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
下面的人来报，白起一家已经搬离了四九城，同时在机械厂的工作也辞了，他的女儿白荷也转校了。
根据下面的人跟踪报告，说是白起一家回了粤省老家。
听完汇报后，杨军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只要不见到白荷，时间一长，儿子肯定就能把她忘记了。
他不想让儿子颓废下去，也不会让任何女人影响他拔尖的速度，他这么做全是为了儿子好，虽然暂时还不能被理解，但是相信他长大后会理解的。
儿子杨成道这段时间很老实，没有再逃课，学校里老师轮流看着他，就连课间上厕所都有人跟着，那些校长老师可不想丢了工作，只能这么做了。
每天上下学，都由老师亲自跟着，直到到家才算结束。
伊秋水对于儿子也是很上心的，母以儿为荣，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她自然不希望儿子就这么颓废下去。
这几天杨军一直待在单位，每天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会的，稍微有点空，也是听报告不停。
一连忙了大约十天的样子，他这才有空休息。
这天，他在钓鱼台钓鱼。
旁边坐着妮妮，小丫头一脸兴奋的盯着水面，期望杨军钓上鱼来。
自从她进了杨家的门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陪杨军钓鱼。
如果让她知道杨军是有名的空军司令的话，恐怕就没那么多期望了。
“老公，怎么还不上钩啊。”
妮妮一边吃着葡萄干，一边焦急的看着水面。
杨军躺在藤椅上，微闭着双眼，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闻言，嘴角隆起一抹弧度。
被人期待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虽然这个谎言过不了多久就不攻自破，但是能自豪一会就一会。
“不急，快了。”
又过了一会，妮妮又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上钩啊？”
“快了。”
“什么时候上钩啊？”
“快了，快了，不要着急。”
妮妮闻言，小嘴鼓鼓的，看着好像在生水里鱼儿的气，怪它们怎么还不上钩。
“哼！”
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妮妮终于沉不住气了。
“老公，要不让招财下水抓鱼吧？”
杨军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噗嗤一下笑了。
“这……哈哈，招财你听见了吗，你小婶子让你下水抓鱼。”
孙招财正在岸边和丁二柱四仰八叉的啃着烧鸡，闻言，翻了翻白眼，然后把身子转向了一边。
妮妮见状，脸色瞬间通红。
小粉拳轻轻地捶了杨军一下，娇羞道：“羞死了，咱俩的悄悄话，干嘛要说出来。”
“哈哈。”
杨军闻言，乐得合不拢嘴。
妮妮听见笑声，脸色更红了。
她娇羞的往杨军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干，娇嗔道：“还说？”
“呸！真难吃。”
杨军吐出嘴里的葡萄干，一脸嫌弃的模样：“有新鲜葡萄不吃，吃什么葡萄干啊？”
妮妮闻言，捂着嘴笑道：“都什么季节了，哪还有新鲜葡萄啊。”
现在是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根本就没有新鲜的葡萄，能有葡萄干吃就不错了。
杨军闻言，咂吧咂吧嘴道：“这个石头最近干嘛去了，家里都没了水果不知道吗？”
平时家里吃的水果都是石头送来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他往家里送水果。
“听说西北修路，交通断了，很多水果都运不过来。”妮妮道。
杨军闻言，这才想起西北这段时间确实在修路，这个工程还是他拍板的呢。
“西北修路，南方又没修路，我看这小子越来越不懂事了。”杨军道。
“说不定他这段时间忙呢？”妮妮替他解释道。
“忙个屁啊。”杨军发牢骚道：“他忙可以，难道手底下的人也忙？”
妮妮闻言，讪讪的笑了。
她知道再替石头说话，恐怕杨军连她一起骂了。
