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着失去朋友的伤心与悲凉,也有着情敌意外辞世的窃喜与兴奋,还有感叹生命之脆弱,人生之苦楚等等情绪。

    又想着荣柏固然撑起了我的天,但是,他用这些不为人道的手段做成的伞,我是不是能够若无其事地享受这伞下的庇佑呢?

    他若是为了保护我,而辜负了自己的人生,那我该如何地自责啊?

    依旧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越狱?若是他乖乖地服役,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出来了。

    那时,他还是a市受无数女子爱慕的荣先生,那个手中带着青色丝巾,风流成性,帅气幽默的荣先生。

    因为想的事情太多,天气又太热,晚上我就喝了一碗粥,没吃什么。

    半夜有点饿了,故此,也没睡安稳,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段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说:“夏小姐,救、救救我、救我……”

    这句话,刚开始让我感觉做梦一样。

    因为,我长着大,一直都是我找别人求救,什么时候人找我求救?

    而且,还是大晚上的。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是“余烟”。

    我一惊,急忙坐了起来,问道:“余烟,你怎么啦?”

    “夏小姐,我、我遇见了流氓,请你救救我,我、我很害怕……”

    流氓?

    我更是惊心了,急忙起了床找衣服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我从徐虹路的一家酒吧跑出来的,我跑了很久,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得出她的害怕与恐惧。

    她在我眼睛里算是个非常老练的人,看来真的是遇见打麻烦了。

    我安慰说:“你、你别急,我这就去找你,你找个地方藏好……”

    我感觉有点惊心动魄的,一边去敲林立的门,一边给云澈打电话。

    两个男人,被我大半夜的叫醒,态度都不怎样?

    云澈不耐烦地问道:“天塌了吗?敢大半夜打电话找我?”

    我说:“是我,云澈,我有朋友出事儿了,要你的帮忙。”

    他听见我的声音这才重视起来,问什么事情,我就如数地跟他说了。

    他说:“你别着急,我这就派人去从徐虹路找起,她跑出去的,估计还是在附近的。”

    我们就约定好在徐虹路的酒吧那里见面。

    林立开了门,我说:“赶紧去开车,我们去趟徐虹路。”

    “现在?”

    “是的,有朋友出事了,我得赶紧去看看。”

    再给余烟打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不知道是手机没电还是怎么回事儿?联系不上更是让人担心。

    车上林立问我说:“既然出事儿了,她为什么不报警呢?你跟她熟吗?”

    我说:“人家不报警,自然有人家的考量,她大半年的打电话给我求救,熟不熟的难道我不该去救她吗?”

    到了徐虹路,很明显的有家酒吧出了事儿,门口已经有了警察以及救护车,旁边都拉起来了警戒线。

    我看到了云澈,我高大的背影在那里与警察沟通。

    我急忙过去找他,他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说的朋友是孟氏集团的公关余烟吗?”

    我点头说:“是啊!”

    “事情有点麻烦,据说今夜里余烟过来跟这海城的几个花花公子喝酒。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余烟用酒吧包间里的啤酒瓶子砸上了一个人的脑袋,还有已经断裂的啤酒瓶子刺入了另一个人的腹部。

    医生说,两个伤者都很严重。”

    我听着只觉得眼睛发麻,我想一定是那些人想要轻薄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的。

    “那、那怎么办啊?”

    “我已经派人在附近找了,需要在警察找到她之前找到她。

    我们好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才能够处理后续的事情。

    医院那边我也嘱咐过了,希望不要闹出人民,不然就更加麻烦了。”

    我看着警察正在围着几个醉汉问话,一个骂道:“那个婊子可猛了,一把抓起瓶子就打下来了,臭婊子……抓到她,我要扒了她的皮……”

    我指着他说:“这、这不是那晚要我喝酒的徐公子吗?”

    “是他?”

    “对,就是他……”

    警察扶着他上警车说:“徐先生,麻烦您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吧。”

    他嘴里还是在骂骂叨叨的。

    我想过去骂他几句,云澈拦住了说:“我们先找到余烟再说。”

    因为有警察参与,我们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找,只是推算着,假设余烟要逃跑会跑到哪里去?

    她一定是认为自己伤了人,所以肯定不敢报警或者回家,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那我们猜想她可能会找那种小道子躲进去,于是,这附近的小道,我们都派人过去找。

    最后在一个小道里的居民垃圾集中站的地方找到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她,大家都吓坏了。

    急忙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说:“倒是没有致命伤,血可能都不是她自己的。

    但是,她的身上有很多被烟烫过的痕迹,以及一些抓痕,应该是被人猥亵过。”

    这群畜生……

    我愤愤不平,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个徐公子算账。

    云澈说:“那就好办了,那这就是只当防卫,他们死了也不用负责,陈默、找律师。”

    我说:“等等,等余烟醒过来再说,这关乎到她的名声,听听她自己的意见,我们不是她,也不是她的亲属,我们没法做这个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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