慢浮现出文字。
【我叫方羽，无业游民，靠打游戏维持生活。】
【我的运气不好，靠游戏打金的计划并不……】
文字，在这一瞬，突然如卡壳般，猛地停顿。
而后扭曲，分解，重组！变成了四个大字。
【天命在我！】
【这家伙竟已经游戏中建立角色！】
【那么……绑定成功！】
【桀桀桀！该找什么妖魔夺取他的身体呢？这次，或许可以找强度更高一些的……】
【等等！不对劲！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从那边！！！】
嘭！！
刚刚还有序的文字，如打散了般，嘭的一声破碎而开。
整张羊皮纸更是哗啦一下，四分五裂，震为一地粉末。
与此同时。
游戏里，方羽睁开了眼。
但首先听到的，却是系统的提示音。
【系统提示：检测到妖魔血脉冲突，[青妖血]即将进行血脉压制，压制成功。血脉冲突消失。】
什么东西？
方羽有点懵。
但打开属性面板，却什么都没变化。
奇怪，系统出bug了？
“让我再睡会……”
忽然身边慵懒的声音响起，让方羽心中猛地一惊。
然后，他才想起来了。
昨晚他是和丁惠一起睡同一张床的！
这家伙！
轻轻把丁惠放在自己腰在玉手拿开，方羽轻手轻脚的起来了。
回头看丁惠，睡得都流口水了，完全睡死过去了，刚才恐怕都是在说梦话，迷糊话呢！
方羽翻白眼，给她盖好被子，尽量不出声的轻轻出了房间。
一日之计在于晨。
练功！把《春芽功》研究透彻去！
……
在方羽在游戏里练功的时候。
现实里，江南市，地面往下百多米的下水道中，一个男人猛地捂住胸口，身子瞬间紧绷成弓，嘴里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般凄厉的惨叫之声，吓得周围成群的老鼠纷纷逃窜而开。
好一会，这个男人才缓过劲来，整个人如瘫痪般大口喘息，额头全是突出的青筋。
“怎么会……失败了？”
羊皮妖不解。
之前无论是哪个人类，他都能轻松蛊惑，而后如散发着香味的食饵般，引诱着游戏里的妖魔上钩。
只要有妖魔上钩，它就可以化作桥梁，短暂的连接两者。
但这次，它失败了。
问题出在哪？
羊皮妖思考。
而后想到了。
这是它第一次，遇到了人类中，已经进入游戏，在他们的世界建立角色的人。
“难道问题在于强度？那家伙游戏里的角色，那具分身，已经修炼到我无法插手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