见妮妮半天不说话，杨军觉得无趣，于是，抬头看向了她。
妮妮跟小仓鼠似的，不停的往嘴里塞葡萄干，那模样可爱极了。
看见杨军一直盯着自己看，妮妮瞬间脸红了起来。
抿着嘴道：“老公，你不会是想……”
这种目光她太熟悉了。
杨军闻言，老脸发热，然后摆摆手道：“没有。”
“我的意思是说别老吃葡萄干，小心得糖尿病。”
妮妮笑道：“糖尿病不是吃糖吃出来的，而是一种内分泌病。”
“哟，你还会顶嘴了？”
“没，我不敢。”
妮妮连忙陪笑。
“行了，别吃了，我给你弄点新鲜葡萄。”
见她还一直吃着葡萄干，杨军一把把装着干果的盒子抢了过来。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点新鲜的水果。”
说完，就起身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他就一手一个拎着两个大大的篮子回来了。
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水果，有葡萄、橘子、橙子、香蕉、菠萝、榴莲……
有当季的水果，也有反季节的水果，那水果非常新鲜，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哇，老公。”
妮妮见到水果，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起身连忙接过了篮子。
“老公，你哪里搞的水果啊，我不记得家里有啊。”
杨军把水果往她跟前一放，然后往藤椅上一躺。
“别问，你若是问那就是逼我撒谎。”
妮妮闻言，吐了吐香舌，笑道：“好吧，我不问就是。”
作为一个妾室，她觉得杨军能对自己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不用担心杨军会不会背着她在外面找女人，也不用担心杨军如何分配家里的财产，也不用担心杨军会不会把她当成工具或者玩物。
她就是个妾室，是杨军众多女人中的一员，她要做的就是怎么哄杨军开心，怎么伺候好杨军，只要不失宠，她就是胜利者。
杨军有权有势，又有钱，而且本事还不小，往往这样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女人能做的就是服从再服从，尽可能的听话，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考虑。
这点她就做的非常好，跟着杨军几年了，还这么一直受宠。
“老公，你吃个香蕉。”
妮妮扒了一根香蕉，贴心的放在他嘴边。
杨军闻言，咬了一口，然后道：“我不爱吃香蕉，你吃吧。”
“啊？你不爱吃啊。”
妮妮怔松一下，然后笑道：“我也不爱吃，还别说咱俩口味还挺一致的。”
杨军闻言，眯着眼睛看着她，揶揄道：“你不爱吃香蕉吗？”
“我不爱吃啊。”
“真的不爱吃吗？”杨军再次问道。
妮妮见他连续问两遍，这才没有急着回答他。
仔细想了一下，突然脸色羞红。
“老公，你怎么这么讨厌。”
“哈哈！”
正在这时，远远地看见孟文雅过来了。
“老公。”
她先是叫了一声，然后一下看到了地上满满两篮子的新鲜水果。
双眸一亮，惊叫道：“天哪，哪里弄的水果？我都快一个月没吃过水果了。”
妮妮笑道：“文雅姐姐，这是老公搞来的。”
说完，顺手递给她一根香蕉。
“哪里搞来的？回头我让人多搞一点。”
孟文雅一边接过香蕉一边道。
“别问，若问就是逼老公撒谎。”
孟文雅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这可是杨军的口头禅，每当莫名其妙拿出一些东西后，他总是来上这么一句，现在家里人都知道这个梗了。
“咯咯！”
孟文雅笑了两声后，然后又把香蕉放回了篮子里，转手就拿了一个橘子。
“文雅姐，你也不爱吃香蕉？”妮妮奇怪的问道。
“嗯，我不爱吃。”
妮妮先是看了杨军一眼，突然美眸一转，笑道：“你爱吃。”
“我不爱吃，从小就不爱吃着玩意。”
“不，你爱吃。”
“我不爱吃，我一闻到香蕉味，就想起小时候误喝过的一口香蕉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孟文雅解释道。
“文雅姐，你爱吃香蕉。”
说完，指着杨军道：“老公说你爱吃，你就爱吃。”
孟文雅先是怔松一下，随后脸色瞬间通红。
