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扯了两下安全带,发现扯不动,这车就这样,他帮忙扯了一下。

    “谁稀罕对你念念碎啊。”

    “那……”

    “闭嘴……”

    “没说完呢……”

    “不想跟你说话。”

    “这么快?”

    “梁晖,你车哪里买的?”我转移话题。

    “这是我的车,你问我就好了。”

    “没意思,我睡觉了。”

    我靠着车壁,闭上眼睛,单纯地不想理会他,突然,我感觉嘴唇被碰了一下,一睁开,他的脸就眼在我的眼前,我急忙推开他说:“你做什么啊?”

    “我亲你一下。”

    我双手来回打了他好几下,问道:“你干嘛突然亲我?”

    “难道还需要打声招呼?我现在可是更加过分的时候都可以做的哦。”

    我感觉很羞愧,因为梁晖还在呢?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他在笑,狠狠地踹了一下座椅说:“你笑什么笑啊?”

    荣柏顺手打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就是,你笑什么笑啊?”

    “我是司机啊,对司机善良点,会出事儿的……”

    等着荣柏完全康复出院了,莫家的人又说要尽地主之谊,请客吃饭,这回可没人理会他们了。

    莫沛派人过来荣柏说:“我家少爷让我过来问问云公子,是不是怕了?”

    荣柏说:“激将法这种小儿科就不要在我的面前炫了,告诉他,过不了多久,我请他喝喜酒。”

    于是没过几天,我们回海城去了。

    不过,我没有打算去四季院,我还是在韩亦辰的房子里住着,我觉得自己住着比较自在的。

    这个时候,已经入秋了,这边四季分明,也就是一场秋雨一场寒了。

    即便如此,我也隐约听闻云老爷子对我不是很满意。

    原本对我就不满意,加上我的态度问题,再加上“云澈”的态度问题,就更加的不满意了。

    林总他们听说我过来了,总是想着以各种方法邀我吃饭,不过,我不上当了,我知道他们的目的绝不会是吃饭那么简单。

    刚开始是能推就能推,各种借口,刚刚来这里啊,水土不太服啊,身体不舒服啊,天气不好啦。

    最让他们无语的理由,米彤说要过来看看我,我说:“我刚刚养了一只猫。”

    “啊?”

    “额,我的意思是,我个这只猫还没有感情,彼此还在摩擦过程中,所以,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生人过来。

    我怕它不听话的抓伤谁的脸,因为我没有办法控制它。”

    他们依旧穷追不舍,放佛不把我搞出去吃饭,就有人要剥了他们的皮一样?

    此起彼伏,连绵不断,就连周曦都给我打电话了,说他过生日,想要请我参加。

    我这是实在拒绝不了了,毕竟周曦在大家眼睛里还是个孩子嘛。

    可是,我实在不想去,于是,我说:“我现在不在市区啊,我在聚贤山庄。”

    为了圆这个谎言,我就真的去聚贤山庄了。

    总之,这边也是有山有水,而且目前荣柏真的按他的计划在这里办起学校来了,人也很多,衣食住行,样样不缺。

    我就当度假喽,但是,荣柏去了南阳那么久,公司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做,所以,他不能离开,就我一个人过去的。

    我就在“残月”里住下了,一边是妩媚青山,一边是磅礴瀑布,这感觉还真是不错的。

    不过,等着新鲜劲儿一过去,我又觉得没有太大的意思了。

    于是,我就想着扮成学生去听课。

    但是,学生都好小,比如淑女养成班里面,大部分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我带着口罩也蒙混不过去啊。

    然后,我又想扮成妈妈去插花班,又发现自己太年轻了,因为她们能够个十五六岁的女儿,那就是差不多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

    又不合适?进去之后,都觉得我很奇怪,因为妈妈的插花班,不是独立的课程,是女儿报淑女般赠送的。

    真是让人尴尬得不行啊,于是,我就找到管事的,问问她我有什么适合听的课?

    他大致给我分析了一下,实在是没有适合我去听的课啊,因为孩子们最小的学习钢琴也有六岁了,往上推,妈妈也在三十岁往上走了。

    而这个年纪段的妈妈赠送的是做饭的课程。

    不好意思哦,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自己下厨过,撑死就是给云霞打打下手,都是饭来张口的。

    这个问题让我很沮丧,于是,管事的灵机一动说:“您可以当老师啊?”

    于是,正如当初荣柏所预言的那样,我竟然在这里当起老师来了。

    不过,不是教布艺,而是教素描。

    几个月前来这里,这里还很没人气的样子,放佛再好的景色没得一个合理的故事在背后衬托着,也没得什么意义,与人都不知道怎么说?

    直到那一次,我们游玩过后,给各处景致添上了名字,就大不相同了。

    我带着几个学生坐在船上画韩亦辰当初取名字的“孔雀东南飞”,给大家解释为什么叫这么名字?

    我说:“因为我们从这个位置看,这些亭子的亭落连着山脉,是孔雀展翅的模样,而孔雀的头在东南方向,故此,得名孔雀东南飞。”

    有个十来岁的学生说:“老师,我知道《孔雀东南飞》。”

    然后话匣子就打开了,有人说:“我也知道,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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