“你个小妮子，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怎么也学会开玩笑了？”
“咯咯！”妮妮笑道：“都是老公逼我学坏的。”
“咯咯。”
两女乐得合不拢嘴，看向杨军的目光又多了一丝爱意。
杨军也跟着干笑了几声，被她们盯的发毛，于是转移话题道：“有事？”
“额……有事，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孟文雅吐出嘴里的橘子籽，说道：“老公，你是不是忘记梅子她们了，这都十天了，也不见你过问一下。”
“梅子？”
杨军闻言，猛地一拍大腿。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单位的事，竟然忘记还关着三个妹妹了。
“怎么，真忘了？”
孟文雅见状，问道。
“嗯。”
杨军懊恼一下，接着沉着脸道：“忘了也没什么，最多让她们多吃点苦头，看她们以后还闹不闹了。”
孟文雅闻言，讪讪道：“老公，二妹三妹她们都不小了，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公孩子都等着呢，是不是考虑一下放了她们？”
杨军闻言，道：“听你的，就放了她们吧。”
“我替妹妹们谢谢你了。”孟文雅道。
“你先别急着谢我。”杨军笑眯眯的看着她，接着道：“既然这事是你提出来的，那就一事不烦二主，麻烦你去放了她们吧。”
孟文雅一听，俏脸顿时耷拉下来，哭丧着脸道：“老公，您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吗？”
“她们被关了那么久，心里肯定憋着火，我这个时候过去，她们还不得把我吃了？”
杨军闻言，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样吧，谁都不用出面，我让警卫员把她们放了就是。”
“那最好不过了。”孟文雅闻言，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随后，杨军招了招手。
孙招财立马跑了过来。
“招财，去把你几个姑姑放了，嗯……如果她们要见我，就说我不在。”
孙招财闻言，点头道：“是，杨叔。”
随后，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杨军继续躺平。
孟文雅坐在他左边，妮妮坐在他右边，两个人不停地给杨军投喂。
一会一瓣橘子，一会一颗葡萄的，把他滋润的飘飘欲仙了。
“香蕉。”杨军突然道。
妮妮怔松一下，然后道：“你不是不爱吃香蕉吗？”
“我不爱吃，你们爱吃啊。”杨军冲她们俩眨巴几下眼睛。
孟文雅妮妮闻言，脸色瞬间羞得通红。
“讨厌。”
随后，三人离开钓鱼台，去了后院。
……
吃完饭的时候，杨军破天荒的干了四碗饭。
下午的时候，体力消耗过大，他必须尽快的补回来。
看着他吃饭这么香，一众女人脸上全都一副明了的神情。
这种场面太常见了，她们也是心知肚明。
见杨军吃完饭，又回了一碗，伊秋水忍不住道：“晚上还是少吃点吧，别积食了。”
“呜呜……别拦我，我还没吃饱。”
伊秋水见状，叹了一口去，只能替他装饭。
“哎，饿的饿死，撑的撑死，怎么就不能雨露均沾了。”
杨军不同以往了。
以前，还能每个人都照顾到，但是现在，完全凭个人喜好选择歇脚的地方，有的时候一连在一个人那儿待半个月，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去另一个人那，典型的凭爱好选择。
就拿伊秋水来说吧，杨军都快一个月没去她那儿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杨清香和妮妮那儿。
其他女人闻言，也是纷纷抱打不平。
“谁说不是呢，那排班表形同虚设，还有什么意义。”
“要我说，咱们还是按照以前的严格制度来，该到谁就到谁，不能截胡。”
“我赞同这个提议，要不今晚咱们重新指定排班表吧。”
“你要是觉得那玩意有用，你就排吧。”
几女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抱怨个不停，可杨军跟没事人似的，低着头干饭。
“要是饿了就多吃点饭。”
几女闻言，纷纷冲他翻白眼。
“又装糊涂是不？”
伊秋水道：“吃饭和吃饭能一样吗？”
杨军头也不抬道：“没什么不一样的，实在不行，大家就一切吃饭。”
“讨厌。”
几女闻言，满脸飞霞。
不过，没人出声拒绝。
大锅饭也是饭，没有小灶难不成就饿肚子？
下面的人来报，白起一家已经搬离了四九城，同时在机械厂的工作也辞了，他的女儿白荷也转校了。
根据下面的人跟踪报告，说是白起一家回了粤省老家。
听完汇报后，杨军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只要不见到白荷，时间一长，儿子肯定就能把她忘记了。
他不想让儿子颓废下去，也不会让任何女人影响他拔尖的速度，他这么做全是为了儿子好，虽然暂时还不能被理解，但是相信他长大后会理解的。
儿子杨成道这段时间很老实，没有再逃课，学校里老师轮流看着他，就连课间上厕所都有人跟着，那些校长老师可不想丢了工作，只能这么做了。
每天上下学，都由老师亲自跟着，直到到家才算结束。
伊秋水对于儿子也是很上心的，母以儿为荣，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她自然不希望儿子就这么颓废下去。
这几天杨军一直待在单位，每天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会的，稍微有点空，也是听报告不停。
一连忙了大约十天的样子，他这才有空休息。
这天，他在钓鱼台钓鱼。
旁边坐着妮妮，小丫头一脸兴奋的盯着水面，期望杨军钓上鱼来。
自从她进了杨家的门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陪杨军钓鱼。
如果让她知道杨军是有名的空军司令的话，恐怕就没那么多期望了。
“老公，怎么还不上钩啊。”
妮妮一边吃着葡萄干，一边焦急的看着水面。
杨军躺在藤椅上，微闭着双眼，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闻言，嘴角隆起一抹弧度。
被人期待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虽然这个谎言过不了多久就不攻自破，但是能自豪一会就一会。
“不急，快了。”
又过了一会，妮妮又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上钩啊？”
“快了。”
“什么时候上钩啊？”
“快了，快了，不要着急。”
妮妮闻言，小嘴鼓鼓的，看着好像在生水里鱼儿的气，怪它们怎么还不上钩。
“哼！”
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妮妮终于沉不住气了。
“老公，要不让招财下水抓鱼吧？”
杨军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噗嗤一下笑了。
“这……哈哈，招财你听见了吗，你小婶子让你下水抓鱼。”
孙招财正在岸边和丁二柱四仰八叉的啃着烧鸡，闻言，翻了翻白眼，然后把身子转向了一边。
妮妮见状，脸色瞬间通红。
小粉拳轻轻地捶了杨军一下，娇羞道：“羞死了，咱俩的悄悄话，干嘛要说出来。”
“哈哈。”
杨军闻言，乐得合不拢嘴。
妮妮听见笑声，脸色更红了。
她娇羞的往杨军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干，娇嗔道：“还说？”
“呸！真难吃。”
杨军吐出嘴里的葡萄干，一脸嫌弃的模样：“有新鲜葡萄不吃，吃什么葡萄干啊？”
妮妮闻言，捂着嘴笑道：“都什么季节了，哪还有新鲜葡萄啊。”
现在是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很冷了，根本就没有新鲜的葡萄，能有葡萄干吃就不错了。
杨军闻言，咂吧咂吧嘴道：“这个石头最近干嘛去了，家里都没了水果不知道吗？”
平时家里吃的水果都是石头送来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他往家里送水果。
“听说西北修路，交通断了，很多水果都运不过来。”妮妮道。
杨军闻言，这才想起西北这段时间确实在修路，这个工程还是他拍板的呢。
“西北修路，南方又没修路，我看这小子越来越不懂事了。”杨军道。
“说不定他这段时间忙呢？”妮妮替他解释道。
“忙个屁啊。”杨军发牢骚道：“他忙可以，难道手底下的人也忙？”
妮妮闻言，讪讪的笑了。
她知道再替石头说话，恐怕杨军连她一起骂了。
见妮妮半天不说话，杨军觉得无趣，于是，抬头看向了她。
妮妮跟小仓鼠似的，不停的往嘴里塞葡萄干，那模样可爱极了。
看见杨军一直盯着自己看，妮妮瞬间脸红了起来。
抿着嘴道：“老公，你不会是想……”
这种目光她太熟悉了。
杨军闻言，老脸发热，然后摆摆手道：“没有。”
“我的意思是说别老吃葡萄干，小心得糖尿病。”
妮妮笑道：“糖尿病不是吃糖吃出来的，而是一种内分泌病。”
“哟，你还会顶嘴了？”
“没，我不敢。”
妮妮连忙陪笑。
“行了，别吃了，我给你弄点新鲜葡萄。”
见她还一直吃着葡萄干，杨军一把把装着干果的盒子抢了过来。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点新鲜的水果。”
说完，就起身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他就一手一个拎着两个大大的篮子回来了。
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水果，有葡萄、橘子、橙子、香蕉、菠萝、榴莲……
有当季的水果，也有反季节的水果，那水果非常新鲜，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哇，老公。”
妮妮见到水果，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起身连忙接过了篮子。
“老公，你哪里搞的水果啊，我不记得家里有啊。”
杨军把水果往她跟前一放，然后往藤椅上一躺。
“别问，你若是问那就是逼我撒谎。”
妮妮闻言，吐了吐香舌，笑道：“好吧，我不问就是。”
作为一个妾室，她觉得杨军能对自己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不用担心杨军会不会背着她在外面找女人，也不用担心杨军如何分配家里的财产，也不用担心杨军会不会把她当成工具或者玩物。
她就是个妾室，是杨军众多女人中的一员，她要做的就是怎么哄杨军开心，怎么伺候好杨军，只要不失宠，她就是胜利者。
杨军有权有势，又有钱，而且本事还不小，往往这样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女人能做的就是服从再服从，尽可能的听话，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考虑。
这点她就做的非常好，跟着杨军几年了，还这么一直受宠。
“老公，你吃个香蕉。”
妮妮扒了一根香蕉，贴心的放在他嘴边。
杨军闻言，咬了一口，然后道：“我不爱吃香蕉，你吃吧。”
“啊？你不爱吃啊。”
妮妮怔松一下，然后笑道：“我也不爱吃，还别说咱俩口味还挺一致的。”
杨军闻言，眯着眼睛看着她，揶揄道：“你不爱吃香蕉吗？”
“我不爱吃啊。”
“真的不爱吃吗？”杨军再次问道。
妮妮见他连续问两遍，这才没有急着回答他。
仔细想了一下，突然脸色羞红。
“老公，你怎么这么讨厌。”
“哈哈！”
正在这时，远远地看见孟文雅过来了。
“老公。”
她先是叫了一声，然后一下看到了地上满满两篮子的新鲜水果。
双眸一亮，惊叫道：“天哪，哪里弄的水果？我都快一个月没吃过水果了。”
妮妮笑道：“文雅姐姐，这是老公搞来的。”
说完，顺手递给她一根香蕉。
“哪里搞来的？回头我让人多搞一点。”
孟文雅一边接过香蕉一边道。
“别问，若问就是逼老公撒谎。”
孟文雅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这可是杨军的口头禅，每当莫名其妙拿出一些东西后，他总是来上这么一句，现在家里人都知道这个梗了。
“咯咯！”
孟文雅笑了两声后，然后又把香蕉放回了篮子里，转手就拿了一个橘子。
“文雅姐，你也不爱吃香蕉？”妮妮奇怪的问道。
“嗯，我不爱吃。”
妮妮先是看了杨军一眼，突然美眸一转，笑道：“你爱吃。”
“我不爱吃，从小就不爱吃着玩意。”
“不，你爱吃。”
“我不爱吃，我一闻到香蕉味，就想起小时候误喝过的一口香蕉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孟文雅解释道。
“文雅姐，你爱吃香蕉。”
说完，指着杨军道：“老公说你爱吃，你就爱吃。”
孟文雅先是怔松一下，随后脸色瞬间通红。
“你个小妮子，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怎么也学会开玩笑了？”
“咯咯！”妮妮笑道：“都是老公逼我学坏的。”
“咯咯。”
两女乐得合不拢嘴，看向杨军的目光又多了一丝爱意。
杨军也跟着干笑了几声，被她们盯的发毛，于是转移话题道：“有事？”
“额……有事，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孟文雅吐出嘴里的橘子籽，说道：“老公，你是不是忘记梅子她们了，这都十天了，也不见你过问一下。”
“梅子？”
杨军闻言，猛地一拍大腿。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单位的事，竟然忘记还关着三个妹妹了。
“怎么，真忘了？”
孟文雅见状，问道。
“嗯。”
杨军懊恼一下，接着沉着脸道：“忘了也没什么，最多让她们多吃点苦头，看她们以后还闹不闹了。”
孟文雅闻言，讪讪道：“老公，二妹三妹她们都不小了，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公孩子都等着呢，是不是考虑一下放了她们？”
杨军闻言，道：“听你的，就放了她们吧。”
“我替妹妹们谢谢你了。”孟文雅道。
“你先别急着谢我。”杨军笑眯眯的看着她，接着道：“既然这事是你提出来的，那就一事不烦二主，麻烦你去放了她们吧。”
孟文雅一听，俏脸顿时耷拉下来，哭丧着脸道：“老公，您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吗？”
“她们被关了那么久，心里肯定憋着火，我这个时候过去，她们还不得把我吃了？”
杨军闻言，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样吧，谁都不用出面，我让警卫员把她们放了就是。”
“那最好不过了。”孟文雅闻言，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随后，杨军招了招手。
孙招财立马跑了过来。
“招财，去把你几个姑姑放了，嗯……如果她们要见我，就说我不在。”
孙招财闻言，点头道：“是，杨叔。”
随后，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杨军继续躺平。
孟文雅坐在他左边，妮妮坐在他右边，两个人不停地给杨军投喂。
一会一瓣橘子，一会一颗葡萄的，把他滋润的飘飘欲仙了。
“香蕉。”杨军突然道。
妮妮怔松一下，然后道：“你不是不爱吃香蕉吗？”
“我不爱吃，你们爱吃啊。”杨军冲她们俩眨巴几下眼睛。
孟文雅妮妮闻言，脸色瞬间羞得通红。
“讨厌。”
随后，三人离开钓鱼台，去了后院。
……
吃完饭的时候，杨军破天荒的干了四碗饭。
下午的时候，体力消耗过大，他必须尽快的补回来。
看着他吃饭这么香，一众女人脸上全都一副明了的神情。
这种场面太常见了，她们也是心知肚明。
见杨军吃完饭，又回了一碗，伊秋水忍不住道：“晚上还是少吃点吧，别积食了。”
“呜呜……别拦我，我还没吃饱。”
伊秋水见状，叹了一口去，只能替他装饭。
“哎，饿的饿死，撑的撑死，怎么就不能雨露均沾了。”
杨军不同以往了。
以前，还能每个人都照顾到，但是现在，完全凭个人喜好选择歇脚的地方，有的时候一连在一个人那儿待半个月，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去另一个人那，典型的凭爱好选择。
就拿伊秋水来说吧，杨军都快一个月没去她那儿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杨清香和妮妮那儿。
其他女人闻言，也是纷纷抱打不平。
“谁说不是呢，那排班表形同虚设，还有什么意义。”
“要我说，咱们还是按照以前的严格制度来，该到谁就到谁，不能截胡。”
“我赞同这个提议，要不今晚咱们重新指定排班表吧。”
“你要是觉得那玩意有用，你就排吧。”
几女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抱怨个不停，可杨军跟没事人似的，低着头干饭。
“要是饿了就多吃点饭。”
几女闻言，纷纷冲他翻白眼。
“又装糊涂是不？”
伊秋水道：“吃饭和吃饭能一样吗？”
杨军头也不抬道：“没什么不一样的，实在不行，大家就一切吃饭。”
“讨厌。”
几女闻言，满脸飞霞。
不过，没人出声拒绝。
大锅饭也是饭，没有小灶难不成就饿肚子？